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又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死了? 難道正因為那些事太過殘忍,所以她才會不自覺得‘遺忘’? 如故覺得有一口氣堵在胸口,悶漲得透不過氣來。 “臨安離開靖王府的時候只是個嬰兒,失落民間六年,鳳親王是怎么知道那個女孩是靖王的女兒的?” “據(jù)說是長清算到的。”蕭越不相信世上真有這么靈通的神棍,不過除了這個說法以外,他也沒查到另外的答案。 “長清是誰?” “一個游方的道人,據(jù)說學識淵博,知天文地理,無所不知?!?/br> 如故隱隱感覺這個叫‘長清’的神人一直徘徊在自己附近,只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都做過些什么。 蕭越認真地審視著如故的表情,半晌,才重新開口,“如故,這些……你真的一點不記得?” 如故搖頭,除了夢里所見,蕭越說的這些,她實在想不起一星半點,或許真該去麻婆村看看,看能不能觸景生情,想起什么。 蕭越握住如故的小手,“不記得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記憶。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會陪著你?!?/br> 如故心想,wc的時候你也陪著?“你寵幸美人的時候,我就算有事,也不好意思要你來陪,是不?” “如故,你故意氣我,是吧?”蕭越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炸了毛。 在寵幸美人這事上,他這輩子也就答應了這么一次,可偏偏這一次,事沒成,卻被她撞了個正著,成了他這輩子好不了的痛腳,光想想心里就疙疙瘩瘩的。 如故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誠懇道:“你是太子,以后北朝的皇帝,后宮的女人不知會有多少,兄弟別老寡著,被別人誤以為你是斷袖,省得沒有兒子,總被人惦記著皇位,步上南帝的后塵。” “你嫁給我,給我生幾個兒子,不就成了?” “宮斗那玩意不適合我?!?/br> “沒有人會和你斗?!彼@輩子獨寵她一人就好。 如故笑了,當了這么多年太子,竟然這么天真,哪有只娶一個女人的皇帝? 身為帝王,娶的不是女人,而是那女人的娘家家族,他們睡的也不是妃子,而是她們娘家擁有的權勢。 而她如故,絕不會與人共享男人,更不會把精力浪費在爭風吃醋上。 蕭越走的是帝王之路,也就注定他們之間的無緣。 “如故,你就不能信我一次?”蕭越恨不得時光倒流,把蘇美人的事洗刷干凈。 如故拍拍蕭越的臉,沒心沒肺地笑道:“蕭越,生在帝王家,認命吧?!?/br> 蕭越恨得牙根發(fā)酸,他不知什么是認命,也不會認命,不過空憑一張嘴洗不干凈自己,只有讓時間來證明給她看。 如故回到臨安府,抓住三順,發(fā)揮了一把她路路通的本事,把豐城附近的村莊城鎮(zhèn)畫了個詳細地圖。 如故看著地圖上標注的青崗山,問道:“這山里沒有人居?。俊?/br> 三順想也不想地搖頭,“沒有?!?/br> “你再想想。”如故記得麻婆村就在青崗山里,怎么可能沒有人居?。?/br> ------題外話------ 昨天中秋看書的姑娘不多,可能有姑娘沒注意題外,今天再問問,想領養(yǎng)的姑娘還沒在書評留言的,留言哦。 感謝: ☆、058 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山里的水不好,種不了莊稼,窮得叮當響,很久以前,也只有幾十戶人住在里面,后來一場瘟疫,那一村的人全死光了,以后也就再沒有人肯往那山里住了?!?/br> “那場瘟疫是什么時候的事?” “七年前?!?/br> “以前的那個村,是不是叫麻婆村?” 三順想了想,“好像是這個名字,郡主真有見識,連這個都知道?!?/br>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沒能笑出來。 第二天,如故說在府里悶得慌,想出去玩玩散散心。 自從上次海市寒疾發(fā)作事件后,如故出門都得由府中的一位公子跟著,以防萬一。 如故坐上馬車,看著翻身上馬的玉玄,道:“你能透視?” “不能?!庇裥涿睢?/br> “我在車上突然病發(fā)昏迷,你騎著馬在外頭晃,能知道?” “不能。”玉玄雖然不待見如故,卻不會說慌。 “那我要你跟著干嘛?” 在玉玄看來,只要臨安去哪兒,他跟到哪兒,一直跟到她回府,他就完成任務,至于她在車里突然發(fā)病這些問題,壓根沒想過。 被如故一問,才想到,萬一臨安真的在車里突然發(fā)病,而他又不知道,沒準臨安真能死在路上,這個問題有點嚴重。 想了想,道:“這簡單,你下車騎馬?!?