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那你怎么進(jìn)的臨安府?”如故微微失望。 “家?guī)熥屛胰ケ背鄱颊业胤阶∠?,說他以后會回來找我。我對北朝帝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住下才好,正好遇上云未,就隨了他去了臨安府,管那書庫。” “你以前就認(rèn)識云末?” “師傅在越國講道時,他總會去聽,所以認(rèn)識?!?/br> “原來是這樣?!比绻暑┝搜畚⒙裰^,不知在想什么的無顏,“海底是因為殺伐太重,那熔洞呢?” 雖然說神秘之門開啟的那天,死了不少人,但這一二百人與海底的數(shù)萬人相比,實在太微不足道,這樣的地方,能有多重的陰煞之氣? “聽師傅說魔君云溟埋身那熔洞之中?!?/br> 如故想起殤王說過的有關(guān)魔君的故事。 說人類的殺伐污染了天泉水,害得魔族的百姓民不聊生,而這里正是因為世人的貪念,才造成了慘不忍睹的掠殺,污染的這片海域。 難道,這里就是他所說的天泉泉眼的所在? 如故輕撫袖中的三生鐲。 不知道為什么,這和她沒有關(guān)系的故事,卻牽動她心底深處隱隱地痛。 “東臨國有沒有參于那場掠殺?” “沒有?!?/br> “但據(jù)說原本性情溫和的東臨國太子找不到蛟人公主,回去后變得十分暴虐,而且娶了許多妻子,他就是現(xiàn)在的東臨皇。東臨皇有五個兒子,那五個兒子,除了奴婢所生的四皇子,另外四個兒子都是宮斗的好手,但斗來斗去,竟到現(xiàn)在還沒立儲君。據(jù)說東臨皇除了不待見四皇子以外,對另外幾個兒子都是一視同仁,所以才想不好該把位置交給誰?!?/br> 如故道:“會不會是最不待見的,才是愛之刻骨的那一個?” 一聲沒出聲的無顏,撇了嘴角,“白癡?!?/br> 如故不認(rèn)同無顏對她的評價,“小說常說的,君主為了保護(hù)最喜歡的妃子或者兒子,就會故意冷落疏遠(yuǎn)他們,免得他們成為宮斗的目標(biāo),被人暗中害死。” 四兒道:“東臨國的四皇子還在幼兒時就已經(jīng)遺失了,至今下落不明?!?/br> “……”如故不知道到還有這事,想了一會兒,道:“或許是為了預(yù)防被人害死,故意送走的呢?” “你編故事呢?”無顏鄙視地瞥了她一眼,繼續(xù)逗鳥。 “也不是沒有可能,是不?”如故睨向無顏,只見他微仰著頭,半瞇著眼睛,長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頰上映出一道墨黑的小扇子,如濃墨勾出來的眼瞼根部成極好看的弧度微微上揚,自帶出讓人春心動漾的嫵媚之色。 肌膚盈白光潤,吹著哨子的唇在陽光下幻化出一點艷色。 模樣明艷動人,卻又半點不嬌嬈做作,十足的男兒氣。 人長得極美,又有一把好嗓子。 無顏見如故一直盯著她看,在臉上摸了一把,“發(fā)情了?” “其實,我覺得你挺像蛟人的。”如故勾唇一笑。 “你瘋了吧?”無顏難道得的垮下了臉,丟下鳥勺,摔門進(jìn)屋。 “不就開了句玩笑,用得著這么兇么?你把我丟到太沙島,差點死掉,我也沒對你怎么著。”如故鄙視了一下無顏。 “蛟人被人類看不起。”四兒小心提醒。 “你會嗎?”如故起身撿起掉到地上的鳥勺,“反正我不會?!?/br> 蛟人無償?shù)胤瞰I(xiàn),為人類養(yǎng)殖珠貝,求的不過是一點和平,善良無爭,卻因為人類的貪婪,招來殺身之禍。 人類才是最骯臟,最自私的一類,又憑什么看不起別人? 為了滿足自己的貪念,殘害生靈,甚至不惜慘殺同類食其骨rou;污染天泉之水,害魔族的百姓輾轉(zhuǎn)在煉獄之中;又為了顆靈丹,挑起戰(zhàn)火,一城一城地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 如故甚至在想,魔族未必是魔,那些被私欲貪念占據(jù)的人心才是魔。 四兒看著如故的眸子清澄透亮,一抹開心的笑意在眼角化開,“以前他們都說郡主自私殘暴,我看你卻很好?!?/br> 如故輕咳了一聲,那是他沒接觸以前的‘臨安’。 無顏開窗,探出半邊身子,“照你這么說,她是溫柔賢良的了?” 四兒臉上紅了一下,他雖然不知道如故是不是溫柔賢良,但覺得她很好,“她……心眼好。” 無顏扇子在指頭上轉(zhuǎn)了一圈,鄙視地睨向如故,“我怎么看到的卻是最沒心沒肺的那一個?” 如故瞟了他一眼,“那是你眼神不好?!?/br> 無顏勾了勾一邊嘴角,無語地笑了一下,“還是最不要臉的一個。” 如故看著他,不反駁,對她而言,臉皮實在沒什么價值。 故事聽完了,如故又開始好奇到底有什么事,能讓云末和止燁他們?nèi)砍鰟?,起身伸了個嫩腰,“我要出去走走,一起嗎?” 四兒還沒回答,無顏道:“云末叫你呆在這里,哪里也別去?!?/br> “他讓我呆著就呆著???”如故一拉四兒,“出去逛逛?!?/br> 四兒為難。 如故趴到無顏的窗口上,臉湊到他面前,“一起去?” “不去。”無顏回答得很干脆。 “你不去,萬一我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向云末交待?” “他只要我在這里看著你,你出去出了什么事,跟我沒關(guān)系?!