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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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程烈倒是一死了之了,留下來一個大爛攤子就得交給我收拾了。先是要把程烈的后事辦個轟轟烈烈,接下來就要處理程烈那些個小老婆的事。還好程烈這人還算是有良心,把一大波的小老婆都帶到了太廟去給他看墳了,留了幾個還算是省心的老婆在后宮里。 他要是不把那些個小老婆弄走,我接下來的幾十年就有趣了。估計(jì)幾十年之后,我就能寫上一本書,叫做《論那些年我與小三們不得不說的故事》,說不定還能大掙上一筆呢。 算了算了,我只要一想這些東西腦洞就會開的無比的大,然后思維就會跑偏,再也回不來。我現(xiàn)在該擔(dān)心的事,最主要的就是接下來的登基大典。當(dāng)然,后來我才知道,我需要擔(dān)心的根本不需要這么多,我只要考慮好,我搬家的事,就夠了…… 這些,都是后話了。 ☆、第21章 凰月公主 程烈已經(jīng)死了,新皇的人選也已經(jīng)確定下來,接下來的事就多了。首先就是要將恭仁帝的喪事辦得轟轟烈烈,接下來便是程烈那些小老婆們的安置問題。最重要的就是,新皇的登基事宜。 所以這兩天,我是忙得頭疼腦熱的。倒不是真的有什么國家大事要我拿主意,那些大臣們才不會給我插手朝政的機(jī)會呢。讓我頭疼的是,程烈那些小老婆們。 今天來一個跟我哭訴不想去太廟,明天又來一個拐著彎兒讓我給他兒子看看能不能分封到一個富庶的地方去。往往是早晨起床之后,一整天下來椒房殿都不得安寧。 明天就是程烈出殯的日子,我實(shí)在是受不了那些個妃子們的哭哭啼啼,只好狠下心來關(guān)了殿門,誰來都不見。還別說,這一招倒還真是有點(diǎn)用,快到中午了,也沒見一個人敢真的硬闖我這椒房殿。 “娘娘,公主來了——” 就在我正在沾沾自喜自己這一招用的妙的時候,容螢一把推開了門,面上帶著喜色。我一怔,額角開始突突直跳,哪個公主這么不識時務(wù),敢來打擾我啊?!心情不好,語氣也就不是太好。 “哪個公主啊,不是說了今個不見客么?” “哎呀,還能是哪個公主,不就是凰月……” “娘親——” 容螢話還沒說完,一個身穿嫩黃色宮裝的小丫頭一下子就撞進(jìn)了我的懷里。我沒留神,差點(diǎn)讓她撞倒在地。她卻是沒理我的驚嚇,在我的懷里拱了拱,聲音歡快。 “娘親,這些日子以來,憐憐想死你了……娘親有沒有想憐憐?” 懷中的小丫頭一下子抬起頭來,一張柔美的小臉帶著笑意,撒嬌的撅起了嘴巴,好像我敢說一個不字她就敢哭給我看一樣。 我一下子驚喜起來,趕忙抱緊了懷里已經(jīng)長到我下巴高度的小人兒,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頭。半響,這才揉了揉她的小臉,滿心都是心疼。 “憐憐瘦了,這一年來恐怕是受苦了吧……想死娘親了,娘親還以為你在外面玩瘋了,忘了回家的路呢?!?/br> 這小丫頭不是旁人,正是恭仁帝程烈最小的女兒,這一屆皇女里唯一受過封號的凰月公主邵云憐。這丫頭從小就是我?guī)У模闼愕搅私衲?,也差不多十一歲了。 “娘娘你還真猜的沒錯,要不是聽說了陛下的事,云憐可是不知道到什么時候才愿意回來呢?江湖里好玩的東西太多了,她都快玩瘋了……” 隨后跨進(jìn)門來的便是也有一年多沒有見著的、那個曾經(jīng)信誓旦旦說過要當(dāng)我的暗衛(wèi),卻壓根沒有把我當(dāng)做主子的林月牙。她一身金藍(lán)色外袍,整個人顯得慵懶而風(fēng)情萬種,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是個已經(jīng)三十多歲但還沒有嫁出去的老處女。 進(jìn)了我的寢殿,她也不跟我客氣,抬腳隨意地勾了一把凳子墊在了屁股底下,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送進(jìn)了嘴里。抿了一口,這才嘆了口氣,道。 “這丫頭差點(diǎn)沒催死我,一百多里的路程,我們愣是兩天趕填加夜的回到了皇宮?!菸瀮号莶璧募夹g(shù)越來越好了,這碧螺春是今年新送進(jìn)宮來的吧?” 林月牙說著說著向容螢拋了個詢問的眼神,但那神色中已經(jīng)全是確定了。容螢抿了抿唇,輕輕的笑了。她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確定了林月牙的說法。 我不在意林月牙的抱怨,退回了小榻上,伸手將云憐抱在了腿上。云憐也乖巧的讓我抱著,滿臉依賴。她抱著我的胳膊撒嬌,聲音甜美。 “娘親,爹爹的事你別難過,我相信爹爹肯定像你跟我說過的故事里的人一樣,去了天上?!?/br>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卻是緊緊地抱緊了她。我不難過,程烈那種混蛋,死一個少一個。程烈在世的時候倒是很疼云憐,我是怕她難過。 云憐卻是十分聰明的,見我這樣,眼珠子一轉(zhuǎn),便就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她小大人一樣拍了拍我的手,語重心長道。 “娘親,你不用擔(dān)心我,爹爹就是駕崩了才好,這樣就不會再欺負(fù)娘親了。從今以后娘親就是太后了,我看誰敢再欺負(fù)娘親,便是皇帝見到了娘親,也是要乖乖下跪行禮的?!?/br> 我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diǎn)讓她這番大逆不道的話給噎死在當(dāng)場。我怎么給忘了,從小到大,這云憐最看不上的人,就是程烈。沒想到程烈這都走了,她還不忘編排他。真是……白疼了! 見到我望著她無語的眼神,云憐倒是沒什么感覺,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拿眼瞥了我一下。 “娘親你干嗎這幅表情,你不擔(dān)待見到爹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這不就是說出了你的心聲么,結(jié)果你還是這種眼神啊。娘親,是你教育我的,要做一個誠實(shí)的孩子,我可不能昧著良心說些什么我好舍不得爹爹這種話,萬一爹爹當(dāng)真了,沒事半夜來找我可怎么辦?!” 望著說的有理有據(jù)、理直氣壯的云憐,我額角黑線刷刷而落。林月牙手里拿著的茶杯蹦的一聲落地,這才將兩人驚醒過來。林月牙立馬擺手,努力裝出的風(fēng)情萬種頓時沒了感覺。 “娘娘你相信我,這些話絕不是我教給她的,我、我哪敢啊……這死孩子,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這么說話的……娘娘、娘娘你一定得相信我啊……” 我這才僵硬的轉(zhuǎn)過頭來,望著云憐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我突然覺得這三觀不正的孩子實(shí)在是……太合我的心意了??! 我一把抱過云憐,吧唧抱著親上了一口,云憐也不嫌棄我親了她一臉的口水,咧著嘴傻樂。我狠狠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滿臉欣慰。 “憐憐你真是太會說話了,娘親甚為欣慰啊……哈哈哈……對了,要小聲點(diǎn),咱們被別人抓到了就不好了,現(xiàn)在滿朝廷想弄死我的人可不少呢……” 林月牙狠狠一撫腦袋,臉上帶著恨鐵不成鋼?!拔宜闶侵懒耍@就是跟你學(xué)的啊……” 容螢沉重的拍了拍林月牙的肩膀,滿臉同情?!霸卵澜悖撮_點(diǎn)等你跟娘娘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習(xí)慣了……” 聽到了我的話,云憐抬起了頭來,認(rèn)真的看著我。她眨巴了水潤潤的眼睛,整個人就像落入塵世間的小精靈。 “娘親,他們不敢動你的,他們要是傷害了你,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害我的娘親?!?/br> 我一下子被云憐的童言童語感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摸著她柔順的長頭發(fā),我久久不能言語。到底是我養(yǎng)大的孩子,你看看這多疼我啊…… 我在這邊還感動著,卻聽到那邊林月牙故意加大了聲音的吸氣聲。我抬起頭,默默地盯著林月牙,卻見她捂著腮幫子,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 “酸,酸死我了……我就說嘛,云憐還是不回來的好,只要一跟你在一起,這小丫頭就跟守護(hù)獸一樣,看誰對你不好就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我看了看林月牙吃味的臉,笑的陰險。作為云憐的師傅,在云憐心目中的地位一直比不上我,一直是月牙永遠(yuǎn)無法言說的痛。她也不想想,我辛辛苦苦把云憐拉扯大,云憐這丫頭不黏我黏誰???! 云憐半闔著眼睛,絲毫不理會她師傅吃味的表情,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咪。我看著小丫頭開始變尖的下巴,心底下一陣陣的泛疼。