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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你鰥我寡在線閱讀 - 第90節(jié)

第90節(jié)

    “什么?”

    “老太太對我或許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但她對你卻是真心實意的好。她說你會因為娶我而損失很多,那就一定是這樣。”林敏敏道,“你不如先給我說說這個?!?/br>
    凝望著他的雙眸,林敏敏又道:“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既然你要我嫁你,那你就必須從心里把我當(dāng)成是你的家人。家人,就是不管什么好事壞事都會一同去面對的人。我不要你對我報喜不報憂,我也不要你獨自扛下一切,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管我能不能幫得上忙,你都要告訴我,讓我們一同去面對?!?/br>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看著林敏敏凝視著他的眼,鐘離疏心頭忽地就是一陣柔軟。

    這倒不是他有意在避重就輕,而是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早就習(xí)慣了獨自去面對一切,根本就從來沒想過要跟任何人說一說自己的事,更別說是什么訴苦抱怨了。

    家人。

    聽著這個詞,他的眼前不由就閃過林敏敏坐在床頭,給那幾個孩子講故事的情景。瞬間,仿佛連那飄渺的歌聲都在耳邊響起一般。他甚至能清晰地記起那個晚上,記起孩子們的歌聲,記起這歌聲曾叫他體會到的孤單寂寞,以及,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隱隱存在的,對眼前這人的渴望。

    低頭望著那張千嬌百媚的臉,想著他所憧憬的那種柔情終究也能為他所有,他的心頭忽地一熱,猛地一收雙臂,將她攬入懷中,“敏敏,你就是我命定的家人?!?/br>
    那一向令林敏敏癡迷的低啞喉音,瞬間魅惑得她忘了身處何地,下意識地伸手攀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迎向他即將落下的吻。

    只是,二人的唇才剛剛相觸,耳邊就驀然炸響一聲尖叫:“別進(jìn)去!”

    林敏敏一驚,從鐘離疏的肩頭向門外望出去。

    卻只見meimei不知何時站在門外,一只手扶著門框,一只腳高高抬起,像是要跨過門檻進(jìn)來的樣子。許是她也被那聲尖叫給嚇著了,整個人都保持著這種姿勢愣在那里,一邊扭頭望著過來捉她的彎眉。

    原先掛在門上遮蔽眾人視線的竹簾叫侯爺給扯壞了,彎眉只好臨時當(dāng)起那“竹簾”的功能,可又不好意思站得太近,便遠(yuǎn)遠(yuǎn)站在臺階下,防著有人往屋內(nèi)偷窺??伤齾s是沒想到,meimei會突然像顆小炮彈似地沿著長廊沖過來。她一個沒提防,就叫那小家伙突破了她的防線。偏她眼神好,扭頭去抓meimei時,一眼就看到屋內(nèi)抱在一處的那二人。情急之下,她只得大叫一聲阻止meimei,不想meimei是被她拖住了,同時也驚著了那對鴛鴦鳥兒。看著侯爺冷冷掃來的眼,彎眉的小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兩只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

    直到這時,林敏敏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推開鐘離疏,那臉頓時漲得通紅。

    meimei卻是一臉茫然地看看抓住她的彎眉,再看看滿臉通紅的敏敏娘,然后看向七叔。

    她年紀(jì)還小,其實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偏鐘離疏做賊心虛,被小家伙那么一眼看來,便此地?zé)o銀地辯解道:“你敏敏娘……迷了眼?!?/br>
    meimei那純潔的眼看向林敏敏。

    林敏敏頓時被她看得一陣羞窘,心慌意亂之下,隨口就說了一句:“你七叔欺負(fù)我……”

    雖說鐘離疏帶著幾個小家伙出了一趟海,叫幾個孩子不再對他那般生疏,可比起敏敏娘來,他的地位還遠(yuǎn)不及林敏敏。因此,一聽敏敏娘告狀,分辨不出是非的meimei一把推開彎眉,再次像顆小炮彈般沖著鐘離疏撞了過去:“叫你欺負(fù)我敏敏娘!”

