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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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騰了老半天,皇甫淵還是沒有回來。柳陌九可不知曉皇甫淵到底去哪了,好不容易有松一口氣的機(jī)會,他可不希望皇甫淵那么快回來。 他霍然的想要站起身,可身子才站起一半,被栓住的鐵鏈就是將他一扯,讓他身子微微弓起。 “……”柳陌九看著這條鐵鏈,終于知道皇甫淵為何如此放心的就離開此處,因為他柳陌九根本就不可能擺脫得了這兩件法寶。 就連移動一步的可能都沒有,更被說是要逃了。 正巧一旁就是軟榻,柳陌九直接坐在了軟榻上。早知道皇甫淵會成為元嬰修士,他當(dāng)初可不會來招惹皇甫淵。想想那時候他可是囚禁了皇甫淵整整一個月,那時皇甫可還沒這么陰冷,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不得不說,那滋味可是不錯的。 沒想到隔了這么多年,再見皇甫淵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還是以前那般俊俏的容顏,而且,還多了一份味道。若他不是元嬰修士,柳陌九可真有點想要再嘗嘗味道的。 修仙者向來記憶力極好,與凡人可不一樣。就算是過了百年,當(dāng)初的事情對于柳陌九而言,那可是歷歷在目。如今他只是這么一想,驀然就想起了筑基期時,他將皇甫淵壓在身下,強行采補的情景。 這情不自禁的,就將當(dāng)時的皇甫淵與現(xiàn)在的皇甫淵重合了起來。雖說的確是同一個人,且皇甫淵因為服了駐顏丹,如今還保持著當(dāng)初的面容,除了氣質(zhì)上有些不一樣以外。 “呸,柳陌九,你這是找死么?!绷熬胚俗约阂豢冢戳艘谎坶T外,確定皇甫淵沒有回來,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氣。要是皇甫淵知曉他如今還敢這般想,興許就直接一掌將他拍死了。 但,因為自從被皇甫淵抓住之后,柳陌九可一天都沒有發(fā)泄過了。要知曉,像是他這樣子的家伙,變得清心寡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將近兩百年都是糜爛與他人雙修,他可沒有那個能耐能夠忍得住。 因此,方才他腦海里活色生香的場景那可是清晰可見,歷歷在目,讓他很不爭氣的,下邊便是站起來了。 他發(fā)現(xiàn)之時,急忙雙手給捂住,然后四下看了一眼,又是再一次確定了皇甫淵不在。 柳陌九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在這種時候若是被皇甫淵撞見,那他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且,根本就沒人在旁邊,他柳陌九也只能自己動手,趕緊在皇甫淵回來之前解決了。 可習(xí)慣了與人雙修的柳陌九,自己動手起來,怎么也不覺得舒服,半天都解放不出來。 因此,皇甫淵一回來,第一眼見到的,便是柳陌九那一張臉漲的通紅,下邊一絲不掛。 “……”柳陌九見著皇甫淵那一張臉,瞳孔驟然縮小,連自己在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因為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壓根就不曉得皇甫淵會作出什么事情來。 皇甫淵那一雙冰冷的眸子陰鷙的看了他半晌,也不知是否是氣的,他的臉色與薄唇都顯得蒼白無色,憔悴得很,好像下一刻他就會被柳陌九的行為氣暈過去。 倏然,皇甫淵微微揚起了自己的唇角,淡笑一聲,“是我怠慢了柳少主,請繼續(xù)?!?/br> 柳陌九千想萬想,都想不到皇甫淵竟然會是這樣子的反應(yīng)! 他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情繼續(xù)下去!因此,他急急忙忙的松開自己的手,想要將衣服穿上,“不不不,師叔誤會,晚輩絕沒有其他意思!” “我,讓,你,繼,續(xù)?!被矢Y一字一頓的說著,可沒有之前那句話那么的溫和。這句話的語氣還帶著些許的咬牙切齒。 柳陌九一見,哪里還敢忤逆皇甫淵,連忙的又是將衣服給脫了下來,“是是是,晚輩繼續(xù)!晚輩繼續(xù)!” 而皇甫淵,則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沒有出聲,視線一點都沒有轉(zhuǎn)移的就是盯著柳陌九看。 柳陌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哪里還有半點感覺,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再加上皇甫淵那陰冷的視線,更是讓他打了個寒顫。 可皇甫淵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在那兒看著。柳陌九本就是下半身不檢點的家伙,又加上皇甫淵還真就一句話都不說,漸漸的,柳陌九便是放松了下來。 