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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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里是晚上做買賣的地方,唱得好的都陪了客人,累了一夜,這會兒正睡著,卻叫人起來唱戲,這不是招人恨嗎? 別看她是這兒的mama,但她得靠著這幫姑娘吃飯,唱得好的姑娘一個架子比一個大,可不是她想叫就叫得動的。 但這這兩位,都是她不能得罪的主,秋娘無可奈何,只得令管事趕緊去把在后頭給姑娘們陪練的唱角叫來應(yīng)付。 “等等?!比绻式凶∏锬?。 “郡主有什么吩咐?” “讓柳姑娘唱?!?/br> “這……”秋娘怔了一下。 “柳姑娘不方便?” “柳姑娘不會唱戲。” “那她會什么?”如故有些意外,不是說花滿樓的姑娘都是戲子,怎么這個柳姑娘卻不會唱戲?難道是樂工? “她什么也不會?!?/br> “不是說你們這兒的姑娘均是戲子?” “我們這兒除了這位柳姑娘,確實都是戲子?!?/br> “那她平時都做什么?” “自然是陪客人喝喝酒,說說話……”秋娘暗暗心焦,就知道這個柳姑娘要惹出麻煩。 如故嘴角微撇,是喝喝酒,說說話,再睡睡覺吧? 嘖嘖,果然不能高看那春宮男,他也就那么點水準。 “柳姑娘是誰?”六公主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情敵?” 敵你妹? 如故心罵,臉上神色卻極平靜,道:“無顏的相好?!?/br> 六公主的臉頓時綠了。 如故一句話就把那位柳姑娘的仇恨值拉滿了,她相信如果今天六公主見著不無顏,這位柳姑娘估計就活不到明天了。 噗嗤一笑,“你真相信?!彪m然止燁讓她整天頂著個綠帽子到處晃,很讓她不爽,但她實在沒缺德到去弄死人家的心上人。 “不是他的相好,你干嘛找她?”六公主瞪著如故看了半天,才相信如故是逗她的,有些著惱。 “聽說她精通媚術(shù),我想跟她學(xué)媚術(shù)馴夫,六公主要不要也學(xué)一學(xué)?” 六公主平時雖然任性刁蠻,行為荒誕,但她終究是沒出嫁的姑娘,見如故連這種話,都敢當(dāng)眾說,目瞪口呆。 如故沒事一樣,吩咐秋娘,“六公主怕羞,你去點兩出文雅點的戲給公主看?!?/br> 秋娘安排的戲果然文雅,講女扮男裝上京趕考的。 如故直接把茶給噴了。 臺上唱了沒一盞茶功夫,六公主的臉色就掛不住了,正要發(fā)作,突然嬤嬤跑來,湊到她耳邊道,“公主,三皇子往這兒來了。” “什么?”六公主吃了一驚,“我三哥往這兒來了?” “是,聽說馬上就要到門口了。” 六公主是偷偷溜出宮的,如果被蕭宸看見,往她母親那里告,她的皮都要被揭下來一層,立刻起身,“這破戲,你自個看吧,我改天再來找你?!?/br> 也不等如故回答,匆匆出了雅間,讓人帶著從后門離開。 六公主走了,如故也沒必要再留下來,也起了身,想去后頭看看無顏是不是真的不在花滿樓。 哪知剛剛起身,簾子一摔,蕭宸怒氣沖沖地進來,看見如故,一張還算英俊的臉扭曲了,“臨安,你這個心如蛇蝎的女人?!?/br> 如故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是欠抽。 蕭宸眼珠子一轉(zhuǎn),不見包間有別人,只有她一個,有些意外,“你沒和無顏一起?” 清和殿的事,一天沒有結(jié)果,蕭宸一天脫不關(guān)系。 這筆賬,如故還壓著,他居然跳到她面前蹬鼻子上眼。 冷笑了笑,“我跟不跟他在一起,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蕭宸聽了這話,即時怒了,恨不得把滿肚子的火全倒在如故那張可惡又可恨的臉上,但這里是大外鼎鼎的花滿樓,京里上上下下有身份的人和這里或多或少都扯得上關(guān)系。 如故在清和殿出事,他已經(jīng)被父皇訓(xùn)得狗血淋頭,如果他在這里再動了如故,被哪個多事的傳到父皇耳朵里,他就得吃不完兜著走。 攥成拳的手,緊了又緊,冷聲道:“你和無顏在清和殿私會的事已經(jīng)鬧得滿城風(fēng)雨,還敢招搖過市地往‘花滿樓’跑,你還有沒有半點廉恥之心?” 