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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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掛著不少毛皮和風(fēng)干的rou塊。 一個婦人端著些玉米碎喂雞,突然見有人進(jìn)來,見是一位衣裳光鮮的男子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漂亮女娃,忙迎了上去,“先生有什么事嗎?” 云夕瞟了眼懷中小姑娘,“她餓了?!?/br> 婦人忙放下手中小竹籮,熱情的讓他們進(jìn)屋,“我們家還有一些野豬rou,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稍坐片刻,我就去給你們做些吃的。” “不用了。”云夕淡淡開口。 婦人迷惑,他不是說孩子餓了? 沒等她想明白,突然見那人伸手過來,抓向她的脖子,明明動作不快,她卻完全不能避開,眨眼間就被那人抓住脖子提了過去。 “你做什么?”婦人嚇得臉色瞬間發(fā)白,抬手去摳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但仍她怎么掙扎,怎么用力,握著她脖子手,就像生根一樣,怎么也弄不開。 云夕一手提著婦人,一手抱著憐心,進(jìn)了屋,把婦人隨手往地上一丟。 婦人不知他要做什么,又急又怕,但躺倒在地上,卻完全不能動彈,“你……你要做什么?” 云夕不看婦人,把憐心放在地上,溫柔地道:“去吧?!?/br> 憐心遲疑地看了看地上婦人,又看向云夕。 這些年來,她只見過兩個人,哥哥和另一個沒有哥哥好看的哥哥,但她只喝過哥哥一個人的血。 她不知道,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是不是也能喝。 云夕正拿起桌上粗瓷碗賞玩,見憐心沒動,順手在粗瓷碗上掰下一塊,手指一彈,瓷片準(zhǔn)確無誤地弄破婦人脖側(cè)的血管。 溫?zé)岬孽r血噴涌而出。 憐心見到血,再忍不住,歡呼一聲,撲了上去,一口咬在婦人傷口處,大口大口的吞咽。 婦人恐懼到了極點,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小姑娘貪婪地喝著自己的血。 “娘子,我回來了?!币粋€獵戶打扮的男子進(jìn)了茅草小院。 婦人因失血過多,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眼,聽見叫聲,努力睜開眼,想讓丈夫小心,可是張了張嘴,卻虛弱得沒能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男子推門進(jìn)來,看見站在桌邊的云夕,怔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在我家里?” 接著看見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婦人,而一個小姑娘趴在她脖子邊上,正大口的喝著她的血,嚇得臉色一變,“翠花?!憋w撲上前,想推開那小姑娘。 突然后腦一痛,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就向前跌趴下去,抽搐了兩下,就一動不動了。 婦人看見丈夫后腦上扎著一片粗碗瓷片,血從那傷口處慢慢滲出,越來越多,很快淌開。 她抬眼看向站在桌邊,好看得像天人一樣的男人,嘴唇蠕動,“你是魔鬼?!?/br> 云夕連眼皮都不抬一抬,仍把玩著缺了兩塊的粗瓷碗,饒有趣味地看著像是怎么也吃不飽的小姑娘。 小姑娘直到喝干了婦人身上最后一滴血,才打了個嗝,站了起來。 云夕不看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的婦人,掏出塊絲帕仔細(xì)地拭去憐心嘴角的血跡,“吃飽了?” 憐心點了點頭,雖然這婦人的血和哥哥的不同,但肚子卻是飽了。 “以后就跟在叔叔身邊,叔叔讓你每天都吃的飽飽的,好嗎?” “憐心想哥哥?!?/br> “叔叔會幫你找到哥哥的?!?/br> “好?!?/br> 云夕牽著憐心的小手,走向門口。 “憐心想長大嗎?” “想?!睉z心眼前閃過如故秀麗絕美的臉龐。 “那讓叔叔來幫憐心長大?!?/br> “憐心真的可以長大嗎?” “當(dāng)然?!?/br> “太好了?!睉z心死氣沉沉的面龐上化開甜美的笑容。 云夕瞟了她一眼,眼角化開一抹高深莫側(cè)的笑。 “我們憐心長大了一定會是個非常漂亮的美人?!?/br> “會有多漂亮?” “會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等我長大了,變漂亮了,哥哥是不是會娶我做妻子?” “當(dāng)然會,他會非常非常喜歡憐心?!?