第3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勉為其難?呵!你愛把我的身世賣給誰就給誰,那種事,別指望我。”如故七竅生煙,揭起車簾,往車下跳,和這個人簡直沒辦法勾通。 他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來,逼視著她,“我這事,你必須負責(zé)?!?/br> “我從來就沒打算推卸責(zé)任,所以你去賣有關(guān)我的消息,獲取利益,我都認了。”她承認那天過于鹵莽,才會攤上這么個倒霉事。 “就算把你賣了,我得到什么?解氣?”他把她按回地榻,“文大夫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該明白這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么?!?/br> “我說找人幫你,你又不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難纏。” “我不想這件事外傳,而你是肇事者,所以你沒有別的選擇。” “你這是強人所難?!?/br> “你踹出那一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后果?” “我……?!?/br> “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這件事對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難事。” 他神線落在她嬌紅的唇瓣上,拋開她惡劣的品性,倒真是一個可人兒。 “但這種事總得你情我愿?!比绻市∧樎杭t。 無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難道說你還……”放開她,重新坐直,“不過你這樣的女人,應(yīng)該也沒什么男人愿意碰?!?/br> 如故冷哼,“性……交……的,姑奶奶讓你碰,只怕你沒這個本事碰?!?/br> 無顏皺眉,后悔當(dāng)初怎么胡亂說了個‘焦’姓。 “有沒有這個本事,試過才知道。”他睨了她一眼。 如故頭開始漲痛,面前的的男人的確有致命的魅力,但這這樣和他做那種事,感覺就像是在嚼一粒老鼠屎。 拿過矮幾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管他的呢,他又不行,不過是陪著他折騰折騰,當(dāng)做善事?!?/br> 蹙起的眉頭瞬間放開,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一股氣體從胃涌上頭頂,飄飄然的感覺舒服的包裹著她。 又倒了一杯,湊到唇邊,被身后伸來的手奪了過去,“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在這兒?”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比绻市÷曕止?,轉(zhuǎn)過臉,視線順著眼前大紅絲袍往上,停駐在他敞開的領(lǐng)口處露出來的性感胸脯上。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別的什么,如故喉嚨一哽,臉?biāo)查g燃燒,火辣辣的燙。 這個sao貨,眨眼功夫就把他自己剝成這樣了。 他拿著她的酒杯離開窗口,靠坐上奢華的錦墊,輕啜了口杯中清涼液體,邪媚的眸子,睨視著窗邊的她,“過來?!?/br> 如故晃了晃有些暈眩的頭,腳下像踩著綿花,慢慢蹭到他腳邊坐下。 他冷冷的睨了睨自己下身,示意著她有所行動。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毛手毛腳的解開他的腰帶。 他均勻的身體隨著滑開的絲袍展露出來。 “見鬼。”如故低聲咒罵,上天太過于眷顧這個惡劣的男人,將臉別過一邊。 她不是淑女,也不是不敢碰男人,但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碰不得。 一旦碰了,最后非被他反碰回來不可。 占便宜的事,她干,吃虧的事,不干。 他的視線從在她全無力道的小手,移到她慌亂中不知該往哪兒看的美目,眼角斜飛,勾出一抹帶著媚色的戲意,他不否認自己對這個小女人充滿興趣。 嘴角上勾,露出一抹邪笑,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 如故“呀”的一聲驚叫,小手回縮,卻被他的大掌緊緊握住,縮不回來,“你……你不是……不行嗎?” “我什么時候說了我不行?”他揶揄著她。 “在醫(yī)坊的時候,文大夫明明說你不舉……” 他‘哧’的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又急又窘的樣子。 他對著個老頭子,舉得起來才不正常。 如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既然你沒問題了,那我可以走了?!?/br> 他的手握的更緊,“沒試過,怎么知道行不行?” “你明明……”如故恨得咬牙切齒,他簡直是無賴。 “誰知道會不會中途發(fā)生異樣反應(yīng)?” “你……” “怎么跟他就行,跟我就不行?”