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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琢“切”一聲想:不說就不說,我才不關心你呢。 下一秒又想,今天晚上我要唱五首催眠曲!唱到信徒睡著了我再睡。 沒錯,這就是我,葉·催睡大師! 他美滋滋地吃完了早飯。今天是周六,并沒有課,葉琢本來是想咸魚一整天的,倒是這個時候,他有了另外一個想法:他想到了那個在棉花糖云朵里跳來跳去的夢,突發(fā)奇想對傅熠煬道:“傅熠煬,我們?nèi)ビ螛穲鐾鎯喊?!?/br> 傅熠煬正在把餐碟什么的收好,聞言,抬眼望向了葉琢。 “你有去過游樂場嗎?”葉琢興奮地叫道。 傅熠煬緩緩搖了搖頭。 “什么?你居然都沒有去過游樂場嗎?那我陪你去玩吧!”葉琢直接跳了起來。 “……好。”遲疑了一下,傅熠煬道。 葉琢就興沖沖地說:“我去問郁星南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傅熠煬聞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低下了眼。片刻之后,葉琢失望地說:“啊呀,郁星南說傅辭輕有事找他出去了,還是什么重要的事。傅辭輕好討厭哦,為什么一直霸占著郁星南啊。那就我們兩個去游樂場好不好?” “嗯。”傅熠煬道。 葉琢敏銳地發(fā)現(xiàn),傅熠煬這一次似乎有點愉快。 果然,游樂場什么的,誰會拒絕呢! . 葉琢一路上都超興奮。他故作矜持,沒有拉著傅熠煬一直嘰嘰喳喳地說話,但是眼睛都閃閃亮亮。 要去的游樂場叫做“糖夢世界”,新開不久,打著“將舊地球游樂場重新定義”的旗號,主要面對的人群便是年輕情侶。 樂園沒有用星際時代最常見的富有科技感的銀色,而是大量高飽和的糖果色,看著很是讓人心情愉悅。 人還挺多,多是穿著時髦的年輕男女,葉琢和傅熠煬都是容貌極為出挑的人,聚集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極多。 只是比之上次葉琢和郁星南去酒吧玩耍的情況,這一次,根本沒有人敢上來搭訕。 傅熠煬身上“生人勿近”的氣場太過明顯了。 葉琢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出現(xiàn)在廣告片和他夢里的棉花糖云朵屋,就在樂園入口不遠處的半空中,他拖著傅熠煬就跑了過去,“我們?nèi)ネ婺莻€啦?!?/br> 棉花糖云朵屋是低重力環(huán)境,云朵其實是全息模擬的,和夢境里那真實的軟蓬蓬的感覺不同。葉琢玩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了,又拖著傅熠煬去玩“太空礦山車”。 然后是“急速游輪車”、“星際海盜船”什么的。 玩著玩著,葉琢反而開始低落起來。 好像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開心哦。 “你不高興?!备奠跓?。 “嗯。”葉琢委委屈屈地說,拿著個甜筒,啃了兩口,覺得一點都不好吃,就又去塞回到了傅熠煬手里。 他覺得身為一個受人景仰的神明,和自己的信徒說這種情緒問題,實在是有夠?qū)擂?,所以他忍耐了一下,又忍耐了一下——結(jié)果就,忍耐不住?。?/br> 他哪里藏得住話,扭過頭,對傅熠煬一股腦地說:“我從前就想去游樂場玩,可是我爸就不帶我去,好過分哦!那個時候我就是想去玩旋轉(zhuǎn)木馬和海盜船啊,他就是不跟我去玩,說那是小孩子玩的,說我才不是小孩子了。” “后來過了100多年,我和我爸吵架,我就說反正都怪你100年前不陪我去游樂場玩。我爸就說,那好那好現(xiàn)在就陪你去!我又覺得,才不要呢,我就要100多年前我想去的時候他陪我去啊,那個時間我沒去成,那就是沒去成,我都已經(jīng)不開心一通了,現(xiàn)在再給我十個游樂場我都不想要。” “我爸又說,那就讓暄酒倒轉(zhuǎn)時間啊,我們回到100多年之前去游樂場不就好了。可是那也不對,時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調(diào)轉(zhuǎn)的也不對,轉(zhuǎn)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原本的時間了。反正在我想去游樂場的時候,就是沒有人陪我去?!?/br> “我爸就嘆氣,唉,那你到底要干嘛。搞得我無理取鬧一樣。我不要干嘛啊,我就是希望能在我想去游樂場的時候他陪我去游樂場??!”葉琢說著說著又開始委屈了。 傅熠煬安靜地聽他說,專注地看著他,甚至眼都不眨。 “啊……說完了。”葉琢忍不住有點不好意思。 他這都什么事兒啊……比起傅熠煬的過去,根本就不算什么。完全是無法比較,簡直是不值一提。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想說這個,但是他就只是沒有忍住。 “沒有什么啦。傅熠煬,你看你要玩什么哦?!比~琢說,裝作若無其事地左顧右盼。 卻聽傅熠煬道:“我知道。葉琢,你沒有童年?!?/br> 葉琢猛然回過頭去看他。 他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傅熠煬居然可以猜到這種程度! 葉琢并非自然孕育,他是被太陽神創(chuàng)造出來的,出生時即是成年神明之體,所以他沒有童年,沒有過成長的過程,很多概念都是由太陽神在他出生那刻直接灌輸?shù)摹?/br> 太陽神想要創(chuàng)造的是一個生來就全知全能的神,然而葉琢不是,葉琢離那十萬八千里遠。 他知曉所有太陽神灌輸他的一切,他生來就該是一個掌控一切的神明了,可是他不是。 葉琢不知道他到底在糾結(jié)著什么,然而癥結(jié)就在于此,他的確在意,所以他固執(zhí)地不想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