睙o顏扇子輕挑如故下巴,“其實你出了事才好,世上少個禍害?!?/br> “我是禍害,你就是禍水?!比绻室话褗Z了他手中扇子,在他耳邊吹氣,小聲道:“你不去,我就真和你玩那什么式?!?/br> 無顏癢得脖子一縮,擺出個風(fēng)sao的誘人姿勢,“好呀,我正好有些日子沒碰女人了。你人品雖然次點,但這臉這身子骨還算過得去。” 如故低頭,視線落在他腿間,“你知道我那方便經(jīng)驗不多,又不喜歡臨陣學(xué)習(xí),要不你和柳兒做個示范,等我看會了,我們自然能如魚得水……我聽說柳兒就在石海村附近。”柳兒在石海村附近,是一二三四帶給她的消息之一。 無顏身子一僵,續(xù)而笑道:“我差點忘了,石海村的香粉最好,該去買一些。”石海村的香粉是出了名的好。 “你平時都擦那玩意?”如故微微一怔,往他臉上看去。 “你認(rèn)為我這張臉還要用那玩意?”無顏把臉湊到她眼皮底下,他的皮膚真好得光潔無暇,帶著層薄薄的光彩。 “不用那玩意,買來干嘛?”戲妝用的是粉彩,是不需要香粉的。 “給柳兒帶的?!?/br> “你們該不會是3p吧?” “3p?” “你,柳兒,止燁?!?/br> “哈?!睙o顏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 眉稍一挑,看著如故這張秀麗的臉龐,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能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種連男人都不敢隨便開口的羞人話。 他看如故,如故也看他,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這話如果被止燁聽見,他會扒了你的皮?!?/br> “要扒皮,也是扒你的。”3p的又不是她。 “不上街了?”對瞪了半天,無顏敗了下來。 “上,當(dāng)然上?!比绻嗜プЯ怂膬壕妥?。 有四兒看著,只要發(fā)現(xiàn)了不干凈的東西,她就抱一抱無顏。 如果能找到云末他們幾個,就更不用顧忌怨魂了。 無顏確實是婦女之友,他看上的香粉,果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東西。 不涂脂抹粉的如故都忍不住,買了幾盒香粉分給一二三四和三順,順帶還買多幾盒,準(zhǔn)備帶回去,送給王府里的那幾個服侍她的丫頭。 在街上轉(zhuǎn)了一圈,雖然沒打聽到云末他們的去處,卻聽說今天石海村的小拍賣會場,會有一場拍賣。 如故現(xiàn)在的煉丹術(shù),雖然還沒到需要用上小拍賣會場上的高級東西,但既然拿到了小拍賣場的通行證,也就想見識一下。 再說,高級藥引這東西是可遇不可求,平時不關(guān)注著,等真正需要的時候,卻未必能買到。 無顏對拍賣會也有些興趣,而四兒出來純粹是跟著如故,如故要去,他也得跟著,所以也沒意見。 離拍賣開始時間還有一個時辰。 三人干脆去了飄香館填肚子。 街角的一輛馬車?yán)?,素錦看著走進(jìn)飄香館的如故,冷笑了一下。 “臨安,你自己不要臉,就別怪我不給你臉?!?/br> 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丫頭金串說了幾句。 金串連連點頭,等素錦說完,快步走向飄香館。 如故飯還沒吃,剛喝了一盞茶,臉上開始泛紅,忽地不顧四兒在場,突然起身,把無顏推壓在隔離旁邊雅間的屏風(fēng)上。 一手按著無顏的胸脯,一手去解自己的衣裳,媚眼如絲,“好熱。” 無顏被她推出了個任人采摘的姿勢,半推半就地笑道:“想跟我那啥,也不能挑這地方呀。” 如故已經(jīng)把外袍扣子解開一個,“這地方挺好?!?/br> “還有四兒在呢?!?/br> “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我們?nèi)恕?/br> 金串從屏風(fēng)縫隙看見這一暮,立刻跑到窗邊,向?qū)γ骜R車打了個手勢。 素錦一想到如故馬上就要出丑,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這時候,好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飄香樓用餐。 包括蕭越,以及其他國家的皇子。 只要掐著時間上去,拉開那些屏風(fēng),如故和那兩個男人的丑態(tài)就會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想遮都遮不了。 如故名聲雖然不好,但傳來傳去,都是旁聽道說,并沒有實際什么東西,如果她和無顏當(dāng)眾出丑,那么如故以前的種種惡名可就坐實了。 鬧了這么大的丑聞,北皇不可能不顧皇家的臉面,再想讓蕭越娶如故。 一匹駿馬奔來,馬上坐著一個年輕的俊美男子,頭上束著個紫金冠,一身做工精致的錦服襯得他一身貴氣。 素錦款款下車,向貴公子抬頭看去,貴公子看見素錦,眼里閃過一抹驚訝,世間竟有這么漂亮的女子,不由地她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