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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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很想說,段晨東都沒我考的好,想了想到底是沒說,對方是親戚,萬一不愿意了咋辦?不能說,一定不能讓人覺得他在顯擺。 “都考了一百分?這么厲害?”范淑香的驚訝倒不全是裝的,一年級的東西是很簡單,可這么大的孩子,能定下性子來一點不錯,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沒聽隔壁王嫂子跟她磨叨,她兒子將將及格,那成績都給她丟臉。 趙小龍自打拿到考試卷就想找人夸夸他,現(xiàn)在真被人夸了,他又不好意思了,撓著腦袋傻笑道:“不是我厲害,考的都是老師講過的……”可是別人都沒得一百分,就我一個哦。 范淑香被這孩子的表情逗笑了,剛走了一個心里話都擺在臉上的,這又來一個? 想到不管咋說,這孩子上學(xué)也是丈夫資助的,現(xiàn)在考的好,也算沒辜負(fù)志濤的一片苦心,所以她笑著鼓勵道:“考得不錯,繼續(xù)努力,等你段叔回來我一定告訴他,到時候讓他給你獎勵,嗯,就獎勵個書包吧?!?/br> 趙小龍的兜兒實在是太破了,一看就是自己找兩塊破布縫吧上的,能把孩子逼到這種程度,趙六兩口子也是夠厲害的。 這回她倒是冤枉趙六媳婦了,那位知道兒子能上學(xué)也挺高興,無奈丈夫不高興,為了不挨揍,表示自己和丈夫是一伙的,她只能裝聾作啞啥都不管了。 聽說有獎勵,獎勵的還是書包?第一次受到表揚(yáng)的趙小龍深深被感動了,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段家不只有個好爸爸,還有個好mama?這孩子抽了抽鼻子,笑著道:“我們現(xiàn)在放寒假了,過兩天咱家再洗雞蛋我指定過來,媽我先回家了?!?/br> 看著那個試卷也不要,撒腿就跑的趙小龍,范淑香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回好,不只叫爸,還開始叫媽了,難不成她還要多個干兒子?好笑的搖著頭,她拿著試卷進(jìn)屋收好,不管咋地,也得留好了給孩子他爸瞧瞧??? …… 此時的段志濤啥心情都沒有了,因為他眼前有把明晃晃的尖刀。 這 話還得從頭說起,昨兒后半夜他下了火車,看時間太早,天又冷,他就在附近找了家旅店,當(dāng)時訂的是倆人一屋,住進(jìn)去的時候屋里正有人睡覺,大半夜的也不適合 聯(lián)系感情,他脫吧脫吧躺那也就睡了,半宿無話,早上起來見隔壁床空了,他起來吃點東西,按照信上的地址,坐車就去了孵化設(shè)備廠。 段志強(qiáng)的同學(xué)很熱情,全程陪著他,把廠內(nèi)的設(shè)備做了詳細(xì)講解,看了具體cao作和一批批的出雛率,段志濤立刻決定,購買剛研發(fā)出來的自動煤電兩用孵化機(jī)。 這東西太好了,自動翻蛋、自動控溫、電源方面采用煤電兩用,萬一停電了還可以燒煤頂?簡直就是給他訂做的。 見自己的推薦得到了肯定,那同學(xué)也挺高興,問題這東西是剛剛研發(fā)出來的,段志濤離的又遠(yuǎn),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就讓段志濤在這住上五六天,等最新一爐的小雞出來,好直接給他拿試用品,也算是雙重保險。 知道是為自己好,段志濤自然是千肯萬肯,謝絕了那同學(xué)住他家的邀請,他又回到一開始定的那家旅店。 