如故在他的清和殿私會別的男人,害他成了眾人的笑柄,他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丟盡了臉。 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八卦通的三順早就吹到如故的耳朵里,如故‘咦’了一聲,“我在清和殿會男人,臭名是再加了一筆,但三皇子你可就得了個成人之美,胸襟寬闊的美名,你該感覺到高興才對?!崩@開他,走向門口。 蕭宸身為皇子,處處受人追捧,那些大臣之女,誰見了她不想方設(shè)法的巴結(jié),恨不能成為他的王妃,幾時被女人這么諷刺過,怒氣直沖腦門頂,把不能再招惹如故的事忘到了后腦勺,搶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不許她離開包間,“那賤人呢?” 如故停下,冷冷地看著被他抓住的手臂,“蕭宸,你真以為我好欺負?” 蕭宸見如故變了臉,也不敢過于強迫于她,放開手,追問道:“無顏去了哪里?” “你要找無顏,盡管自己尋去,別說我不知他在哪兒,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既然你是找他的,我不陪了。”如故拍了拍被他抓過的地方,像是拍掉上面的臟物。 她的動作徹底地激怒蕭宸,她這么臟的女人居然嫌他臟,怒歸怒,怒的同時又有些懊惱。 他去靖王府找她,聽說她去見無顏了,一股壓不下的怒氣直沖腦門,完全不加思考地沖去‘花滿樓’。 在‘花滿樓’外,看見她的馬車,車前守著她的丫頭三順,完全不加思考地抓住個小廝,問如故在哪兒,得知如故進了包間,馬上想到的就是她和無顏在包間做那男女之事,當(dāng)時就氣瘋了,恨不得立刻把無顏一刀給劈了。 沒想到不見無顏,而且如故衣裳整齊…… 一瞬間,他竟松了口氣。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竟極在意她與別的男人鬼混。 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懊惱之余,越加氣憤。 直望著如故,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對你做什么?”如故莫名其妙,自從離開清和殿,她就再沒見過蕭宸,別說她一直忙碌沒空理會蕭宸,就算有空,她也不會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能對他做什么? 突然間蕭宸的一張臉漲得通紅,神情有些古怪,“你……我……我……” 如故本不耐煩跟他打交道,這會兒見他吞吞吐吐,更不耐煩,撇了嘴角道:“你該不會是尋著什么狗屁借口來向我求和吧?” 自如故離去,蕭宸還真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 說是憎惡也好,想也罷,反正就沒一刻忘了她的,但被她直言說出,卻像踩了尾巴尖一樣,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你瘋了你?我會向你這個yin婦求和?!?/br> 如故對他一口一個yin婦十分反感,扭頭‘哧’了一聲,“既然不是求和,那就有屁快放,沒屁滾蛋。這兒可是花滿樓,不是你的清和殿。你要在這兒撒野,我也不會客氣?!?/br> 蕭宸因清和殿的事被北皇不待見,接著陳后被刺殺,他又成了嫌疑,北皇對他越加惱怒,害他最近接連失勢,但他終究是三皇子,哪有人敢在他面前這么說話,如故身份雖然特殊,但只是一個小小的郡主,居然敢公然威脅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上前一把將她抓住,“你……你這個……” 如故截下他的話,道:“你再敢叫一聲yin婦,我們就到皇上那兒說說理去?!?/br> 蕭宸被如故氣得象是鼓了氣的青蛙,但‘yin婦’二字卻生生給咽了回去。 她再不堪,身份仍在,怎么能讓人一口一個yin婦的叫。 蕭宸想到清和殿靈堂上的事,讓她不肯再和他親近,他可能真的再娶不了她了,突然間那些怒氣全xiele,只剩下說不出的頹然和心灰。 如故被他抓住不放,怒了,“還不快滾?當(dāng)真要我叫人來收拾得你舒服,你才會老實?” 