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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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十九年的時間,也沒有把她忘掉。 現(xiàn)在,他們在這里碰上,或許真是上天注定的緣份。 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守著她,絕不再那樣輕易離開…… ☆、009 一杯倒 如故看著咫前的俊顏,思緒慢慢飄遠。 上一世,他雖然不是她的愛人,但他們之間卻有著共同患難的生死之情。 他離開訓(xùn)練以后,匆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們會再見,但那以后卻如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后來,她被魔鬼教官借給警言去做臥底,讓她在最惡劣,最危險的環(huán)境中生存。 那個組織是全世界最大的黑組織,販毒,倒賣軍火,開銀行洗錢無所不做……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他們不做的骯臟交易。 在那組織里,與整過容的他邂逅,他一次又一次的破壞了她的計劃,她真的恨死他了。 那時的她,不知道那一次一次的交易是組織對她的考核,如果不是他,她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最后一次行動,他為她擋下了擊向她要害的子彈,他叫出了只有魔鬼教官和他才知道的名字如故,她才知道是他。 她即時傻了,是從來沒有過的無措。 他渾然不在意胸口不住冒出的鮮血,只看著她笑,說:“如果我躲過這一劫,你給我一夜,我們上床,怎么樣?” 那時她只想他活,只要他能活下來,怎么樣都好,隨口答應(yīng),“好?!?/br> 但那一槍命中他的心臟,他終究沒躲過那一劫,他死在了她的懷里。 她抱著他漸漸冷去尸體,覺得很冷,很冷。 自從她六歲醒來,沒有記憶,一直覺得孤獨,他死后,她覺得比以前更孤獨。 “你到這里多久了?” “我在這里出生。” “那你為什么記得以前的事?” “孟婆思春,我答應(yīng)給她找個情郎,她一高興,就沒賞我孟婆湯?!?/br> 如故被他逗得笑了,“該不會是你把自己自薦給了孟婆。” “絕對沒有,我發(fā)誓絕對沒爬過孟婆的床?!?/br> 如故突然發(fā)現(xiàn),很久沒有這樣和人說笑過。 “你是怎么回事?”蕭越起身凝視著她的眼。 “一言難盡?!比绻士嘈α艘幌拢言酱┦д`的事說了一遍。 他握住她的肩膀,還是和以前一樣瘦弱,“既然來了,就好好地活一回?!敝劣谂R安府里還有沒有臨安那個人,一打聽就能知道。 如故輕點了點頭,“確實得好好活一回?!?/br>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笔捲秸局鄙恚巳绻噬像R,在沒確認臨安是不是還在這世界上之前,她不能去臨安府。 “好?!比绻室策€有事要問他。 回到住處,小孤一家子還沒有人回來。 蕭越進了屋,解下身邊隨身帶的東西放在桌上,伸長了腿,舒服地往床上一坐,打量這間低矮的小屋,“你怎么會住這里?” “他們見我無處可去,暫時收留了我?!彼斎徊粫嬖V他,她是被小孤從他屋里搬回來的,“他們可不知道是我把你暈了,你別想冤枉人家窩藏刺客?!?/br> 蕭越爽朗一笑,“我感激他們還來不及呢?!辈皇沁@一家子,他怎么可能有機會再見她? “你怎么會來揚州?” “找你?!彼皖^看她,雖然他之前并不報希望砸昏他的人是她,但仍想找到人,看一看和她有著同樣味道的人,“那個叫小孤的沒把你怎么樣吧?” 如故白了他一眼,“他能把我怎么樣?” “與美人同一屋檐下,難道就沒有……”她穿過來雖然只有十三,還沒完全長開,但在這早熟的年代,這年齡已經(jīng)可以嫁人了。 “你是不是只要和女人共處一室,就會有什么?” 蕭越尷尬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可是很有節(jié)cao的?!?/br> “連孟婆都泡的人,還談什么節(jié)cao?!?/br> “喂,女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孟婆清清白白?!?/br> 如故鄙視地睨了他一眼,走到桌邊,拿了茶壺倒水喝,茶壺里沒水。 如故見抓起蕭越放在桌上的皮水囊,想也不想,拿起就喝。 “喂……”蕭越想阻止,已經(jīng)晚了,如故喝了一大口,才發(fā)現(xiàn)是酒,酒水入口,辛辣無比,火熱一團從喉嚨直滾進肚子,皺了皺眉,“有事?” “咳,我只是想說,這酒烈?!?