可是,他都快哭了,還是沒有解決問題。 “師叔……”柳陌九一雙淚眼轉(zhuǎn)過來,看著皇甫淵,倒像是在朝皇甫淵求救似的。 本來倚在門口的皇甫淵見狀,輕輕的挑了一下眉尖,破天荒的脾氣很好,笑著反問柳陌九,“怎么?柳少主有什么事情要說的么?!?/br> “我想把你壓在身下”柳陌九怎么敢說!除非他覺得自己的確是活太長了! 見柳陌九淚眼婆娑的樣子,皇甫淵輕呵出聲,加上他俊俏的面容,不得不說,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柳少主想我?guī)湍悖俊被矢Y這句話可是自告奮勇,讓憋得難受的柳陌九直點頭??上氲交矢Y那陰鷙的樣子,他又是趕忙搖頭。 皇甫淵還真就走了過來,讓柳陌九趕忙騰出個手來,擺了擺,“不不不,不勞煩師叔了!真的不勞煩師叔了!” 為了說服皇甫淵,柳陌九這句話可是重復(fù)了好幾遍! 他就差給皇甫淵磕頭求饒命了。但是,皇甫淵顯然是不理會他的這番話,還是徑自的朝他走了過來。 笑意盈盈的,看的就讓柳陌九覺得滲得慌。 “趴下,乖。”皇甫淵此時的語氣格外的柔和,讓柳陌九幾乎都要以為,這個人根本不是皇甫淵了。 可是,當(dāng)他對上皇甫淵的那一雙晦暗的眸子,他很明白,那笑意根本就沒有抵達(dá)眼底,讓他不得不乖乖的聽從皇甫淵的命令,趴在了軟榻上。 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柳陌九有些失聲叫了出來。 “痛?柳少主也會覺得痛么?”皇甫淵還是那樣溫溫軟軟的語氣,折磨人得很。 所以相信皇甫淵會幫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受制于人的柳陌九也只能默默地忍受著。 然后,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一顫,如數(shù)的發(fā)xiele出來。 柳陌九此時片刻的失神,半晌回過神來,才轉(zhuǎn)過眸子去看皇甫淵。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皇甫淵的衣衫被他弄得一身…… “……”柳陌九怔然的看了半晌,還沒有說話,皇甫淵就是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給我打掃干凈!”皇甫淵怒道,一臉嫌惡的撩起自己的衣衫,又是直接走出了房間。 ☆、第152章 番外伍 皇甫淵換了一件干凈的衣衫,突然,覺得一股腥甜之氣往喉間一涌,他的唇角就是滑落出猩紅的鮮血。他剛才二話不說就走出洞府,也是這個原因。 他不可能會在柳陌九面前展現(xiàn)他是多么的脆弱,只是,他沒有想到,沒了天地之玉,對他的影響是這么大。或者應(yīng)該說,他剛剛結(jié)成元嬰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急于去溯風(fēng)國。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柳陌九竟然敢如此大膽,在他的洞府還能作出那樣的事情來。看到的那一刻,皇甫淵自然是氣極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是笑了。 他柳陌九不是管不住自己么,那他皇甫淵當(dāng)然會很好的滿足他。 但皇甫淵自己的身體狀況,他比誰都清楚。他現(xiàn)在可沒有心思放在柳陌九的身上。反正柳陌九在他的手上,那套在柳陌九頸部上的法寶,可是他精心制作的,柳陌九想要掙脫開,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方面,皇甫淵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 所以,他很快就是選擇了閉關(guān),為了鞏固自己不穩(wěn)的根基。要是還沒折磨夠柳陌九,他便是碎嬰而湮滅,那可是不劃算的事情。 在閉關(guān)之前,皇甫淵將柳陌九的儲物袋又是還給了柳陌九,讓柳陌九好一陣的開心。 可當(dāng)他將儲物袋里的東西都打開查探一遍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一些辟谷丹,什么也沒有…… 果然皇甫淵才沒有那么好心,會把法寶之類的東西還給他,只是給辟谷丹讓他活命罷了。而這一次,也是柳陌九后面的好幾年當(dāng)中,最后一次見到皇甫淵。 皇甫淵似乎將他給忘了,再加上這洞府空無一人,起初柳陌九還提心吊膽的害怕皇甫淵會突然冒出來。 可時間一久,他發(fā)現(xiàn)皇甫淵還真的就不回來了,他便是開始在這里打坐修煉。他除了打坐修煉,也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他一般打坐修煉了半年,就會醒來一次,而每一次,他都會忘記自己被皇甫淵束縛在這里,然后站起身來,被栓住他的短小的鐵鏈給又拉回了原來的位置。 柳陌九有時候都在想,皇甫淵不會就真的把他給忘了罷?這一連過了幾年,都沒有見到皇甫淵的身影,而他柳陌九除了這里,也沒有辦法逃得出去。就連他想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都沒辦法! 