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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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好些人出來附和,“我們都看見的,你還敢抵賴?!?/br> 如故一一看過那些人,足足有幾十人之多,倒抽了口冷氣。 再看無顏,無顏眉頭也是微微一蹙。 這些人不可能全是高志平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高志平提著香囊,向坊主道:“坊主,鐵證如山,叫衙門的人來吧。” 坊主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怎么看李然也不像能上房偷東西的人,但有物證在,也只能把他交到衙門審查。 云末輕抿了一下唇,正想說話,卻聽如故道:“等一下?!?/br> “你還有什么事?”坊主雖然和李然來往不多,但總覺得她不像能偷得了寶珠的人,再說她昨晚不是和云末在一起嗎? 如果她偷竊了寶珠,那不是說明云末在說謊? 如果云末在說謊,那么這件事牽扯的就大了。 “我有幾句話要問?!比绻什荒茏屪约核赖牟幻鞑话?。 “你問?!?/br> 如故走向無顏,“無顏公子,那天,你也見過這個香囊?” 無顏難道沒有平時的輕挑模樣,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接著看向止燁,“他也看見的?!?/br> 止燁看著高志平手中的香囊若有所思。 如故可以不相信無顏,卻不能不相信止燁。 “可是我確實(shí)沒接過這個香囊?!?/br> “芙蓉沒有親自交到你手上。” “那是怎么回事?” 無顏也聞出了別樣的味道,這件事有詐。 “那天你進(jìn)屋后,芙蓉又回來了,在門口跟你說,忘了把謝禮給你,掛在門口了,難道你不知道?!?/br> 如故那天進(jìn)了屋以后,就被玉玄和蕭越笑話,根本沒再注意門外的事,也沒聽見芙蓉說話。 看向玉玄。 “芙蓉回來,我倒是聽見了,但見你沒反應(yīng),以為你怕害羞,故意不搭理??墒亲蛲砟恪?/br> 昨晚她在暖房洗澡,根本不可能是她盜竊寶珠。 但她在暖房洗澡的事,如果暴露出來,她是女子的事,也就跟著要被揭穿。 就算沒有寶珠失竊的事,以女兒身進(jìn)入云秀坊,同樣是死。 玉玄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急得滿臉通紅。 “這香囊掛在哪里的?” “燈籠上。”無顏皺了皺眉,“難道,你根本沒看見過這香囊?” “我說我沒看見過,有人信嗎?” 如故根本不知道芙蓉回來過,也根本不知道芙蓉掛了個香囊在燈籠上。 止燁喃喃自語,“原來那人到人字院是為了取香囊?!?/br> 他聲音不大,坊主站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聽得一清二楚,“止燁公子,難道你昨晚看見了什么?” “我昨晚看見有人潛進(jìn)云秀坊,進(jìn)過人字院,然后在暖房追丟了?!?/br> “證據(jù)呢?”高志平好不容易揪到如故的把柄,怎么可能輕易讓人給她洗脫罪名。 “沒證據(jù)。”止燁吊兒郎當(dāng)?shù)芈柫寺柤绨颉?/br> 高志平冷笑,“我看是你們和這小子關(guān)系不淺,想方設(shè)法幫他掩飾?!?/br> 如故沖著止燁感激地笑了一下,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 “我再問無顏公子一句?!?/br> “什么?” “你最后看見這個香囊是什么時候?” 她房門口的燈籠是掛在人字院一號房和二號房之間的。 住在人字院一號房的無顏?zhàn)≡谒母舯诜浚绻辛粢膺@個香囊,他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 無顏想了一下,“去暖房前還見著?!彼麖呐炕貋砗螅_實(shí)就沒再看見香囊。 一來,他對芙蓉不感興趣,香囊的去處,他不關(guān)心,所以沒看見了,也沒引起注意。 這時想起來,這件事果然有蹊蹺。 “謝謝?!比绻兽D(zhuǎn)向坊主,“或許我說不知道這個香囊的存在,不會有人相信。但我以前不取下香囊?guī)г谏磉?,去偷寶珠反而取下來帶在身上,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些??/br> 出去作案的人,誰會故意帶上一些容易跌落的東西在身上? “可是香囊明明就是你的?!备咧酒綋屧诜恢髑懊嬲f話。 “香囊掛在屋外,任何人都可以拿去,或許偷寶珠的人是芙蓉的愛慕者,順手牽羊帶走芙蓉的東西,也或者……是栽贓?!