/br> “我月事來了,騎不了馬?!?/br> “誰來了?”玉玄怔了一下,左右亂看,如故身邊什么人也沒有。 如故翻了個白眼,這是純還是蠢??? “是女兒家一個月一次的月事?!?/br> 玉玄反應過來如故說的是什么,抱著大刀僵住,美人臉‘騰’地一下紅過了耳根,女兒家這些事不都是藏著掖著的,她居然在大街上扯著嗓門喊! 瞪著面前面不改色的少女,越看越不自在,臉上跟起了火似,玉玄郁悶,該不自在的人是她才對,他一個大老爺們害哪門子的臊? 如故向他招手,“為了我安全,你少麻煩,上來吧?!?/br> 玉玄扭頭不理,女人家不方便,他更該回避,還哪敢上車。 如故翻了個白眼,“白癡,我體寒,哪來的月事?” 玉玄俏臉由紅轉(zhuǎn)黑,終于忍無可忍,“你故意捉弄老子是吧?” 如故笑嘻嘻地趴在車窗上,“是呀,氣不過上車來打我啊?!?/br> 玉玄握著的拳頭緊了又緊,真恨不得一拳打爛這張可惡的笑臉,最終長吸了口氣,生生從牙縫里憋出幾個字,“老子不揍女人。” “可是萬一我真的突然發(fā)病,你又看不見怎么辦?” 玉玄一張美人臉黑過鍋底,突然上前,一把拽下窗簾,摔在地上,“你要發(fā)病趕緊發(fā),老子看著呢?!?/br> 車夫目瞪口呆,他居然把車簾給扯了,讓郡主直接拋頭露面? 玉玄扭頭,沖著車夫粗聲粗氣吼道:“看什么看,還不趕緊走,再磨磨蹭蹭的,老子一腳踹死你?!?/br> 如故‘噗’地一聲笑,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香料開始搗鼓,點燃后托著小香爐伸向騎馬在車窗外盯著的玉玄,“香不香?” 玉玄捏住鼻子,不聞,用力揮袖子,試圖把飄來的香氣扇開。 如故嘻嘻一笑,收了回去,獨自把玩。 玉玄最討厭被人認作女人,唯恐身上帶上什么香氣,所以對香薰一類的東西也敬而遠之,但從車廂里飄來的縷縷香氣卻清清涼涼,十分舒服,絲毫不讓人討厭,忍不住偷偷地多吸了兩口。 這趟出來,如故難得安分地不給他找麻煩,進了城后,只是找了家館子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頓大餐,然后去對面的客棧午睡。 可是到了客房門口,玉玄為難了。 在臨安府的時候,輪到他值班守夜,他都是蹲在屋外的樹上,隔著窗盯著她,絕不和她一間屋,可是這間客房在三樓,窗外是湖,沒樹給他蹲,過道這邊人來人往,也不能讓她敝著門睡,他要盯著她,只能進屋。 如故回頭,見玉玄杵在門口不動,鄙視道:“怕我吃了你?” “就憑你吃得下老子?”玉玄鼻孔朝天,就她那小身板,他一腳就能把她踹到佬佬家去。 “不怕干嘛不進來?” “不樂意?!?/br> “就吹吧,男子漢大丈夫就這鼠膽?” 男子漢大丈夫這個稱呼玉玄愛聽,但整句話連起來又讓玉玄炸了毛,為了證明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但不是鼠膽,黑著臉邁進屋,哼了一聲,大刀闊斧地在桌邊坐下。 門‘哐’地一聲關攏,玉玄眼皮跳了一下,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一個大老爺們,只要一個手指頭都能把臨安點翻,怕她干嘛。 心里這么想,可眼角忍不住往床上瞟去,看她是不是老實睡下。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懶懶地支著身子靠在床上,愣愣地看著他發(fā)呆,表情是難得的正經(jīng),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玄的臉長得陰柔,最恨別人盯著他的臉看,不爽了,拉下嘴角,“老子臉上沒花,看什么看?” 如故嘿嘿一笑,又恢復了平時的沒正沒經(jīng),“漂亮,太漂亮了,發(fā)火的樣子更漂亮?!?/br> 玉玄的臉直接黑了,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如故跳下床,湊到他身邊來摸他的臉,“這皮膚,這眉眼,這鼻子,這嘴,嘖嘖,真是沒有一處不漂亮?!?/br> 玉玄怒了,舉了刀起來要攔開她的手,發(fā)現(xiàn)手上軟綿綿地連刀都舉不起來,接著發(fā)現(xiàn)身體也軟得動不了,想起剛才聞到的熏香,驚出一身冷汗,“你對我做了什么?” ------題外話------ 我們?nèi)绻室墒裁磯氖履??想知道請聽下回分解~沒收藏的姑娘收藏哦~ 感謝:美牙 送了99朵鮮花,99顆鉆石 vv515921 送了188朵鮮花 一萬花千金笑一 送了1朵鮮花 723622 送了18朵鮮花 桂軫沁香 送了10朵鮮花 鐘啊啊啊啊啊 送了5朵鮮花 a24279668 送了5朵鮮花 鐘啊啊啊啊啊 送了2朵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