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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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月榜的效果確實很好,還有月票的姑娘們送我們妖孽吧,讓我們的妖孽在月榜上多呆一點時間。 ☆、117 rou丸子的寵物 如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她這點醫(yī)術在容瑾面前確實沒有用武之力,而且無顏和止燁的感情更是好的穿一條褲子,止燁重傷,而無顏不留在止燁身邊,卻去見她母親,說明兩個問題。 一,有容瑾在,止燁真的不會有事。 二,母親這次召見,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這兩點少了一點,無顏都不會離開重傷止燁。 思前想后,轉身讓三順收拾行禮。 無顏又睨了寒香一眼,才轉身離開。 寒香想去幫三順。 如故拉住她,“我?guī)慊厝?,不是想要你做我的奴婢?!?/br> 寒香怔了,迷惑地看向如故。 “在臨安府,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記住,你不是奴婢,沒有義務服侍任何人,也不受任何人約束,你是自由的。如果你想找你的哥哥,我也會幫你找?!?/br> “我不找?!焙愕拖铝祟^,親情固然美麗,有時卻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她是鮫人,如果出現(xiàn)在哥哥身邊,就會把他的身份暴露出來,給他招來無妄之災。 如故輕嘆了口氣,真是個善良的姑娘。 無顏回到房中,依在窗邊,手腕一轉,手中多了塊半圓形的龍紋玉佩,如果仔細看,能看出這塊玉佩只是環(huán)佩的一半,上頭刻著‘平安’二字。 他把玩玉佩,眼底沉得不見一絲光亮。 門外傳來極輕的腳步聲。 他手一握,再攤開手,玉佩已經不見。 “進來。” 小廝推門進來,“云末公子問公子,可還有什么事沒有做完的?” “沒有了,我隨時可以動身。” 小廝行了一禮出去。 臨行前,如故又去看過止燁,確認他真的沒有大礙,只是需要靜養(yǎng)一陣就能好起來,才放心離開。 到了門口,聽見小廝站在門口,道:“容公子,柳兒姑娘等在村口,說想來照顧止燁公子?!?/br> 如故心里突然間有些別扭,想聽容瑾怎么說,卻見云末已經等在車邊,向她望來,她只得邁出門檻,上了自己的馬車。 要過了子時,朔月才會結束, 小開坐在車里,拔弄著小金算盤發(fā)呆,見如故進來,神色有些不自在。 如故眉梢輕挑,向他臉頰伸手過去,小開嚇得急忙后退,縮在車廂一角,如故的手落在他耳邊的窗頁上,‘啪’地一聲拉下窗頁,“我只是想窗戶而已。” 她只是想關窗,那么小開剛才躲避的舉動就變成了自作多情,小開俊臉‘騰’地一下紅過耳根,小開長得極白,皮膚又細嫩得像女孩子一樣,這一窘,臉白里透紅,更嫩得吹彈即破,神態(tài)更是嬌憨可人。 如故抹了把嘴邊口水,嫩,太嫩了,這皮膚,這模樣不知要羨慕死多少女人。 小開本就窘得無地自容,被如故色迷迷地盯著看,臉色一沉,兩眼像要迸出火來。 他剛才還在為如故和止燁出事而內疚,現(xiàn)在看來,對這個不要臉的根本不用覺得內疚。 如故揚眉,這才是他該有的樣子。 朔月將過,而她還有事情想問影子,不再逗錢小受,裝作睡覺,讓意識進入三生境。 進了三生境,收到影子貼在三生石上的紙條,說他閉關修煉,這個月就不和她見面了,如故微微有些失望,去藥田見rou丸子蹲在那棵黃豆芽面前發(fā)呆,一臉沮喪,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如故從來沒見過rou丸子這副沒精打采的模樣,挑了挑眉,“喲,我家rou丸子也有認不出來的藥草啊?!?/br> rou丸子對種藥草向來自負,之前又對如故夸下???,哪肯輸了面子,不認賬道:“誰說我認不出來?它根本不是藥草,就是一根雜草?!?/br> “不是藥草?”如故吸了吸鼻子,似笑非笑,黃豆牙雖然一副發(fā)育不良的樣子,但站在它面前,都能聞到一股淡淡地藥香,那味道似參非參,極是好聞。 rou丸子和如故意識相通,讀到如故心里想法,窘得猴臉通紅,鬼扯強辯道:“我說不是就不是,這股味道是它吸收了藥田的藥草靈氣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話沒說完,突然地里蹦出一個只有兩寸大小,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小娃娃身無寸縷,比嬰兒還粉嫩,大眼睛小嘴巴,頭頂扎著一個墨綠色的沖天辮,發(fā)根串著七顆一般大小的血紅珠子,更襯著她粉妝玉琢,憨態(tài)可鞠。 粉嫩嫩的小小人兒飛向rou丸子,白嫩的小腳丫暴力地踹在rou丸子鼻子上。 rou丸子仰面倒下,眼前金星亂跳。 小娃娃站在它胸口上,鄙視地睨了rou丸子一眼,抬高下巴,小鼻子哼了一聲,“沒見識的白癡猴子。” rou丸子捂著鼻子數(shù)清楚粉娃娃頭頂?shù)难t珠子,覺得臉都丟到臭水溝里去了,郁悶得想死。 為什么會是它從來沒見過的七星參娃? 看著七星參娃的臭屁臉,憋氣得哼哼唧唧道:“你是參靈,算不上藥草。再說,七星參娃的胎衣是七片葉子,葉子墨綠色,肥厚粗大,葉子護著的大紅參花,花心長著七顆血紅參珠。