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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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沒關(guān)系。” “那就是和她有關(guān)?”止燁指了指如故的房門。 玉玄的臉直接黑了,就她狗屁事多,害他睡個覺都不得安寧。 “你忙?!敝篃詈俸僖恍Γ炝藗€懶腰,“我去睡了?!?/br> 玉玄的臉色越加難看。 如故剛舀了水,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止燁還不死心,繼續(xù)洗自己的臉。 玉玄抱著大刀不耐煩地在門口杵了一會兒,不見里面答應(yīng),又敲,仍沒反應(yīng)。 莫子衛(wèi)帶了一堆親兵搜查客棧,早驚動了他,已經(jīng)知道有倭人來刺殺的事,不禁凝了神,難道小磨女出了什么事? 上前一步,把耳朵敲上門板,房里沒動靜,玉玄第一反應(yīng),倭人刺殺小魔頭,暗叫了聲,“糟糕”,提腳猛地把門踹開,飛身進屋,卻見如故手捧著洗臉巾,滿臉怒容地瞪著他,玉玄怔了,“你沒事?” “我能有什么事?”如故莫名其妙。 “沒事,為什么不應(yīng)門?”玉玄氣不知打哪兒出。 如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地笑了,“玉美人在擔(dān)心我?” “屁,老子怎么可能擔(dān)心你?只是……” “只是怕我出事,是嗎?” “知道就好。”他這次護送如故,就是防出事。 “那還是擔(dān)心我?!?/br> “少自作多情,是有人讓老子給樣?xùn)|西給你?!庇裥e誤判斷,本來就臊得慌,被如故這么一說,倒像他對她有什么想法,惱羞成怒。 “什么東西?” 玉玄從懷里摸出一個小錦袋丟給她。 如故打開一看,竟是一片三生石碎片,立刻想到殤王答應(yīng)過的事,礦石歸他,三生石給她。 “誰送來的?” “一個要飯的,不認得?!庇裥谥?,沒好口氣。 如故在湖上看見熙君,那么這個要飯的多半也是地宮的人,如故收起三生石,笑嘻嘻地伸了爪子向玉玄胸口摸去,“寶貝護身符,jiejie該怎么謝謝你?!?/br> 玉玄臉色一變,急忙后退,“不許亂摸?!?/br> 如故不管天氣再熱,都會覺得有一股寒意緊附在她骨頭里,渾身冷得發(fā)痛。 手只要碰到玉玄,就有一絲暖意從指尖上傳開,直到四肢百骸,雖然這點暖意比不得和殤王抵死纏綿的溫暖,但那股刺骨的寒意就會隨之淡褪,有片刻的溫暖。 這點溫暖像毒品一樣讓她上癮。 “我又不是男人?!比绻噬熘种溉ゴ了?/br> “老子是男人。”玉玄飛快跳開,躍向門口。 “郡主,有人求見。”三順拿著一張名貼進來,落名‘櫻花’。 如故臉上笑意漸漸收去,櫻花沒見到殤王,來找她做什么? 難道櫻花知道她和小郎的關(guān)系? 玉玄搶過如故手中名貼,“你不能見她?!?/br> 來路上刺殺如故的是倭人,櫻花又是東瀛人,現(xiàn)在又大半夜地上門,動機實在讓人懷疑。 客房周圍,莫子衛(wèi)布滿護衛(wèi),不用擔(dān)心如故的安危,但如果近距離接觸,對方要對她不利,防不勝防。 “他們來了多少人?”如故親眼看見刺客殺人,他們身手詭異狠辣,她不會拖大到拿自己的小命來冒險。 三順道:“只有櫻花小姐和一個仆婦?!?/br> “讓她們進來?!?/br> “小魔頭?!?/br> “她們是投貼求見,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她也活不了,她沒必要用她的命來換我的命。再說,有我們玉美人一把大刀鎮(zhèn)守天下,還怕她一個東瀛小女人翻了天?” 玉玄“哼”了一聲,轉(zhuǎn)開頭。 明知道如故是用的激將法,如果他攔著,就是他一個大老爺們怕東瀛的倆娘們,偏偏他還就受這激將法,真他娘的憋氣。 櫻花仍穿著和服,卻沒有用白粉刷臉,描長了眉,唇也是照著中土的姑娘一樣點著胭脂膏。 端莊高貴,確實是個美人。 櫻花進屋,一眼就看見抱著把大刀大咧咧坐在桌邊的玉玄,心里微微一顫。 都說臨安郡主美貌,沒想到竟美成這樣,即便是一身男裝,都美得讓人移不開眼,自己和她一比,當(dāng)真黯然無光,也難怪那人…… 只是,從來沒聽說過臨安郡主會武,她抱著這么一把大刀,實在詭異了些,忍不住又看了幾眼。 玉玄見這個東瀛女人進來一雙眼就在自己身上轉(zhuǎn)個不停,有些不悅,冷哼了一聲。 櫻花也知自己失了禮數(shù),忙垂下眼,“傳說臨安郡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以前一直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穿著男裝尚且如此,換成女裝,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 玉玄臉色臭得能刮下一層臭雞蛋,扭頭瞪向依在窗邊的如故,粗氣粗氣道:“你要見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完了,老子好去睡覺?!?/br> 這粗噪門,還自稱老子? 櫻花亂了,殤王雖然英武,但絕非粗人,怎么會喜歡這樣的粗魯女人? 隨著玉玄的目光,看見站在窗邊的如故,雖然沒有面前這位美貌,卻也是不曾見過的絕色,這又是誰? 櫻花迷惑了。 如故嘻嘻笑道:“櫻花小姐眼光不錯?!?/br> 眼光不錯? “小魔頭,你再亂說,老子不客氣了?!