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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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 他們之間的事,早晚會有個了結(jié)。 “權(quán)叔,你找我有事?” “我是來告訴你,殤王要去打一場大仗,會離開一些日子。” 如故只輕點了點頭,不多問半句。 福權(quán)看不懂自家殤王,同樣看不懂這個少女。 每一場戰(zhàn)役都是鬼門關(guān),誰也不知道,去了還能不能回來。 明明感覺她對殤王有意,可是既然有意,怎么會聽說他要上戰(zhàn)場,卻沒半點反應(yīng)? 福權(quán)深嘆了口氣,背著手走了。 那一晚,如故坐在龍祥殿外的長石凳上,定定的望著院門口,直到三更,仍不回房。 她明明知道他在為出征做準(zhǔn)備,不會回來,但還是這么等著。 不管他們之間,再多的怨恨,她仍想親口對他說,她希望他能活著。 遠處更聲,敲過了一次又一次,nongnong的倦意漸漸襲來,如故強撐了好一陣,終于靠在石柱上沉沉睡去。 睡夢中感到被人抱起,聞到她熟悉的男人味道。 她拽緊那人的衣襟,低聲夢囈,“哥哥?!?/br> “是我?!甭曇魷厝岬孟袷桥麦@醒了她。 他拂開她臉上被露水潤濕的發(fā),微蹙了眉頭,這些年,已經(jīng)不記得告訴過她多少次,夜深露重,如果沒有任務(wù)在身,不要在外頭久呆,她偏偏不聽,今晚怕是又在外頭坐了幾個時辰,才弄成般模樣。 ------題外話------ 感謝對風(fēng)晚各種支持的姑娘們,這文不會虐的,姑娘們放心。 ☆、070 鐵骨柔情(求訂閱) 她睡夢中,翻了個身,滾進他懷里,溫暖的感覺瞬間把她包裹,她心安地笑嘆了口氣。 殤王愣住了,他守了七年,從來沒看過她這樣笑過,這笑觸動他埋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那縷柔情。 他輕嘆了口氣,抱著她走進寢屋,放上他的榻。 她感覺到他的手臂從身體下抽離,忙拽住他的衣襟,低聲呢喃,“別走,我不要你死。” 他摟在環(huán)在她肩膀下的手臂瞬間僵住,她在擔(dān)心他,她沒有恨不得他死去。 眼里凝著的冰慢慢融化,換成nongnong愛意,握了拽住他衣襟的小手,柔聲輕道:“我即便是要走,也會帶上你一起?!?/br> 如故輕噓了口氣,繃緊的身體隨之放松,沉沉地睡去。 他等她睡得安穩(wěn)了,才從她身冂下抽出手臂,輕輕脫下她被露水打濕的衣裳,只留小衣,拉過薄被為她輕輕蓋上。 為她脫衣蓋被,是她還小的時候,他常做的事,熟悉得不能熟悉。 但現(xiàn)在做來,卻莫名地撩起體冂內(nèi)一撮邪火。 他轉(zhuǎn)到后面浴房,擰了一桶冷水當(dāng)頭淋下,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欲冂望卻入骨附髓般蔓延開去,絲毫不見減弱。 這是怎么了? 她不到兩個月大,就在他手中,吃喝拉無不是他一手拉扯著,直到她長到生活可以自理,懂得了羞澀,這樣的日子才算結(jié)束,她的身體對他而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個孩子。 他做夢都沒有想過,她少女初成的身子對他竟是這樣不能抗拒的誘冂惑,對著她,失控到連起碼的理智都蕩然無存。 仰頭背靠了身后冰冷的石壁,石壁透骨的濕寒滲入體中,許久才褪去讓他煩躁的萌動。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如故,你真是我命中魔星。 如故夢見兒時的時候,三支羽箭射向她的后心,小郎飛撲過來,把她抱入懷中,抬手正要拂開飛來的箭,卻見人群中推出一個美麗的女子,她脖子上架著兩把鋼刀,他停下了所有反抗,只是目如止波地低頭看了著她背轉(zhuǎn)了身,三支箭直沒冂入他的身體,血絲從他嘴角滲出,紅得刺眼。 鳳承武揮起手中長刀,猛揮落,如故赫然驚醒,猛坐起身來,有風(fēng)拂過,身上一片冰冷,才發(fā)現(xiàn)汗涅了一身。 燭光搖曳,燈芯‘叭’地一聲炸開幾個火星子。 鳳承武已經(jīng)死了,這是夢。 如故長松了口氣,往一旁的書案看去。 他每次回來,除了睡覺,基本上都是坐在那書案后處理公務(wù)。 她不指望他能回來,只是習(xí)慣性地看過去,或許內(nèi)心還有一絲奢望,書案后空空無人。 如故苦笑了一下,心底是她不能否認的失望。 忽地,見他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出來,披著件黑色暗紋便袍從后間轉(zhuǎn)出,仍戴著面具。 濕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身后,幾縷碎發(fā)俏皮地拂到前額,令他冷寒的眼里多了幾分柔和,發(fā)梢的水珠一滴滴地滴在赤冂裸的匈脯上,性感而魅惑。 如故怔了,恍然如夢。 他見她神色有異,快步奔到榻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見她眼里殘余的恐懼,“出了什么事?” “沒事。”如故回過神,立刻察覺身上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只身只穿著一件小衣,再看面前男人半遮半掩在松袍下的匈脯。 