比绻拭嫔?。 云末嘴角慢慢浮上一絲不容人察覺的欣慰笑意。 她長大了,已經(jīng)不再是遇上什么事,只會哭著喊哥哥的小娃娃。 在場的人的視線一起看向高志平。 高志平的臉?biāo)查g漲紅,“什么芙蓉的愛慕者,什么栽贓,全是一派胡言?!?/br> 如故笑了,高志平愛慕芙蓉,人所共知。 這些人聽了她的這句話,自然會往他身上想。 讓他也嘗嘗被人冤枉的滋味。 “難道莊家能有更好的說法?” “根本就是你偷走了寶珠,然后編出這些謊話來哄騙大家。把你送到衙門,自然會讓你說實(shí)話?!?/br> 如故冷笑,“莊家除了會借勢壓人,屈打成招,還會什么?” 高志平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能借勢,就明說他有勢可借。 湊到如故耳邊,小聲道:“我就壓你了,怎么樣?” 如故笑了一下,突然提高聲音,“你就壓我了,我能怎么樣?” 高志平?jīng)]想到她敢把他說的話大聲揚(yáng)了出來,臉色一變。 如故不等他開口,接著道:“你拿什么壓我?拿你在云秀坊掌握那萬把兵的爹?在這里的人,有權(quán)有勢的人多去了。高遠(yuǎn)升這點(diǎn)權(quán)勢離開云秀坊算得了什么?連屁都算不上一個。” 從來沒有人敢公然辱罵高遠(yuǎn)升。 坊主雖然不滿高遠(yuǎn)升,但高遠(yuǎn)升不是他能得罪的,嚇得臉色發(fā)白。 “李然,別胡說?!?/br> “高遠(yuǎn)升以前不過是這附近衙門的一個捕快,石海村成立后,各國君主不過是認(rèn)為他熟悉這一塊的人和事,才推舉他維護(hù)云秀坊的治安。誰給權(quán)利他在這里作威作福?” 如故一指蕭越,“蕭越太子領(lǐng)數(shù)萬鐵騎南征北戰(zhàn)。”又指云末,“他曾是虞國第一謀士,經(jīng)他謀劃的戰(zhàn)略,戰(zhàn)無不勝,相信各位再清楚不過,不用我一一細(xì)說?!?/br> 坊主啞口無言。 如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你高志平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仗著自己什么也不是的爹橫行霸道,為所欲為。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出了云秀坊,狗屁不是,這里一半以上的人,捏死你,不過是捏死一只螞蟻?!?/br> 高志平勃然大怒,“你找死。” 如故鄙視地笑瞥了他一眼,“別說莊家,就是高遠(yuǎn)升,也沒資格處置云秀坊的義員。想栽贓嫁禍,公報(bào)私仇,做夢?!?/br> 如故一番話,聽得玉玄熱血沸騰,渾身舒服,一拍如故的肩膀,“說的好,你小子行啊?!?/br> 手握了如故單薄的肩膀,才想起面前這小子是女人,而且是小魔頭,臉色微微一變,忙松了手,神情有些尷尬。 見所有人向他看來,忙裝地跟沒事一樣把大刀抱在懷里。 高志平惱羞成怒,恨不得把如故一掌劈死在掌下。 但見玉玄兩眼斜斜地睨著他,哪里敢動手。 坊主見如故是個不怕死的角色,怕鬧起來收不了場,對李然道:“雖然你說你不曾動過那香囊,但那東西終究是你的,你與這件事情難脫關(guān)系?!?/br> 如故沒指望靠著這些話,就抹去嫌疑。 “坊主,給我三天時間,我去查是誰偷了寶珠?!?/br> 高志平冷道:“該不會是你見事情敗露,想找機(jī)會逃跑吧?” “莊家是在質(zhì)疑令尊的護(hù)衛(wèi)嗎?” 神秘之門開啟的這三個月時間,石海村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出。 如果能讓她這么大活人逃掉,就說明高遠(yuǎn)升失職。 高志平啞口無言。 寶珠失竊的事,如果驚動衙門,不管找沒找到寶珠,坊主都脫不了責(zé)任。 坊主自然想能以云秀坊內(nèi)部的力量找到寶珠。 “難道說,你已經(jīng)知道是誰偷了寶珠?” “不知道,不過想通過現(xiàn)在知道的線索,去查一查?!?/br> 如故能說出用章魚偷寶珠這么重要的線索,已經(jīng)讓坊主對她另眼相看。 坊主存著私心,希望如故真的能找到寶珠。 點(diǎn)頭答應(yīng)。 高志平反對,“不行,憑什么相信這小子?” 坊主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已經(jīng)不耐煩,冷下臉。 “莊家除了想讓衙門屈打成招,難道另外還有什么妙計(jì)?” 高志平神色一僵,遲疑了下道:“我回去稟報(bào)父親,請父親調(diào)動人馬,逐一搜查,只要竊者不出石海村,一定能找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