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不做惡毒女配、穿越之賢能妻、穿成偏執(zhí)反派的沙雕小太陽、將遇良夫、顧臻的豪門生活、[綜漫]我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種田不如種妖孽、[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
“真的?!”卓文欽猛地揚起臉,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滾圓。他從秦祎懷里掙扎出來,雙手撐在秦祎腿上,認認真真地問:“真要說?” 秦祎莫名覺得這樣的卓文欽很可愛,長臂一伸,把人帶到自己懷里,直接把他圈在臂彎里:“嗯,今年回去就說。” 卓文欽高興地捧著秦祎的臉連著親了好幾口。 秦祎把筆記本往床頭柜上一遞,轉(zhuǎn)身就把卓文欽撲倒在床上。 “干嘛呀?”卓文欽雙手墊在腦后,故作不知地眨眨眼,抬起腿在秦祎肩上蹬了一下:“都還沒跟家里說呢,名不正言不順的,你現(xiàn)在這是要干嘛?。俊?/br> 秦祎握住他的腳踝,直接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卓文欽非但一點都不怕,反而被秦祎這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搞得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了。腳踝上的熱感還在,腰都軟了,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秦董,您這樣不太好吧?這是想……潛規(guī)則總經(jīng)理???” 秦祎聞言身形一頓,垂眸望著他,沉思片刻后把卓文欽的腿放了下來,起身抓過電腦就走了。 就……走……了…… 卓文欽:“……?” “喂!”卓文欽翻了個身,飛快從床上坐起來,對著秦祎的背影喊:“你去哪?” 哪有給人勾起性致就自己走掉的??? “工作?!鼻氐t頭也沒回,只遠遠丟下一句:“名不正言不順的,等過年回家跟家里講了再說?!?/br> 卓文欽咬了咬唇,明知道秦祎是故意逗自己,還是氣鼓鼓地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咚咚咚地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秦祎的手,既不讓人走,也不說話。 “干嘛?”秦祎側(cè)過頭去睨了卓文欽一眼:“卓總,您這樣不太好吧?這是想潛規(guī)則董事長?。俊?/br> 他、就、知、道! “……我就潛規(guī)則董事長了,怎么的?”卓文欽不爽地瞪著秦祎:“公司有規(guī)定不允許辦公室戀情嗎?” “喔~”秦祎作出一臉恍然大悟狀,“原來我們是在談戀愛嗎?” 那怎么說名不正言不順呢? 卓文欽聽出了這人的言外之意,氣得撲上去在秦祎臉上啃了一下:“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小心點。”秦祎單手托了他一下:“等下摔倒了又要鬧我?!?/br> 可不是鬧嗎? 慢了鬧,快了也鬧;輕了鬧,重了也鬧……難伺候得很。 卓文欽從他手里搶過筆記本,瞅準了沙發(fā)就往上一丟。還沒轉(zhuǎn)過頭,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秦祎抱緊了。 后背緊緊貼著秦祎寬厚的胸膛,燙得他渾身一個激靈。接著,秦祎的吻就細細碎碎地落了下來,側(cè)臉、脖頸、肩膀、鎖骨……每一處都像被點著了火。 松緊帶在腰間反復摩擦,不知何時就褪了下去。 “秦祎……”卓文欽背過手,攥住了秦祎的手腕,又推又拉,聲音哆哆嗦嗦的,聽起來好像快哭了。 偏偏別的什么話都不說,就只一個勁地喊秦祎的名字。 兩人在一起很久了,秦祎儼然已經(jīng)熟悉了卓文欽的每個神情、動作,甚至連他的音調(diào)、呼吸都了如指掌。 “放松?!?/br> 秦祎安撫似的嗓子在他耳邊響起,熱燙的氣息噴撒在他的皮膚上,激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讓他原本就發(fā)軟的腰這會兒更是軟得不像話。 卓文欽膝蓋一軟,馬上要癱到地上,卻被秦祎眼疾手快地打橫抱起,重新放回到了藏青色的被子上。 臨近年關(guān),兩人忙完手頭的工作,一起搭飛機回欒曲市過年了。 比起電話里,面對面自然是更適合催婚了。 秦祎和卓文欽并肩靠坐在沙發(fā)上,秦母一邊逗孫女,一邊說小兒子:“看看你侄女,可愛吧?……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就沒遇上過一兩個心怡的女生嗎?……不是我愛嘮叨,你不結(jié)婚也行,至少談個戀愛吧……” 秦祎笑著坐在沙發(fā)上,也做了幾個鬼臉逗了逗侄女,硬是沒接秦母的茬。 他跟卓文欽說好了,跟家里攤牌,但老爺子那邊還是能瞞就盡量瞞,畢竟爺爺年紀大了,血壓也高,怕被這事兒一刺激,在醫(yī)院過年了。 現(xiàn)在老爺子正坐在旁邊看電視呢,他當然什么都不能說。 秦母見兒子不為所動,干脆就把話題轉(zhuǎn)到卓文欽身上:“文欽呢?也沒談嗎?……你們工作這么忙的嗎?連找對象的時間都沒有?……阿姨認識幾個年輕姑娘,人都不錯,長得也好看,好像還跟你們是一個學校的呢……” 卓文欽委婉地拒絕:“阿姨,我才二十八呢,不急。” 講道理,如果真跟他們是一個學校的,恐怕早就知道他倆是一對了,又怎么可能來跟他們相親??? 秦母無奈地搖搖頭:“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學歷越高就越不想早結(jié)婚。說起來,我有兩個小姐妹也愁女兒對找對象的事不上心……” 秦父時不時聽上一耳朵,見老婆還在催婚,直接插話道:“你別忙了,我看他早就有想法了。” 秦祎沒想到秦父這么敏銳,直接看了過去,兩人對視了一番后,又都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線。 他和秦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其實是有幾分尷尬的,算不上好,也不太差,但就是別扭。 不過,他不會允許秦父干涉自己的生活,所以無論對方說什么做什么,他其實都不大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