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書迷正在閱讀:民國舊影、攻略,美少年夢工場!、[七五+劍三]白玉染明黃、穿成男人后,我一心向?qū)W、重生之不做惡毒女配、穿越之賢能妻、穿成偏執(zhí)反派的沙雕小太陽、將遇良夫、顧臻的豪門生活、[綜漫]我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
清柳聞言心里卻是一喜,連忙道:“奴聽話,奴這便回屋,多謝二位爺!” 見他腳步匆忙,好似這屋里住了兩只惡鬼,岑樂沂很不是滋味地道:“易安,你這是把人嚇到了?!?/br> 江硯祈冷嗤:“的確是嚇到了,但原因怕是不如表面簡單。” 見江硯祈倒了杯酒,神色冷凝,不知在琢磨些什么,岑樂沂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有些猶疑地道:“易安,你……今兒是來喝花酒的嗎?” 江硯祈心里一跳,不動聲色地調(diào)笑道:“怎么這么問?我不是來喝花酒的,難道我是借機(jī)把你約過來幽會的?” 見他又恢復(fù)了嬉皮笑臉的模樣,岑樂沂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忐忑,他也說不清緣由,嘟囔道:“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你好像有什么瞞著我?!?/br> “我能有什么瞞著你?”江硯祈踹他,“姓岑的,喝渾了吧?” “我沒喝多,清醒著呢!”岑樂沂煩躁地甩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這么抬頭望著他,望了好久才說,“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清柳?。俊?/br> 江硯祈也不心虛了,直接點頭承認(rèn)道:“看出來了?你還挺心細(xì)的嘛!” “你剛才聞味道的時候,我就感覺你不對勁了,旁人可能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你根本就不介意這脂粉味好嗎?你他娘以前還說這味道越香越好聞呢!”岑樂沂呸了一聲,煩躁地用袖子拍打地面,“還有被你留下來的這個清柳,他身上那味,哪好聞了?人家彈琴,你就一直盯著人家看,還有他手腕那傷,咱們以前也遇見過身上有傷的,你半點不上心,怎么碰見了這個清柳,你就突然感興趣了?所以你絕對別有目的!” 岑樂沂往前伸了伸脖子,伸手拽住江硯祈腰間的赤金瑪瑙流蘇,瞇眼道:“這個清柳該不會是——” 是的,他的確是我此行收獲的一個線索,我—— “該不會是你的第三個小寵吧!”岑樂沂興奮地瞪大了眼,“真男人就不該在一棵樹上吊死!兄弟,你做得對!” “……”江硯祈一臉復(fù)雜地盯著他,心想:我他娘還真是高看你了。 見他不反駁,岑樂沂嘿嘿道:“被我猜中了吧?” “是是是,世子爺最聰慧?!苯幤泶蛄怂幌?,在心里道:這樣也好,岑樂沂在話本里是少數(shù)能活到最后的人,傻點也沒什么,傻人有傻福嘛! *** 靈鴛樓共三樓,一樓大廳,二樓雅間,三樓便是招待貴客的屋子,另外還有東邊一處院子,都是騰給樓里其余人住的地兒。 剛從樓里下來的mama腳步匆忙地進(jìn)了一間屋,果然見一人背對著坐在桌邊,她忙躬身道:“管事。” “嗯,何事找我?” 這人聲音低沉嘶啞,像是故意捏造出來迷惑人的假嗓,聽起來像是上了年紀(jì),但mama瞧他身形修長若竹,猜測此人應(yīng)該正年輕。她咳了一聲,說:“是清柳那蹄子接了客?!?/br> 那人說:“我吩咐過,不許他接客?!?/br> “管事恕罪,這實在是不得已??!”mama惱得跺腳,“點他的可是小郡王和肅國公世子這二位活祖宗,奴若非要藏著清柳,那二位爺怕是要拆了樓??!” “江硯祈和岑樂沂?”那人松了口氣,“那倒還好,不過是兩個紈绔子弟,不足為患。” mama本也是如此想的,但礙于這位管事之前下了不許讓清柳接客的命令,她心里有些拿不準(zhǔn),以防萬一,她還是將人請了過來,萬一要是出了個事兒,她也不必?fù)?dān)全責(zé)。 管事的問:“清柳如今還在小郡王房里?” “沒有,已經(jīng)出來了。他說小郡王和世子爺要喝酒談心,不讓外人在場,還說小郡王包了他的夜,給了他錢,叫他早些回去?!眒ama想了想又說,“我問了他兩句,沒什么奇怪的?!?/br> “那好?!惫苁碌挠謫枺敖漳氵@樓里可有別的什么人來?” “別的什么人倒也沒有,還是那些??汀!眒ama心里一突,“管事的可是要提點奴?” “昨夜我來的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樓里有高手。”管事的想了想,說,“你把昨夜的客人名單給我整理一份,但凡是入了樓的,不論身份,都不要忽略,另外從今日起再小心些,不可出了差錯。若是給主人惹上了麻煩,你知道下場?!?/br> mama心里一緊,連忙道:“多謝管事提醒,奴一定小心謹(jǐn)慎,絕不敢給主人惹麻煩。” “以防萬一,等小郡王和岑世子明日一走,清柳就可以消失了?!惫苁缕鹆松?,輕聲提醒,“記得處理干凈,別留下什么把柄?!?/br> 第20章 壞死 不想調(diào)戲你,只想殺你 時至半夜,岑樂沂再一次變成了一只醉了酒的豬,打著輕鼾趴在地毯上睡著了。江硯祈隨手將狐毛薄毯扔在他身上,從懷中掏出早已備好的面巾往臉上一蒙,動作矯健地翻窗出了屋子。 “少爺?!蹦鄰陌堤幐?,“清柳在房里,隨我來?!?/br> 墨余顯然已經(jīng)將靈鴛樓內(nèi)部的構(gòu)造摸得清清楚楚了,他帶著江硯祈一路輕巧地進(jìn)了清柳的屋子,這才道:“我下了迷藥,他不會醒?!?/br> 江硯祈扯下面巾,走到床前將清柳的衣袖往上一掀,指著那猙獰的傷疤道:“傷口偏右,由深到淺,比起他說的是客人的愛好,更像是自己割腕造成的傷痕?!?/br> “不錯?!蹦嗾驹谝粋?cè),掃了眼說,“之前他出了屋子后,我一直跟著他,那mama有來找過他,詢問了一些問題,似乎是很擔(dān)心少爺會發(fā)現(xiàn)他這個傷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