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李然的這個身份,沒背景,沒人撐腰,本身特長沒有半點出眾之處,這樣的人在這里可有可無,沒有人會稀罕。 打架,她不怕,問題是她把高志平打了以后,還能不能留在云秀坊? 云末去年找到了秘密之門,在云秀坊里占著特別的位置。 玉玄不是狗仗人勢的人,玉玄敢公然挑釁高志平,絕對不是因為云末,只能是他在云秀坊也占著極重要的位置。 由此可見,她家的這幾位公子在云秀坊的地位都不一般。 如果能抱住他們的大腿,也就沒人敢來公然找她的麻煩,她找三生石也容易得多。 念頭剛過,如故眼角見云末輕飄飄的目光睨來。 看似隨意無心,卻像是能把她整個看透,就連她心里打著幾個小算盤都能一一數出來。 如故一哆嗦,這大腿不能抱。 別看自己這張臉面目全非,但一個人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云末心有千竅,她只要多露出幾次馬腳,別說只改了張臉,就是穿了鐵甲銅皮,也能被他看穿。 玉玄和蕭越雖然惱火,但玉玄好忽悠,而以她和蕭越前世的關系,就算她穿了幫,說不定還能指望蕭越幫她遮掩一下。 如故決定還是繼續(xù)回去過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日子。 主意打定,眼觀鼻,鼻觀心地吃自己的紅燒rou。 容瑾性情冷漠,跟他沒有關系的事,不關心,所以從頭到尾當同桌的如故為空氣。 小開只關心他的錢,像如故這種一窮二白蹭飯吃的路人甲,自然引不起他的興趣,小開看了如故兩眼后,也當她不存在了。 玉玄難得看見一個比他還像姑娘的人,對她‘寵愛’有加,拼命給她挾rou,讓如故產生幻覺,懷疑他是想把自己養(yǎng)肥些,晚上做rou墊時會更舒服。 至于云末的心思,她猜不透,干脆不猜。 直到她再塞不下一塊rou,玉玄起身,領了她離開。 她吃得太多,玉玄怕她擱食,又領著她在云秀坊里轉了兩圈,才放她回屋。 如故覺得自己成了他養(yǎng)的寵物狗。 不過轉了這兩圈,讓她對云秀坊的地形多少有點了解,還算小有收獲。 這年代,晚上沒有電視看,也沒有網可以上。 夜生活要么去花樓玩姑娘,要么在家玩老婆。 沒老婆的玩自己。 云秀坊不管有老婆沒老婆,晚上都只能玩自己。 如故也不例外,早早洗漱了回房。 房里的羽絨已經被收拾干凈,讓如故很欣慰,只是蕭越和玉玄兩只火炮筒已經大眼瞪小眼的瞪上,只要煽一點風,就能大打出手。 如故剛邁進屋,就被玉玄抓住提了過去,直丟掉在他和蕭越之間的地鋪上。 以她為線,劃出了三八線。 虎視眈眈的兩個人才同時轉身,背對背地躺下。 睡到半夜,聽到外頭有人敲鑼,“吞月了,吞月了。” 這一回玉玄和蕭越倒是默契地一同躍起,一個開窗,一個開門,往天上望去。 月亮果然正一點一點地被吞食。 在這沒有天文望遠鏡的年代,居然能把月食算得如此準確,確實是有能耐的。 月食過后,就意味著神秘之門開啟。 如故感覺到三生鐲里的rou丸子sao動得厲害。 看來這里的三生石碎片,果然與那寶藏有關。 如云末所說,星宿位置發(fā)生了變化,而神秘之門的位置也發(fā)生了變化,得重新尋找。 但有去年找到神秘之門的先例在,也不至于像過去一樣毫無頭緒。 神秘門的位置由星宿推算,并且還會根據光線的變化而變化。 要準確的測出方位,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必須有人和云末配合。 由云末計算方位,另一個追逐光線移動的位置來做標記。 光線移動的速度相當快,能跟上光線移動速度的人,這世上只有一個—未必知。 據說未必知從來不見任何,居然會出公然出現(xiàn)在這地方,讓如故非常驚訝。 可惜場子里有幾百個人,如故實在分辯不出哪個才是大名鼎鼎的未必知。 突然感覺有人在看她。 轉頭過去,見人群外的一棵菩提樹下,一左一右地歪靠著兩個人。 