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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江裕冷笑一聲,“你真有出息啊,什么人你都敢調戲!你當真只是說了兩句?沒做出更糟心的事兒?” 是……吧? 江硯祈心虛地笑了笑,求道:“真的只是兩句話,您蓋個章,事情就翻篇了。您行行好,幫幫我吧!” “想讓我?guī)湍恪膊皇遣恍?!”江裕走到書桌后坐下,“咱們公平往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也幫你這個忙?!?/br> “好家伙,爹,您還真夠賊的?!苯幤硐訔壍厥栈厥郑^去說,“您說說看,我先說好啊,別趁火打劫?!?/br> “我的條件一點都不難,只要你——”江裕伸手點了點江硯祈的肚子,“從明日起,每三日必須去一趟軍營?!?/br> 好小子,開始計劃著弄我進煊云軍了??! 江硯祈一眼看穿江裕的心思,嘴上卻爽快地應了下來,“成,不就是對跑一趟嗎?我就當城郊春游了,我應了,趕緊給我蓋章!” “好,不過在我蓋章之前,”江裕趁他不備,伸手搶過信封—— “我得先看看你這信上寫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完了。 我完蛋了。 在江裕拆開信封的那一瞬間,江硯祈麻木地想:我要再一次見到那大臂粗的寶貝棍兒了。 “字寫得不錯嘛!”江裕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清清嗓子道,“我最尊敬的、親愛的、宛若九天謫仙降世的容王爺,您好,我是小嘴抹了蜜的小江,江硯祈,一個普通的凡夫俗子……什么玩意兒?你這是保證書?我看是惡心人的書還差不多!” 江硯祈心虛又謙遜地笑了笑。 江裕抖了抖信紙,繼續(xù)道:“經過一夜的反省,我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愿意拿我的終生幸福和人格尊嚴向您發(fā)誓……誒,這說得太嚴肅了,竟然上升到了人格尊嚴?不過態(tài)度很好,值得鼓勵?!?/br> 江硯祈笑了笑,嘴皮微微輕顫。 江裕繼續(xù)朗聲道:“我保證——第一,我絕不會再用任何文字符號語言形式調戲您;第二,我絕不會在夢中對您這樣那樣并且在意圖不軌后還將罪責推卸到您身——這樣那樣?意圖不軌?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裕瞪大了眼,尾音劈到出了一條手臂粗的無實狀大棍,猛地朝江硯祈腦門打去。 江硯祈顫抖地頑強抵抗道:“爹!孩兒氣血方剛,人之常情!” 江裕死死地盯著他,眼皮顫了顫,英勇又堅強地再次看向這封好似烙鐵的信封,念道:“第三,我保證,下次就算您還是趁我酒醉輕薄于我,我也不會——再——咬——你?!” “江硯祈!”江裕氣沉丹田,怒喝道,“畜生,你到底背著我在外面做了什么混賬事!” 這一聲的威力好比猛虎出籠,震得江硯祈膝蓋一軟,露出一抹得體又惶恐的苦笑,“爹,喝酒誤事,喝酒上頭,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個屁!”江硯祈一腳踹上去,怒氣沖沖,“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鍋鐵包了膽,你什么人都敢上手,什么人都敢覬覦!你連容王爺都敢欺負,他……他那般凄楚可憐,那般孱弱無依,你……你,造孽??!” 你們都被他騙了! 江硯祈捂著被踹騰的小腿,嚎道:“不就是摸了兩下咬了一口嗎?說得跟我把他睡了似的,犯得著嗎!” “孽畜!”江裕伸手拽著他的衣領往書桌上一摁,厲聲道,“等你睡了就晚了!不對,你還想睡?” 江裕被吼得耳膜發(fā)疼,連忙道:“不不不,把天的膽子給我我都不敢睡他,求求了,爹您別吼了,再吼全府的人都知道了,我還做不做人?” “敢做不敢認,有賊心沒賊膽,孬種!”江裕啐了一聲,三兩下翻出印,那戳下去的力道像是要把可憐的信紙當成江硯祈給戳死,他將信丟過去,冷聲道,“你真看上容王爺了?” 江硯祈美滋滋地收好信,說:“看上了該怎么辦?” “涼拌!”江裕不解氣地給他一巴掌,低聲道,“你要看上了別的皇子,你爹我舍棄這張老臉也會成全你,但容王爺不成,他的處境太特殊了,這是場賠命的買賣!我勸你趕緊把這些不該有的念頭丟了,別作死。” 那可不一定,人家蕭慎玉才是話本主角。 江硯祈撇撇嘴,敷衍地應了兩聲,轉身道:“我出去啦!” “……孽障玩意兒。”江裕頭疼,心道要是早點出府,也不用大早上就遭受這么一出折磨,可是哪里不對勁兒呢? 江裕磨磨蹭蹭地往外走,待看見站在院中一臉“我沒偷聽我就是有點好奇”的陳燁,順勢想到了正在軍中兢兢業(yè)業(yè)練兵的郁霄,他才恍然大悟到底哪里不對勁—— “他娘的,那臨淵呢!” “臨淵?” 隔了老遠都被吼得頭皮一麻的江硯祈停下腳步,“臨淵?跟郁臨淵有啥關——誒?” 他爹也不會也聽見元都的傳言,把他和郁臨淵當成一對兒了吧? “為老不尊?!苯幤磬伊艘宦?,快步朝府外而去。 待穿過游廊后,一道聲音喊住了他—— “少爺?!?/br> 墨余疾步走來,一把扯下鼻下的假胡子,面色冷沉道:“清柳死了。” “……還是打草驚蛇了,如此也可以確定這靈鴛樓絕對有鬼?!苯幤眭玖缩久?,“看見尸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