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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施展無限月讀的幾十年后,他也終將死去,找到新的替代者。 可誰能保證,他找到的助手能忠于自己的計劃? 誰又能保證,那時的世界上仍沒有破除無限月讀的方法? 與其頂著這些不確定性一意孤行,他還不如演一出戲,和他們大打出手。 宇智波斑知道他們的實力,可這世界的其他人卻不知道他們的強大。他們不知道這些“鄰居”倘若懷有敵意,就能輕易摧毀這個世界。 既然完美的和平也只存在于短瞬的幻夢中,他為什么不制造一個全忍界都需要永久堤防的敵人? 宇智波辰和宇智波泉奈的出現(xiàn)就是最好的契機。即便毀滅木葉,他也要讓兩人全力以赴,暴露身份。 而計劃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泉奈竟然拿來了另一個自己的輪回眼。 讓他,以及另一個世界的柱間和扉間都出現(xiàn)了。 既然他想發(fā)動革命,就不會拘泥于區(qū)區(qū)一個木葉。 只要他還在持續(xù)這種戰(zhàn)斗,那些聰明點的忍者遲早會認識到一件事。 ——如果來自異世界的人不是他們朋友而是強大的敵人,那么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宇智波斑和他們一樣,對于世界外側(cè)的世界毫無理解。 沒什么是比未知更加可怕的。 六道斑像是在戰(zhàn)斗中察覺到了什么一般,在這之后悄悄放緩了攻勢。 但在其他人眼里,他們的斗爭依舊超出了想象的范疇。 在場見證了這場爭斗的人睜大了眼睛,生怕一個眨眼就看漏了什么。 這就是當年的絕代忍者之一,宇智波斑嗎? 他們的力量和其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如果對方真的想毀掉木葉,毀掉一個國家,那是件多么容易的事? “對了,木葉內(nèi)部的狀況如何了?”在場的其中一人看向負責聯(lián)絡(luò)的忍者。 在宇智波斑忽然發(fā)動襲擊時,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與他同行,可惜自發(fā)動襲擊起,他的身影就是一個幻術(shù)。 待他們趕到漩渦鳴人的身旁,宇智波辰卻又強硬地將他們打發(fā)到邊上,像是生怕他們拖了后腿。 眼看這個宇智波辰二號狠起來連自己都打,他們一時也不敢接近。況且現(xiàn)場還有卡卡西在,漩渦鳴人自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暫且交給他們自行抗敵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只是該擔心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擔心的。 “那邊的宇智波辰說完全沒問題,他們正一里一外地打地鼠,打得可是相當輕松?!?/br> “???” 打地鼠?這是什么奇怪的新暗號?但總之他們現(xiàn)在也占據(jù)了上風對吧? 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雖然其身環(huán)繞的氣勢和殺意都不及宇智波斑,但只要有心單獨去觀察,人們也會發(fā)現(xiàn)他的危險,不自禁地繃緊神經(jīng)去應(yīng)對。 而宇智波辰的氣息更是若隱若現(xiàn),令人捉摸不透。他偶爾露出的殺意也令人背脊發(fā)涼,不敢輕舉妄動。 現(xiàn)在看來,他不是敵人可真是太好了。 在場的忍者放心下來,將目光繼續(xù)投向戰(zhàn)場。而仍在木葉的宇智波帶土卻又一次被卡卡西和宇智波辰,外加鳴人的攻擊給逼得一身狼狽。 他敢肯定,除了現(xiàn)在被他穢土轉(zhuǎn)生出的宇智波斑以外,整個忍界都沒多少人能當他的對手。 可是宇智波辰的萬花筒寫輪眼和這兩人的配合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們是剛認識的人吧? “你的永恒萬花筒……這樣啊,原來是可以暫時封鎖住區(qū)域的時間流動嗎?” “越是強大的寫輪眼,所需要承受的負擔就越重,你的身體還能撐得了多久?” 宇智波帶土的驚異轉(zhuǎn)瞬即逝,整個人隨即鎮(zhèn)靜下來。 卡卡西眸子一沉。曾經(jīng)那個冒失沖動,和鳴人極為相似的伙伴成長了,成長為了……他再也認不出的樣子。 淺川辰輕輕笑了:“帶土,你之前裝成阿飛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嗎?我真的是因詛咒而存活下的靈體。只要所立之地依舊存在負面情緒,我就永遠不會死去。在某種意義上,無限月讀才是唯一能殺死我的忍術(shù),你說,我為了自己,是不是也該阻止你們?” 此乃謊言,即使這個世界被無限月讀摧毀,淺川辰也有足夠的時間前往另一個時空。 他的言下之意其實十分單純。 有我在,你就放棄吧。 但宇智波帶土的回答卻異常堅定:“這么說,我不是更該努力超度你了嗎?前輩?!?/br> 想讓他放棄?想都別想! 淺川辰認真了三分:“是嗎?即使你有機會重新見到琳,甚至有機會成為火影,和大家和平地生活下去也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 “……你調(diào)查我?”宇智波帶土的怒意和警惕很快被其他情緒所取代。 對方所說的世界,不正是他所希翼卻求而不得的未來嗎? 可是—— “不可能的,就算我復活了琳,只要這個忍界依舊如從前那樣,悲劇還會重新上演。” 淺川辰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終究還是沒站在斑哥的高度上。在我和泉奈自爆身為平行世界之人的時候,你就沒有其他的想法?” 漩渦鳴人一頭霧水,腦袋也有些轉(zhuǎn)不過來:“無限月讀?還有平行世界?這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