左邊的止燁一身合身的黑色箭服,襯得他體態(tài)修長,英俊無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打量著她的眼神里帶了些不羈的謔戲。 右邊的人就華麗了。 一件玫紅的半袖外袍,里面襯著一件碧綠的絲錦里衣,里衣的袖口和領口都繡著繁瑣的山茶花。 腰間系著條碧綠的織錦腰帶,墜著碧綠的環(huán)玉腰佩。 手里搖著一把玫紅綢扇。 頭上別著一支夸張的碧玉釵子。 如故覺得把釵子換成綠帽子,會更好看。 那二人肩并肩地靠著樹桿,恍眼看,倒像是依偎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赤裸裸的jian情。 無顏見如故向他望來,遮著半邊臉的紅綢扇子立刻拿開,露出他妖媚無比的臉容,沖著她眨了下右眼,媚意橫生。 如故打了個哆嗦,立刻把視線從他身上拽開,繼續(xù)在人群里辨認未必知。 止燁挑了眉梢一笑,“你什么時候對男人感興趣了?” 男人? 無顏勾了唇,眼里閃過一抹玩味,手中扇子壓上止燁一邊臉頰,把他的頭轉過來,“你沒興趣,那你盯著看什么?” “只準你看?” “小心柳兒吃醋?!?/br> 止燁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無所謂地‘嗤’了一聲。 “柳兒吃醋,你不在意,我的‘花滿樓’可要遭殃,她砸了我的場子,你賠我啊?” 止燁白了他一眼,推開無顏的手腕,連話都懶得跟他再說。 無顏笑了一笑,又看向如故,手中扇子輕敲手心,“李然一來就得罪了高志平,你說他能撐多久?” 止燁飛快地看向無顏似笑非笑的唇角,“你又想做什么?” “云秀坊這地方太過無聊,三年前沒把我悶死,今年自然要找點樂子?!?/br> “你明知道高志平最不待見云末,卻把高志平弄成莊家與云末為敵,樂子還不夠大?” 無顏晃了晃手中扇子,半瞇了眼,媚眼如絲,又帶了分狡猾的笑意,“我發(fā)現(xiàn)了更有趣的事。” “李然那小子?” 無顏嘿地一聲笑,“你看著吧,自有好戲。” 止燁眉頭微蹙,“你敢亂來,壞了事,我第一個揍你?!?/br> 無顏突然湊到他耳邊,吹氣,“也要你揍得著?!?/br> 止燁瞥了他一眼,飛快出手,紅影晃過,他只抓到無顏手中的玫紅綢扇。 無顏笑嘻嘻地又靠回樹桿。 止燁‘哧’地一笑,把扇了丟回給他,“你適可而止?!?/br> 如故眼角余光瞟見樹下嘻笑打鬧的兩個人,嘴角抽了一下,真是什么時候都不能正經的兩個人。 聽完高志平自以為是的一番講演,如故瞌睡得直想閉眼。 正想開小差溫習煉丹術的要領。 聽高志平說,“今年未必知開出條件。” 未必知開口就宰了如故五千金,如故不會認為未必知會大老遠地跑來這里,給當免費苦力。 如果是為了錢,云秀坊只需向各國國君開口,根本不必要在這里宣布。 如果不是為錢,那又為了什么? 如故好奇他想要什么。 “李然?!备咧酒降上蛉绻仕诘姆较颍蝗惶岣吡松ぷ?,語氣帶著恨意的口氣里夾雜著一絲不能掩飾的妒忌。 場中人四處亂看,不知高志平這時候為什么突然要點‘李然’這個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名字。 止燁飛快地看了無顏一眼,“你玩什么花樣?” 無顏卻只是沖他笑著一眨眼,不答。 止燁皺眉,重看向如故。 如故冷不丁被點名,有些回不過神,看向四周,恰好見云末和玉玄,小開,以及蕭越等人向她看來,才回過神來,道:“到?!?/br> 所有人一起向如故看來。 如故囧了一下,“莊家,有事?” 高志平咬了咬牙,那樣子好像和如故有什么深仇大恨。 如故心想,不就沒答應給他當狗腿子,用得著像她殺了他全家一樣嗎? “今晚怡春苑的芙蓉姑娘掛頭牌?!?/br> 如故迷惑,花樓的姑娘掛頭牌,跟她有什么關系,“然后呢?” 高志平深吸了口氣,強壓下直沖腦門的怒火,忍著一巴掌拍死那個臭小子的沖動,道:“未必知要你取芙蓉的初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