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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仗助聽到那個綠油油的爬行動物,忍不住苦了臉。 四宮涉也佯裝沒看到,“記得喂食。” “哦?!?/br> 房門打開,灰白發(fā)尾的青年站在門口,仍是那副一身黑的打扮,比起之前,他的蒼白臉色稍微褪去,病態(tài)感略微減少,不再是病犬模樣,只像一個略有病容的普通人罷了。 “四宮先生?!苯娲堉轭h首,禮貌地打了招呼。 四宮涉也回以點頭,“芥川君,現(xiàn)在就走嗎?” 驚訝于四宮涉也的淡然和了然于心,芥川龍之介面上并沒有露出太多的動容,他身邊見慣了聰明人,一語猜出今天的邀請,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個......請問......”東方仗助從身后冒出頭,高大的身形恰好能把臉龐從四宮涉也的頭頂露出來,“四宮老師要去多久???” “在下暫且不知?!苯娲堉槔浔鼗貞?yīng)。 “沒什么大事?!彼膶m涉也拍拍東方仗助的肩,“在我房間待著,不要亂翻,不準(zhǔn)亂跑,明白嗎?” “哦?!蹦窃趺纯赡?,東方仗助表面笑嘻嘻,“我知道了,四宮老師。” 又一次來到港黑大樓,又一次來到首領(lǐng)辦公室。 四宮涉也敢肯定,自己作為非黑手黨成員的普通人,絕對是來這個地方頻率最高的。 “四宮君,又見面了。” 看來森鷗外也是這么想的。 四宮涉也從踏入首領(lǐng)辦公室的第一刻,就一直在觀察森鷗外的情況,沒有表現(xiàn)出中原中也、芥川龍之介身上所顯露在外的“病情”,森鷗外與正常人無誤。 難道是我猜錯了原因? 四宮涉也的疑問只在腦海盤旋了一秒鐘,在看清森鷗外辦公桌上那一本本書皮五彩斑斕的,rou感十足,不忍直視,令人臉紅心跳的小說后,四宮涉也肯定了內(nèi)心的猜想。 “原本想說好久不見,但仔細(xì)想想,距離上次見面,似乎只有一天的時間?” 四宮涉也在軟椅上坐下,敷衍地喝了一口呈上的紅茶——和他在酒店里喝的一模一樣。 下馬威? “準(zhǔn)確來說,昨天中午我們才見過面,森鷗外首領(lǐng)。” 森鷗外哦呀一聲,像是記憶力不好的老年人,經(jīng)人提醒才回想起經(jīng)過,“沒錯,正好今天拜讀了四宮先生的幾本小說,想請四宮先生幫我解答一下?!?/br> 包裹在白手套里的指尖,拎起桌上的一本小說,那是四宮涉也作為高荒澀出版的第一本小說,是一本短篇合集,書名與他當(dāng)初最喜歡的一首英文歌同名——lust for life。 “哨兵,向?qū)?.....”書頁翻開,嘩啦啦,停留在某一頁,森鷗外挑起眼皮,冷芒一閃而過,“對于這個設(shè)定,我有些疑惑呢?!?/br>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我的肝,我的肝它不行了...... 第61章 社長的場合(三更) 這天晚上, 四宮涉也沒有回去。 東方仗助等了又等,坐在沙發(fā)上等,看著電視等, 玩著游戲等,最后躺在床上等, 等他迷迷糊糊睡醒,一看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清晨七點了,東方仗助拉開隔壁房門,一摸,被窩依舊冷冰冰的。 擱置在門口的拖鞋動都沒動,仍是昨天的模樣。 腦海中的困意被擔(dān)憂一點點打散,本是學(xué)生該肆意睡懶覺的假期,一向喜歡賴床的東方仗助再也睡不下去,他端著板凳,坐在房門正對面, 翻看起手機。 他來到橫濱的時間很短, 認(rèn)識的幾個人大都是通過四宮老師結(jié)識的,并沒有聯(lián)系方式,也不是很熟。 房間很安靜, 客房的門開著, 坐在客廳里,能清楚地聽見烏龜在瓷盆里緩慢爬動的聲響。 安靜把寂寞放得很大,房間很滿, 東方仗助的心里卻空蕩蕩的。 他想起四宮老師剛剛離開杜王町的那段時間,他經(jīng)?!奥愤^”海岸邊的那幢別墅,房間依舊干凈,周圍的庭院內(nèi)的花花草草也整齊漂亮, 四宮涉也就算不住,擱置在杜王町的房間也會請人每日打掃。 就好像四宮老師仍居住在那里——每次透過窗,總能看到戴著眼鏡的黑發(fā)男人坐在藤椅上,用那雙冷靜的雙眸觀察掃視著過往的路人。 東方仗助卻清楚地明白,四宮老師的的確確離開了杜王町,去了自己不曾了解,從未涉足的城市。 屏幕上的文字一行行滑過,東方仗助指尖一頓。 突然間,想起四宮老師曾經(jīng)介紹過,那位名叫芥川龍之介的青年,是來自港口黑手黨的人。 港黑大廈,橫濱的地標(biāo)性建筑之一,東方仗助打開地圖,輕而易舉地循著導(dǎo)航,找到去往港黑大樓的方法。 不管怎么樣,都要去看一看。 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東方仗助想了又想——雖然不想做變態(tài)的的舉動,可...... 東方仗助紅著臉,爬到四宮涉也的床上,自綿軟的枕頭上,找到幾根黑發(fā)。 “對不起啊四宮老師,這都是為了使用【crazy diamond】的能力!”用紙巾包裹住發(fā)絲,東方仗助心虛地將白色的紙巾包放進口袋,用手掌鋪平皺起的床單,將一切恢復(fù)原樣。 “我出門了!” 清晨的橫濱街頭,帶著寒冷的潮氣,自海灣吹來的咸味海風(fēng),將街頭人們裸露在外的肌膚吹得泛白。 魚肚白的天際散發(fā)著青灰色的光亮,將原本灰暗的鋼筋水泥染上更深的顏色,東方仗助穿著秋葉黃的薄絨衛(wèi)衣,斜跨著背包,從黑白的斑馬線上穿行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