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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靈鴛樓的事兒,與我分享分享?” *** 花街柳巷這種地方自然是夜間生意最好、最熱鬧,可白日里也不冷清,尤其是像靈鴛樓這樣有名的花樓,許多有錢有權(quán)家的老爺、兒子都愛來,每次來還得帶上朋友、仆從小廝,樓里樓外結(jié)駟連騎,一瞬間便熱鬧起來了。 三樓一間香房,岑樂沂靠在內(nèi)窗邊往下看,聽了好一會兒才道:“我這還是頭一遭看見來靈鴛樓鬧事的?!?/br> 江硯祈坐在案邊嗑瓜子,聞言道:“那就好生看著,說不定是大熱鬧呢!” “靈鴛樓經(jīng)營好,底下的人也懂規(guī)矩,大家也心照不宣,說它背后的東家不簡單,因此平常鬧不起來事,也沒人敢來鬧事,今兒可行,也不看看這里面坐著那二位爺,上來就吵嚷,聽得我耳朵疼?!贬瘶芬拾淹嬷鴦倧慕幤硇碌脕淼馁p賜中挑出來的一塊玉佩,突然定睛、伸長脖子往那方一看,確認(rèn)了好久才回頭看向江硯祈,又回頭確認(rèn)了一次,連忙轉(zhuǎn)身湊到江硯祈身邊,低聲質(zhì)問,“你打的什么主意?” 江硯祈道:“什么什么主意?” “底下那個爭吵的面皮都紅了的、戴著金元寶項圈的小紈绔不是你院里那小廝嗎?就是那個叫……叫什么來著?”岑樂沂摳了摳后脖子,猙獰著臉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一拍桌子,“就是那個桑榆還是東榆來著?” “桑榆。”江硯祈張了張嘴,“這么明顯?不是讓魚干給他易容了嗎?你什么時候會易容術(shù)了?” “我不會什么勞什子的易容術(shù)!之前我看了他兩眼,完全沒認(rèn)出來,可方才他抬起下巴那一瞬間,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半截脖子來,我瞧見那上面的月牙小疤了。我今日去你院子淘寶貝的時候,就是他帶我去的,當(dāng)時就蹲在我旁邊逗我趣,我當(dāng)時看見他脖子有道疤,一模一樣??!姓江的——” 岑樂沂一把抓住江硯祈頭上的馬尾,扯了扯道:“你瞞著我搞什么鬼!” “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啊,早知道我剛才就不那么爽快地承認(rèn)了,我說你個小紈绔能學(xué)會什么易容術(shù)?!苯幤砣嗡箢^發(fā),“我也不瞞你了,我就是在搞事情,跟你無關(guān),你看個熱鬧就行。” 他這一說,岑樂沂也不生氣了,像被戳開的泡泡似的,瞬間蔫了下去,低聲道:“其實我之前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認(rèn)?!?/br> 他看起來有些傷心,江硯祈抿了抿唇,笑著哄他:“喲,世子爺還是個玲瓏心肝啊?” 底下由桑榆易容假扮而成的外來紈绔少爺還在鬧嚷,和被吸引而來的客人的質(zhì)疑、苦心勸說的mama的聲音都交織在一起,岑樂沂的腦子卻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清明。 “你以前雖然也來花樓,可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般主動勤快,比起花樓,你更愛去別的地方玩,還經(jīng)常踩我沒出息。可是自那次我來找你之后,你每次都十分主動,比我還勤快呢,而且經(jīng)常連夜待在此處?!贬瘶芬饰宋亲樱曇粜┪∪?,“上次因為那清柳,我詢問你,問到一半便不敢問了,因為我莫名覺得不能再問下去了,只能插科打諢。” 江硯祈最見不得人紅眼睛,還是個男子,他咳了一聲,不甚自在地道:“那怎么今兒就拆穿我了?” “我只是好奇問問,誰讓你承認(rèn)得那般爽快?”岑樂沂瞪他,“我沒什么出息,也不聰明,可我了解你,咱們是一起長大的情分,我說不定比你爹還了解你呢!我覺著你變了,就算是胡鬧時也與之前不一樣了,那感覺就像是兩個人,你在演著之前那個人,可到底不是同一個人,演的不像。江硯祈沒你這般的氣質(zhì),他就是個沒腦子的大傻子,是個紈绔草包!” 岑樂沂哭著道:“你不是他! 第27章 鬧事 “所以這些人都是蕭慎玉養(yǎng)在哪個…… 屋內(nèi)靜默了一瞬,因為江硯祈騰得站了起來,將岑樂沂嚇得往后一坐,驚恐地瞪著他—— “我拆穿了你,你要殺人滅口嗎!” 不,我只是腳麻了。 江硯祈提著他那只僵麻的右腳往前一蹦,撐著那難受的麻意在岑樂沂面前蹲下,看著他道:“我不是他,我也是他,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一個全新的他,第二個他?!?/br> “什么……意思?。俊贬瘶芬蚀舸舻乜粗冒肷尾艔堊?,“你……你被附身了嗎?” “說起來比較玄妙,我怕嚇到你,便換個容易接受的說法。”江硯祈湊近了些,語氣含笑,“以前的江硯祈是江硯祈甲號,現(xiàn)在的江硯祈是江硯祈乙號。甲號已經(jīng)活到了頭,便死了,乙號便接著這具身體活?!?/br> 岑樂沂似懂非懂地道:“那你是剛被生出來嗎?” “不,我以前用別樣的身份活,現(xiàn)在用江硯祈的身份繼續(xù)活?!苯幤泶甑羲樕系臏I,“你不必把我當(dāng)成他,若還愿意與我做朋友,我們便做,一切看你。” “那你為什么愿意告訴我呢?你不怕我告訴別人嗎?”岑樂沂頂著鼻涕泡威脅他,“你這樣的情況,說出去是要請法師來收了你的,用黃符貼你腦門,把你關(guān)進圓缽里!” “那你就去叫啊!不過在法師收我之前啊,我要……”江硯祈語氣幽幽地威脅,“我要在你臉上畫只大王八,再用生命詛咒你一輩子頂著張王八臉!” “你敢!”岑樂沂氣得推他,踹他,怒道,“你才是大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