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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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參加丹岫谷試煉的弟子,都會得到一個玉簡。這玉簡里面有著丹岫谷的地圖,無論誰都能從上面看出通向谷底的路是哪一條。 因為每個仙派進入丹岫谷的路都不同,因此顧白錦就算是孤身進入,也不會遇到其他修仙者設(shè)下的陷阱。 畢竟同門在這形勢下,并不會互相殘殺。若是比其他門派人少那么一些的話,那從別的仙派哪里奪得仙草的幾率就少一分。 一開始,無論誰都知道,他們只能同心協(xié)力。 起初可能有些人還不明白如此一小隊的安排是為何,但等他們進到丹岫谷,就會立即明白。 這丹岫谷里的妖獸,與外界的不同,這里面如數(shù)都是適應(yīng)這丹岫谷寒風(fēng)的妖獸。這里按修仙者的修為來算,煉氣七階的妖獸相當(dāng)于丹岫谷外頭煉氣八階的妖獸但是用靈眼一看,這妖獸還是煉氣七階。 因此,為何一開始雁初就提醒他們不可輕敵,也是這個原因。 顧白錦當(dāng)然對筑基丹非常心動,只要是個修仙者,就沒有一個是沒有這等念想的。雖然他的資質(zhì)并不怎樣,但是筑基還算是有那么一點幾率。 所以,他也不舍得錯過這次機會。 況且,他到這丹岫谷里來,也是為了仙草而來。 可是這一開始就沒和小隊一起行動,這難免讓顧白錦有些嘲諷的笑了笑。他煉氣六階的修為在別人看來,只是個拖后腿的家伙罷了。 丹岫谷的分岔路很多,每一條路都通向谷底,但是谷底的區(qū)域卻是不同。 他用神識查探了玉簡里的內(nèi)容,在谷底外圍的區(qū)域,都有零零散散不少的珍稀仙草,倒也不知是有人設(shè)計得巧妙,還是這丹岫谷渾然天成。 每條路通向谷底的距離竟都是一樣的。 在這丹岫谷里,沒有抄近道一說。 所以,一般到分岔路口之時,同門派的弟子都會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一小隊一小隊的選擇一條路,分開行動。 畢竟如果大家都一起走一條路,是最安全沒錯,但是發(fā)現(xiàn)仙草之時,同門爭奪的可能性就更大。 而若是分開擇路而行,若是遇上其他仙派的家伙,直接殺了便是。 因為路程都一樣,對誰都不會有損失。至于在這條路上所發(fā)現(xiàn)的仙草,那就是各憑運氣。 不過,那些背后動輒就有結(jié)丹老祖親戚作為靠山的高層弟子,自然不屑于和他們?nèi)绱硕嗟膹U話,而是直接朝谷底而去。 這些人一般都是在煉氣九階的巔峰,如今就缺一枚筑基丹沖破最后這一關(guān),成功筑基了。 因為他們就算是背后有靠山,筑基丹這東西還是得靠實力得到,門派里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給他們的。 不然其他弟子必定心有怨懟。 所以,他們并不屑于路途中的那些仙草,他們要的只是在谷底的珍稀仙草罷了。 再說了,這參加試煉的人,每個仙派加起來的人數(shù)太多,仙草的數(shù)量有限,又怎么可能與這么多人分這一點仙草? 因此,他們也大有清場的念頭。那些想要渾水摸魚的,漁翁得利的家伙都會成為他們首要擊殺的目標(biāo)。 當(dāng)然,對著同門弟子,他們是不會作出這等舉止的。 若說剛?cè)氲め豆鹊哪菞l通道算是安全的話,如今到這分岔路口,顧白錦就明白,隨便選擇一條路,越往深處走,那就越不安全。 更何況他還孤身一人,最容易成為其他人的擊殺對象。 所以顧白錦先是選了一條路,隨后就一直非常小心翼翼的用神識查探著四周的情況。雖然有人故意斂息的話,他用神識也一樣察覺不到。 說到斂息術(shù),顧白錦并沒有學(xué)。他是個躲在草叢里就自動斂息的家伙,即使不施展斂息術(shù),只要他刻意隱藏自己,別人用神識也一樣查探不到他。 他還未走出多遠,就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冰晶灌木叢已然碩果累累,竟是沒人去懂它分毫。要知道,這冰晶果也是釀靈酒的一種材料。 冰晶灌木三十年結(jié)果一次,正好這丹岫谷三十天寒風(fēng)停歇一次,所以這冰晶果也應(yīng)該是剛剛成熟。 但是,冰系的靈酒只有冰靈根的修仙者才能夠喝,其余人喝的話,不但會覺得全身冰冷,甚至法力會迅速的被消耗。 因為要抵御這寒冷,修仙者都會不禁用法力將這寒氣驅(qū)散。所以,這對于冰系靈根的人以外,并沒有什么用處。 