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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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嬪恨恨地看她,不出聲,卻張開嘴想要吐她口水。 只是剛一張嘴,就被陶蓉蓉一個耳光打來,整張臉都歪倒一邊,不管是口水還是憤怒,都被吞了回去。 巧嬪剛剛尖叫了一聲,又被陶蓉蓉打了一個耳光,一張臉左右很是對稱。 陶蓉蓉甩了甩手,嘆道:“真是不該用手來打你。本宮忘了你是一張厚臉皮,打了你,你不覺得疼,本宮的手倒是疼得緊?!?/br> 她轉(zhuǎn)身走到椅子面前坐下,讓秋心秋意將巧嬪綁在了柱子上。 做完這件事,很快秋心就不知道從何而來捧來了熱茶,在深秋的夜晚,顯得格外誘人。 裊裊的熱氣騰空而上,陶蓉蓉的目光落到她已經(jīng)完全平坦的肚子上,道:“既然你肚子里沒有孩子,卻又假冒有,想來是動心思要混淆皇家血脈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看著巧嬪的神色,然后立刻就確定了,巧嬪居然真的是這樣打算的。 “如此這般,你居然還敢說,你對皇兄有心意?不過是為了自己的一欲之私罷了。”陶蓉蓉這樣說完,忽地又一笑,“當(dāng)然,你若是想說你是逼不得已為了自己考慮,本宮也不奇怪。” “厚臉皮的人,總是有厚臉皮的理由?!?/br> “不過,本宮很想知道,那假秦王,到底有什么樣的理由,讓你連皇兄都忍不住背叛了?!碧杖厝赜蔁岵柚屑橙≈鵁岫?,看向綁在柱子上的巧嬪。 后者只是瞪著陶蓉蓉,不說話。 “不說嗎?不說我也能猜到。不外乎,讓你登上太后之位罷了。你想要的,也不過如此?!碧杖厝剡@樣慢條斯理地說完,捧著熱茶走到了巧嬪面前,一杯水慢慢地舉過頭頂,從巧嬪的頭頂一澆而下:“這樣的人,本宮連臉都不想看見呢……” 巧嬪痛苦地叫出聲來,陶蓉蓉笑得一臉燦爛:“怎么,你也會覺得疼?本宮以為,你有天下第一的厚臉皮,完全不會覺得呢。” 秋意在一旁低聲對陶蓉蓉道:“殿下,何必與此人多言?”陶蓉蓉錯了半刻才回答,心思不知道飄到了何方:“沒什么,就是覺得,心里面不舒坦。” 她看著巧嬪,忽地微笑起來:“不過,忽然想起往事,讓本宮覺得,你說本宮惡毒,倒也不為過。” 她壓低了聲音,輕聲說:“當(dāng)初本宮嫁人之后,那人意欲將本宮貶妻為妾,你猜本宮是如何做的?” 她的聲音輕輕的,低低的,仿佛情人間的低聲絮語,說出來的話卻讓巧嬪從腳底都開始發(fā)涼,更甚于被她一杯水潑到臉上。 “本宮給那人下了美人淚加上胭脂燙,讓那人自己一絲一絲地將rou自己抓下來了呢……那種感覺,你要不要來試一試?” 巧嬪顫抖了起來,抬眼看向陶蓉蓉的目光,比之前畏懼更甚。 陶蓉蓉輕笑了一聲:“本宮想試試,你的厚臉皮,擋不擋得住這兩種藥。你說好不好?” ☆、第三十六章 巧嬪并沒有聽過這兩種東西,可是,這也不妨礙她從陶蓉蓉的敘述中猜出來這是什么。 她掙扎著抬起頭,看向陶蓉蓉,目光中透著怨恨:“你這惡毒的女人。” 陶蓉蓉大大方方地點頭:“對,沒錯,我惡毒。不過,總比你好。說著對皇兄一往情深,暗地里卻想著混淆血脈,這樣的情深,我陶家人,還真受不起。” 巧嬪仿佛只聽到了陶蓉蓉的后半句,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傷感起來?!拔冶撇坏靡训?,我也不是愿意的。如果不是陛下就要娶新婦,就要將我丟到腦后,我怎么會這么做……” 她這樣的自語,聽得陶蓉蓉直翻惡心,給秋心使了個眼色,后者就立刻上前一巴掌將巧嬪打醒了過來。 “說吧,那假秦王許諾了你什么,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為他賣命?