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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祈聞言一怔,隨即挑眉道:“真的給我咬?我可比你狠心,咬壞了可不賠的?!?/br> “你來我往,不必賠。”蕭慎玉舉著手,“咬?!?/br> “送上門來的rou,不吃白不吃!”江硯祈扔下劍,握著他的手腕往嘴邊一扯,挑著眼嚇唬他,“疼了也不準(zhǔn)哭,哭了我也不心疼,你越哭,我越用力?!?/br> 蕭慎玉像是頭一次知道“哭”這個字,他道:“我若哭了,往后尊你為祖宗,今夜便送你入祠堂?!?/br> “誒,你!”江硯祈翻了個白眼,覺得同他說話便是自己找氣受,他兩排牙齒一碰,故意發(fā)出響聲。 蕭慎玉看著那張平日最愛氣人的嘴唇越靠越近,近到能感受江硯祈口鼻間的呼吸,近到手腕上的皮rou被那溫軟的唇微微蹭過,一觸即分—— 江硯祈倏地抬頭,壞聲道:“不行,咬這兒不得勁,我要選個別的地方?!?/br> 好不容易逮著個機(jī)會,他必須要給蕭慎玉這欠收拾的瘋孩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咬手腕,他又不會真咬下一塊皮rou來,最多就是疼上幾日,可蕭慎玉不怕疼,那能起到什么報復(fù)的作用?必得是一個讓蕭慎玉無法忍受的、深刻入骨的教訓(xùn)! 江硯祈拉著他手腕的手微微使勁兒,兩人頓時湊得更緊。 他半仰著頭,眼神在蕭慎玉臉上流連。那眼光又輕、含著打量,好似飛翔于山巒間、欣賞好風(fēng)光的飛鳥,最后終于在滿是好風(fēng)光的仙境中忍痛選擇了一處,晃著翅膀停了下來—— “我要咬這兒?!?/br> 第33章 風(fēng)月 “蕭懷川,你好香?!?/br> 清冷的月光就罩在頭頂,順著墻檐灑了兩人一身。 蕭慎玉背靠墻,手腕被圈著,五官被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身前還站著個孟浪的江硯祈。 江硯祈不止孟浪,他還是個愛玩的,說了要采花,便是哄騙那黑衣人的,他今兒也不能白來。他學(xué)著蕭慎玉方才輕撫自己那般摩挲著對方的手腕,眼神直勾勾地定在對方臉上冒血的紅痕間,聲音很輕地道:“我要咬這兒。” “江易安……”蕭慎玉垂眸,聲音微啞,“你在找死。” “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苯幤硎种械膭Σ恢螘r落了地,給他留出了機(jī)會——他伸手捏住了蕭慎玉的下巴,眼神輕佻,“何況你我衣衫完整,又在巷中,不過是咬上一口,算什么輕???” 他眼神上移,對上了蕭慎玉的眼。 那雙眼如他所愿變得真實,一切平和的偽裝都在這一刻被揭露,深埋其中的陰郁鋪天蓋地地襲擊而來,他佯裝害怕,輕輕嘆氣道:“懷川,說了陪我玩兒,那你就得方方面面地陪周到呀,我在人前人后陪你演戲玩,算得上盡職盡責(zé),那你此時也得陪我玩呀。” 蕭慎玉只覺得周遭的空氣互相擠壓,變得十分微薄,讓他說話也得面臨些許艱難,導(dǎo)致出口的聲音喑啞至極,“玩什么?玩風(fēng)月么?” “命也是玩,風(fēng)月也是玩?!苯幤砟_步前移,與他腳尖相抵,嗓音間像是含了那九樓的芙蓉蜜釀,呼出的氣都叫人頭暈眼花,半夢沉醉—— “懷川,今晚的風(fēng)月,我玩定了!” 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兒,蕭慎玉驀得發(fā)出一聲悶哼,那聲音從狹窄的喉道中擠壓而出,沉悶嘶啞,好似終于得到紓慰的爽快,又因為落了下風(fēng)而極為痛苦。他說不出來那是什么樣的感受,臉上被匕首擦過的血痕已經(jīng)被人含在唇齒之間,那人的牙齒尖利,唇舌卻是柔軟,輕微的刺疼被猛烈的力道所安撫,化作了酥麻,緊接著又傳遍了四肢,化作了尖銳的刺疼。 江硯祈抵著他的傷口,用含糊不清的聲音道:“蕭懷川,你好香?!?/br>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玩癮上頭,瘋了吧! 蕭懷川是什么人吶,強(qiáng)迫他陪自己玩這些,不是找死么? 可找死又怎么了,活著沒意思,就得找意思、找樂子,蕭懷川就是這個樂子。每次看見蕭懷川,他就覺得有意思,像孩子找到了玩具,像人抓住了自己喜愛的東西,如果要表達(dá)那一瞬間的情緒,約莫就是興奮的、熱切的。 可蕭懷川是個男的,他也是個男的。 男的又如何?男的就不能湊一起玩了么?男的就要天打雷劈?他才不管。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像是被下了藥,非要往人家臉上來一口,他就知道他想,既然想那就得得到,管他什么后果,管他什么下場,此時爽才重要! 蕭慎玉從江硯祈那一句模糊不清的感嘆中聽出了天真的撩撥——蕭懷川,你為什么這么香?蕭懷川,我為什么會覺得你香?我在做什么?我才不管我在做什么,我想做就做了! 果然還是那個本性難移的江易安。 那一瞬間,尖銳的刺疼陡然消失,渾身上下、從里到外,好似只留下了酥麻的癢意。 兩人隔著稀薄的空氣望著彼此,目光之間僅有手指距離,蕭慎玉輕而易舉地看清了對方眼中的疑惑和風(fēng)情、撩撥和熱烈;江硯祈呼吸微頓,瞧見了蕭慎玉眼中的暗涌——要將他撕碎。 蕭慎玉任他用呼吸抵著自己,狠聲道:“江易安,你完了?!?/br> 江硯祈大膽地與他對視,順著那精致的半張臉往下,挺翹的鼻尖擦過蕭慎玉的下頷,繼續(xù)不知死活地往下,迫使蕭慎玉抬起下巴,隱忍地瞪視高高在上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