而這冰系靈根又是世間少有的靈根之一,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雁初一人。 因此,沒有人會在這冰晶果上耽誤時辰,早早的就將這等東西忽略掉,朝谷底前進了。 不過顧白錦卻是不一樣,在來丹岫谷之前,雁初還將上好的靈酒贈予他,這事他還銘記在心,因此一看到這冰晶果,就想到了雁初。 這冰晶果能釀出上好的靈酒,正巧又是與大師兄的靈根一樣都是冰系,恢復(fù)法力是事半功倍。顧白錦毫不客氣的將這冰晶果一掃而空,如數(shù)的放入儲物袋里了,順手還折下一枝干。 雖說前前后后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但是本來就落于人后的他被人拉得更遠了。 因此,他想要找到與他一個小隊的師兄師姐們,也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顧白錦倒是不介意被如此落下。 因為他身上有些東西并不想讓別人知曉。 整頓好厚顧白錦又是出發(fā),他將神識放開,雖說修仙者若是施展了斂息術(shù)的話,神識也不會察覺到。但自古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是沒有壞處的。 驀然他察覺到前面有修仙者,猛地將腳步停了下來。 這隨便找了旁邊一灌木叢躲了進去,這灌木上布滿冰霜倒是扎得人生疼。可是顧白錦并不能施展防護罩在自己身上,不然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躲在暗處,悄然的前進了一些,這時,兩名修仙者映入了眼簾。 這兩名修仙者并不是什么同門派的師兄弟,顧白錦看了一下他們二人身著的衣衫,發(fā)現(xiàn)這二人分別是七曜門與三清教的弟子。 那名三清教的弟子身著一襲道袍,手執(zhí)浮塵,額上卻有細細密密的汗水滑落。 他并不是和這七曜門的弟子在交流情感,只要明眼人看到在他們二人之間激斗的法器就知曉,這兩人正在對峙。 只見那七曜門弟子手掐法訣,大喝一聲,“去?!敝灰娝种械慕鹕虅Φ姆ㄆ黝D時化成萬道劍芒,朝那三清教弟子攻去。 那三清教弟子見狀,急忙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中階的護盾法器便是從儲物袋里飛出,擋下那金色劍芒的攻擊。 可是很明顯那七曜門弟子的短劍屬頂階法器,三清教弟子的法器又怎么可能能夠攔下這等猛烈的攻勢? 再看那三清教弟子已然大汗淋漓,很明顯,他明白自己并不是這七曜門的對手??墒侨缃癖蝗绱思m纏上了,他也不甘就這么喪命在這丹岫谷之中。 如今他正想著有何法子能夠逃離此處。 就在此時,那護盾法器被金色的劍芒穿破,碎裂開來,只見一抹金光閃過,直接讓這三清教的道士來了個透心涼,嗚呼哀哉了。 那七曜門弟子冷哼了一聲,“就這點垃圾東西,還敢來這丹岫谷?!憋@然是對這三清教的道士非常不屑。 雖說他們二人的修為都是在煉氣期九階,可是在法器上,七曜門弟子要比這三清教的厲害上太多。畢竟中階法器怎么能和那頂階法器相比較? 隨后見那七曜門弟子剛準備撿起地上的儲物袋,卻是猛然的從一旁的草叢之中跳出三人來。 “嘿嘿嘿,又是個自己行動的大魚?!蹦侨藶槭椎氖且晃幻嫒轀嫔5娜?,看上去已經(jīng)大概六旬的年齡了。他發(fā)出的怪笑讓人聽著覺得滲得慌。 聽他說的這句話,看來他們?nèi)司褪菍iT挑這些自視甚高、獨自行動的精銳弟子。若是碰上一個門派的高層弟子,興許他們還會繞著走。 因為一個結(jié)丹期的老祖并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們可不想因此搭上自己的小命。 可眼前這七曜門弟子很明顯并不是所謂的高層弟子。在這修仙界之中,只要是高層弟子,背后有結(jié)丹期老祖撐腰的,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dāng)然,顧白錦這種三不知的人不算在其中。 ☆、第8章 零捌 顧白錦倒是一驚,驚的倒不是有人和他一樣暗地里觀察這一切,而是那三人所藏匿的地方離他不遠。 好在他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想必這三人是在他之后到的這里,不然他靠近此處的動靜又怎么會不引起這三人的注意? 顧白錦當(dāng)然不會在這時候離開此處,他只是靜靜的待在這里,看著這三人是準備作出何事來??催@三人就知曉,他們一直在合作做這些勾當(dāng)。 只見那七曜門弟子啐了一口,明顯對這突然殺出來的三個人非常不滿。他方才為了殺死那三清教的家伙,已經(jīng)耗費了不少法力。 