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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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讓人送來熱茶,親手捧了給如故。 他言行舉止無一不得體,辦事又是處處周到。 如故對今晚的狀況摸不著頭腦,只能見步行步,也就由著云末安排。 一杯熱茶下肚,才算真正緩過氣來,身體不再那么僵冷。 正想問云末到底是怎么回事,進來一個人,長得白白凈凈,相貌堂堂。 那人進了靈堂,沒敢立刻走近,站在門口,先看見云末和其他下人,見他們都好好地站著,沒有被鬼附身之類的怪異舉動,才壯著膽子走了過來。 瞪著如故看了半天,確認她真的是活人,道:“臨安,你沒死?” ------題外話------ 無顏快出來了。 ** 推薦文文:《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檸檬笑 大冶國陰狠毒辣的女暗帝,重生為任人踐踏的“小公公”? 她邪惡冷笑,既然天不亡我,我定要這天下無帝,唯吾獨尊! 暴君宿敵,前世舊仇,滅國之恨, 她該如何執(zhí)掌乾坤,一并向他討回? 宮闈險惡,人心叵測,更是各色美男齊聚, 且看她如何從一個小“公公”霸氣逆襲, 翻云覆雨,狂霸天下? 他說,有朝一日重掌天下,定要血染半邊天! 他說,世道盡滅,天地混沌,又與我何干? 他說,宏圖霸業(yè)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他說,人間太擠,誰陪我下地獄? ☆、086 讓jiejie摸摸 如故手撫額頭,做出思考的模樣,“你是誰呀?” 云末眉梢一挑,忍了笑。 來人不敢相信地瞪了如故一陣,怒道:“你……以前我不搭理你的時候,你想方設(shè)法與我親近,現(xiàn)在得了我的心,卻裝什么不認得我?” 如故心想,極品女的口味雜就算了,眼光還差,“去鬼門關(guān)晃了一圈,喝了一大碗孟婆湯,忘了好些事。你是……讓我想想……”如故裝作想了想,似恍然大悟,“啊,想起來了,是三殿下啊……” 心中卻想:剛才見他做的那些事,以為是個縱欲過度,面黃肌瘦的紈绔子弟,沒想到竟生成這么個正氣凜然的模樣,現(xiàn)在算是知道‘衣冠禽獸’這個詞是怎么來的。 來人怔了一下,繼而臉上黑云滾滾,“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如故不理他,直接轉(zhuǎn)頭我向云末,故意問道:“他叫什么?” 來人直接把臉氣青了。 云末見她裝模作樣,有些忍俊不禁,輕咳了一聲,配合她道:“蕭宸?!?/br> 如故‘嗯’了一聲,“蕭宸,你的事做完了?” 蕭宸迷惑,“什么事?” “你剛才不是正在和我的丫頭造人生兒子,這么快就造完了?”如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了,你看上我的丫頭,直接跟我要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到了靈堂上,平白受了這場驚,何苦來著。難道真應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飯,我也不能再攔著你們?,F(xiàn)在沒事了,你接著去做吧,勤快點,才能早生兒子。等你們做完了,我好領(lǐng)丫頭走人,如果你實在要把她留下,等我問完話,把她送給你也是無妨。” 蕭宸是皇子,要個丫頭根本不是回事,換成別人,為了討好他,巴不得塞美人到他身下,可是這話從如故嘴里說出來,就讓人難堪得無地自容,那張衣冠禽獸臉瞬間漲得通紅,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如故道:“咦……怎么還不去,該不會沒我在旁邊看著,你就硬不起來吧?” 她居然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說他硬不起來,蕭宸又窘又氣,恨不得把如故生吞活咽了。 云末險些沒忍住笑,忙別開臉,退開一步,“郡主,云末出去等你。” 如故抓住他,“別走。” 蕭宸見如故當著他的面,肆無忌憚地拉扯別的男人,忍無可忍,怒喝道:“臨安,你背地里怎么不知廉恥也就罷了,當著我的面也敢和人……” 如故奇怪得瞥了他一眼,“我拉我家男人怎么就不知廉恥?”如故說到這里驀地想到,她寫了休書給他,他已經(jīng)不算是自己家男人了,轉(zhuǎn)念又想,休書的事,別人又不知道,她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接著道:“如果非要說什么廉恥,你在靈堂里和我的丫頭做那種茍且之事,是哪門子的廉恥?” 就算他和極品女有私情,那也只是私情,沒公開的,既然沒公開,就什么也不是。 蕭宸這才回神過來,云末的身份,而他和臨安之間不過是二人間的口頭承諾,并沒有實際的名分,對她的話完全不能反駁,氣得渾身發(fā)抖。 云末聽到‘她家男人’幾個字,眸子黯了黯,眼角見蕭宸向他瞪來,微微一笑,“云末就在外頭,有什么事,喚我一聲就好。等你和三殿下說完話,我們就回去?!?