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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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有靈魂這么一說,那上官情的靈魂要是看見了事情的發(fā)展,只怕是在地府也不會甘心的。算了算了,這些跟我又沒有關(guān)系,我擔(dān)心個什么勁。 長久的偏在一側(cè)睡睡得屁股都痛了,我又翻了個身,翻成了另一側(cè)。剛翻好身,卻聽見‘吱呀’一聲,窗戶被推開了,我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撅著屁股往窗口那邊看去,果然看見那小狐貍露出了一個頭??匆娢以诳此土说脱?,手臂一個用力,將自己的瘦弱小身體扔進(jìn)了房間里。 這小狐貍是翻窗戶翻出來了癮了么?! 小狐貍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塵,緩緩向我走了過來。我現(xiàn)在是對這小狐貍都產(chǎn)生了本能的害怕了,見他向我走了過來,趕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翻滾著往里面滾去。他瞇著眼睛,不悅的望著我。我才不管他開不開心,更加用力地往里滾去,滾著滾著,身體一空,就要往下落去。 完蛋,我忘記這龍床不是貼著墻放的,而是在房子的中間了。這就是再寬的床,也有翻到另一邊的時候啊。就在我腦子里計算著自己摔下去是會摔成個三度摔傷還是重度腦震蕩的時候,一雙小細(xì)胳膊接住了我,那小狐貍的聲音陰測測的從我身后傳了出來。 “你躲著我做什么?” 我:…… 顯然我的體重的確是有些重了,他抱著我有些吃力,便架著我的兩只小粗胳膊,讓我的腳踩在床上面,剛好視線差不多能跟他平齊。我望著小狐貍瞇起來的眼,覺得有點(diǎn)眼暈。你說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能碰上這么一個小狐貍啊。 后來過了半響,我發(fā)現(xiàn)我不是眼暈,我是真的有點(diǎn)暈,而且想要嘔吐。所以跟那小狐貍對視了三秒鐘,我一張口,就吐了他一身。 小狐貍:…… 吐完之后,舒服多了。抬起頭來看見小狐貍黑如鍋底的臉色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么一個情景,貌似很適合殺人滅口。我囧著一張臉,忍下身體的不適,艱難的開了口。 “不然,我洗?” 說出來這句話,別說小狐貍不信了,就是我自己也覺得這句話的可信度并不怎么高。就我現(xiàn)如今的德性,別說是給他洗衣服了,就是能不能把他那件衣服從他身上脫下來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呢。 小狐貍抿著唇,臉上是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模樣。我低著眼,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小狐貍,你能不能當(dāng)做我不存在?。烤瓦@樣靜默了一會,我漸漸覺得體力不支,兩只腿直打軟,一個勁的往底下滑去。 小狐貍顯然是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他的面色上也是顯現(xiàn)出了一抹疑惑。他將我抱在懷里,艱難的騰出了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我就聽到了他有些驚慌的聲音。 “你發(fā)燒了?” 我一怔,沒錯,我這的確就是發(fā)燒了的感覺。本來就是落水之后沒怎么好清,加上又去了一趟‘椒房殿’,后來大晚上的,又被程烈抱出去吹了半天的風(fēng)。很顯然,這樣一番折騰下來,這具身體承受不住了。 這身體不過才一周歲多,生起病來了可大可小,我的臉上開始發(fā)燙,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卻感覺小狐貍慌忙的將我的身子放回了床上,慌忙地跑了出去。 “你等著,我去叫人來?!?/br> 我躺在床上,眼睛開始漸漸模糊。真是的,自從來到了這個這個時空,我發(fā)現(xiàn)我睡著的時間比我醒著的時間多得多了。臉上越來越燙,我整個身體都開始不舒服起來。漸漸地,我聽見了有人跑動進(jìn)來的聲音,我心下一松,竟是又昏了過去。 我的意識漸漸地不清楚,隱約感覺有很多人在我的身邊來來回回,吵得我睡不安穩(wěn)。定是我那爹爹娘親又來了,看來這下子,程烈也是真沒辦法再把我強(qiáng)行的留在宮里了。我想起了上次我落水結(jié)果程烈借口我得了風(fēng)寒的事,這程烈可真是個十足十的烏鴉嘴,這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這還真的就得了風(fēng)寒。 