就算眼前這三個人法器、修為都不如他,他也未必能夠?qū)⑦@三人一一擊殺。 顧白錦知道,這七曜門弟子雖然修為與法器都比那三人都厲害,也未必能夠占得上風(fēng)。這三人既然會在一起合作,說明三人之間的默契度已然達到了一定的程度。 要不然又怎么會如此自信滿滿的出來狙擊這些比他們修為高,又擁有頂階法器的人? 這三人都是森羅門的弟子,看著情況,也不知是一開始就分配在一個小隊里,還是中途脫離了隊伍,就為了聚在一起專挑丹岫谷里這種獨自行動的人下手。 只見他們四個人都在自己的身上加了一層防護罩,那七曜門弟子并未有片刻遲緩,又是將他那個金色的飛劍祭出,化作萬道的光芒。 他現(xiàn)在能夠迅速的解決一個就是一個,因為對方的人數(shù)越少,對他便越是有利。 他也看得出來,那名總是發(fā)出怪笑的老漢在他們當(dāng)中修為最高,在他們當(dāng)中應(yīng)當(dāng)為首。因此,他便想著趁著他現(xiàn)在還剩點法力,一舉殺死這老漢。 “這東西厲害,小心點。”只聽那老漢道了一句,顯然對這頂階法器非常的忌憚,剛才那三清教弟子是如何死的,他們?nèi)丝墒强吹们迩宄?/br> 只見他們?nèi)烁髯苑懦隽酥须A法器,抵擋這金色的劍芒。那七曜門的弟子法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只要能拖延上一些時間,最后定還是任他們宰割。 “哼?!逼哧组T的弟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驀然一拍儲物袋,只見一細小的飛刀迅速的飛了出去。 那三人正全力抵擋著金色劍芒,發(fā)現(xiàn)這七曜門弟子竟是又祭出一頂階法器,頓時心中一驚。 那名老漢機靈得很,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七曜門弟子留有一手,因此格外的注意。如今見了這飛刀法器一出,他急忙就是運起凌風(fēng)術(shù),險險躲過了這一次攻擊。 那飛刀正巧擦過他的防護罩,竟是讓防護罩的光芒大減,看上去岌岌可危。而這飛刀直直的朝老漢身邊的一名青年飛去,這名青年就沒這么幸運了。 因為他們用的符箓都是中階的,雖然能夠抵御那么一陣,可是遇上這頂階法器,根本支撐不住多久。 不過瞬息之間,青年的防護罩就是被破了,那飛刀直直的刺入了他的喉間,一命嗚呼。 七曜門弟子見雖然沒成功擊殺老漢,但也死了其中一人,他冷冷一笑。如果他只有一個頂階法器,他又怎么會敢如此單獨行動? 可是突然他發(fā)覺了一絲不對勁,他防護罩的光芒竟然一下子亮起來,又一下子暗下去,隨后他定睛一看,卻是發(fā)現(xiàn)了防護罩外圍不知何時爬滿了紅色細長的小蟲。 他心中大駭,根本不知這是何種東西,竟是在吞噬他的防護罩! “嘿嘿嘿,可不要小瞧這些小東西,它們很快就會在你防護罩上面打個洞,鉆進你的身體里,將你的腦髓還有元神吃得一干二凈?!蹦抢蠞h這時笑得滲人,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什么!”七曜門弟子一驚,看神情顯然是聽聞過森羅門的一些古怪手段。 顧白錦倒是從未聽聞過這等東西,不禁朝那防護罩爬著的蟲子多看了幾眼。這密密麻麻的,看上去還真是惡心透頂。 驀然的,防護罩破了一個小洞,這一群密密麻麻的蟲子像是突然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紛紛的朝那個小洞里鉆了進去。 那七曜門弟子才發(fā)現(xiàn)大事不好,想要用火球術(shù)將這些蟲子燒得一干二凈。雖然他燒了一部分,但他終究是晚了一步。 有一部分蟲子已經(jīng)鉆入了他的體內(nèi),迅速的侵入他的大腦,吞噬里面的東西。 “??!”只聽七曜門的弟子慘叫了一聲,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著。他的金色短劍法器像是與主人失去了聯(lián)系一般,從半空中摔落,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嘿嘿嘿?!崩蠞h繼續(xù)發(fā)出他的怪笑,似乎看著這個場景,讓他很是興奮。 他們知道,這個家伙沒過多久一定就會死透了,況且這種疼痛沒幾個人是能夠忍受的。 沒想到一下子能夠收獲這么多東西,讓這老漢止不住的在笑。 “你這兩件寶貝,我就替你收下了。”那老漢將那飛刀法器從自己同伴的喉間拔了出來,眼神之中一點傷心的神色都無。對于他來說,他也不過是利用這些人罷了,又怎么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