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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他的神情實在不正經(jīng),墨余聞言眼神下移至他腰腹間,試探性地“嗯”了一聲。 “低俗!”江硯祈批評他,得意洋洋地抬起了腦袋,任憑那修長的脖頸在清晨的曦光下?lián)P起一抹白皙好看的弧度,喉結(jié)隨著他說話的動作輕輕滾動——“這里。” 江硯祈說:“脖子和喉結(jié)是什么地兒???命脈所在。你簡直無法體會到那種危險帶來的刺激感?!?/br> “您確定容王爺是在摸嗎?”墨余擔(dān)憂地道,“恕我直言,他可能是想殺您。” “不可能。他要是想殺我,那他下一瞬又摸我嘴巴做什么?哪有剛還想殺我,下一瞬就輕薄我的,他腦子有病吧?”江硯祈翻了個白眼,突然一激靈—— “誒!我咬的不會是他吧?” 蕭慎玉的確是個不太正常的。 “不會吧……”墨余撓頭,“您在夢里咬,現(xiàn)實里還能留下血???而且您別忘了您昨在哪兒,靈鴛樓!人家容王爺會去煙花柳巷嗎?” “也對?!苯幤頍┰甑赜趿丝跉猓肮芩?!我現(xiàn)在體內(nèi)沒什么問題,而且絕對不是被人下毒了,既然如此,就當(dāng)我咬的是岑樂沂,多思無益。這件事放在一邊,你跟我說說你昨晚追出去后的情況?!?/br> “那人武藝并非奇高,只能算中等,輕功身法也并不奇特,只是他對靈鴛樓的構(gòu)造極為熟悉,所以才占了便宜。說到這里,少爺,這靈鴛樓不太對勁?!蹦圊久?,“靈鴛樓是青樓,但它內(nèi)部的構(gòu)造卻極為巧妙,不像是尋花問柳的地方,倒像是什么暗樁,就像昨夜,十分方便人藏身隱蔽逃跑。” “這一點昨夜我去的時候也有所察覺,但當(dāng)時岑樂沂在,我沒心思細(xì)究。”江硯祈往后靠在倚欄上,仰頭盯著橫梁,“此人既然極為熟悉靈鴛樓,那就可以猜測:第一,他與靈鴛樓有關(guān),第二,他在查探靈鴛樓,不管是哪一種,靈鴛樓內(nèi)必定有秘密。對了,你可能在那神秘人身上看出些什么?” 墨余想了想,說:“兩點:身量高挑、身形偏瘦的男子,披風(fēng)下是白衣,衣擺下方有蓮花暗紋,但因為是在追蹤途中,我看不出來繡法,否則倒是可以順著這個線索追查下去?!?/br> “那種情況下你要能看出繡法,只能說明你是個繡娘,還是在天底下排得上名的那種大師?!苯幤硇α艘宦?,毫不吝嗇地夸贊他,“追蹤途中還能看到細(xì)節(jié),說明你心思細(xì)、眼睛尖,這可都是天大的優(yōu)點?!?/br> “多謝少爺夸贊。”墨余謙虛地笑了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咱們要查靈鴛樓嗎?” “青樓酒館都是三教九流匯聚之地,能開在京城、生意紅火的青樓更是不一般,要么老板手段過人,背后有權(quán)勢做靠山;要么這青樓就是權(quán)勢所開。開青樓能做什么?掙銀子,打關(guān)系,也能探消息?!苯幤聿[了瞇眼,“這里面的水渾著呢,本來是不關(guān)咱們的事兒,不必插手,但是……” 在原話本里,好似并沒有提及這個“靈鴛樓”,但原話本實在太薄,內(nèi)容粗略不詳盡,所以他雖然能因此提前知道一些人、一些事,但也不能全把希望寄托在原話本上。 郡王府站在這個位置,必須要風(fēng)吹草動都清楚,比別人知道的多,總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墨余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他道:“那便盯它。” 江硯祈說:“既然敵人在暗,那我們就明暗都在。從今日起,我就拉著岑樂沂常去,正好可以繼續(xù)演我的紈绔,一舉兩得,你就在暗中查探?!?/br> 墨余頷首:“好?!?/br> *** 說做就做,江硯祈當(dāng)天晚上就約了岑樂沂再上靈鴛樓。 岑樂沂表面不說,暗地里卻在憐惜:我的好兄弟,單相思未果,這是要縱情酒色,麻痹自己?。?/br> 他又暗自惱怒,覺得蕭慎玉當(dāng)真是給臉不要臉,若不是易安昨兒個嚴(yán)肅地警告了他,他還真要綁了蕭慎玉送到易安榻上。 兩人在房間里落座,因著昨日的緣故,岑樂沂沒急著點人,怕江硯祈不喜歡,便說:“易安,你自個兒點?!?/br> “成?!苯幤砗攘丝诰疲S口吩咐,“把你們樓里姿色好的小倌都點來。” “???”那mama一愣,隨即連忙笑呵呵地道,“哎喲,小郡王稍等,奴家這就下去給您挑?!?/br> “你挑什么挑?我自己挑?!苯幤矸畔戮票懊麅阅脕?,我點哪個,就叫哪個?!?/br> “這……”mama剛一遲疑,就見岑世子率先橫眉,她心里一抖,生怕這兩祖宗發(fā)脾氣,連忙應(yīng)聲,“好好好,都聽小郡王吩咐,來啊,把名冊拿來!” 不一會兒,樓里的小丫鬟將名冊遞到了江硯祈桌前,江硯祈從頭翻到尾,點了足足十八個,說:“就這些,一個不少的叫過來?!?/br> 那mama臉色一僵,斟酌著道:“小郡王,其他的都行,就是這個清柳,他此時正在陪貴客,抽不開身啊!要不您換一個?” “換一個?那爺翻了半晌的名冊作甚?還有,”江硯祈冷嗤,“貴客?他陪的是陛下還是太子?若都不是,那就把人給我?guī)н^來,否則爺現(xiàn)在就去踹門,看看你口中的這位貴客到底是哪路的天王老子?!?/br> “噗!” 岑樂沂一口酒噴了出來,他表情猙獰地抬了抬手,道:“別廢話了,趕緊把人給小郡王叫上來,否則我拆了這靈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