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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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見如故已經(jīng)進(jìn)屋,急了,“郡主?!?/br> 如故回頭,“有事?” 雖然小開從小沐浴就不允許任何人在旁邊服侍,但如故是小開的妻主,他們拿什么立場來阻止如故? 他家少當(dāng)家的雖然年輕,但行事卻極為強硬,管事雖然為難,卻也不能不硬著頭皮道:“我家少當(dāng)家的沐浴的時候,不喜歡……” 如故好笑,“就算他想和我鴛鴦浴,我還不樂意呢?!?/br> 管事漲紅了臉,“那能不能請郡主到偏廳稍坐片刻,在下立刻去請少當(dāng)家的……” “一個人不管做什么事,被人強行打斷,都會很不開心的,我不想你們少當(dāng)家的雅興被打擾。而且,我不喜歡廳堂那樣冷清清的地方,就在這里等他一會兒,你們下去吧?!比绻侍执驍嗨脑?,口氣自來熟,半點沒拿自己當(dāng)客人。 人家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如果還不讓她進(jìn)去,錢家就太過不近人情。 管事雖然覺得不妥,但也不好再堅持下去,向如故行了一禮,“那就委屈郡主了?!?/br> 人家是比他們少當(dāng)家還小一些的姑娘,能把他們少當(dāng)家吃了不成? 他們防狼防成這樣,傳出去,只會讓他們的少當(dāng)家被人恥笑。 “我不請自來,也沒事先叫人來告訴你們一聲,這是我該等的?!比绻屎堋蠖取匦πΓM(jìn)屋去了。 管家和小廝面面相覷。 小開從來不讓丫頭服侍,只要小開在的時候,屋里絕對沒有丫頭。 人家一個姑娘,他們兩個男人,自然不方便跟著進(jìn)屋,只能退了下去。 如故進(jìn)了屋,果然見小開不在。 這間屋子收拾得極是干凈雅致,但到處擺著古董花瓶,老氣橫秋,沒有半點十幾歲少年該有的朝氣。 不過小開極少來常州,這間屋子很有可能只是供錢家高層人物臨時居住的地方。 到了里間,越發(fā)的奢華,清一色的紫檀家俱,屋里另有雕花雙開門,門開著,門外垂著金絲帷幔,隔著金絲帷幔,能看見屋外的長廊和山石花草中隱隱透出騰騰熱氣,而且有水聲傳來。 可見這屋外另有小院,而且小院里有溫泉。 就連母親的移宮,都沒有這等待遇。 如故感嘆,錢家的人果然是生活在金子堆里的。 她在金絲帷幔前站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廝說小開在洗澡,后頭自然有水聲,但那聲音卻不像洗澡,而像在掙扎,接下來就沒了聲音。 如故迷惑,揭開簾子,往外看去。 卻見屋外小院當(dāng)中熱水池子里漂著一個人。 那人赤著上半身,雙目緊閉半躺在水中,一動不動,正是小開。 如故吃了一驚,掀開簾子,急跑到池邊,見小開微張著嘴,用力吸氣,瞧模樣十分痛苦。 他聽見有人靠近,努力睜眼求救,放眼的卻是一張俏秀的花容月貌,一怔之后,眼里涌上怒意,“滾。”他明明是怒極,可是發(fā)出的聲音卻虛弱無力。 他不動還好,這一怒,更喘不過氣,呼吸越加困難。 如故是學(xué)醫(yī)的人,直覺小開隨時都會停止呼吸。 立刻抓住小開浮在水面上的手臂,把他拽了過來,手指飛快地搭上他的脈搏。 小開平時穿著衣服,都不能讓她碰,這時赤著身子,她的徑直抓在他赤著的手臂上,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半點,又急又怒,呼吸也就越加的困難。 如故沒放手,飛快地瞟了他一眼,“心悚?”這年代心臟有問題稱為心悚。 “滾出去。”小開因呼吸不上而漲紅了臉。 如故吸了口氣,飛快地壓上他的唇,把氣灌入他的口氣。 小開死也沒想到如故會對他做出這種事,猛地睜大眼,瞪著咫前的俏臉,整個人驚呆了,接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如故感覺到他的異樣,唇離開他的唇,森森然地道:“我剛吃過不少東西,你敢吐出來,我也不介意摳些東西出來全灌進(jìn)你嘴里?!?/br> 小開本就難受,聽了這句話,更惡心得不行,但瞪著如故板著的小臉,竟生生地把那無法忍受的吐意給壓了下去。 如故扳著他的臉,換了口氣,唇又堵了他的唇,把新鮮的空氣渡了過去。 小開從小就有心悚,他心悚發(fā)作,如果不及時救治,弄不好會喪命。 這幾年有容瑾醫(yī)治,好了不少,已經(jīng)極少發(fā)作,今天不知怎么竟突然發(fā)作,而且還是在沒有人在身邊的時候。 就在緊要關(guān)頭,聽見有人,正要求救,睜開眼,發(fā)現(xiàn)竟是他最為厭惡的如故。 求如故,他寧肯死。 哪知如故居然還乘人之危,對他做出這種事。 急氣之下,如果能動,他真會殺了如故。 然,幾口氣進(jìn)來,雖然治不了他的心悚,卻讓他氣順了些,不至于窒息而亡。 他意識到如故在救他,但這種方法太過古怪,也讓他太不能接受。 如故一只手扳著小開的臉,一只手仍握著他的脈搏,從脈搏上感覺他心跳略為平穩(wěn),能夠自己呼吸,放開他的唇,往身邊看去。 