這小丫頭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又被月牙收為了弟子,再加上我經(jīng)常說些前世看的武俠小說給她聽,久而久之,她便一門心思的想要去江湖闖闖。 上年她過生日的時候,竟然在月牙的蠱惑下提出要求,要出宮去玩玩。我拗不過她,也就讓她去了。除了我的生辰和過年的時候她回來過了兩天,其余時間一概是在外面度過的。我原本以為,她只要在外面玩幾個月,也許就膩了,到時候肯定就乖乖的跑回來了。誰知道她是越玩越開心,現(xiàn)在玩的更加野了心,難以挽回了。 我嘆了口氣,仔細(xì)的望著小丫頭這些日子的變化,手上就慢了下來。云憐皺了皺眉,嘴嘟了起來,鼓鼓囊囊道。 “娘親繼續(xù),好舒服的……” 我不免失笑出聲,這真像養(yǎng)小動物的感覺。我趕緊繼續(xù)動作,她感覺到舒服,便又松開了眉頭。林月牙望著我,滿臉哀怨。我見云憐漸漸呼吸平穩(wěn),像是已經(jīng)睡去,有些訝然。隨即便想到了月牙的話,只怕是連夜趕路,小丫頭也累了。 云憐的頭發(fā)極長,又黑又濃密,現(xiàn)如今她躺在我懷里,頭發(fā)散落我一身。她的睫毛也是很長的,眼瞼下有不明顯的陰影。我的心一下子柔軟了下來,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吵醒了她。 容螢輕輕走了過來,想要從我手里接過云憐,我卻是搖了搖頭。云憐這丫頭一向睡眠質(zhì)量不好,好不容易睡著了,我要是再把她吵醒了,可就不好哄睡著了。容螢見我搖頭,也就嘆了口氣,將內(nèi)室的兔毛披風(fēng)拿了過來,細(xì)心地披到了我和云憐的身上。 “去做些云憐愛吃的東西,一會兒醒來該餓了?!?/br> 我小聲的交代了容螢兩句,容螢抿了抿唇,小聲應(yīng)了句是,便將還是一臉吃味的月牙也帶了出去。我拍著她的后背,在這樣寧靜的氣氛里,竟也慢慢睡了過去。 ☆、第22章 變故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容螢叫了起來。今天是程烈出殯的日子,我是萬不能出一點(diǎn)差錯的。昨個爹爹便是叫人帶了信來,讓我今個定是要注意一些,別讓那些官員們找到了把柄。 就是爹爹不說,我也是知道的,那些走路都顫微微的老臣們,唾沫星子是能殺人的,這么些年,我是早就深有體會了的。 容螢給我梳好了頭發(fā),又給我換上了厚重的后服,照了照鏡子,確定我已經(jīng)成功的老上了十歲以后,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娘娘您等會,我去將早膳拿進(jìn)來?!?/br> 我剛想點(diǎn)頭,便聽到外邊傳來了一陣sao亂,李公公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娘娘,百官都到了,就等您了,您看……” 我一口氣憋在胸腔里,差點(diǎn)沒憋死自己。我看什么我看,我根本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好吧,容螢,什么都別說了,擺駕吧…… 接收到了我快哭了的眼神,容螢面上也有些無奈。半響,她將我攙了起來,打開門,李公公面色上一喜,將手中拂塵一揮,嗓音嘹亮的喊了起來。 “將鳳輦抬過來,準(zhǔn)備擺駕了……” 就這樣,我拖著饑餓的身體,雙眼無力地坐上了鳳輦。一路搖搖擺擺,又困又餓的我差點(diǎn)沒有再次睡死了過去。好歹路程不長,一會兒便到了地方。 “臣等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剛一下轎,便聽到了怨念叢生的百官的聲音。我抿了抿唇,欲哭無淚。我已經(jīng)很努力起早了好吧,你們用的著處處給我臉色看么,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再來晚點(diǎn),餓你們一個時辰再說! 我咬了咬牙,恨不得撲上棺材揣上兩腳來解恨,都是這個混蛋,不然我怎么會活的這么拘謹(jǐn)啊,一點(diǎn)都不自由。 心底無數(shù)怨念,我面上卻是什么也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由容螢扶著,緩緩地走向棺木。巨大的棺木里是已經(jīng)在靈堂里躺了三天的程烈,棺材兩邊,站著的便是一溜兒的程烈的兒子們。其中最近的,便是程烈的大兒子邵澤涌,以及新皇小狐貍,還有便是程烈生前最疼的小白兔。 大越皇帝出殯有規(guī)矩,先是要在靈堂接受女兒妃嬪的三天守靈,接著便是三天之后由四位皇子以及太后將棺木送到太廟,將遺體下葬之后,這才算是將喪事辦了個差不多。 剛聽到這個習(xí)俗的時候,我心底暗暗腹議。