庇裥粡埫廊四樑で艘幌拢瑑裳蹏娀?,大刀重重地頓在桌上,那矮桌頓時從中斷開。 如故輕咳了一聲,“我家玉玄脾氣不好,櫻花小姐別在意?!?/br> 他不是如故,而是水族的小族長玉玄? 櫻花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錯把男人當(dāng)女人,臉‘騰’地一下紅過耳根,“櫻花失言,請玉玄公子原諒?!?/br> 玉玄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如果櫻花不是女人,他早一板凳拍過去了,還能原諒? 哼了一聲不理。 櫻花有些尷尬。 來者是客,如故不好讓櫻花太難堪,“不知櫻花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櫻花看向玉玄,“我能不能和郡主單獨談?wù)???/br> 玉玄拉長著臉當(dāng)沒聽見。 “三順,你先出去?!?/br> 隨櫻花一起來的婦人向如故行了一禮,退著出去。 三順放下茶壺也退了出去。 玉玄不樂意的皺眉,如故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嘴邊哈了口氣,玉玄后背一僵,扛了大刀快步走開,到門口卻不離去,往門框上一靠。 三順輕輕把門帶攏。 玉玄大刀抵在門板上,沒好氣道:“走開?!?/br> 三順是八卦通,知道玉玄最恨別人說他是女人,櫻花那番贊把他給惹炸了毛,哪敢再招惹這個爆竹,識趣地飛快走開。 玉玄‘砰’地一聲,把門重新踹開,不理會櫻花呆愕的神情,抱著大刀把眼一閉,像是對屋里的事不理不睬,但如故知道,只要屋里有半點動靜,他手中大刀就能立刻出手。 如故以前深入虎xue,再危險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想過會有人保護她,明知道玉玄保護她是責(zé)任,但心里仍覺得暖暖的。 櫻花見如故沒有支開玉玄的意思,只好開門見山,“我是為殤王而來?!?/br> “呃?”如故不露聲色。 “聽說郡主前晚見過殤王?!?/br> “我前晚遇刺,櫻花小姐的意思是刺殺我的人是殤王?”如故裝傻。 “殤王當(dāng)然不會是刺客。”櫻花一心想做殤王的妻子,怎么敢往殤王身上潑臟水? “既然刺殺我的人不是殤王,我怎么會見過殤王?” “不是說是殤王劫持你的?” “你怎么知道是殤王劫持我的?”殤王離開的時候,刺客已經(jīng)被剿滅,而殤王劫持她的事,沒有外傳,櫻花知道殤王劫持她,只能是和素錦知道的消息同一出處,只是不知道是她先知道消息告訴素錦,還是素錦知道了消息,再告訴的她。 櫻花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如果這時候編謊話騙如故,如故更不會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事,只得如實道:“不瞞郡主,我是收到可靠消息,才來向郡主打聽。” “那你告訴我,你這消息是從哪里來的?” “這個恕櫻花不能告訴郡主?!?/br> “我被東瀛人行刺,大難不死,你們東瀛沒給我一個解釋,反倒要我無償?shù)亟o你們提供消息。櫻花小姐,你真當(dāng)我好欺?”她是代表越國和北朝兩國參加神算會,欺她就是欺北朝和越國。 “郡主誤會,我來求見郡主,純粹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而來,不為公,只為私。櫻花只想知道他怎么樣了?!?/br> 雖然刺殺臨安郡主,不是櫻花所為,但她終究是東瀛人,對那件事并不是一無所知。 她收到消息,臨安郡主曾被殤王劫持,可是前去刺殺臨安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而后來去見她的人是熙君,不是殤王,她懷疑殤王實際上已經(jīng)出事,只是地宮的人故意隱瞞。 “聽說櫻花小姐和殤王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他怎么樣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再說,我不知道櫻花小姐有沒有聽說過,前不久我才被他劫持過一回,誑了我一億金,那個惡魔,我恨不得飲他的血,食他的rou。就算我知道他的情況,我又為什么要告訴你?” “櫻花知道這樣的要求對郡主來說,太過不敬,但還請郡主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體諒一個女人的心意。” “那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的消息?!?/br> “對不起,櫻花不能。其實,櫻花也不求郡主多說什么,只要告訴櫻花,他前晚有沒有離開,有沒有受傷?!?/br> “我昏過去了,不知道?!?/br> 櫻花噎住。 如故突然向櫻花湊近,低聲道:“我在被他劫持的時候,聽說他是有夫人的,你是東瀛大將軍的女兒,難道要嫁給他做妾?” 櫻花的臉微微發(fā)白,眸子里閃過一抹復(fù)雜神色,語氣卻仍然平靜,“他的夫人已經(jīng)不在人世?!?/br> 如故心道,放屁,你才不在人世了,姑奶奶不但活著,還要活得長長久久,姑奶奶和那禽獸一天不和離,你一天別想當(dāng)正房,她就不相信東瀛大將軍能把女兒給別人當(dāng)小妾,“可是,聽說他已經(jīng)被別的女人吃干抹凈,骨頭渣都不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