蕭宸來找如故,怕人多口雜,一個下人沒帶,而花滿樓外卻候著如故的一幫護衛(wèi),真動上手,他必吃大虧,滿肚子苦水,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口,悲憤交加,直沖得腦門子漲痛難忍,“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過我?” 如故好笑道:“我自從從宮里出來,連你面都沒見過一個,又怎么不放過你了?不過,如果我在清和殿出事,和你有著,我還不能放過你?!?/br> 蕭宸剛xiele的怒氣,被她一句話,又撩了起來,“如故,你別想誑我落下口柄,你的死根本與我無關(guān)。” “既然跟你無關(guān),你來找我鬧什么鬧?”如故如果不是要把隱藏在暗處的危險連根撥掉,根本不愿意再理會極品女的破事。 蕭宸飛快地又往左右掃了一眼,不能肯定地問,“你真沒在跟無顏胡搞?”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聲,“你不是口口聲聲叫我yin婦嗎?那么我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想必你也清楚,既然如此,我跟無顏怎么樣,都再正常不過,是吧?再說,你不也在我的靈堂上,跟我的丫頭胡搞?” 蕭宸滯了一下,“我可以收夏兒進房的,跟你和無顏怎么同?” “在我看來,都一樣?!比绻世湫?,這個人真是讓她倒足了胃口。 “你惱我想收夏兒,所以就……就害我……害我不能人道?”她居然拿他跟一個戲子比,蕭宸剛壓下的怒氣又被撩撥起來,臉色鐵青,連毛孔都擴張開來,模樣說不出的丑陋。 “啊……”如故直接噴笑出聲,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他下頭瞟了一眼,滿臉歡樂,“你不能人道了啊?”笑聲爽郎,說話的聲調(diào)更是半點不降低,像聽見一樁好笑又讓人開心的事。 那一眼,蕭宸覺得像是被她剝光了衣衫,看到了里頭軟搭搭地東西,又窘又怒,“你這般禍害我,我不會就此罷休。” 如故笑得花枝亂顫,聽了他這話,忍了一下笑,“你說是我害得你不能人道,那說說,我是怎么害的你?” 蕭宸冷哼,“我就是來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如故嘴角微勾,露出一絲輕蔑笑意,“我躺在棺材里的時候,你跟我的丫頭干得正爽,我醒來后,從頭到尾,都有一堆子的人看著,連我離開清和殿都是你娘親眼看著的,我能對你做什么?” 早晨,蕭宸受小妾勾引來了興趣,把小妾抱在懷里,突然發(fā)現(xiàn)那物不能用,急怒之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故。 氣頭之上,完全沒有思考地就沖來找到她算賬,被她一陣搶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足夠的證據(jù)。 不過,除了她,不可能再有誰會在這方便害他。 “有些事,用不著親力親為?!?/br> 如果借別人的手,那么有機會下手的人就多去了,他正在思考這兩天都接觸過哪些人,如故突然向他湊近些,似笑非笑,“除非那晚,你見我詐尸,心里有鬼,心虛之下,被嚇得不能人道了?!?/br> 蕭宸雖然性情魯莽,但并非蠢人,發(fā)了一通脾氣漸漸冷靜下來,冷笑道:“臨安,是不是惱我沒及時請求父皇向越皇提親娶你,就恨我到千方百計誆我落下個謀害你的罪名?” 如故好笑,恨他? 他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臨安府里的那幫子男人,雖然個個跟她象有仇似的,但無論人品智商都都不是蕭宸可以相比的。 至于身段長相,更比這個蕭宸強了何止千百倍。 極品女竟和這么個蠢貨勾搭在一起,真是不可理喻。 “你無憑無證,空口白牙,都敢跑來說我害你不能人道。而我確確實實在你那里被人殺害,你卻說沒有責(zé)任。傷痕現(xiàn)在還在我脖子上,難道我還不該懷疑你?” 蕭宸噎住,他這樣來找她算賬,確實太沖動了。 一時間被嗆得答不上來,只諾諾地道:“明明是無顏做的?!?/br> “如果真是無顏,你能憑著一塊免死牌放他離開?就算你顧忌免死牌,放了他離開,為什么這些天,卻對無顏是兇手的事,半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