若是冬天還好,要是夏天那還不得把遺體放臭了啊。事實(shí)證明,古人的智慧是不可估量的,他們既然定出了這個規(guī)矩,就有方法讓它實(shí)現(xiàn)。我曾經(jīng)去過一次程烈的靈堂,那簡直是不要太過涼快,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雖然現(xiàn)在是二月,本就是不熱的天,但我覺得,即便是盛夏,想必遺體放在那靈堂也是會安穩(wěn)無恙的。 現(xiàn)在這四位扶棺的皇子,便是大皇子邵澤涌、三皇子邵澤澠、新皇小狐貍和十一皇子小白兔。一想起來接下來的兩天還要跟小狐貍見面,我就整個腦仁都在疼。 “時辰已到,眾臣跪送先皇——” 小李子尖細(xì)的聲音響了起來,頓時一陣衣裳摩挲的聲音,接著便是整齊一致的跪拜聲。 “臣等恭送先皇——” “靈柩起——走——” 十八個壯漢一下子用力,抬起了那沉重的棺槨。哀樂聲響起,四個皇子分別站在棺材四個拐角,隨著大隊(duì)人馬往前走去。我跟在棺槨之后,一想到我還要穿著這么一身厚重的后服、帶著頭上不知道幾斤重的發(fā)飾走上一個時辰,我就心累。 按照規(guī)矩,靈柩出宮門前,是不能乘車的,這也就表明了,我們要憑借著自己的步伐走出皇宮。這是我第一次覺得皇宮建造這么大是有陰謀的,這絕壁是想要累死太后去給先皇陪葬?。?/br> “等一下?!?/br> 就在眾人邁開了步子準(zhǔn)備啟程的時候,一個軟糯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眼皮重重一跳,詫異的往前看去。正前方,云憐一身素白繁瑣宮裝,滿臉嚴(yán)肅的擋住了眾人的路。 這小丫頭想干嘛?這可是先皇出殯的大日子,平時除了哀家,基本上是連一個女眷都看不到的。她一個公主跑過來干嘛,等會要是誤了時辰還不得被群臣的唾沫星子淹死???!想到這里,我的手心不免都有些出了汗,恨不得跑上去將她拉了開來。 “公主這是作甚?若是誤了時辰可是死罪啊……” 我還沒有想出來對策,便見禮部尚書顫巍巍的站了出來,整個胡子翹了老高,瞪著一雙眼睛望著云憐,滿眼控訴。當(dāng)然,這人不是我爹爹,我爹爹當(dāng)禮部尚書,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二十多年還不升個職什么的不是太丟人了么?! 聽到了禮部尚書的話,一大堆老臣們也都是站了出來,點(diǎn)頭附和。我見他們一副想要長篇大論的樣子,心里雖然著急,但是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云憐可不比小白兔,云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卻是從小就掛在我名下養(yǎng)大的。 也就是說,在族譜上,她邵云憐就是我慕花錦所出。若是我現(xiàn)在開口說什么,那就真是不折不扣的護(hù)短了。 我正在著急,卻見云憐抬起袖子,擺出了一副端莊大氣的模樣。雖然才十一歲,倒也有些公主的氣勢了。她壓根沒有被那些老臣們嚇到,抬起下巴,滿身貴氣顯示了出來。 “父皇駕崩,凰月不肖,竟沒在守靈期間趕回皇宮,為此,凰月深為愧疚。大越養(yǎng)我一十一載,身為子民,恭仁帝駕崩我沒有為他帶孝,是為不忠。身為女兒,沒能見得父皇最后一面,為他上得一炷香,是為不肖。我身為大越凰月公主,怎能做出這種不忠不孝之事。是以,思略良久,凰月斗膽,懇請?zhí)娓富侍Ч?,以示孝心!?/br> 一聽到云憐的話,我心下一驚,這死丫頭想要干什么,不想活了么,這出殯都不會允許女眷在場,她竟然還想著要抬棺?!為了給程烈那混蛋抬棺而被言官們罵死,傳出去很難聽的好不好…… 果然,云憐的話音一落,那邊立馬就是炸開了鍋。我抿了抿唇,緊緊握著拳頭,一道視線瞟向了我,我皺了皺眉,卻見小狐貍?cè)粲兴嫉耐?。見被我發(fā)現(xiàn),也不躲閃。他薄唇輕動,我依稀看見了他的嘴型。 “你、家、姑、娘、真、厲、害~” 等到我翻譯過來這句話的內(nèi)容的時候,我差點(diǎn)想脫鞋扔向小狐貍的那張俊臉。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時間跟我在這兒開玩笑?那是我家姑娘,就不是你meimei了,好歹你小時候也是抱過她不短時間的吧,你就忍心看她被群臣攻擊? “自古以來,我大越也沒有過女眷出殯的情況,更何況,您還想要抬棺。這若是傳出去了,讓別人怎么看我們大越?國體為重,微臣勸公主還是再三思慮一下吧,免得一意孤行,做了什么不合身份的事!” “林大人說得對,公主您還是不要耽誤了時辰為好?!?/br>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