住這旅店也是有原因的,它不只離車站近,它還離商場近,想到媳婦說的沒事溜達(dá)溜達(dá),他準(zhǔn)備這幾天逛逛s市的各大市場,給家里人買點好東西。 等回去一看,原來昨晚上那老兄也沒走?相逢即是有緣,倆大老爺們坐那就嘮上了。 這男人叫李振興,是個公司的業(yè)務(wù)員,看得出這位走南闖北沒少經(jīng)事,反正他講的那些事,正經(jīng)讓段志濤漲了不少見識。 “所以說,出門再外你啥人都能碰上,要不是大哥我向來小心謹(jǐn)慎,別說公家的事,我自己都能搭里頭……”男人都喜歡侃大山,這位也不例外,特別他在段志濤面前還有種優(yōu)越感,畢竟他可是吃皇糧的。 可這種優(yōu)越感,在晚上回來的時候蕩然無存。 “老弟,你這都買的啥?。俊贝采系叵露加?,這是洗劫商場去了?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給我媳婦買兩件衣服,給我閨女買個小車?!毕胫|女開心的騎著小車,當(dāng)?shù)男睦锩雷套痰?,還是大城市好啊,啥都有,等過兩年孩子大了,他們?nèi)乙黄鸪鰜砹镞_(dá)溜達(dá)。 看著那個兒童版的三輪自行車,李振興好奇道:“這玩意挺貴吧?多少錢?”估計不帶便宜的。 “還行,花了37。”閨女騎完倆兒子騎,至少能騎兩茬,便宜。 段志濤這次出來一共帶了三千多,去掉三臺機(jī)器的錢,手里還剩下一千多,他知道出門在外要謹(jǐn)慎,見人說話留三分,所以只說自己是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并沒說自己是來訂貨的。 穿著大棉襖,帶著大棉帽,他覺得自己妥妥就是樸實的勞動人民,可事實上,勞動人民真不是他這樣的。 如果說買個三十多塊的小車兒,李振興還能告訴自己,對方是咬牙買的,當(dāng)他看到一百多的大紅羽絨服,基本可以確定,這人是大款。要知道,羽絨服是今年才大批量上市的,可以算是國內(nèi)的第一代羽絨服,這小子二話不說就給媳婦買了,不是有錢是啥? 他不是沒見過錢,現(xiàn)在他褲兜里還有百八千,問題是那錢都是公家的,他自己只有八十二塊三,如今假大款碰上真大款,打碎了他所有的自豪感。 當(dāng)然,這位也不是見不到人家好,不過既然對方是有錢人,相處起來就是又一個樣了。 “老弟,晚上想不想和哥哥出去玩兩把?”兜里錢少他心里沒底,拽個有錢的主去,關(guān)鍵時刻也可以借借手氣。 “玩兩把?不去?!备缫呀?jīng)不打麻將好多年,還能換個地方就沒臉?再說他又不傻,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估計輸了啥都好辦,贏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家,他才不玩呢。 李振興軟磨硬泡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小子油鹽不進(jìn),咋說都不通?話不投機(jī)半句多,他自覺被撅了面子,套上棉襖就自己走了。 結(jié)果這一走,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回來。 本 來他要是不提耍錢這茬,段志濤還真把他當(dāng)個可交的人,可一提起這個,段志濤心里別扭,想到自己買了不少東西,還要在這住上幾天,所以他打算出去和旅店老板 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給他找個單獨的房間,哪怕屋里倆床他出雙份錢呢,也比這安心,可還沒等走呢,李振興又回來了。 ☆、第121章 “哎呀我的媽呀,這一宿過的,兄弟幫我倒杯水先晾上唄?我去洗把臉,這一宿罪遭的?!?/br> 雖然昨晚算是不歡而散,可段志濤也不是矯情人,聽對方這么說,他二話沒說給倒了杯水,當(dāng)然,想換房的事也就沒來得及提。 沒過兩分鐘,李振興拎著個毛巾回來了,段志濤看他半缸子水兩口就灌下去了,忍不住皺眉道:“你昨晚去哪了?”真玩了一宿? “別 提了,這個晦氣?!崩钫衽d一屁股坐床上,開始講自己的悲催使,“昨晚上你不是不去嗎?我就問咱店這老板,哪能玩兩把,他給我指了個道,說隔三條街胡同里有 個理發(fā)店,那屋里晚上有局,我聽說不遠(yuǎn)就腿著去了,結(jié)果沒玩兩把呢,隔壁桌倆小子干起來了,那打的,腦袋都打開瓢了,警察一來,我們作為在場證人誰都沒跑 了,被拉到警察局待了一宿,你說我倒不倒霉?” 段志濤聽的憋不住笑,心說這大城市和他們農(nóng)村也沒啥區(qū)別,全都是玩不明白就開干,打仗就往腦袋上削,合著都是一個祖師爺教的? 李振興本以為對方聽了,就算不害怕也得是大吃一驚,可現(xiàn)在這是啥表情?他立馬挑理道:“我說老弟,你哥我都進(jìn)局子了,你咋還這么高興?” 被他這一說,段志濤強(qiáng)忍住笑道:“你這算進(jìn)啥局子?去的是理發(fā)店,連抓賭的都不算,想住人家都不留你,差遠(yuǎn)了?!?/br> 無心的一句話,卻讓李振興心里一動,差遠(yuǎn)了?和誰比差遠(yuǎn)了?看看段志濤的體格,再想想對方那花錢如流水的樣,他臉色微變,心說對方不會有前科吧?可現(xiàn)在刀架在脖子上,對方就是個殺人犯,他也得硬著頭皮干了。 想到這,他郁悶的嘆了口氣,站起身道:“這回算我倒霉,擦,關(guān)了一宿別說飯了,連口水都沒喝著,走,陪哥吃點東西去?!?/br> 段志濤笑著擺了擺手:“我早上吃的晚,現(xiàn)在還不餓呢?!?/br> 李振興一見頓時不樂意了:“老弟,這可是你不對了,昨晚上你不玩就罷了,人各有志我也不說啥,可今兒老哥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陪我壓壓驚?我請你還不成嗎?” 這話讓段志濤咋說?吃飯去吧。 …… 看著床上被灌倒了的段志濤,額頭見汗的李振興,臉上閃現(xiàn)出一抹掙扎之色,畢竟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伸手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可現(xiàn)在不伸手他就有活路了嗎? 那說,他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是輸大錢了?不,他沒輸錢,畢竟他當(dāng)業(yè)務(wù)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領(lǐng)導(dǎo)能放心把公款給他嗎?早就不讓他干了。 昨晚他確實和店老板打聽道了,也確實去那個理發(fā)店了,可到那一看,大伙玩的都挺大,想了想自己兜里那倆錢他就沒敢上,正擱旁邊看著過干癮呢,旁邊貼上來個大姑娘。 這大姑娘不只長得好,身材也棒,盤扣的小夾襖前面都快系不上了,李振興一斜眼,就看到松松的扣帶間,白花花的一片,刺激的他頓時就打了個冷戰(zhàn)。 走南闖北好幾年,他有啥不明白的?當(dāng)時就想通了,這個理發(fā)店不只賭,還可以女票,見這姑娘裝模作樣的看著熱鬧,一會在他身上蹭崴一下,一會兒又嬌媚的瞟他一眼,三勾兩勾勾出火了,他腦子一熱就跟人走了。 