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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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被官兵外三層,里三層地圍得水泄不通。 莫子衛(wèi)騎著高頭大馬,等在門口。 管家站門邊急得直搓手,看見如故和云末一起回來,長松了口氣,迎了上來,“你們可回來了,嚇?biāo)牢伊?。?/br> 如故翻身下馬,看著全身武裝的莫子衛(wèi),睜圓了眼,“我的娘啊……薛將軍上門,不用穿成這樣吧,不知道的,還以為莫將軍是來剿匪的?!?/br> 莫子衛(wèi)哈哈一笑道:“末將是來護送郡主參加神算會的?!?/br> 云末上前,“在下已經(jīng)為莫將軍備好客房,莫將軍在府中小歇一陣,等郡主回府沐浴更衣,再啟程不遲。” 莫子衛(wèi)早就注意到如故一身衣服皺皺巴巴,不知去哪里搞成這副德性,確實不適合上路,只抱拳道:“那就勞煩公子張羅。” 如故回到住處,金順兒已經(jīng)備好撒著花瓣的熱水,“昨晚云公子派人傳了話,說神算會要后天一早開始,這里到樟州要五個時辰,郡主只要明天能趕到樟州就可以?!?/br> 如故手指把玩著一片花瓣,原來他離府前,已經(jīng)做好安排。 “他還說什么?” “他說,這里去樟州要路過草堂鄉(xiāng),草堂鄉(xiāng)半年前發(fā)生過一場大瘟疫,草堂鄉(xiāng)的人死了不少人,葬了半個山坡,至今陰氣不散。” “陰氣……”如故心臟突突亂跳,是不是可以找機會見一見極品女? “云公子說,以防萬一,這次去神算會,得讓玉玄和止燁公子陪郡主一起前往樟州。” “還有什么?” “素錦郡主這次也會參加神算會?!?/br> 如故有些意外,素錦算數(shù)也厲害? 金順接著道:“素錦郡主算數(shù)雖然比郡主差了不少,但在北朝也是屈指一數(shù)的。只不過,之前她說寧為雞頭,也不做鳳尾,更不會做郡主的綠葉陪襯,所以從來不參加神算會。今年不知道為什么,竟會去參加?!?/br> “去就去吧?!?/br> 如故去神算會,只求三生石。 至于其他人的小心思,小算盤,她沒興趣理會。 “奴婢是擔(dān)心她……” “擔(dān)心她給我使絆子?” “是……郡主難道不防一防?” “云末知道素錦要去樟州嗎?” “云公子當(dāng)然知道?!?/br> “既然這樣,這些事,就不必我去理會了?!?/br> 云末連草堂鄉(xiāng)的事都考慮到了,其他事自然也會想到。 所以這些破事,就由云末去解決,不需要她去費神。 再說,神算會涉及到國家利益。 其中的明爭暗斗已經(jīng)不是個人能左右的。 莫子衛(wèi)帶著重兵前來護送她,就是防著別人對她下手,讓她參加不了神算會。 素錦再怎么不懂事,也不敢公然和朝廷作對。 從臨安府前往樟州有五個時辰的路程,如果不盡早出發(fā),就得走夜路。 雖然有重兵護送,但晚上的危險性遠大過白天。 莫子衛(wèi)望著天色,見如故那邊遲遲沒有動靜,暗暗著急。 好不容易聽說如故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立刻整兵,到大門口等著,準(zhǔn)備出發(fā)。 哪知如故都到了門口,如故的馬車卻出了問題。 如故的這輛馬車是兩天前才從越國送來的。 這馬車是越皇請高級遁術(shù)師專門打造,比尋常的馬車平穩(wěn)舒適不說,在用料上全是最上等的硬木料,而且結(jié)構(gòu)上也做了特殊處理。 從馬車外任何角度射過去的箭,都不能傷到車里人,就算站在窗口,拿刀刺進去,刺進去的角度也不能傷到車里人,極大機率地降低如故被刺殺的可能。 莫子衛(wèi)無可奈何,只得叫人嚴加戒備,叫人盡快檢修馬車。 問題很快被找到,只是輪子上掉了一個卡扣。 雖然不是大問題,但少了這個卡扣,難以遠行。 這車輪的卡扣,也是專門打造,與其他馬車上的卡扣不能共用。 重新叫人趕著鑄造,需要兩個時辰時間。 馬車是越皇為了保證如故安全,特意送來,而兩個時辰時間,又不會影響神算會。 莫子衛(wèi)不能為了這兩個時辰時間,擅自做主,讓如故改坐尋常的馬車,雖然著急,卻也只能耐著性子等。 如故走到車輪旁,彎腰看向車輪卡扣處。 手指擦過車輪上的卡槽,嘴角慢慢地勾起。 如果卡扣在送來的途中松脫,松脫前一定會反復(fù)摩擦卡槽,再好的木料也會起毛渣。 但卡槽處很光滑,沒有一點反復(fù)磨擦的痕跡,并不像是自行脫落。 云末心有千竅,大大小小的事情,沒有一樣不考慮周全。 馬車送到,他不可能不檢查。 而且他懂遁術(shù),馬車有問題,他不會沒有發(fā)現(xiàn)。 