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云末不看他們,冷冷說了聲,“下去吧?!?/br> 大小滿雖然是被三順挑出來的,但見到如故后,就動了別樣的心思,特別是見云末順著如故心意的時候,更以為機會來了,這會兒瞧著云末的臉色,才知道打錯了主意,嚇得唇青臉白,向他行了一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著出了門口,一溜煙地小跑離去。 云末慢慢坐直身,拉攏衣襟,再抬起頭起,眼里寒意一掃而空,“出來吧。” 銀紫色的人影一晃,從窗外翻進來一個人。 那張臉線條柔和,雌雄難辯,卻美得女人讓人嫉妒。 “大小滿那倆二貨,摸你就摸嘛,干嘛去摸臨安那小魔頭,把她驚走了,害老子看不成好戲。” “反正你今晚要陪她一整夜,如果覺得遺憾,你可以親自上陣,把沒做完的事,做完來?!痹颇┫抵鼛?,施施然輕睨了他一眼。 這個月是這小子在如故屋里當(dāng)班,如果如故留宿在了暮雪齋,他今夜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溜號。 可惜如故沒留下來,這小子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一股涼風(fēng)從紫衣少年背脊爬了上來,打了個哆嗦。 讓他碰如故這個小魔頭,不如去死了的好。 “今晚她一個人到處瞎逛,不讓人跟著,不怕出事?” “我就是想看看她今晚會不會出事?!痹颇┳旖歉∑鹨荒ㄒ馕渡铋L的淺淡笑意。 “你沒病吧?”紫衣少年像聽見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話,上前立在榻前,伸了手去摸云末的額頭。 “難道你不想?”云末偏頭避開紫衣少年伸到額邊的手,神色從容,看不出他到底想些什么。 紫衣少年鼻子朝天地‘哧’了一聲,轉(zhuǎn)身要走。 廢話,他巴不得臨安出了這門口,一頭跌死在臺階上。 但如故死了,他們都得倒霉。 肩膀一緊,被云末按住,后傳來云末輕飄飄的聲音,“玉玄。” 紫衣少年回頭向云末瞪去,“還有事?” “今晚,你安份些?!?/br> “你認(rèn)為我能對她做什么?”叫玉玄的紫衣少年,滿眼不屑。 云末也沒更多的表情,只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放開手。 玉玄腳尖一點,仍從窗口躍了出去,眨眼間已經(jīng)失去人影。 云末望著窗外黑得不見一絲光亮的夜空,唇邊的笑,漸漸斂去,目光落在榻上跌落的一支珠釵上。 釵子的款式十分簡單,釵頭金絲絞成葉子形狀,半包著一粒東珠,燭光映在東珠上,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澤,如同包裹著冰霜的寒梅骨朵。 “連喜好都不同?!痹颇┲讣鈸徇^釵頭東珠,眼角噙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過去的臨安喜歡奢華的東西,平時佩戴的首飾都是式樣復(fù)雜繁瑣,絕不會用這種看上去樸素清雅的東西。 把珠釵收進懷里,整衣起身,得去看看她今晚會不會有事了。 ** 三順追著如故出了沐雪苑,“郡主不留宿在這里?” “我回自己屋里睡?!比绻屎吆撸粼谶@里被人p嗎? “那叫哪個公子去郡主屋里鎮(zhèn)邪?我去讓云公子安排?!?/br> “鎮(zhèn)邪?鎮(zhèn)什么邪?”如故迷惑。 三順怔了,“不是說朔月陰煞之氣太重,郡主身有寒疾,頂不住寒冷嗎?” 如故微微驚訝,臨安也有寒疾? “三通,你想不想以后的日子好過些?” “當(dāng)然想?!?/br> “那就要看你這個三通,到底通不通。如果通得話,以后日子自然好過?!?/br> “通,絕對絕。”三通立馬詛咒發(fā)誓。 “那我就考你一下的八卦通?!?/br> 一說起八卦,三通馬上來了精神,“郡主想問什么?” “我身上這寒疾是怎么來的?鎮(zhèn)邪又是怎么回事?要怎么鎮(zhèn)?” “聽說郡主小時候養(yǎng)在外面的,后來被越國的鳳承武親王送回來的,送回來時已經(jīng)八歲,不過染了重病,一直昏迷不醒,鳳承武親王說是兩年前在麻婆村找到郡主的,見到郡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這樣昏迷不醒了,他請了最好的大夫一治兩年,卻一直不見郡主醒來。后來發(fā)現(xiàn)郡主的身份,竟是靖王的女兒,這才把郡主送來靖王府。” “鳳承武親王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的?” “這個,沒有聽說。”三順心里突突一下,完了,答不上來,不過她不敢自己胡編。 “那我是怎么醒來的?”如故蹙眉,臨安竟和她一樣,六歲的時候得了重病,巧合?如故隱隱覺得不是巧合,但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只能以后再慢慢查。 三順見如故沒有追究,松了口氣,道:“之后傳說越皇病了,還病的不輕,有高人算到郡主的八字和越皇相生,只要和郡主結(jié)下母女緣份,越皇的病就能好。