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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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的?” “一刻鐘前,他打開車門,大搖大擺地從車?yán)锍鰜恚f你在馬車下面,然后在所有人的眼皮下離開。” “你是說,他剛走?”如故有些怔神,他竟用這樣的方式離開,真是目中無人之極。 “是?!?/br> “你們不追?” “我們?yōu)槭裁匆???/br> “萬一我被他……” “被他先jian后殺,然后我們見到的就是一具尸體?” “嗯?!?/br> “哧?!庇裥毖燮硜?,“人家殤王雖然與朝廷為敵,但好歹是地宮之主,又一表人才。就你這樣,倒貼給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br> 倒貼? 明明他強(qiáng)迫她,好吧? 如故瞪向握拳遮了嘴偷笑的止燁,“你也這么認(rèn)為?” 止燁把她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到上,“倒貼或許還是可以的……” 如故臉黑了,拉了被子把頭蒙住,與其被這兩個睜眼瞎氣死,不如睡死。 睡前不忘給玉玄添點(diǎn)堵,“玉美人,你的腿比臉還好看,我喜歡?!?/br> “誰……誰要你喜歡?!庇裥碜右唤?,撲到車廂一角,開始翻包裹找褲子。 止燁把被子揭起一角,“丫頭,你不會是魔鏡吧?” 如故哼哼,只要能讓玉玄不爽,魔鏡就魔鏡吧。 “老子是男人?!庇裥蝗水?dāng)成魔鏡對象,怒不可遏。 如故當(dāng)聽不見。 ** 臨安府。 管家領(lǐng)著宮里來的太監(jiān)總管曾公公進(jìn)了暮雪齋。 云末和容瑾正在對弈,曾公公進(jìn)來,容瑾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連正臉都不給一個,云末起身接著,吩咐道:“趕緊沖壺昨天小開才送來的龍井給公公嘗嘗?!?/br> 曾公公對容瑾的冷淡見怪不怪,只當(dāng)沒看見,道:“別沖了,坐不住?!?/br> 云末和顏道:“那公公來臨安府是有事?” 曾公公嘆了口氣,道:“剛剛收到莫將軍送來的消息,說郡主昨晚遇刺的時候被人劫持。皇上怕這府里擔(dān)心,所以讓奴才來給公子報個信,說郡主毫發(fā)不傷,請公子不用擔(dān)心?!?/br> “有莫將軍護(hù)送,都被人劫了,不知是什么人這么了得?!痹颇┟娌桓纳?/br> “據(jù)說是殤王。” “那神算會……” “恐怕是趕不上了?!?/br> 云末沉默。 曾公公察顏觀色,道:“皇上說了,只要郡主平安就好,其他不過是身外之物,今年不成,還有明年。” 云末嘆氣,“公公說的是。” “公子如果沒什么事,老身告辭了?!?/br> 云末吩咐管家好好送曾公公,等曾公公出了院子,重坐回石桌邊。 容瑾冷清清地抬頭起來,“你這次玩大了?!?/br> 云末微微一笑,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我贏了。” 容瑾低頭,果然見云末的那粒棋堵在自己的氣門上。 蕭越騎在高頭大馬上,望著臨安府大門口,面色冷峻。 曾公公從府里出來,冷不丁看見蕭越,嚇了一跳,忙小跑過來行禮,“太子?!?/br> “免禮?!笔捲绞种旭R鞭輕敲手掌。 “奴才照著太子的吩咐見過了云末。” “他在府里?” “在府里,身上和平時一樣,一塵不染,不像外出過,另外精神也好,沒有半點(diǎn)疲憊之色,不像一夜不眠?!?/br> 蕭越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你去向父皇復(fù)命吧。” “是,奴才告退。” 蕭越微蹙了眉,他收到消息,立刻趕來臨安府,如果云末是殤王的話,他一夜不睡,又急趕這么久的路,不可能沒有一點(diǎn)跡象。 曾公公在宮里時間已久,最會察顏觀色,如果有什么異樣不該看不出來。 難道真看走了眼?云末真不是殤王? ** 莫子衛(wèi)連行軍的速度都拿出來了,緊趕慢趕,到了樟州仍是晚了。 神算會即將結(jié)束,就算如故有登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拿第一名,索性連題都不做。 玉玄幸災(zāi)樂禍,“幸好馬上完了,要不然,憑小妖精現(xiàn)在這水平,還不把我們的臉丟到佬佬家去?!?/br> 如故在臉上摸了一把,“原來我的臉就是你的臉,那我以后沒事就丟你的臉玩。” 玉玄黑著臉瞪了如故好一會兒,把頭一扭,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和她說話。 止燁手臂搭上如故的肩膀,把她攬到自己身邊,“丟我的臉玩吧,我不介意?!?/br> 如故眼角一抽,扒開他的手,“春—宮男還有臉?” 莫子衛(wèi)護(hù)送如故出事,耽擱神算會,回去難向皇上和太子交差,心情極差,卻也被這三個活寶弄得笑了。 如故言語無忌,卻絲毫不讓人覺得yin蕩粗俗,反而覺得她這樣很好。 