怒火‘騰’地一下竄了上來,憑什么把她吃干抹凈,還關(guān)在這里不理不問? 又憑什么他發(fā)到興致來了,就跑來對她為所欲為? 當(dāng)她是什么? 性奴? 狠狠拍開托著她下巴的手,“你對我做了什么?” 殤王視線在她光裸的手臂上掃過,明白她誤解了什么。 關(guān)切的眸子再次轉(zhuǎn)冷,沉下臉,還能罵人,看來也沒什么事,“你認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對一個女人做什么?” 一句話,把如故這些日子積壓著的怒火全點燃了,虧她還擔(dān)心他死在外頭,抓起枕頭向他砸去,“你這個卑鄙小人,不得好死?!?/br> 他接過枕頭,鎖緊了眉頭,扣住她的手臂,提到自己前面,“你越來越放肆了,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么?!?/br> 虐心虐身,除了殺她,能做的他全做盡了,還有臉說不能把她怎么著? 如故氣極反而冷靜下來,冷冷道:“殤王大人對付我這種弱女子,確實有千百種辦法。但除了欺負弱女子,你還有什么本事?” 他看著像炸毛的刺猬一樣的小女人,好氣又好笑,驀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了起來,手臂環(huán)過她的腰,把她牢牢箍進懷里,“看來我真該對你做點什么,免得虛當(dāng)個罵名。” 如故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并沒有異樣,怒力瞬間泄沒了,暗叫了聲苦,這下真是自討苦吃了,不自在地在他懷里左扭右扭,道:“我夢游呢,你無視我吧?!?/br> 他好費勁才退下去的火,被她生生地給亂拱了上來,皺了眉頭,把她的頭按向他的肩膀,不許她再亂動半分。 如故張口就咬。 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女人,別動,再動,我就真要了你?!?/br> 如故立刻安靜,連手指都不敢動一動,繃著身子,僵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有所動作,他真的不會碰她? 他抱著她靜靜地一動不動,如故聞著他剛剛沐浴后的干凈味道,臉慢慢地紅了,連帶著那耳廓通紅,在燭光下隱隱透明,看得見一絲絲的細小血脈,嬌冂嫩十分惹人憐惜。 頸中滲著微汗,烘似梅似蘭的幽香綿綿飄來,低頭向那嫣冂紅的耳吻了下去,在她耳邊低喚了一聲,“如故?!甭曇羧岬萌珀柎旱乃?/br> 她身子一軟,卻被他緊緊地攬著,不能動彈,心跳得又急又快,只覺得四周極靜,靜得不知所措。 剛才發(fā)脾氣,不過是發(fā)泄內(nèi)心的害怕,害怕他這一走,就是永別。 她固然恨他混蛋,但更不想他死去。 如果他死了,她以后站得再高,又有什么意義? 過了許久,他才壓下蓄勢待發(fā)的欲望,道:“如果不是怕你明天趕路拖我的后腿,我今天不會這么放過你。” “趕路?我?你是說讓我和你一起上路?” 殤王側(cè)過頭,靜靜地看著懷中的女人,墨玉般的眸子在燭光下深邃如夢。 如故以為他會說點什么,結(jié)果他什么也沒說,抱著她滾倒在榻上,閉上了眼,“睡吧?!?/br> 她看著他戴著面具的俊顏,慢慢伸手出,手指觸碰到冰冷的面具,被他捉住,“既然記不起我的樣子,又何必看?!?/br> “看了,或許就想起了。” “還是想起來了再看吧?!?/br> 如故碰了個軟釘子,憤憤轉(zhuǎn)身,不看也好,省得揭了面具,丑得人鬼共憤,看了發(fā)惡夢。 只要可以離開這個死人谷,就有機會逃出他的手掌心,如故心肝雀躍得差點飛上天,閉眼就睡,養(yǎng)足了精神,明天才好跑路。 如故從小在訓(xùn)練營長大,習(xí)慣了早起。 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沒了殤王的人影。 如故心里一咯噔,難道他反悔了,丟下她自己走了? 扯了衣裳披上,跳下榻就直撲門外,到了門口見他正在刷馬,長松了口氣。 殤王回頭瞥了眼她赤著的小腳,眸子微微一黯,她對他倒也不是全無意義,口卻道:“就這么迫不及待得想離開這里?” “廢話,誰原意被囚禁?”如故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打了個哈欠,回屋洗漱。 她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再出來時,他已經(jīng)騎在了馬上,手里握著一柄紫金盤龍槍。 他本來就長得極好,氣質(zhì)更是好得沒話說,拿了柄長槍筆直地坐在馬上,更是英姿爽郎,酷斃了。 如故肚子里詆毀了一句,“人模狗樣?!笨聪蜃笥遥瑳]給她備馬,想到來之前像貨物一樣馱在馬上的滋味,胃開如難受,“給我一匹馬?!?/br> 他俯身下來,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提上馬背,遞了一塊巴掌寬的黑布帶給她。 和他一馬匹有一個好,就是可以當(dāng)他是大號暖手袋,冷的時候往他身上蹭一蹭,能少受不少罪。 缺點就是減少了逃跑的機會。 但以如故對魔鬼教官的了解,討價還價只會被克扣福利。 沒被他像貨物一樣打橫丟在馬背上,說明他心情還算不錯,識趣得沒再吵著要馬,從善如流地用黑布帶蒙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