于是越皇收了昏迷不醒的郡主為女。越皇聽說北朝的臨安縣的有地靈之氣,再加上秘術(shù),才能治好郡主,于是向北皇提出劃地給郡主,修建臨安府,北皇為了和越國結(jié)盟,立刻封了你為郡主,劃地臨安。臨安府修好以后,郡主住進臨安府,用了秘術(shù)果然醒了?!?/br> “什么秘術(shù)?” “讓純陽之身的云公子,進府添陽鎮(zhèn)邪。云公子來了以后,郡主就、真的醒了,不過卻落下了寒疾的病根,到了朔月更怕冷得要命,必須有公子陪在身邊,才抗得過去。但云公子還有別的事要做,不可能時時在府里,于是越皇又找了另外幾個純陽之身的公子進府。” “補陽鎮(zhèn)邪難道需要云末和我做那種事?” 三順歪著頭想了想,道:“我記得聽jiejie說過,以前朔月雖然要公子們陪伴,但公子們和郡主清清白白,沒有行過房事?!?/br> 如故雖然摸著云末很暖和,但覺得靠男人添補陽氣,簡直荒謬,只怕是云末借她寒疾發(fā)作,乘火打劫地把她給吃了,然后名正言順地控制她。 翻了個白眼,這種迷信玩意,她不相信。 “誰也不用。” “可是……”今晚朔月,三順后面的話,被如故一個冷眼給瞪地咽了回去。 如故回到住處,床已經(jīng)被人整理過,但想到剛才云末那誘惑的樣子,渾身不自在,在那床上實在睡不下去,決定在一旁的香妃榻上睡一晚,明天再做打算,忽地感覺床上有東西輕輕動了一下。 ------題外話------ 請姑娘們一定要上號收藏一下,點擊一下最新章節(jié),每一個收藏,每一個點擊,對風(fēng)晚都是很大的幫助。 繼續(xù)感謝: ☆、023 義氣值幾個錢? 如故遲疑了一下,抓住平鋪在床上的被子一角猛地掀起,剎時間,床上蛇鼠亂竄,身后三順尖叫著后退。 雖說大院里草木眾多,但大戶人家對蛇蟲一類的防范工作,做的都很到位。 老鼠和蛇是不可能成窩地爬到床上。 那么這一床的老鼠和蛇只能是有人故意放到她床上。 如故隨手抓起一條爬到床邊的小蛇,捏開蛇嘴,是拔去牙齒的,再看在床上成竄的老鼠癟著嘴,顯然也是被拔了牙的。 那些蛇黑不溜秋,是再尋常不過的土蛇,無毒,而且都被拔了牙,傷不了人,這么看,那個人的目的不是要她的命,而是為了嚇唬她。 如故的臉黑了下去,等她抓到搞這惡作劇的混蛋,一定把他丟進蛇窩里去,讓他爽個夠。 還沒等她問話,三順已經(jīng)哆嗦著開了口,“床上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院子里的下人,聽見屋里尖叫,紛紛跑了進來,當(dāng)看見到處亂竄的蛇鼠,無一不變了臉色,嚇得跪了一地。 “怎么回事?”如故冷冷開口。 幾個丫頭婆子面色慘白,除了磕頭,沒一個說得出這是怎么回事。 如故的視線在這些下人臉上一一看過,她們眼睛里是對死亡的恐懼。 她身為郡主,她屋里發(fā)生了這種事,就是把這些人全部打殺了,也不為過,何況平安郡主本是個性子惡劣又兇殘的人。 “今晚有哪些人進過我屋里?” “除了公子們,沒有人進過?!?/br> 公子們? 如故立刻抓住了重點,“除了云末,還有誰來過?” “玉玄公子?!?/br> 如故細(xì)品著曾在三順口中出現(xiàn)過的名字,難道這個玉玄就是府里用來鎮(zhèn)邪的騙子神棍之一? 這個身份在府外頭軟弱受氣也就算了,在府里還要受欺負(fù)? 眸子慢慢地瞇了起來,嘴角抽出一絲冷笑。 可惜她不是臨安,不是那么好欺負(fù),而且她有一個有仇必報的習(xí)慣,這筆賬,她得跟那個叫玉玄的算一算。 向三順勾了勾手指,三順上前,如故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三順不相信自己聽見的話,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確實如故不是開玩笑的,才小跑著走了。 ** 窗外樹梢上站著一個穿著銀紫色衣衫的少年,緊盯著在被如故把玩于手指間的小蛇,明知這蛇被拔了牙,傷不了人,雞皮疙瘩仍從腳后跟一直爬上腦門頂,臉上一陣一陣的發(fā)麻,問身邊的小孤,“小魔頭不是最怕蛇嗎,見了那蛇,早該嚇得昏過去才對,可是她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 小孤一雙眼也不離屋里玩蛇的如故。 他和臨安府簽下契約已經(jīng)不短的時間,但一直沒有進府,以前沒有見過臨安,但直覺這個臨安和以前不同。 他為了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才陪著玉玄在這里胡鬧,以此來試探如故。 忽地聽有人叫道:“云公子來了?!?/br> 窗外兩人交換了個眼色,無聲地消失在夜色里。 屋里老鼠和蛇已經(jīng)被全部抓住,云末掃了眼裝著老鼠和蛇的竹簍,面不改色。 如故冷冷地看著他,“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 “任郡主懲罰。” “看來,你知道是誰干的?!?/br> “是?!?/br>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