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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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恨上一個人啊,就會想方設(shè)法給對方使絆子。 小郎讓她不痛快,他也別想過得舒服。 心里默念一句,如故啊如故,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趣了? 如故正有些得意,突然聽見蕭越陰森森地聲音傳來,“如故?!?/br> “???太子叫我?” 蕭越的臉色難看得不是一般二般,“你和殤王之間是不是有什么?” “他綁架我一回,敲詐了我一億金,外加未必知的五千金,難道我不該他添點堵?” “就這么簡單?”蕭越不信。 “有人敲詐了你一億五千金,你生不生氣?” “自然生氣的?!?/br> “生氣了,會不會想辦法把仇報回來。” “可是這跟芙蓉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知道什么事最毀人不?” “什么?” “三角戀?!?/br> “這年代可以三妻四妾?!?/br> “那就宅斗,個個都是厲害角,斗得后院雞飛狗跳,鬧得他吃不好,睡不好,神經(jīng)衰弱?!?/br> “如故,你能再幼稚些不?”蕭越揉了揉額角,“男人根本不在乎那些女人怎么斗,那些女人越是斗得厲害,對他越好?!?/br> “錯錯錯?!比绻守Q起一根手指,“如果她們爭的是權(quán),自然是這樣,但如果爭的是這個男人,就不同了。女人恨起來,可是什么極端的事,都做得出來的?!?/br> “感情你宅斗過一樣,說得有模有樣。”蕭越笑著搖頭。 “我宅斗?”如故不屑地撇了下嘴角,“不會有這個機會?!?/br> “對自己就這么有信心?”蕭越笑著捏她的臉蛋。 “當然。”如故打開他手,“娶了我,還敢給我弄什么小三小四回來,我才不會理會那些小三小四,直接把渣男切了,萬事大吉?!?/br> 蕭越只覺得下半身一股陰風(fēng)刮過,冷得打了個哆嗦。 莫子衛(wèi)正好進來,聽見如故的話,抖了一下,同情地看了蕭越一眼。 蕭越笑得露出森森白牙,“你自個一堆的侍郎,居然還要切人家?” “那些個活寶,你當是我想要的?”如故想著那幾位就嘆氣,誰家里放著這么幾個不靠譜的家伙,日子也不好過。 現(xiàn)在彼此利用,湊和用還行。 等哪天,她沒價值了,還不知他們幾個怎么泡制她呢。 “不管是不是你想要的,終究對你老公不平公,是不?” 蕭越乘機為自己以后的‘性’福,爭取獨家擁有權(quán)。 如故眉毛一挑,“太子這是思春,想左擁右抱了?” “哪有的事?!笔捲接魫灒趺淳捅凰で蛇@樣了? “別不好意思?!比绻氏蜷T外一招手,“一梅給太子上茶,二蘭給太子捶腿,三菊給太子捏捏肩,四菊給太子揉揉腰。” 一二三四女同時答應(yīng)了一聲,捏著拳頭上來,骨節(jié)嚓嚓的響。 “不用勞煩各位姑娘了?!笔捲侥樕⑽⒁蛔儭?/br> 他功夫雖然不錯,但以一打四,他又不能對女人下重手,最后被揍的肯定是他。 “高遠升的罪證,想必也收集得差不多了,我得去看看了?!笔捲介_始打退堂鼓。 如故挑眉,小子跟姑娘斗心眼,你還嫩了些。 高遠升父子的罪證寫了厚厚一本。 如故隨手一翻,‘嘖嘖’兩聲,這父子二人得多有才,才能弄出這么多民怨啊。 應(yīng)石海村百分之九十的百姓呼吁,高遠升父子最終被送上了斷頭臺。 因為石海村屬于國聯(lián),高家父子的財產(chǎn)就成了頭痛的問題。 最后決定,高遠升的財產(chǎn)收進云秀坊,等寶藏找到了,再和寶藏一起劃分。 對于臨安郡主這個‘被害者’,得了幾個古董作為安撫金。 如故喜滋滋地把那七八件古董搬回家,尋思著等云秀坊的事一了,就運回去找個好賣家賣掉,她煉丹的經(jīng)費又能解決一大筆。 拜沈家父子所賜,云秀坊的義員,除了需要找寶藏的重要人物,無關(guān)緊要的得到一天假期。 