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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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個進(jìn)度來看,如果勤快些,煉到下一階,也用不了太久。 這一發(fā)現(xiàn)讓如故頓時來了精神。 如果不是被氣浪沖的心頭悶漲還沒有恢復(fù),恨不得立刻重回三生幽境再煉一味丹。 正在高興,突然發(fā)現(xiàn)里頭沒了動靜。 完事了? 如故睜只眼閉只眼地往里瞄。 見牲口正把自己的那玩意退出來,剎時間,如故被那不正常的尺寸驚得呆了。 下意識地往躺在地上的美人看去,那美人臉色灰白,睜著眼,一動不動,已經(jīng)死去,腿間果然有一絲暗黑的血跡滲出,慢慢淌開。 膽戰(zhàn)心驚又向那超常規(guī)的玩意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那玩意依然亢奮,根本沒有泄過的痕跡。 如故小臉一白,他還沒完事? 忽地見他睨著她,勾了勾手指。 如故全身汗毛刷地一下豎了起來,正想搖頭,打死不過去,如果他敢撲上來,她就用釵子扎他,扎不死他,就扎死自己。 突然身邊老虎站起身,歡天喜地地竄了過去,趴在他面前。 如故打了個寒戰(zhàn),人獸? 她糾結(jié)的表情落在云夕眼里,云夕勾唇一笑,渾然不理身邊死去的女人,手撐著頭,斜靠上老虎,屈起一條腿,看著如故,另一只手毫不回避地握了自己那超常規(guī)的玩意,慢慢套動。 他看著如故那張絕秀的臉龐,雪晶紗下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美得讓人光看看就無法自控的雪白美腿,滿腦子都是她在他身體底下被柔躪的模樣,怎么齷齪,怎么刺激就怎么來,俊美的面龐被狂涌而來的快意扭曲,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促,和他剛才在美人身上縱欲時完全不同。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體噴出,‘叭’地一下濺在如故腳邊,如故這才回過神來,他自瀆…… 云夕閉著眼,略休息了一下,拉響小金鈴,有人進(jìn)來飛快地用被子裹了尸體出去,接著另有美人端著水進(jìn)來為他清理。 做這些事的美人手法熟練,而且非常安靜,安靜得做完事,給他披上干凈的袍子,就立刻退去。 云夕起身,慢慢走向如故。 如故皺眉,警惕地瞪著他,背在身后的手握緊那只釵子。 他在她面前蹲下,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叫你小如,可好?” 如故牙酸了一下。 他也不管她說好還是不好,接著道:“小如,別妄想用你的那根釵子扎我,或者自殺,不管哪樣,你都不會成功,只會讓你生不如死。我讓你留著那釵子,是覺得你戴著那釵子挺好看?!?/br> 如故立刻把釵子插回頭上,“先生誤會,我很怕死的,絕對不會有那種想法,剛才只是無聊,所以拿下來玩玩。先生覺得好看,那我就天天戴著?!敝灰@釵子留在她手上,總能找到機(jī)會扎他一下。 “這倒不必?!彼蛄恐^上那支珠釵,釵頭不過是最簡單不過的一顆大東珠,卻和她這張素雅的臉襯到了極點,“等我找到一支更配你的,就給你換掉。” “好呀。”如故怕他看出這支釵子的秘密,在不走光的前提下,盡量把身子坐直,試圖把他的注意力從釵子上引來。 她的小動作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不過他這回沒看她的臉,也沒看她的身體,而是抓住她的一只小手。 如故背脊立刻升起一股寒意,眼睜睜地看著他理順?biāo)氖持阜湃肟谥小?/br> 靠,這牲口該不會在為二次發(fā)春做準(zhǔn)備吧? 指尖上驀地一痛,如故本能地抽手回來,他竟沒有阻攔,唇上沾著一抹鮮紅的艷色,示意如故可以離開了。 如故捏著指尖傷口,郁悶沒酒精可以消毒,也不知道這牲口的牙帶不帶毒。 等如故下車后,云夕才向憐心招了招手,憐心聽話地走過去。 他把憐心抱在懷里,伸了個手指給她,任她咬破他的手指,吸食他的血。 看著憐心小臉慢慢泛紅,拇指輕撩她的嘴角,“寶貝,夠了?!?/br> 憐心雖然不舍,卻不再吸食,只是貪婪地輕舔他指尖上還在滲出的血跡。 云夕陰霾的眸子微微一黯,雖然這樣會損耗他一些真元,但這點真元,換他想要的,值得。 “叔叔和哥哥,憐心會更喜歡誰?” “都喜歡。”憐心睜著無神的眼歪頭向他看去,神色天真。 “那你jiejie會喜歡叔叔還是哥哥?” 憐心茫然。 云夕勾唇一笑,“我太心急了,你要再大些,才能懂。” 他推開身后屏風(fēng),露出里面冰玉棺,云夕手撐著頭斜依在棺沿上,看著冰玉棺里仿佛在沉睡的鮫人王。 摟著憐心的手撫上她的滑嫩的小臉蛋,幽幽開口,“你已經(jīng)走了太久,久得我都忘了自己多久沒有熱血沸騰過,但剛才……” 云夕想到剛才拋上云宵的快意,狹長的眼微微瞇起。 七年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奄奄一息的如故,那時的她,還那么小,卻讓他有種莫名的心動。 這種感覺,已經(jīng)久遠(yuǎn)到快要忘記。 為了得到她,破例動用了魅媚之術(shù),只要與她簽下血盟,再用秘術(shù)讓她還魂,她就會終身做他的奴。 眼見就要成功,卻被人破壞。 他也因此被魅媚之術(shù)反噬,大傷元氣,而即將到手的那頭小靈獸也乘機(jī)逃跑。 七年前那場本該完勝的仗,因為他的那點心動,敗得一塌糊涂。 