罷了罷了,這程烈絕對是我的災(zāi)星,我惹不起,總還是躲得起的吧。不管前世他劈腿還是害得我出車禍,或是今生的害我落水,我都不跟他計較了。我現(xiàn)在就希望,我一覺醒來之后,能回到慕府。再在這個皇宮待下去,我恐怕待不了就會真的去閻王殿了。 ☆、第14章 大越皇后(二) 我的意識有時清醒有時模糊,身上一陣陣火燒的感覺,嗓子幾乎渴的冒煙。也不知過了幾日,才覺得身上涼爽了些,慢慢能睡的好一些了。 意識在漸漸恢復(fù),但是可能是這具身體太小了,我雖然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外界的事情,可是還是睜不開眼睛。 這天,一個人來到了我的床邊,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地坐在那里。半天,終于是緩緩嘆了一口氣。我一怔,隱約感覺到那人是程烈。這好好的,程烈又給我嘆什么氣啊。 “皇上,慕大人帶著百官,都在門外跪了兩個時辰了,您看……” 嗯,慕大人,是我爹爹么,他在門外跪著呢,怎么了?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我不免集中了些精神,想要再多聽一些。可是他們的聲音就像隔著什么東西一樣,離我忽遠(yuǎn)忽近,聽不真切。 “哼!既然他們想跪,就讓他們跪著吧……這件事……不許再說了!……” “皇上……您要深思啊……” “朕已經(jīng)……不許再說了……” 一番對話聽了個模模糊糊,還不如不聽。沒頭沒尾的,誰知道他們究竟是想要說什么啊。我努力想睜開眼睛,感覺睡了好久,再不睜開眼睛就該發(fā)霉了。 我想要集中注意力,卻發(fā)現(xiàn)腦子里越來越混亂,恍惚中竟然不知道現(xiàn)在我是在什么地方。我的意識一會兒在現(xiàn)代,一會兒又回到了古代,最終漸漸歸于黑暗。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一個早晨了。暖暖的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倒是無比舒服。我動了動手指,卻發(fā)現(xiàn)渾身僵硬,顯然是睡多了的感覺。許是聽到了動靜,從外間急急地走進(jìn)來了一個臉生宮女。 待看到我睜著眼睛的時候,她立馬面色一喜,趕緊跑了上來。 “娘娘,你醒了?” 等、等等,娘娘?我不過發(fā)個燒的功夫,難不成又穿越了,這次還穿越成了一個娘娘?不是吧,我剛看見過上官情是怎么死的,你現(xiàn)在竟然就讓我穿越成了一個娘娘。就憑我這智商,還不是分分鐘被別人玩死在宮里啊,這玩笑開的不要太大。 見我半天沒有動靜,她上前一步,仔細(xì)的看了我一眼,臉色上染上了著急。她張開嘴,向著外面大聲喊道。 “來人吶,快來人呢,傳御醫(yī),娘娘醒了……” 聽到她的聲音,外殿大門被推了開來,一個太監(jiān)帶著一個頭低低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一看那太監(jiān),我立馬不淡定了。這、這不還是那程烈身邊的大太監(jiān)李公公么,他都抱了我好幾次了我怎么會認(rèn)錯?! 他看見我睜開了眼睛,也是一喜。立馬將身邊的那個男人引到了我的床邊,歡歡喜喜的開了口。 “黃太醫(yī)你趕緊的幫娘娘看看,奴才趕緊去稟告皇上去,這幾天,皇上等的可心急了,吩咐了奴才等娘娘一醒就通知他呢……你好好伺候著娘娘,盡量配合黃太醫(yī)?!?/br> 后面那句話明顯是對剛剛那個宮女說的了,那宮女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了我一眼。那被稱作黃太醫(yī)的男人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上來。那宮女從旁邊搬了個凳子,黃太醫(yī)撩了朝服,坐了上去。 那宮女又走了回來,將我的手拿了出來,我就感覺到一雙略微粗糙的手放在了我的手腕上。這么看來,我不可能再穿越到了其他地方的,那這個‘娘娘’究竟唱的是哪出?。课业男南?,不免有了些不祥的預(yù)感。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那黃太醫(yī)緩緩放下了手,那宮女這才走上前來,又將我的手放了回去,給我掖好了被角,這才回過頭去,望著那黃太醫(yī),開了口。 “黃太醫(yī),娘娘怎么樣了?” 那黃太醫(yī)摸了摸胡子,還沒開口,便見寢殿大門又被推了開來。程烈一身明黃色龍袍,面上一片喜色,匆匆走了進(jìn)來,他身后的李公公幾乎跟不上他。走到了這邊,他一揮手,阻止了黃太醫(yī)的行禮,坐在了我的床邊,望了我一眼,這才開口。 “太醫(yī),花錦沒事了吧?” “微臣正想說呢,娘娘的脈搏平穩(wěn),呼吸正常,風(fēng)寒已經(jīng)好了大半了。