    鐘離疏一個沒提防,居然被這小家伙撞得倒退了兩步。

    此時,jiejie鐘離卉終于也領(lǐng)著一幫丫環(huán)婆子們趕了過來,正好看到meimei襲擊七叔的這一幕,不禁一聲大叫:“meimei!”

    meimei回頭看看jiejie,再看看被她這一突然襲擊驚得目瞪口呆的林敏敏,眼圈一紅,指著鐘離疏告狀道:“七叔欺負(fù)敏敏娘……”說著,就放聲大哭起來。

    卉姐兒原就是個鬼靈精,如今見林敏敏和鐘離疏都是一臉的尷尬,連彎眉看著都是無比的尷尬,加上最近七叔跟敏敏娘間種種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的眉來眼去,這丫頭當(dāng)即便猜到,meimei這十有*是撞破了七叔跟敏敏娘的什么好事,不由咧嘴一笑,抱起meimei哄道:“沒事沒事,七叔這是在跟敏敏娘鬧著玩呢,是吧,七叔?”說著,怪模怪樣地沖著鐘離疏一擠眼,又彎著眉眼沖敏敏娘曖昧地一笑,然后小手一揮,就抱著meimei,領(lǐng)著眾人退了出去。

    屋內(nèi),鐘離疏忍不住以指背擦過鼻尖,看向林敏敏。

    林敏敏的臉上則是一陣紅一陣白,她覺得她再也沒臉見這兩個孩子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忽地,鐘離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這一聲,頓叫林敏敏惱羞成怒,轉(zhuǎn)身拽著他的胳膊就把他給推了出去,又回身關(guān)了門。

    鐘離疏先還不死心地敲了敲門,可看著一院子的人都神情怪怪地瞅著他,直把向來厚顏的他也不自在起來,只得再次以指背擦過鼻尖,沖著門內(nèi)小聲道:“晚上我們再說?!北憧人砸宦暎傺b沒事人兒一般,轉(zhuǎn)身走了。

    *·*

    晚間,敞軒的屋頂上。

    想起下午的那一幕,鐘離疏仍忍不住笑個不停,直把林敏敏笑得又羞又氣又惱地在他身上亂撓了一把,卻是撓得他一陣心猿意馬,反過來壓住她好好過了一番癮,二人這才躺下靜靜說話。

    “小家伙這是得了先生的表揚,想著叫我第一個知道。”枕著鐘離疏的手臂,林敏敏一邊把玩著他的手指一邊解釋道。

    鐘離疏沒吱聲,只是手臂上的肌rou微微僵硬了一下。

    感覺到他的僵硬,不知怎么,林敏敏就是知道,他這是嫉妒了,便扭頭看著他笑道:“連個孩子你也嫉妒?”

    鐘離疏也不否認(rèn),忽地將她整個人都抱過去,像個抱枕似的抱在懷里,望著天空中那輪水霧蒙蒙的月亮道:“我已經(jīng)不記得我娘長什么樣了,每次想起她,能記得的都是她站在穿衣鏡前背對著我的樣子。好像每次奶娘帶我去請安,她都在換衣裳。她喜歡漂亮的衣裳,經(jīng)常一個上午就要換上好幾套。有時候我覺得,我這個兒子大概還不如那些衣裳討她喜歡。至于我那個老子,在他眼里,我肯定還不如他的狗,至少,狗還能叼回他打下的獵物。我娘死后,我阿公把我接走時,我總覺得我老子松了好大的一口氣?!?/br>
    這些,林敏敏曾聽老太太說過,也曾聽其他人八卦過。她摟著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臉頰,柔聲道:“好在你阿公把你帶走了。”