好歹也要有個人陪他聊聊天說說話也行??! 修仙者一閉關(guān)就閉關(guān)好幾年的事情并不是沒有,只是,因為柳陌九沒有自由,因此,他覺得時間格外的漫長,更何況,他以前都是以雙修來增進(jìn)修為,可很少會這么乖乖的閉關(guān)修煉。 對他而言,這無非是一種折磨! 任憑是過了這么幾年,柳陌九的修為也沒有任何的長進(jìn),似乎是他到了瓶頸期,但,他并未覺得自己的修為溢滿。若是修為溢滿,這瓶頸期一過,他就能一舉成為結(jié)丹后期的修士。 偏偏,他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好像什么東西被堵住了,任憑他怎么修煉,也沒有辦法對自己的修為起到任何的作用。 起初,他以為是因為沒有與他人雙修,所以修為增進(jìn)的速度慢了,就是沒放在心上??蛇^了這么多年,還是如此,他開始覺得有些奇怪了。 可他又想不出原因來,這件事使他沒有辦法專心修煉,以至于不修煉的日子,還真是一日如三秋。 他突然很想見皇甫淵,又不敢見。若是皇甫淵在,最起碼還有個人,而且,指不定還能讓皇甫淵放開他??蛇@樣被晾著,又見不到人,對柳陌九而言,更是一種折磨。 該不會,皇甫淵其實已經(jīng)死了?柳陌九突然一想。 修仙者之中,殺人奪寶之類的事情很是常見,而且,要是有人知道皇甫淵去了巫蘭秘境,自然不少元嬰修士就會想要知道,皇甫淵的身上到底有多少巫蘭秘境的寶物。 盡管柳陌九很清楚,那巫蘭秘境除了一只龍族仙獸以外,什么也沒有。 多少個元嬰修士去了那里,都是死路一條。 心法意亂的柳陌九生怕走火入魔,所以沒有打坐修煉。他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還是一堆的辟谷丹。 皇甫淵還真是有心,給他準(zhǔn)備了這么多,吃個上百年都不是問題。 他將一瓶辟谷丹拿了出來,然后,一股腦的將丹藥倒了出來之后,又是將瓷瓶給砸碎??瓷先ィ拖袷窃隰[脾氣一般。 不過,柳陌九可沒有在鬧脾氣,他就算是想要鬧脾氣,也要有人看得到才行啊。這里空無一人的,鬧完了又怎么樣,他又逃不出去。 只見他將辟谷丹擺成了個小人的形狀,隨后,拿著瓷瓶的碎片往辟谷丹上頭一扎,“扎死你,扎死你?!?/br> 扎了好幾下之后,他轉(zhuǎn)念一想,“不對,扎死你了誰來把我放走?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待在這個鬼地方?!?/br> “柳少主好有興致?!被矢Y突然的出現(xiàn),把柳陌九嚇了一大跳! 因為好幾年都不曾見到的人,猛地出現(xiàn),他自然是會被嚇到。不知為何,柳陌九還真有些懷念皇甫淵。 這幾年沒見皇甫淵,如今一見,卻發(fā)現(xiàn)皇甫淵又是多出了幾分氣質(zhì),與他的容顏相襯起來,更是讓柳陌九移不開眼。 可就算過了這么多年,皇甫淵仍是一副病容,面色蒼白得沒有血色,眸子一樣的晦暗不明。 柳陌九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皇甫淵轉(zhuǎn)身,入手就是一張傳音符。 也不知傳音符里說了什么事情,他斜睨了柳陌九一眼,充斥著冰冷,但他很快就轉(zhuǎn)身而去。 “……師叔!”柳陌九只是猶豫了一瞬,便是高聲開了口,喚了皇甫淵的一聲。 可元嬰修士的速度太快,他只要稍稍猶豫,再抬起眸子來,皇甫淵就已然離去。 要去哪里也好歹帶上他??!柳陌九看著皇甫淵化作虹光消失,郁悶的又是撿回了瓷碎片,繼續(xù)扎著那辟谷丹。 要是皇甫淵這一去,又是好幾年,他不是又要在這里待上好久?柳陌九不敢想象再在這里自己一個人待上這么久的日子。 不過,皇甫淵這一次可并未走遠(yuǎn)。傳音符是朝星派的結(jié)丹修士傳來的,道的是那御月門的家伙,聽聞他皇甫淵回到朝星派,便是要見他。 皇甫淵早就料到御月門會尋到朝星派來,他這段時日在外邊,可是聽聞了朝星派一直在尋蘇皓祥與柳陌九。而之前,御月門也不知從哪里得知了他皇甫淵帶了一名結(jié)丹中期的修士回到朝星派,便是篤定了那是柳陌九。 畢竟,他皇甫淵的嫌疑,可是比其他人都大得很。 “師叔。”結(jié)丹修士們都聚集在了堂內(nèi),朝皇甫淵作了一揖。御月門來時氣勢洶洶,大有想要討伐皇甫淵的意思。因此,朝星派的結(jié)丹修士們都一同從洞府里出來,為的就是不讓御月門的修士這么放肆。 御月門的五名結(jié)丹修士被領(lǐng)著進(jìn)來,見到了皇甫淵,因懼怕皇甫淵是元嬰修士,方才那等氣勢早就飛到了九霄云外。 他們都朝皇甫淵作了一揖,“皇甫師叔?!?/br> 皇甫淵抿唇一笑,道,“好說,我才剛回到朝星派沒多久,就讓爾等這么急著見我,莫不是有什么事情?”他裝傻充愣,故作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御月門的五名結(jié)丹修士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后齊聲道,“還請皇甫師叔將我御月門的柳少主放回來?!?/br> 就在他們的話音一落,巨大的靈壓就是侵襲而來,讓在場的所有結(jié)丹修士都有些喘不上氣來,臉色蒼白。修為弱一些的,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