那小姑娘和鳳真長得有幾分相似,于是他按著鳳真的長相收集了大量的美人,但沒有一個有見到那小姑娘時的心動感覺。 即便是后來看見臨安,臨安明明長得和那小姑娘像極,但他同樣沒有半點感覺,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忽略臨安。 他這次離開越國,是對如故存了殺心的,但在晉寧移宮,離奇地發(fā)現(xiàn),那個他認(rèn)為該死的少女竟再次撩起他尋找了七年的萌動。 那些日子,一直想不明白在晉寧所見的如故,明明和以前所見臨安是同一個人,可是為什么完全不同的感覺。 直到看見憐心,同時發(fā)現(xiàn)她身體里藏著的那脈魂,才恍然大悟。 他那和他不合拍的侄兒,竟一直養(yǎng)著那小姑娘的一脈魂。 這么說,現(xiàn)在的如故很有可能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姑娘。 雖然只是猜測,但得到她的強(qiáng)烈欲望卻把他的心緊緊束住,于是再次冒險施展了魅媚之術(shù)。 本以為他那侄兒傷重,再無力阻止他。 這次,她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料殺出個會霜華漣的,生生地讓他計劃再次落空。 魅媚之術(shù)一旦失敗,必然反噬,加上霜化漣的反擊之力,讓他元氣再次受損,短時間內(nèi),再不能使用魅媚之術(shù)。 只得利用桃花節(jié)的機(jī)會,另外策劃了這場綁架,最終如愿得到了她。 只是這次計劃太過順利,順利得讓他不安。 不過,不安又如何? 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她想要的。 欣喜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如故,哪怕是隨意一笑,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像鵝毛在他心坎上撓過,癢得他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這種感覺,真的太久沒有過。 如故美妙的身影在腦海里浮過,沒能真正熄滅的邪火又在慢慢燃起。 他攬過憐心,唇貼上她的額頭,“憐心有沒有試過,得到一塊自己最喜愛的糕點,明知道它十常美味,撓心撓肺地想一口吞了它,卻又不舍得這么快吃掉?” 憐心搖頭,她最喜歡的就是哥哥的血,每次看見哥哥的時候,總想能最快地吃上他的血。 云夕笑了,“傻孩子,那是你知道吃過了,下回還有。如果知道這塊糕只有這一塊,吃掉了,就沒有第二塊了,就不會舍得了。” 憐心歪著頭看著他,眼里一片迷茫。 云夕笑嘆了口氣,“再忍耐一下,再過一陣,你缺失的那脈魂聞到你身上生人的氣息,就會回來,等回來了,你就能長大,長大了就能懂得叔叔的話是什么意思。” 憐心聽到‘長大’兩個字,死氣的眼睛慢慢地亮了,“憐心長大了,哥哥就會喜歡憐心,是嗎?” “對,他會喜歡你,會娶你做妻子,會讓你快活?!痹葡p輕摩挲著她纖細(xì)的脖子,“不過,憐心可要一直乖乖地聽叔叔的話。如果,你不聽話,叔叔能讓你得到一切,同樣能讓你失去一切。” 憐心立刻點頭,“憐心會聽話的?!?/br> 云夕滿意地笑了,又在她面頰上愛憐似地親了親,“去玩吧?!?/br> 憐心歡悅地跑開,仍去玩那頭老虎。 云夕重新回頭,趴在棺沿上細(xì)看棺中鮫人王,修長的手指輕撫過他冰冷的臉龐,“別擔(dān)心,無論她再美味,再怎么讓我熱血沸騰,再怎么舒服,都改變不了我對你的心。如果你能醒來,我一定會在你醒來前,處理掉她?!?/br> 他忽地一揮袖子,車中琉璃燈瞬間熄滅,車中即時陷入黑暗。 促重的呼吸聲隨之響起,等那些聲音漸漸停止,車廂中重新陷入死一樣的沉靜,良久,響起幽幽的聲音,“我……還能等到那天嗎?” ** 臨安府! 止燁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背靠著涼亭柱子,屈腿坐在長凳上,睨向一邊看書的云末,“這棋是不是太險了些?” 云末兩眼只看手中書卷,淡淡道:“難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棋?” “你就一點不擔(dān)心?”止燁看著云末淡然從容的神情,皺了眉頭,“萬一那丫頭出點什么事,你就不會后悔……” “他不會碰如故?!毙¢_手托了腮,百無聊賴地?fù)苤惚P珠子,“一個好的商人,得到一件有價值的東西,一定會把這件東西的價值發(fā)揮到最大,在這件東西的價值沒有被利用盡之前,對這件東西,一定會小心又小心的呵護(hù),哪會提前弄壞它?” 止燁被小開左一個東西,西一個東西叫得難受,“那丫頭是人,不是東西?!?/br> “道理一樣,她現(xiàn)在就是云夕手上的誘餌。” 誘他們上鉤的誘餌。 如故那又臭又硬的性子,碰了她,她能跟你漁死網(wǎng)破。 云夕想利用她來引出他們,在沒有把他們一個一個捉住以前,他不會輕易碰如故。 強(qiáng)大的勢力,要靠深厚的資金來維持。 鬼殿的勢力越大,需要的財物也就越多,所以云夕這幾年拼命的斂財,既然要掙錢就得從商。 云夕曾試圖與錢家合作,但錢家有錢家的原則,云夕和錢家沒能達(dá)成協(xié)議,反之也就成為了竟?fàn)幍膶κ帧?/br> 在商場中,小開和云夕沒有少較量。 雖然小開沒有直接和云夕打交道,但對對方的行事作風(fēng)卻是熟悉的。 這個道理,不但小開明白,止燁和云末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