/br> 憐心開心的笑了,“叔叔真好。” “嗯。”云夕眼角莫測的笑意又濃了幾分,“我會對你很好,很好……” 云溟,游戲又要換種玩法了,你說,是不是會很有趣? ** 云末依在床欄上,正握著卷書在看。 四兒神色慌亂地跌撲到云末床邊,“憐心……憐心……” 云末放下手中書卷,“憐心怎么了?” “憐心不見了?!彼膬荷舷麓街倍哙?,“結(jié)界被人破去,憐心不見了。不到三里有一家獵戶夫婦,那對夫婦被人殺死,婦人身上的血被吸干?!?/br> 云末神色不變,仍然從容,眼瞼卻慢慢垂了下來,“看來,我那叔叔到了北朝帝京?!?/br> 能看見并且破去長清結(jié)界的,在這世上,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他的叔叔云夕。 “我來,只是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彼膬荷钗丝跉猓硕ㄉ?,“你放心,我一定把憐心找回來?!鞭D(zhuǎn)身走開。 袖子一緊,被云末抓住,“不用了?!?/br> “不用?可是憐心……”四兒悔得腸子都青了,那破廟就連叫化子都不去,加上有他的結(jié)界,尋常人看不見憐心,他以為那地方萬無一失,怎么就忘了,那天王廟是當(dāng)年東臨先皇云游到北朝的時候,捐錢修建的。 而云夕和東臨先皇一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141 容瑾的琴聲 東臨王死后,就再沒有人向那天王廟大量捐錢,天王廟慢慢落敗,最后廟里的人也散了,天王廟再沒有人理會,最終荒廢。 云夕已經(jīng)在北朝境內(nèi)出現(xiàn),到帝京是早晚的事。 如果他掛念故人,又怎么會不到天王廟看看? 一時疏忽,竟釀成這樣的大錯。 “你不是我叔叔的對手,由他去吧?!?/br> “由他去,可憐心……” 云末已經(jīng)閉上了眼,神色淡淡的,沒有回答。 四兒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少年,也不知他有沒有把憐心的事放在心。 如故回到玲瓏軒。 三順看著如故一身的血跡,驚得呆了。 “郡主,你這是傷到哪里?” “我沒事,不是我的血?!?/br> 三順雖然迷惑,但見如故臉色不太好看,不敢多問,飛奔著去了備水給她沐浴。 這丫頭最貼心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時候該問,什么時候不該問。 如故最喜歡的就是她這點。 洗去一身血污,換上干凈衣裳,雖然沒能從剛才失落中走出來,人卻是緩過神了。 總算可以重新呼吸,重新思考。 略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走出玲瓏軒。 三順在后頭跟著,“郡主,今晚朔月,還是不要到處走動的好?!?/br> “我去看看止燁,你們不用跟著。”這些日子,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止燁和云末,剛才雖然看見了止燁,但為了看云末怎么樣了,沒有好好問問止燁身體怎么樣了。 去夜閣是安全的,三順沒再堅持。 通往夜閣的道路仍然荒蕪得像荒山野嶺。 如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走在這條道上,仍覺得像走在黃泉路上。 明知道是止燁放養(yǎng)夜皇弄成的,仍忍不住皺眉。 黑影一閃,夜皇敏捷地跳到她的面前,親熱地來拱她的手。 如故雖然不滿這條路荒蕪,但對夜皇卻是喜歡的。 扶著它毛絨絨的圓腦袋一頓狠揉,絨絨地手感讓如故愛不釋手,揉搓著夜皇腦袋的手也就沒了輕重。 難得夜皇被她蹂躪得鼻子眼睛皺成了一堆,仍乖乖忍著。 它這么柔順反而讓如故覺得不對勁,停下手,重新打量手下豹子。 夜皇見她停了,突然立起身,兩條爪子搭上她的肩膀。 夜皇體型偏大,身體很重,如故一沒留神竟被它撲倒,夜皇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顆碩大的腦袋湊到她懷里亂拱,把她胸前衣襟拱得七零八散。 如故嘴角一抽,用力推它,“打住,打住,雖然你長得挺帥,但我沒有人獸嗜好?!?/br> 夜皇抬頭,迷惑地看了她一眼,顯然沒聽懂什么是人獸嗜好。 如故耐心解釋,“就是說,你發(fā)情的話,應(yīng)該找一頭雌豹子或者雄豹子,而不是人類?!?/br> 夜皇越加迷茫,但顯然沒打算弄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又低了頭,接下去拱如故的衣裳,這回整顆頭都拱到她衣襟里頭,到處亂聞。 它鋼針一樣的胡子刺穿里頭胸衣,扎著她肌膚,又癢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