如故在里屋,正準備用易容水把自己變成李然,乘云秀坊人少,拿寶珠去找坊主要門牌。 無顏到了云秀坊門口,望向天空,天邊極亮,亮光下又有一圈淡淡的黑。 石海村靠著海,每次天邊出現(xiàn)這樣的光環(huán),就會有大暴雨。 無顏望著天邊的光環(huán),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瞇起,唇角慢慢化開一抹淺淺的笑,進了云秀坊。 正在犯愁,忽地見無顏搖著扇子進來。 趕緊迎了上去。 “無顏公子,今天怎么有空來?” “我也不想來,但有人傳話,不得不來?!?/br> 坊主心里一咯噔,他現(xiàn)在就像驚弓之鳥,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讓他神經(jīng)緊張。 小心地問,“難道未必知……” “他說,他想看一看寶珠。” “這……”坊主為難,寶珠現(xiàn)在沒在他心手,“你知道寶珠……” “他正是因為知道寶珠被盜,才不愿在這里白白浪費時間?!?/br> “寶珠已經(jīng)找回來了,只是不在老夫手上。” “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但他不相信。說今晚一定要看見寶珠?!?/br> “這……” “如果今晚看不見寶珠,他就離開石海村。” “我這就去取寶珠?!狈恢靼蛋祽c幸,好在寶珠已經(jīng)找了回來。 只要去找臨安郡主,討回寶珠,就能打消未必知的疑慮。 “他在某一個海島上?!?/br> “什么?”坊主驚了一下,飛快地看向天邊,“就要起臺風(fēng)了?!?/br> “我已經(jīng)備好了船,所以坊主要抓緊時間了,別起了風(fēng),出不了海?!?/br> “我這就去辦。”坊主急得滿頭的汗。 “對了,他只見一個人?!?/br> “誰?” “李然。” “可是……”坊主抹了把額頭的汗,“馬上要起風(fēng)了,而李然手無縛雞之力,這樣的天氣出海,萬一弄丟了珠子,我真死無葬身之地了?!?/br> “他也考慮到了這點,所以允許坊主派一個人送他出海。”無顏慢慢拉開扇子,欣賞扇子上的花紋,“坊主覺得派什么人合適呢?” “公子認為誰合適?”坊主猜不秀未必知的心思,哪里敢胡亂決定。 “坊主覺得蕭越如何?” “如果蕭越太子肯去,自然是最好不過。” 寶珠被盜了一次,坊主比誰都害怕寶珠再出意外。 這鬼天氣,要保證李然的安全,讓李然安然無恙地帶寶珠見到未必知,一定要武功好,心思細膩。 云秀坊能達到這樣的條件的人,只有臨安府上的幾個公子和蕭越。 但剛有玉玄和李然的風(fēng)流事傳出來,寶珠又在臨安手上。 坊主正愁不知怎么把這事壓下去,向如故討寶珠。 哪里還敢在這時候,讓玉玄和李然單獨出海? 不但玉玄不行,如故府上的幾位統(tǒng)統(tǒng)不行。 那么剩下的人選,也就只有蕭越。 再說,萬一那些緋聞是真的,那么讓李然和蕭越一起出海,正好成全蕭越。 所以這個安排再合適不過。 只不過,他得想辦法先去討回寶珠,再去說服李然和蕭越。 無顏笑著收了扇子,“坊主應(yīng)該知道那人的習(xí)慣。” 未必知知天下,卻不喜歡別人知道他的事。 坊主連連點頭,“公子放心,除了李然和蕭越太子,絕不會再有別人知道這件事。” 無顏滿意坊主的表現(xiàn),轉(zhuǎn)身離開。 坊主立刻派人去找李然,并打聽蕭越太子現(xiàn)在人在哪里。 他必須在變天氣前,讓蕭越和李然趕回來。 寶珠固然重要,蕭越的安危同樣重要。 沒一會兒功夫,坊主聽說蕭越回了云秀坊,急匆匆地親自去門口迎接太子蕭越。 蕭越聽完來龍去脈。 因為有要李然去取芙蓉初夜的事在前,蕭越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未必知在故意刁難李然,濃眉隨之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