他聲音里透著譏諷,手指輕輕劃過她修長粉白的頸項。 那個人是如故心里的刺,臉‘刷’地一下沉了下來。 “如果你心里真沒他……那是怕我?”他是有仇必報的人,這個女人敢那樣對他,她必須加倍付出代價。 “怕你?你太抬舉你自己了?!比绻蚀蜷_頸邊的手。 “既然不怕,那就看你的了,如果沒問題,我自然會放你走。”他將頭靠在床欄,閑然自得地半瞇了眼,“時間不多,趕緊啊?!?/br> 如故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猛地抬手往他某處抽去。 無顏臉色一變,飛快出手捉住如故的手腕,如果他慢上半步,命根子就被她給廢了。 如故笑得一臉天真無害,無顏瞪著如故,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握緊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里一拽。 如故撐著他的肩膀,穩(wěn)住身形與他略保持距離。 無顏手中扇子柄挑起她的下巴,恰好看見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過一抹狡詐笑意,媚意如狐。 ------題外話------ 弱弱的問一句,姑娘們還有月票嗎? ☆、154 謀殺親夫 “謀殺親夫?” “我哪能有那個意思,只是大夫讓我配合你治病,所以我就該狠狠地出一回力,但現(xiàn)在這樣實在太沒成就感,所以不如先讓它不舉,我再誠誠心心地幫你好好順順,順到舉為止。等我們都老了的時候,你想起這事,也能覺得我如故,對你還是誠心了一回,是不?” 無顏忽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眼底淺淺地抖開一絲媚惑淺笑,“可是本王不想要你的誠心,只想要你的身子,如何是好?” “這就更好辦了?!?/br> “怎么辦?” “你先起來?!?/br> “這樣好辦事,起來做什么?”無顏的手老不老實地爬上她的腰。 “我喜歡主動權(quán)?!?/br> 如故瞪著他滿是玩味的媚眼,一臉正經(jīng)。 “要么我上你下,要么我們一拍兩散,你二選一。” 無顏睨了她好一會兒,最終從她身上翻開,四仰八叉的躺在她身邊,順手把她拽趴在他身上,“來吧?!?/br> 如故淡定地起身,理了理亂了的發(fā)。 “既然,你不要我的誠心,那么我也不用再服侍你了,至于你想要的,我不想給。我要走了,再見。” 無顏撇臉一笑,就知道這小女人不會乖乖聽話,飄身而起,手撐了門框,攔住她的去路,向她欺近,把她囚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間,低頭,目光炙炙地看著她,“你越是這樣,越撩得人家心癢難耐,怎么是好?” 舌輕舔嘴角,原本輕挑誘惑的動作由他做出來,更是讓人喉嚨發(fā)干。 “你不是有五指兄弟嗎?”如故笑看著他,把讓他自己解決的話說得理所當(dāng)然。 “鳳兒,你好無情啊?!?/br> 無顏怨念地嗔瞪著她,如故爬了一般的雞皮疙瘩,他卻一偏頭,唇向她脖子上的雞皮疙瘩貼了上去。 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如故怔了一下,本能地安靜下來,豎著耳頭仔細聽外頭動靜。 無顏唇貼著她的如故的頸側(cè),卻是嘆了口氣,可惜了大好的機會。 車簾被人狠狠地掀開,片刻間車廂里擠進一堆穿著官差制服的人進來,最前頭的捕頭,看了眼抱成一堆的無兩個人,向身后招招手。 立刻有人上來把無顏和如故分開分別扣住。 如故意外,無顏居然不反抗,任由官差拿住。 捕頭公事公辦地開口,“有人舉報,這里有人賣yin嫖娼?!?/br> 這年代青樓公然開在皇帝老兒的眼皮底下,還會抓賣yin嫖娼? 而且身邊這個就是青樓的大東家。 如故直接噴了,上一世,不許賣yin嫖娼的時候,都是她去查賣yin嫖娼,這會兒可以公然賣yin嫖娼,她竟被別人查。 有人來搞事,無顏已經(jīng)猜到是誰做的手腳,但用這樣的借口,卻讓他同樣有些哭笑不得,“青樓,你們都查完了?” “我們查青樓做什么?”捕頭一臉正氣,“青樓是正當(dāng)買賣。” 如故迷惑,“青樓都是正當(dāng)買賣,你們查什么賣yin嫖娼?” 別說她和無顏沒那回事,就算真有,也只能算是男歡女愛,而且她和無顏,還有個夫妻名分,狗屁的賣yin嫖娼。 捕頭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青樓是掛了牌的正當(dāng)買賣,該交的稅一個不少,但暗娼卻是不許的。” 如故瞟了眼仿佛事不關(guān)己,只是看熱鬧的無顏sao包,這事多半和這sao包有關(guān),沉下了臉,“是誰舉報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走吧,有什么問題,回衙門再說?!?/br>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被人押著去衙門,太丟臉,如故哪肯做這事。 “天子犯法,與民同罪。” “那你們?nèi)プセ噬先グ?,皇上外出巡游還嫖呢?!辨蔚氖悄腥恕?/br> 捕頭臉色刷地一下白,兇道:“大膽,這種大逆的話也敢說,不想活了?” “那你知道我是誰不?”如故冷哼,“說皇上嫖,你怕死,難道就不怕得罪了我,一樣是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