她的侍郎與她相處的方式更是奇怪,沒有半點(diǎn)主奴的味道,彼此平等。 誰也不待見誰,爭爭吵吵,誰也不讓誰,倒象是村民家的孩童。 按理錯過了神算會,最不開心的應(yīng)該是如故。 可是如故竟毫不關(guān)心。 突然,素錦帶著一群人,面色鐵青地沖到如故面前,指著如故,對身邊的一位官員道:“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第一名讓給殤王?!?/br> 如故‘咦’了一聲,“不知jiejie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和殤王串通,故意被殤王綁架,延誤參加神算會的時間,不參加神算會,把第一名拱手讓人。” 莫子衛(wèi)飛快地看了如故一眼,立刻派人去打聽是誰拿了神算會的第一。 如故慢慢瞇了眼睛,素錦突然來參加神算會,而且連莫子衛(wèi)都沒有懷疑的事說出來,可見有人指點(diǎn)過她,“我被殤王綁架,誤了神算會不假,不過我好奇jiejie從哪里聽說我和殤王串通,證據(jù)又在哪里?” “證據(jù)就是你根本不會算數(shù),你不是以前的臨安?!彼劐\正氣凜然。 如故不知道素錦受了誰的挑唆,但她能說出她是假的,可見挑唆她的人不簡單,冷笑了一聲,“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知道不知道,說這話的后果會怎么樣?” 素錦道:“后果就是把你這個冒牌貨揪出來。” 如故笑了,恐怕素錦來參加神算會的目的,就是這個。 “你說我是假的,證據(jù)呢?” 素錦‘啪’地一聲,把一張試卷拍在如故面前的桌子上,“這是今年的試題,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做題就知道?!?/br> 如故瞟了眼試題,不屑一顧地看著素錦,“不做?!?/br> “是心虛,不敢做?!彼劐\步步進(jìn)逼。 莫子衛(wèi)的親兵打聽消息回來,說拿第一的竟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無名小卒。 那人一離開神算會,他的人連著所得的礦石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莫子衛(wèi)握拳咬牙,“殤王,一定是殤王干的。” 他本來沒有懷疑如故,但見素錦神色決絕,不像在胡亂試探,也不由地有點(diǎn)心動,他所見的郡主和傳聞差別太大,難道真的是有人假冒臨安郡主,又難道是臨安府贖回來的郡主是假的? “不是不敢做,而是沒興趣陪你無理取鬧。昨晚的事,jiejie好像比莫將軍更清楚一些,難道說昨晚jiejie在現(xiàn)場?又或者說jiejie和那些倭人有什么關(guān)系?” “什么倭人?”素錦一臉迷惑。 “我們昨晚被倭人襲擊?!蹦有l(wèi)道。 “我怎么會和倭人有關(guān)系?”素錦臉色變了,她可以指認(rèn)如故,但絕不能和刺殺如故的人扯上關(guān)系,何況還是來搶神算會第一的倭人,“莫將軍,她真的是假的,她根本不做這些題,故意被綁架,不來參加神算會,好讓殤王取走第一名的獎品,她根本就是殤王的內(nèi)jian。” 莫子衛(wèi)護(hù)送如故,沒能參加神算會,回去也交不了差,如果真的另有內(nèi)情,那么又另當(dāng)別論,不由得遲疑,道:“郡主,要不然您把這題做一次?!?/br> 如故冷道:“憑什么?” “做一做題,可以解除嫌疑,何樂而不為?” “莫將軍認(rèn)為本郡主有嫌疑?” “在下……”莫子衛(wèi)臉微微一紅,“對不住,在下冒昧了,郡主被劫持的事,在下會向皇上如實(shí)稟明?!迸R安郡主在他眼皮底下被劫持,不管臨安是不是和殤王串通,都是他的責(zé)任,現(xiàn)在他想用證明臨安是假的來推卸責(zé)任不是君子之道。 “莫將軍,你的意思是不驗明她的身份?”素錦見莫子衛(wèi)就這么算了,急了。 “素錦郡主,臨安郡主的身份是真是假,不是在下該過問的,如果素錦郡主有什么證據(jù),大可回去交給靖王爺或者皇上來定奪?!?/br> 素錦收到消息如故是假的假的如故不可能做得出這些題,只要莫子衛(wèi)肯幫她指證如故,就立刻可以把如故抓起來,押回府交給母親處置,沒想到莫子衛(wèi)竟然不幫她,“莫將軍,你可要想明白了,你護(hù)送失職,回去可是要擔(dān)大責(zé)任的。但如果證明她是假的,那么就另當(dāng)別論?!?/br> 莫子衛(wèi)道:“子衛(wèi)失職,自當(dāng)回去請罪,至于郡主們的家事,子衛(wèi)不方便插手。” 如果莫子衛(wèi)不幫忙,而如故不肯做題的話,素錦就沒辦法證明如故是假的,等出了神算會會場,這些題就成了公開的,如故完全可以找別人幫忙做出來,然后背下答案,到時就算她把試題交到北皇面前,也沒用了。 素錦打好的如意算盤眼看落空,氣青了臉,重哼了一聲,正要轉(zhuǎn)身離去。 如故叫道:“等等?!?/br> “你還想怎么樣?”素錦在如故面前吃過虧,對她也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