/br> 如故頭一陣暈眩,使勁閉上眼,再睜開,眼前的俊容還是那個俊容,但眼睛多了四雙,鼻子多了兩個,嘴巴也多了兩個。這許多的臉慢慢轉(zhuǎn)了一圈,再重合,又再錯開。 “居然還是一杯倒啊。”蕭越忍不住撇開嘴笑了,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因為酒的原因,令她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多了一抹紅顏,說不出的嫵媚。 “誰……誰……誰說我……我還是一……一杯倒?” 蕭越劍眉微挑,笑了,還是這什么事都死撐著的性子。 如故突然半跪到床上,湊近他,分辯了許久,終究沒能看清臉前的晃動著的這張臉。 “等我把要做的事做了,就還你那一夜,在這之前,你最好乖乖的,不許亂來?!?/br> 蕭越深邃的黑眸,驀然一黯,手臂一收,將她摟進懷里,“不如現(xiàn)在?!?/br> 他為了找她,已經(jīng)整夜沒睡,快馬加鞭地從京城趕到揚州,已經(jīng)很疲勞,但不管再累,他都很樂意享用這道美餐。 “現(xiàn)……現(xiàn)在不行。”她搖了搖越來越昏的頭,將下巴放到他肩膀上,氣息輕輕拂著他的脖頸。 “為什么要等以后才可以?”隨著她的呼吸給自己帶來的麻癢,身體開始燥熱。 他帶著前世的記憶,思想還是過去的思想,沒有這一世的男女授受不親。 覺得和喜歡的女人上床,理所當然。 “再說吧?!彼J識他已經(jīng)很久,但在她心目中,他一直只是她的同類,她和他之間有著同生共死的情義,但沒有男女之情。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拉扯著自己的衣衫,希望能涼快些。 他喉嚨發(fā)干,再壓不下心頭欲望,最終一低頭,噙住她艷紅的唇瓣,心中的渴望瞬間得到釋放。 手上也不再閑著,助她扯去身上的衣物。 ------題外話------ 路過的姑娘收藏一個。 ☆、010 居然睡著了 她的身體柔軟得讓他想就此沉迷下去,口中是她特有的芬芳,這一切都讓他深深著迷。 他從來沒有這么渴望得到一個女人,雖然只要他愿意,他身邊永遠不會缺女人。 當他吻遍了她身體上每一處肌膚,再次回到她唇邊時,卻呆愕住了。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居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 “如故……如故……”蕭越不死心的用唇輕輕廝摩著她的唇瓣。 卻換來她帶著nongnong醉意的低聲報怨,“別吵,我要睡覺。” 蕭越郁悶地將身體軟倒下來壓伏在她身上,把臉埋進她耳邊的枕頭里,強忍著隨時可能爆發(fā)的欲望,真想一頭撞死在臉下的瓷枕上。 過去,他對自己的魅力從來沒有懷疑過,但這個女人居然能在他火辣辣的熱吻中睡得跟死豬一樣,雖然明知她醉了,但也對自己的魅力也實在有些懷疑了。 他瞪著如故熟睡中泛紅的面頰半晌,別開臉,用力吸了幾口涼風(fēng),把已經(jīng)高漲的欲望強壓下去。 蕭越等略為平靜,把如故抱在懷里,滾倒在床上,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睡吧,睡吧。” 但香玉在懷,哪里睡得著,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卻又不舍得把懷里玉人放開。 把抱著她的手臂緊了又緊,只恨不得把她勒進自己身體里去。 聽著如故平穩(wěn)的呼吸聲,也不知過了多久,懵動的情愫才漸漸平息。 欲望化成綿綿地柔情,將他緊緊的包裹住。 他不知那一世,他離開后,她是怎么渡過的。 不知她身邊是不是有了心愛的男人? 而他在她心里到底殘留了多少情義。 也不知她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 更不知道,他們在這一世的相逢,意味著什么? 那一世,他如果能活下來,或許他們之間能有點什么。 但他終究是沒能活下去。 她以前是個沒有心的女人,而這一世,是不是仍然沒有心? 下巴輕蹭了蹭她的額頭,輕嘆了口氣。 “如故,你是不是仍然不會愛上任何人?” 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少女幽香絲絲縷縷地飄進鼻息,慢慢地有了睡意。 收緊手臂,懷里軟軟實實,他滿足地輕噓了口氣,閉上眼睡去。 等如故醒來時,已是三個小時以后。 她深吸了口氣,胸口被什么東西死死的壓住,怎么呼吸,怎么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