心悚并不是幾口氣,就能解決的。 必須及時做有效的治療,否則情況會接著惡化。 照小開這情形來看,他心悚不是偶然的,那么一定有自己急救的辦法。 果然在水邊的衣服旁邊,看見一個小小的青玉藥瓶。 拿過藥瓶,撥開瓶塞,聞了聞,果然有治心悚的藥引味道,倒出一粒湊到小開嘴邊。 小開看著嘴邊白生生的小手,唇上一陣發(fā)麻,甚至還有些微痛。 剛才被如故的唇壓住時,他用力掙扎,而她又死壓著他的唇不放,她的牙磕破了他的唇。 小開雖然知道如故是在治他,仍止不住地覺得惡心反胃。 又哪里還肯吃她拿過的藥丸,把臉別開,“滾。” 他身上雖然乏力,無法動彈,但咬著牙,不張嘴的力氣還是有的。 如故皺眉。 小開已經(jīng)順過了氣,只要吃下藥,就不會有事。 如果不是還有事求他,就憑他這惡劣態(tài)度,她真會甩手走人,讓他多受些罪。 如故本不是個哄得來男人的人,何況她府上的這幾位,也不是嘴里哄哄就能聽話的人。 加上金竹的事,如故心里著急,哪里有耐心跟他耗著,手極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拿了藥丸往他嘴里塞。 如故上一世是在各種訓(xùn)練中長大,加上學(xué)醫(yī),對人體自然熟悉,她手指用力,恰到好處地在捏在他兩顎xue道,讓他不得不張嘴,藥丸毫無阻障地被塞進(jìn)他嘴中。 藥丸進(jìn)了口,小開的舌頭立刻把藥丸抵了出去,掉入水中。 如故重新取了顆藥丸,塞進(jìn)他嘴里,他又往外抵,如故卻先他一步,低頭,嘴噙住他的嘴,他舌頭抵來,碰到她的舌頭。 小開的舌頭像見了鬼一樣,飛快回縮,如故乘機(jī)用舌頭把藥丸抵進(jìn)他喉嚨,舌頭停在那里,也不縮回,左右輕輕撩弄。 小開眼里瞬間凝滿怒意,眼里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燒死如故。 如故近距離地看著他怒不可遏的容顏,反而笑了,靈舌繼續(xù)在他口中亂來。 反正他現(xiàn)在渾身無力,就算心里恨死了她,也只能任她擺布。 小開本來長得就漂亮,皮膚又極好,細(xì)膩得如同孩童,加上他長得稚氣,這么近距離看著,實在可愛之極。 小開看著如故的笑臉,更氣急交加,但他越惱,如故眼里的笑越深,舌上的動作也就越加的撩人,他哪里有反應(yīng),越往哪里撩撥。 小開胃里翻翻滾滾,但他看著如故澄亮的眼,以及她無賴的笑容,不會懷疑他如果真吐了出來,她會做出那種惡心到死的事。 僵持了好一會兒,他最終受不了喉間的sao癢,吞咽了一下,那顆藥丸隨著他的動作滑了下去。 如故得意地單著一只眼眨了眨,跟著嘴角也化開了笑意。 他再兇再惡,還不是得乖乖地把藥給吞了。 小開眼里的怒意變成苦悶,最后有些氣妥。 她比以前的臨安更加可惡。 如故慢慢把舌頭縮了回去,還順帶在他唇上輕舔了一下,他的唇嫩得如同嬰孩,味道真的不錯。 另外她發(fā)現(xiàn),小開居然沒有像以前一樣,被她一碰就出疹子暈死過去,而小開怒氣沖天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如故訝然,難道小開的那病是心理造成的? “你該謝我?!辈皇撬?,他今天說不定能死在這里。 “滾出去?!毙¢_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出生就是錢家少當(dāng)家的身份,從小就被灌輸著一家之長的思想,久而久之,他小小年紀(jì)就自有一股凜冽之氣,哪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放肆,更不敢有人這么對他。 如故雖然救了他,但所作所為超過了他能容忍的底線。 如故來的目的還沒達(dá)到,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滾了。 “我走可以,但你得幫我一個忙?!?/br> “有什么事,把錢還了再說?!?/br> 小開鐵青著臉,先不說她欠他的錢一分沒還,就憑著她剛才的那些惡行,他也不能幫他。 “喂,錢小開,我好歹才救了你一命?!?/br> 小開把臉撇開,“沒要你救?!?/br> “我又沒讓你給錢贖我,那些錢,還不是得我還?” 小開剛能透過氣,說話有氣無力,強撐著說了這些話,便有些吃不消,額頭開始滲出冷汗,實在沒了力氣跟她算舊賬,只盼她能快些離開。 但見如故一步不讓地瞪著他,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得道:“罷了,你欠我的錢……” “不用還了?”如故兩眼發(fā)光。 小開白了她一眼,“免你一千金。” “錢家少當(dāng)家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如故無語,“我得去問問于大當(dāng)家的,他寶貝孫子的命是不是只值一千金?!?/br> 錢家雖然是大家族,但正房卻是一脈單傳,而小開父親早亡,所以到了他這一輩,嫡親孫子也就小開一個,偏偏他兒時一個意外,差點丟掉性命,錢大當(dāng)家抱著他尋遍了名醫(yī),才算是保住性命,但終究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