/br> 不管蕭宸眼里飛來的怨恨飛刀,不緊不慢地出去。 到了門口,見下人們正偷偷往里瞧,另有人低說著‘臨安郡主詐尸’什么的。 云末掃了眼四周人群,道:“我們郡主不過是卡了痰,痰出來了,也就沒事了,哪里是什么詐尸,不要胡說,小心禍從口出,都散了吧。” 他雖然不是宮里的人,但說出的這話,卻沒有人敢違逆,雞飛狗跳地散去。 她們雖然是三皇子的人,但云末是鳳家的人,他們不敢得罪。 靈堂大門敞著,什么話都能被外面的人聽去,蕭宸當著下人的面和如故理論,上前擒住如故的手腕,氣沖沖地拖了她走向靈堂大門口。 如故把他手一摔,板起臉,冷道:“有話在這兒說?!彼龖鴣恚瑓s差點把命送在這里,這事可不會這么算了。 蕭宸怒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br> 如故不以為然地鄙笑,“你的臉早就沒了,哪來的臉?”他在棺材前試圖羞辱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臉可言了。 這話更讓蕭宸心頭鬼火亂竄,又去抓如故的手腕。 如故手腳還有些麻痹,沒能避開,叫道:“瘋狗要咬人了?!?/br> “誰是瘋狗?”蕭宸被她氣得,簡直要死去。 “誰咬人,誰就是瘋狗?!比绻士谏喜豢鲜救?,又向云末叫道:“云末,把這條瘋狗給我攔開?!?/br> 云末平靜地看著她,“郡主和三殿下之間的事,云末不敢插手?!彼诳诼暵暋桓摇?,可是眼里哪有懼怕的神情,分明是不愿插手理會。 如故皺眉,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以前的臨安,卻不加理會,是想她借這機會把和蕭宸之間的糾葛給斷了? 靠,她又不是極品女,憑什么極品女拉的臭屎,要她一個人來擦? “我差點死在這里,難道鳳家也不管嗎?” 云末和聲道:“郡主說哪里話,三殿下不過是要和郡主說說話,不會為難郡主的。至于今天的事,鳳家絕不會袖手旁觀?!?/br> 蕭宸狠狠地橫了云末一眼,后者只是淡淡一笑,蕭宸的臉黑過鍋底煙灰。 云末的話,如故聽得懂,他這話不但是說給她聽,也是說給蕭宸聽。 今天的事,蕭宸必須給他們一個交待。 如故有云末這句話,沒了顧忌,對蕭宸喝道:“放手?!?/br> 蕭宸咬了咬牙,攥著她的手反面捏得更緊,卻沒敢再把如故拖去哪里。 如故把他的手一摔,“我怎么死的?” 蕭宸的臉瞬間變得扭屈,狠聲道:“你去會jian—夫,被jian—夫無顏弄死,卻來問我?” 如故冷笑,她根本沒見到無顏,“無顏在哪兒?” 蕭宸氣得胸口發(fā)堵,她居然還有臉向他問jian夫的下落,憤聲道:“我怎么知道你那jian夫去了哪里?!?/br> “這么說,你們根本沒在清和殿見過無顏?” “胡說,我們?nèi)サ脚返臅r候,他正在那里。” “如果他真在暖苑,你豈能放他離開?” 如果她死在清和殿,對蕭宸而言是天大的麻煩,如果抓到殺她的‘兇手’那又另當別論。 蕭宸如果不是有恃無恐,剛才絕不會有心思在靈堂上yin—亂,除非他抓到‘兇手’——無顏,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放了無顏離開? 無顏‘殺’了人,能在蕭宸眼皮底下逃掉? 不可能,這里是皇宮,外頭層層護衛(wèi),只要蕭宸喊一聲,外頭的護衛(wèi)軍就能把他給淹了,怎么可能跑得掉。 “那賤人在清和殿行兇,本該亂棍打死,不料他竟然有……” “有什么?” “有你的免死牌?!?/br> “你怎么知道免死牌是我給他的?” “那免死牌是我父皇親手賜你,上面的玄機除了父皇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如果不是你給他的,他豈能知道免死牌上玄機?” 如故皺眉,極品女和無顏的關(guān)系好到把自己的免死牌給了他? 事情變得比想象中復雜了許多。 蕭宸見如故沉默,以為她沒了話說,冷道:“我答應你,有了合適的時候,就求父皇向越皇求親,娶你過門。你以前怎么yin浪荒唐,我不計較,只要你往后安安分分也就罷了。不料,你喪德敗行到把在外頭養(yǎng)的漢子弄到我的清和殿,明知道我在等你,卻迫不及待地去偷漢子,你真當我是好欺的?” “幸好你沒開這口?!币羌捱@么個讓人惡心的種狗,她寧肯躺架棺材,把自己凍死。 蕭宸氣滯,死死盯著如故,她卻把玩著腰間的珍珠墜子,沒半點羞恥模樣,蕭宸越看越氣,又覺得無可奈何,一眼都不想再看她,憤憤地重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向門外大步走去。 如故蹙眉,他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要想知道暖苑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兩條線索。 一,給她傳話的夏兒。 二,找到無顏。 沖他叫道:“我的丫頭夏兒呢?” 剛才夏兒和蕭宸一起被抬了下去,蕭宸醒了,那么夏兒也該醒了。 蕭宸回頭瞪來,眼底有幾分復雜,如果知道她沒死,他又豈會拿她的丫頭泄火,如今他和夏兒的事被她撞著正著,他們說的那些話,又被她聽去,她怕是要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