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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 江硯祈咬了咬牙,道:“不牢王爺關(guān)心,我就愛站著。唐酥是受我牽連,我來負(fù)責(zé),咱們直接談條件吧,你要怎么樣才肯饒了唐酥?” 蕭慎玉道:“想和我談,就先坐下?!?/br> “坐就坐。”江硯祈大步走過去,重重地坐在蕭慎玉腿上,挑釁道,“我坐下了,怎么樣?” 蕭慎玉怔了怔,隨即了然道:“要靠這個哄我?” “沒哄。”江硯祈冷臉,“我疼,坐椅子不舒服?!?/br> 蕭慎玉扶著他的后腰,瞧見他因?yàn)榘l(fā)熱而微紅的臉頰,腦子里又掠過一幅幅畫面,他在活色|生香中微微軟了心腸,道:“發(fā)熱了還到處跑?知道疼,那擦藥了嗎?” “擦個屁!”江硯祈惱紅了耳朵,懶得跟他瞎扯,“不準(zhǔn)去找唐酥的麻煩,人家可沒招惹你,你有什么不高興的,直接沖我來,我接著?!?/br> “不高興?”蕭慎玉捏了捏他的下巴,“我為什么要不高興?” “對啊,你為什么不高興?”江硯祈笑了一聲,“蕭懷川,你自己想得清楚么?你為難汪闋禮和唐酥,當(dāng)真是因?yàn)樘扑终娴娜肓四愕难???/br> 蕭慎玉松開手,“他入不了我的眼,何況我也沒見過他?!?/br> “莫名其妙去為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到底是你又發(fā)瘋還是因?yàn)槲抑疤崃颂扑??”江硯祈伸手劃過蕭慎玉的下頷,話里泛著冷意,“你自己想?!?/br> “自然是因?yàn)槟闾崃怂??!笔捝饔衲笞∷氖?,“我不是說過么?誰敢沾我的,我就讓他生不如死?!?/br> 江硯祈被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Z氣氣笑了,他道:“那你不想想你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嗎?紓俞是你的侍衛(wèi),也是你的,如果他提了唐酥,你也要瞎鬧騰么?” “不會?!笔捝饔聃久?,“他提唐酥關(guān)我何事?” 江硯祈道:“那我呢?若我明日便娶嬌妻美妾,你也要?dú)⒘怂齻儐?!?/br> 蕭慎玉點(diǎn)頭道:“自然?!?/br> “你憑什么這么做?你有資格嗎!”江硯祈眼尾如鋒刃,冷意四綻。 蕭慎玉憐憫一笑,道:“刀握在我的手上,我想殺誰就殺誰。強(qiáng)權(quán)在上,這就是資格。” 江硯祈呼了口氣,道:“對,是我忘了,你隨心所欲。想裝弱就裝弱,想暴露就暴露,想殺誰就殺誰,萬事萬物于你來說都是過眼云煙,殺幾個人算什么?” 這個人或許當(dāng)真不懂情愛,半點(diǎn)都無。 江硯祈想,就好像他們一夜溫存,明明有過世間最近的親密,獨(dú)一無二的歡愉,翌日醒來,蕭慎玉看他的眼神一如平常,好似昨夜只不過是一場撫慰和發(fā)泄,只是欲|望交接,沒有半點(diǎn)別的意思。蕭慎玉還是那個蕭慎玉,世間萬物不入眼,而他卻為此陷入混亂。 江硯祈渾身都疼,此時更覺得心累,他抽開手,不知怎的有些喪氣,他說:“算了,你別想了,我回去了?!?/br> 蕭慎玉聽出他嗓音中的疲倦,將微微抬起身子的江硯祈又摁了下去,湊近些觀察他,片刻后才道:“生氣了?還是哪兒疼?” “生不生氣,哪兒疼不疼都不關(guān)你的事,蕭懷川?!苯幤硇南乱魂囁崽鸱?,他咽下喉間的不適,在這一瞬間沒了和以往一樣的、在面對蕭懷川時的心思,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沒意思?!?/br> 蕭慎玉盯著他,不知怎的有些煩躁,他道:“江易安?!?/br> “王爺如今是朝堂新貴,哪還需要與我做戲?往后你我各走一條道,若能合作是好,若不能,咱們就各憑本事說話。至于唐酥,我保定了,王爺若當(dāng)真想要他,就先來殺我。畢竟人命在你眼中賤如砂礫,我江硯祈在你眼里更算不得什么值錢的東西!”江易騰得站起身來,手腕上的瑪瑙鏈子應(yīng)聲墜下,又被蕭慎玉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 “蕭慎玉,我他媽不和你玩兒了?!?/br> 第56章 迷蒙 “主子,您對小郡王有情?!薄?/br> “啪!” 茶盞遽然化成碎片,紓俞掀開簾子沖了進(jìn)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蕭慎玉一句話壓跪在地—— “誰讓你給江易安通風(fēng)報(bào)信?”蕭慎玉握著滿手的碎屑,眼中陰云翻涌,“我最近太放縱你,讓你忘了分寸?” “屬下不敢!”紓俞下唇發(fā)顫,“屬下察覺主子那夜有異,猜測您定然對唐酥不喜,而汪闋禮正在留民營中,所以早做了準(zhǔn)備,在今日您出門前交給了墨余。主子,您若真收了唐酥,小郡王定然要跟您動真格!” 蕭慎玉拂袖,一串血滴劃過弧度,悄無聲息地落地,“我怕他?” “主子不怕,但何必如此?您二位既是盟友,何必因這小事壞了情誼?!奔傆嵴f罷想起方才小郡王說的話——他主子和小郡王已經(jīng)分道揚(yáng)鑣了,頓時閉上了嘴,不敢再繼續(xù)勸。 帳中沉默得令人發(fā)慌,蕭慎玉垂眸看向覆滿鮮血的左手,啞聲道:“他為何同我生氣?因?yàn)槲乙獎犹扑置矗俊?/br> “小郡王與唐酥并無深交,唐酥哪里有這般重要?這或許是其中一個原因,但肯定還有別的。”紓俞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蕭慎玉一眼,復(fù)又低頭琢磨了半晌,不甚自信地猜測道,“該不會是您今日太……太粗暴了吧?雖說小郡王是練武之人,但他到底有傷在身,又是金貴,您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是不是他沒得到什么樂處,覺得虧了,所以格外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