以前他也干過這事,十塊八塊的找個樂子,反正撐死了沒有二十塊,也就是段志濤那半個小車錢,可他怎么都沒想到,今兒個竟然是陰溝里翻船了。 這邊剛扒光了滾到一塊,那姑娘的倆哥哥就拎著尖刀進(jìn)來了,把他按那就是一頓踹。 人家說了,我meimei才十六就讓你給禍害了,你他媽還是個人嗎? 李振興簡直都想罵娘了,你家十六歲胸前長那老大?你當(dāng)老子二傻???可眼瞅著那姑娘,輕車熟路的上他棉褲里掏錢,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他娘的是個二傻。 結(jié)果不用說,不管是公款還是私款都被掏了個溜干凈,掏完了不算,還把他反鎖到屋里,等起大早有人開門才知道,那兄妹仨也是租房子的,昨兒個半夜說老家有事,人家連夜就走了,他想報警都找不著人。 這回好,自己錢丟了公款也沒了,那可叫一千多塊啊,他一個月算上各種補(bǔ)貼才四十多塊錢,這得猴年馬月能還完?更主要的是,誰有那耐心等他一點點的還啊? 自覺被逼上絕路的他,懷著一顆報復(fù)社會的心里,就把這注意打到段志濤的身上了,畢竟對方要是跟他來了,估計他也不會吃這虧。 又給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設(shè),他伸手就開始掏錢,大棉襖沒有,小棉襖沒有,外褲兜只有二十三,難不成這小子也把錢放棉褲里邊了? 專注于掏錢的他沒有看到,下面有一條小蛇,正順著段志濤的褲腿,猶猶豫豫的朝他爬。 走的時候女主人囑咐的很明白,凡是在男主人睡著期間敢扒衣服的,咬他沒商量,女人咬雙份,現(xiàn)在這光摸不脫的,到底算不算扒衣服呢? 正猶豫著呢,被扒的男主人說話了:“李哥,你想找啥,用兄弟幫忙不?” 李振興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往上看:“你沒醉?”對方的眼里哪有半點醉酒的朦朧?他又被騙了? 段志濤嗤笑著坐了起來:“不早不晚的你要喝酒?你真當(dāng)我是二百五???” 別看他說的好聽,可事實上他真沒想到對方有壞心,男人心情不好想喝酒,還分時間場合嗎?他一開始裝著有點醉,只是找個借口不想喝了,可見自己喝多了,這李振興反倒開始灌自己?他察覺有點不對勁,后來見自己喝倒了,對方從自己兜里掏錢付賬,這就更不對勁了。 現(xiàn)在一看,這李振興果然沒安好心。 誰知他覺得自己委屈,人家李振興更委屈,紅著眼氣憤道:“你他媽不是二百五,老子他媽才是二百五?!弊蛲肀或_也就罷了,只能說對方技高一籌,現(xiàn)在連個第一次出門的鄉(xiāng)下人都在騙他?這世界還有沒有點溫暖了?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真誠了? 越想越傷心,這位惡從膽邊生,掏出懷里的尖刀指著段志濤道:“把錢給我拿出來,你小子快把錢給我拿出來!” 那說,他兜里不是沒錢了嗎?這刀是哪來的?還記得那哥倆手里的刀嗎?不知道是走的急,還是趕火車不方便帶,反正是落房里讓他給撿了。 按照他的想法,他手里都有作案工具了,對方不得屁滾尿流的給他掏錢?結(jié)果段志濤不但沒掏錢,反而冷冷的道:“你他媽最好少用刀指著我,現(xiàn)在趕緊滾,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話……” 李振興手舉著刀緊張的等著下話,不然的話他想說啥?說完了自己該說啥?別怪他關(guān)鍵時刻溜小號,實在是這套業(yè)務(wù)不熟練,他心里沒底。 誰知段志濤話說到一半,突然從床上抓起個東西就朝他揮來,打的他手腕劇痛,手里的尖刀一下就飛了。 “敢拿刀跟老子比劃,你真當(dāng)老子是吃素的?”