所以,這個卡扣要么是在云末檢查后被人卸掉,要么就是云末檢查時故意看不見。 如果說啟了程,等馬車出了故障,再發(fā)現(xiàn)問題,為了趕路,如故只能換車。 馬車一換,就有了被人刺殺的機會。 但馬車故障在出發(fā)前被發(fā)現(xiàn),只會拖延一點行程。 而兩個時辰,又不能影響她參加神算會。 如故從卡槽上縮回手指,花這么多心思,只是讓她拖延兩個時辰上路,圖的是什么? 難道接下來的兩個時辰里,還會有什么事發(fā)生? 站直身,發(fā)現(xiàn)云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后。 “郡主懷疑云末?”云末坦然地看著她。 “不知今天去樟州的路上,會不會遇上點有趣的事。”如故確實懷疑云末,但這件事,可大可小,沒有證據(jù),不能隨便說。 “有玉玄和止燁在,無論發(fā)生什么,郡主都不會有事,郡主不必擔(dān)心。” 如故笑了一下,她不擔(dān)心,只是好奇。 她的馬車是重點保護,只有兩種人可以接近馬車。 一是莫子衛(wèi)的親信,再就是府里的人。 莫子衛(wèi)急著啟程,沒理由到出門的時候,給自己添麻煩。 那么剩下的只有府里的人,鳳瑤的人被鞭殺以后,這府里的人全換成了云末的人。 云末要想對她不利,有太多的機會。 比方說昨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讓她從這世上消失。 所以,這件事就算是云末做的,但絕不會危及她的性命。 如果不是對她不利,云末的目的是什么? 如故猜不出來,干脆不猜了,走一步是一步,見機行事。 “還有兩個時辰才能啟程,郡主不如回府休息?!?/br> 如故也不愿在門口枯站兩個時辰,領(lǐng)著金順兒回去。 莫子衛(wèi)也被云末重新請回客房。 兩個時辰后,順利啟程。 莫子衛(wèi)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而如故心里的陰影卻沒有散去。 如故出了府,止燁已經(jīng)騎了馬護在馬車前。 他身材高大,長得又好,坐在馬上,仍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但這份不羈卻更讓耀眼過天上的艷陽。 莫子衛(wèi)剛才看見云末已經(jīng)感嘆了一回,這時看見止燁,眸子又是一亮。 憑著他看人的眼光,可以斷定,無論是云末還是這位止燁,都身懷絕技,不是繡花枕頭。 郡主身邊的男兒果然不是空有虛名。 光這兩位已經(jīng)是如此風(fēng)彩,卻不知另外幾位會是什么樣子。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落在馬車前。 那人一身紫衣,那容顏好比牡丹山茶,傾國傾城,明明是一身男裝,卻硬是把長相美極的如故給比了下去,但凡是個男人,看見這樣的美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像他這種整天打仗,至今還孤身一人的更是心魂蕩漾,如果不是有公務(wù)在身,說什么也要上前認識一下,問問是哪家的姑娘,看能不能有機會牽上一線姻緣。 玉玄被莫子衛(wèi)盯著看,一張美人臉立刻垮了下去,向莫子衛(wèi)瞪來,粗聲粗氣地罵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 男人…… 男人竟能長成這妖孽模樣? 莫子衛(wèi)懵了,長年日曬雨淋,微黑的臉龐‘刷’地一下漲得通紅,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動了動心! “抱歉,在下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我家玉美人長得太漂亮,忍不住想看,是吧?”如故笑嘻嘻地把話接了過去。 見人家長得漂亮就盯著看,是登徒子的行為,莫子衛(wèi)剛才確實是看得移不開眼,對如故的話卻不能反駁,窘得恨不得挖個洞鉆下去。 玉美人,漂亮全是形容女人的。 玉玄頓時像炸了毛的刺猬,“小魔頭,你再敢胡說八道,別怪老子拳頭認不得人。別以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揍你。” 莫子衛(wèi)怔了,這人居然罵如故小魔頭,還敢揍如故。 “打是親,罵是愛,好人,我好想你打我呢?!比绻拾涯槣惖剿媲?,小聲道:“那姿式,你和止燁研究得怎么樣了,是你壓他,還是他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