    “好在?”鐘離疏悶笑一聲,“也是,好在我阿公把我?guī)ё吡耍蝗晃乙欢〞蔀槲业菢拥募w绔?!?/br>
    他這奇怪的悶笑,不禁叫林敏敏抬頭看向他。

    看著她的眼,從沒跟人說過那些事的鐘離疏忽然就有了訴說的沖動,“我阿公總覺得是我爹的種不好,我將來一定也會長歪,所以他對我一直都很嚴(yán)厲。我跟你說過嗎?以前這敞軒前是一片水塘,我曾經(jīng)掉下去過,所以那時候我很怕水。我阿公說,你一個男孩子怎么能這么嬌氣?就拿繩子把我綁在船舷上帶我出了海?!彼p聲一笑,“也幸虧是把我綁在船舷上,當(dāng)時我嚇得屎尿直流,若是弄臟了甲板,回去還得受罰擦甲板?!?/br>
    頓時,林敏敏震驚了。她一直以為,他跟他外公離開侯府后,一定是過著那種受寵又快活的日子,所以才會養(yǎng)成他這種霸王般的任性脾氣。

    “不過,”鐘離疏又道,“阿公的辦法還挺管用,第二次出海我就不怕大海了。再后來,漸漸的,我反而喜歡上了那種浪花劈頭襲來的感覺?!?/br>
    雖說如此,想像著一個孩子需要多大的勇氣去面對自己的恐懼,林敏敏不由就是一陣心疼——這鐘離疏,沒被他外公折騰得心理變態(tài),就已經(jīng)算是他根正苗紅了。

    她忍不住收緊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安慰般地在他那冒出一層胡茬的下頦上落下一吻,道:“那時候你多大?”

    “七歲?!辩婋x疏之所以告訴她這些,不過是想要引起她的同情,想叫她對他更好一些罷了。而她果然如他所愿的那般安撫著他時,卻是勾得他忍不住又是一陣心頭突跳。“可惜你不記得你以前的事了,”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脊柱緩緩下滑,聲音也開始變得低沉沙啞,“我對你小時候什么樣很好奇。你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寵你愛你?!?/br>
    有那么一刻,林敏敏幾乎就要忍不住告訴他真相了。但她還不想被人當(dāng)作異類,只得吞下到了嘴邊的話,貼著他的臉頰道:“我可不覺得,我想我小時候一定也是個爹不親娘不愛的人,不僅爹不親娘不愛,還姥姥不疼舅舅不理呢?!?/br>
    “瞎說,”鐘離疏的手指靈巧地鉆進(jìn)她的衣裳下擺,一邊沿著她腰際悄悄上移,一邊繼續(xù)著他的哀兵之計,“你這么說,只不過是想要安慰我罷了……”

    偏林敏敏也沒那么好騙,一把抓住他不軌的手,責(zé)備地看他一眼。

    頓時,鐘離疏泄氣地一揚頭,乖乖地任由她把他的手從她的衣裳里扯出來,嘆了口氣,道:“這個月里只有四天后有個黃道吉日,婚期只能擇在下個月了?!闭f著,到底沒忍住,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道:“我真忍不住了?!?/br>
    林敏敏的臉一紅,擰著他的胸肌道:“你就是個rou食系的!”

    “rou食系?”

    林敏敏一眨眼,“呃,我家鄉(xiāng)的話,意思是,喜歡吃rou的?!?/br>
    鐘離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彎起眉眼道:“對,我就是個愛吃rou的。如今不能真吃了你,怎么也得給我喝口湯吧?!?/br>
    一陣?yán)p綿過后,望著被他吻得眼眸迷離,已經(jīng)不知身在何處的林敏敏,鐘離疏深吸一口氣,又搖搖頭,搖掉一腦袋的綺念,道:“我讓人去收拾五哥的老宅了,過兩天,你就帶人住過去吧。總不好叫你在侯府里出嫁?!?/br>
    林敏敏一陣驚訝,她都沒想到過這個問題。

    “可是,”鐘離疏又道,“我真不愿意你搬出去,哪怕就算只有一天你不在我眼前,我心里也不踏實。”

    林敏敏眨巴了一下眼,伸手?jǐn)Q著他的腮幫笑道:“這小嘴兒,跟抹了蜜似的。你都二十幾歲了,我們認(rèn)識也不過才幾個月,沒認(rèn)識我之前,你不也活得好好的?”