段志濤拎著給他奶新買的龍頭拐杖,就想下地痛打落水狗,可剛要下地,他一眼看到自己腿上的赤練蛇了,“你他娘的不只用刀,還敢放蛇?” 段志濤怒了,這人得多盼他死??? “蛇蛇,蛇?不不,不是……”抱著手腕的李振興慌忙搖頭,頭搖到一半他又開始期待,這段志濤萬一要是被咬死了,他豈不是能漁翁得利? 再說那條赤練蛇,它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男主人見面,剛才聽男主人醒了它想躲,可見對方刀都掏出來了,它又想按照原計劃前進(jìn),這猶豫來猶豫去的,就讓段志濤給抓了個正著。 看著對方手里兇殘的拐棍,它討好的吐了吐蛇信,想告訴對方,主人主人咱倆是一伙的,我很乖,你別打我。 可這蛇信剛吐了一半,只見對方手一動,快速掐住自己的七寸要害,而后就是一番天旋地轉(zhuǎn)——可憐的小家伙,被段志濤用力甩向墻面,貼在墻壁上整整五秒鐘才掉到了地上。 暈過去之前,它還不甘心的張了張嘴:主人,咱倆真是一伙的…… 李振興都快嚇尿了,他不知道段志濤從小守著大山長大,就算沒抓過毒蛇,小青蛇什么的還是沒少抓,他只覺得對方太強(qiáng)悍了,刀子不怕,蛇也不怕,這還是人嗎? “老老老弟,老弟,大哥錯了,大哥真錯了,我現(xiàn)在就滾,這就滾……” “想滾?晚了!”段志濤把拳頭捏的噼啪作響,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203的房門一開,從里面先后走出倆人來,前面那位拎著個帆布包,一瘸一點來到前臺,低著頭遞過鑰匙道:“給我退房,我不住了?!?/br> “退房?好的,請稍等?!狈?wù)人員看看記錄抬頭道,“同志,你當(dāng)時訂了六天的房,現(xiàn)在還有三天,你要是確定不住了,我就把剩下的三天錢返給你?!?/br> 李振興剛想說好,就聽后面有人懶洋洋的道:“李哥,咱不說好了嗎?我請你吃飯,你就把這幾天的房錢給我,也省得我和別人擠一個屋了?!?/br> 鼻子一酸,李振興含淚點了點頭:“對,那個錢就給我這老弟了,我們哥倆不講究這個?!眴?,手里一分沒有,他咋回家?。?/br>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李大哥,段志濤回頭對服務(wù)人員道:“有窄口的瓶子嗎?給我找一個?!?/br> “有。”服務(wù)人員立馬給找了個白酒瓶子,段志濤拎著酒瓶子回了屋,撿起還在昏迷中的小蛇塞到瓶子里,扣好了塑料蓋,想了想又在蓋上扎了幾個眼兒,而后滿意道,“回去掰了牙給我爹泡酒,活蛇泡酒,大補(bǔ)啊?!?/br> 把個酒瓶子小心的放好,他開始收拾東西,剛才他也問明白咋回事了,那小子被人坑的兜里溜光,現(xiàn)在還讓他給暴打了一頓,誰知道會不會狗急跳墻,再回來找他算賬?為了保險他還是換個地方吧,媳婦說了,出門在外安全第一。 收拾好了東西,他拎著幾個大包袱,到前臺找服務(wù)員:“同志,一會兒我親戚來接我去他家住,麻煩你給我退房,倆床都退?!?/br> …… “mama,爸爸啥時候回來啊?”甜甜撅著小嘴,跟多多在炕上滾來滾去,不滿的撒著嬌,自打她記事起,爸爸就沒離家這么久過,都八天沒回家了。 “快了,應(yīng)該就這兩天了?!苯o彬彬換好了褲子,讓他上炕陪哥哥jiejie一起滾,范淑香邊收拾東西邊隨口問道,“你的三字經(jīng)背會了嗎?” 甜甜過了年就四歲了,上輩子她這時候也啟蒙了,雖然很想教孩子自己學(xué)過的東西,可想了想,那些東西都是和歷史接軌的,她還能給孩子講解女尊世界是怎么來的?所以就找了本三字經(jīng),拿了本字典,幫孩子邊背邊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