你看你這是什么玩意,誰能認得出來?” 七星參娃睨了豆芽菜一眼,它的胎身只有兩片瘦瘦小小的黃綠葉子,沒參花,更沒參珠。 囧了,絞著衣角,有些難為情地絞著衣角,道:“人家有點變異,不過變異的只是胎衣,身子可是一點沒變的,還是你沒見識。” rou丸子氣得差點死過去,它能看見的只是它的三不像的胎衣,怎么知道它里面是什么樣子? 這也算沒見識,這也算白癡? 再看如故幸災樂禍的神情,這氣就更大了,一骨碌爬起來,抓住豆芽葉子就要往外拔,“好,我沒見識,沒見識的白癡當然不會養(yǎng)不認得的玩意?!?/br> 七星參娃嚇得一把抱住自己的胎衣,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不說你沒見識了,你養(yǎng)我吧,我可以幫你種草藥?!?/br> “不需要。”種草藥對rou丸子而言,不費吹灰之力,哪需要別人來幫,rou丸子繼續(xù)拔。 “我可以幫捏胳膊捶腿。” “不需要?!?/br> “我可以幫你美毛……” rou丸子立刻停手,抱住七星參娃,‘吧唧’親了一口,它等的就是這句話。 一陣風吹過,七星參娃沾著口水的臉涼幽幽的,七星參娃懵了,接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她的初吻沒了。 如故看看人形的參娃娃,再看rou丸子,覺得很有必要找影子好好談談rou丸子的性福問題,問問藥靈這種獸類是不是可以和參靈這種生物串種。 七星參娃哭了幾聲,不見rou丸子有放開它的意思,氣惱地抓住rou丸子臉蛋兩邊的腮毛,往他鼻子上狠咬了一口。 rou丸子痛得‘哎呀’一聲,放了手,七星參娃乘面跳回胎衣,不見了身影。 風徐徐地吹,如故身上越來越冷,知道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拽了撅著小屁股趴在地上,試圖把七星參娃揪出來的rou丸子出了三生境。 rou丸子這些天基本上都是被關在三生鐲里,早悶得起灰,得了自由,撒著腳丫子在車廂里亂蹦亂跳。 如故把它抓住,“有沒有可以讓人立刻止血的藥?” rou丸子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玩得正歡,被如故抓住,十分不爽,裝傻不回答她的問題。 如果它說不知道,如故也就算,它偏偏不哼聲,說明它知道。 如故在它腰眼上捅了捅,rou丸子癢得直扭胖呼呼的身子,瞅著才上車來的云末求助。 “凝血丹,七級丹藥?!痹颇┟嗣ou丸子的小腦袋。 如故的肩膀垮了下來,七級,遙遙無期啊。 rou丸子瞧著如故沒精打采的模樣,后悔地絞手指,早點告訴她,早點打擊她一下該多好。 馬車轉眼間到了村口,如故揭開簾子向外看去,只見村口果然停了輛小馬車,應該是等消息的柳兒,捏著rou丸子的手不由地緊了。 rou丸子被如故捏得有些透不過氣,使勁摳著如故的手,“變態(tài)女人,快放開我?!?/br> 它的爪子刮過如故的手,如故心思在車外的小馬車上,突然吃痛,‘呀’了一聲,想也沒想地松了手,恰好rou丸子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往上蹦,結果整個身子飛了出去。 眼看鼻子要撞上車壁,正開門進車廂的云末把它接住,抱在懷里,又取了顆丹藥給它。 rou丸子這才想起,云末上次給它的丹藥,還沒來得及問如故,可不可以要。 望著云末手中的藥丸直流口水,卻不敢接。 如故抓起rou丸子,順手把它的嘴往小開身上蹭了蹭,把rou丸子的口水全抹在小開的衣袖上,又拿了云末手中藥丸直接塞進rou丸子嘴中。 小開瞪著袖子上的濕漬僵住,過了好一會兒臉由紅轉黑,“停車,備馬?!?/br> 他一刻鐘都不愿和這惡心的女人呆在一起了。 rou丸子含著丹藥,羨慕地目視小開下車,眼珠子亂轉。 或許它可以再氣一氣如故,然后也可以離她遠遠的。 見如故還在回頭看村口的那輛馬車,哼哼唧唧地道:“等止燁公子醒了,睜眼就看見柳兒姑娘,郎情妾意,多半是要恩愛一番的?!?/br> 如故直接把rou丸子丟出窗外,“你去告訴她,止燁名花有主?!?/br> 小雪猴連車外的柳枝都不用碰一碰,直接在半空中扭了個身子,彈回車廂,縮到云末身后,免得再被如故丟出馬車,“白癡女人,柳兒聽不懂猴話,怎么轉告?” 如故翻了個白,不知誰才是白癡。 她和小雪猴是用意識交流,其他人聽不見,而小雪猴叫出來的聲音,只是尋常小猴子那樣的吡吡聲,柳兒能聽得懂才怪。 何況,止燁哪怕身上只有一兩銀子,都會去給柳兒買藥,他對柳兒做到這一步,可見是真心喜歡柳兒,只不過和她母親簽下了協(xié)議,有她這塊絆腳石在,所以才不能和柳兒正大光明在來往。 現(xiàn)在傷成這樣,最想見的也應該是心愛的女人。 柳兒這時候想去照顧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固然可以用當家夫人的身份不讓他們見面,但他救她一命,她這么做的話,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關鍵是,止燁早晚會知道這件事,到時不知要怎么怨恨她。 她何必只憑著那點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做這種惡人。 頭上的綠帽子戴著就戴著吧。 回頭見云末正靜靜地看著她,她明知道他聽不見她和rou丸子的談話,但仍覺得他好像看透了她,知道她剛才讓rou丸子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