    她這話,頓叫鐘離疏也是一怔。說實話,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會說甜言蜜語的人,當(dāng)即一窘,但瞬間又笑了,“我還以為我不會說這些話呢。原來只要是心里所想的,自然而然也就說出來了。”

    “我知道?!绷置裘羧嗳嗨凰龜Q過的地方,望著鐘離疏道:“鐘離疏,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鐘離疏應(yīng)道,再次俯下頭去。

    半晌,直到花園外響起二更天的梆子響,這交頸纏綿的一對鴛鴦鳥兒才終于想起來,還有正經(jīng)事沒說。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將頭靠在鐘離疏的肩上,林敏敏緩聲道:“下午的時候,我之所以會當(dāng)著老太太的面配合你說要嫁你,一則是我也不高興老太太那么說我,二則,是因為我覺得,你都當(dāng)眾那么說了,即便是為了一致對外,我也必須要當(dāng)眾回應(yīng)你。但就我本心來說,嫁不嫁你真的沒那么重要,如果娶我會像老太太講的那樣,對你的前途有妨礙,我們不結(jié)婚也罷,我不在乎?!?/br>
    她這話,惹得鐘離疏報復(fù)地用力一握她的手,痛得她倒抽一口氣,他這才望著她道:“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你要嫁的人,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護(hù)不住,哪還有資格向你求婚?你放心,事情沒老太太說的那般嚴(yán)重。這世間的人,其實都是一樣勢利,如果你無足輕重,便只能看著他們的臉色行事,可如果他們離不開你,就只能看著你的臉色行事了。你丈夫我,偏偏就是這么個叫人離不開的人物,所以你且放心,你、我的艦隊,還有你的誥封,屬于我的東西,我會一樣不少地全都拿回來?!?/br>
    林敏敏忍不住抬頭瞪向鐘離疏。她一直知道這人自信爆棚,卻不知道他會狂拽到這種地步,不由就不信地一撇嘴。

    見她撇嘴,鐘離疏呵呵一笑,伸手摟過她的脖子,故意用胡茬扎了她一下,然后才笑道:“老太太的擔(dān)憂,與其說是擔(dān)心我,倒不如說是擔(dān)心我的勢力有損,會影響到太子殿下?!?/br>
    見她不解,他便打住話頭,從頭解釋道:“因著我跟老太太的這點親戚關(guān)系,不管我自己持什么樣的態(tài)度,在別人眼里,我都是鐵桿的太子嫡系。這一次我之所以會被從艦隊調(diào)離,便是因為這個緣故。不過,皇上把我調(diào)離艦隊,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他就是想看看我到底對誰更忠心。如果我依著他的旨意回京城任職,雖然能在朝堂上給太子一些助力,但在皇上眼里,我的身上就會被烙死了太子的烙印,以后再想回艦隊,就難了。偏我的志向從來就不在朝堂上,所以我才‘任性’了一回,借口要回長寧祭祖,連京城都沒有回。既然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收到京城方面的斥責(zé),那就表示,我賭對了皇上的心思。”

    說到這,他忽然低頭看向林敏敏,“你怎么沒告訴我有人找你麻煩?”

    “誰?”林敏敏一眨眼,她已經(jīng)忘了那天的事。

    “京城的那個什么人,自稱我表姐的。”鐘離疏不悅道。

    林敏敏不禁又眨巴了一下眼,隨口“哦”了一聲,道:“我又不是吵架吵輸了,下次我贏不了的時候再告訴你,你替我拿板磚拍她去?!?/br>
    這說法新鮮。鐘離疏呵呵一笑,道:“好,下次你吵架吵不贏時就告訴我,我拿板磚拍他們?nèi)??!?/br>
    林敏敏也是一陣嘻笑。二人笑鬧了一會兒,她抓住他又要胡來的手,道:“又來了!你還想不想把話說完了?!”