暗中傳遞消息也就罷了,還對著皇兄下毒。你當(dāng)真以為,那人得了天下,還會完成當(dāng)初的諾言?我覺得,你不是那么天真的?!?/br> 陶蓉蓉平靜而冷淡。巧嬪的回答對她來說,其實并不那么重要,她不過是想從當(dāng)事人口中得知,為什么這個人會這么蠢,愚蠢到去相信敵人。 “不會的,”巧嬪掙扎起來,就算是被捆在柱子上,依舊很努力地想要將手脫出來,似乎想要給陶蓉蓉一耳光,“他不會這樣做的!那個孩子是他的孩子,他怎么敢……” 陶蓉蓉嗤笑了一聲:“真的秦王今年大孫女都可以相看人家了,你認(rèn)為,他會放著長子嫡孫不要,去將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生的孩子拿過來投注?你原來比我想象得更蠢。” 她不太像和巧嬪說話了,抬了抬手讓秋心將人打暈過去,然后往巧嬪嘴里塞了個東西。立刻就有守在門外的宮女進門來,將巧嬪拖了下了去。 陶蓉蓉這才坐在那里,發(fā)了一會兒呆。 此時,正殿中,原本被吹熄的燈火漸次點亮,除了假冒的秦王之外,其余的人都被拖了下去。陶永安坐在那里,喝下內(nèi)侍送過來的藥,板著臉讓太醫(yī)過來給自己診脈。確定了沒事之后,他才將人打發(fā)了下去,轉(zhuǎn)頭看向黑藍色的天空:“想來,洛成那邊也差不多了?!?/br> 喬陽一直抱著劍站在邊上,此時點了點頭:“他的任務(wù)最重,不過布置了這么久,應(yīng)該也不會出什么疏漏。” 假秦王——前朝秦王的孽生子,本名叫做蘇景的人掙扎著抬起頭來。盡管看不清正在對話的兩人,他卻能分辨出,兩人對自己的這一場叛亂,早猜到了。自己正如那一頭撞上蛛網(wǎng)的飛蛾,心中只以為運氣太差,結(jié)果對方卻是早早地知道了自己會從這邊飛走,特意在這里等著自己。 “那個女人的事……”陶永安看了看神色之間有些郁郁的喬陽,遲疑地這樣開了口,“你……” 喬陽垂下頭去:“陛下不必多說了。如今證據(jù)在握,也由不得安國侯有話說,臣不找他麻煩就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秦王府那邊……如今還會有秦王府嗎?” 秦王府自然已經(jīng)是灰飛湮滅,兩人的目光轉(zhuǎn)而看向地上的蘇景,陶永安一嘆:“余斌是個不錯的人,可惜碰上了這么一個白眼狼,還是個傻的。若是余斌自己想要謀反,朕想要拿下,還真不是那么容易?!?/br> 蘇景心中憤懣,恨恨地抬頭去看,蠟燭的光明亮地照在殿中,卻晃花了他的眼,讓他怎么都看不清說話的皇帝。 “怎么,你不服?”陶永安冷笑:“若是余斌想叛,斷然不會如你這般,計劃漏洞百出。他會大大方方地帶兵從邊疆一路打回來,頭上還必定頂著大義?!彼@樣贊嘆了已經(jīng)消失的余斌一句,轉(zhuǎn)頭看向喬陽:“秦王府那邊……” 喬陽抬眼,略帶疑問。 “秦王妃前些日子出首了這位,”陶永安道,“朕答應(yīng),留秦王府一條血脈?!眴剃柊櫭疾恢梗骸扒赝醺?dāng)初若不是余斌一意孤行非要留這小子一命,如今也不會鬧出這樣的事來。秦王府也是自取滅亡,如今為何還要……” 陶永安嘆了一聲:“就當(dāng),是看在當(dāng)年一同奮戰(zhàn)的情面上。” 喬陽不說話了。 有過一會兒,就有人悄然進門,將偏殿那邊陶蓉蓉與巧嬪的對話說了,陶永安臉上顯出淺淺的迷惑。 讓人退下之后,他問蘇景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蘇景偏過了頭去不搭理他。 喬陽在一旁冷笑,上前就要再給蘇景一下,被陶永安制止了:“罷了,不管是怎么打算的,如今依然是敗了?!?/br> 蘇景心中忿恨,卻奈何這兩人不得,此時心中想起昔年秦王府的日子,一時之間不由得越發(fā)絕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