    鐘離疏嘆息一聲,坐直身體,又道:“其實從這件事看來,我在皇上眼里,應(yīng)該還算是個可用之人,不然也不會叫宮里的人打上我的主意。且,依著我的分析,今年法國和英國之間定然會有一場大戰(zhàn)。雖說法國的陸軍幾乎把歐洲各國打了對穿,但依我看,卻未必能打得過英國的海軍。不管這一戰(zhàn)的結(jié)局如何,各國在海上勢力必定會因此受到影響。我大周好不容易才在海上貿(mào)易中占得一席之地,想來皇上也不會樂意之前的種種心血白費。我猜,皇上大概是在考慮是否要重新用我。畢竟,整個大周朝,沒有比我更清楚西番各國情況的人了。”

    英法海戰(zhàn)?怎么聽起來那么耳熟?林敏敏不由偷覷鐘離疏一眼,道:“法國的那個什么將軍,是不是就是那個拿破侖?”

    “是,”鐘離疏道,“那人如今已經(jīng)稱帝了?!?/br>
    果然。林敏敏不吱聲了。

    她幾近崇拜地看著鐘離疏。這人果然有幾分本事來狂霸酷拽炫,如今這拿破侖正是如日中天,除了她這個穿越人士,怕是沒幾個人認(rèn)為這拿破侖會在這一戰(zhàn)中吃虧吧?

    被她以那種眼神一看,鐘離疏也忍不住一挺胸膛,笑道:“你放心,我定然能叫你夫榮妻貴?!?/br>
    “什么‘夫榮妻貴’的,我也不指望,我們都平平安安的就好。”林敏敏道。

    鐘離疏看看她,忽地一陣沉默,半晌,又道:“我說過的,我就是個軍人。軍人總是要上戰(zhàn)場的?!?/br>
    林敏敏頓時也看他一眼,撇著嘴道:“還說我小看了你,你也小看我了!既然要嫁你,我自然有這點覺悟。我還想著,是不是也要做雙軍鞋給你穿呢,左腳繡個‘出平’,右腳繡個‘入安’?!闭f著,她自己先笑了起來。

    鐘離疏也是一陣笑,道:“你還是別費那個事了,我在船上從來不穿鞋。”

    這個林敏敏早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笑道:“那可怎么好,我少了一件可以表愛心的東西呢。”

    “要表愛心?”鐘離疏的聲音忽然一沉,低頭向她靠過去,“方法多的事……”

    纏綿了一會兒,林敏敏忽然掙脫他,推著他的胸膛道:“不對,你又給我玩這手避重就輕了!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可萬一你猜錯了呢?”

    “我不會猜錯?!鳖D時,鐘離疏又狂拽起來。但看看林敏敏不依不饒的模樣,他嘆了口氣,撫著她的臉頰道:“就算我猜錯了,總還有最后一步。好歹我也是受太子牽連才丟官去職的,大不了我跟太子學(xué),一起韜光養(yǎng)晦,等將來他登基了,總少不了我的好處?!鳖D了頓,又笑道:“自然也少不了你的誥封。”

    林敏敏卻是由他的話想到一句西方諺語,忍不住嘀咕道:“國王已死,國王萬歲?!?/br>
    鐘離疏一怔,扭頭看向她,然后嘰哩咕嚕說了一串仿佛是法文,道:“你居然也知道這句話?!?/br>
    林敏敏眨巴了一下眼,裝傻道:“這句話怎么了?”又道:“你會說番話?會幾種?”

    鐘離疏倒也沒糾結(jié)她是如何知道這句西方諺語的,只笑著往她的腿上一躺,“七八種吧。”又謙虛道,“阿樟?xí)谋任叶?。我的法語還是他教我的?!?/br>
    林敏敏卻是對那位“塞巴斯醬”已經(jīng)好奇很久了,不由問道:“你是打哪里找到的阿樟?”

    “倒不如說,是他找到的我?!辩婋x疏扭動著,在她腿上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那是我第一次跟船去西番——我跟你說過的,走私船。阿樟一心想著要回國,聽說船上有大周人,就找了過來。那年我才十四歲,雖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到底經(jīng)驗差了些,要不是他懂得好幾國的西番話,那一趟我險些就要被人給騙得血本無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