接下來的日子,只要好好的養(yǎng)著便好……只是有一點(diǎn),娘娘的心臟可能并不是太好,剛剛微臣給娘娘號脈的時候,覺著娘娘的脈搏,較一般人,似乎是快了些。等娘娘大大好之后,不妨再好好診治一番……” 你要是一覺醒來被所有人叫做‘娘娘’,我看你不僅是要心跳快,血壓估計也要高了! 程烈聽到了那太醫(yī)的話,又看見了我如針一樣的眼神,頓時有些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對著李公公擺了擺手。 “小李子,送黃太醫(yī)出去,朕有賞……你也出去吧……” 屋里那些人行了個禮,便就緩緩的退下了,不多時,內(nèi)殿里只剩下我和程烈兩個人了,我終于忍不住,磕磕盼盼的開了口。 “怎、怎么回事?” “呃……你昏迷了半個月,要不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等你把身體養(yǎng)好了點(diǎn),我再跟你說這件事情的起末……好吧,我說。” 接收到我脅迫的目光,程烈終于還是受不住,先敗下了陣來…… “這不是你生病了么,你爹又趁機(jī)要把你接回去。我心想,你這燒的可不輕啊,少不得有四十度。這要是讓你爹把你抱回去,萬一你一個鬧不好燒傻了或者燒死了,那不還是我的罪過么……我想了又想,沒辦法,這才將你封了個妃子,留在了宮里?!野l(fā)誓,我完全是為了你好,我怕你被燒死了才這么做的。真的!” 妃子…… 程烈你妹的你大爺?shù)哪愣鬆數(shù)模。。】偠灾嫖覇柡蚰阕孀诎舜?,不,十八代。我這不就是發(fā)了個燒么,這一覺醒來就從未婚小蘿莉變成已婚婦女了?! 唉不對啊,就我現(xiàn)在這個小毛娃的模樣,程烈做了這么喪心病狂的事真的沒人反對么,怎么可能!莫不成,只是給我封了個小妃子,還沒有昭告下去?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要跟程烈好好說說,趕緊把這個玩笑跟大家解釋清楚。這是在古代,反正又沒有結(jié)婚證什么的,等到程烈一說完,過個十幾二十年,本姑娘又是一個好妹子,照樣還是嫁的出去的。 我在心里給自己做好了打算,將自己那口氣捋順了,這才抬起頭來,望著程烈,努力將話說清楚。 “你,跟大家,說好,玩笑……” 總歸還是一個時代的人,程烈迅速的理解了我的意思。他皺了皺眉,臉上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個jian詐的笑來。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危險的樣子。他盯著我,嘿嘿笑了兩聲。我腦子突然開了竅,舉起手指顫抖的指著他求證。 “什么、妃子?” 他給我拋了個媚眼,十分害羞的望著我,就像是一個剛遭受了不和諧對待的小媳婦。我被他雷了個亂七八糟,心下的不安感更加嚴(yán)重。 “你說呢,這后宮不是剛空出來一個位置么?那么多人搶著頭皮要呢,要不是看在咱倆有交情的份上,我可是不會這樣便宜你哦……” 我的眼前一黑,差點(diǎn)背過氣去。剛、空、出、來、一、個、位、置!上官情死前的那張臉在我的眼前劃過,我翻著白眼,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就死過去。 程烈被我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嚇了個夠嗆,趕緊收斂了那股子得意上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揚(yáng)言要甩耳光的,我被他折騰個不行,回過神來,嘴唇都忍不住哆嗦。指著程烈,半天沒說出話來。 程烈見我這個模樣,眼睛一轉(zhuǎn),將我的手拉了過去滿臉理解的模樣。他一臉深情地望著我,不要臉道。 “哎喲小花錦你不用那么感激的,咱倆誰跟誰啊……” 我感激你一臉,程烈你個王八!我已經(jīng)是氣的說不出話來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網(wǎng)上那句話說的真是不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見我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翻著白眼,那程烈像是見我受到的驚嚇還不多的樣子,又給我的心口狠狠捅了一刀。 “這件事可是鐵板上釘釘?shù)牧?,就是我也反對不了的了,國師都說了,你這個生辰八字,就是該母儀天下的命,要不然,你以為我能那么容易說服那些老古板的老頭子們?……所以我說,小花錦你就認(rèn)命吧,上輩子你沒能如愿以償嫁給我,這輩子你看,不還是嫁給我了么……哦,對了,就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把封后大典完成了,你現(xiàn)在就是正宗的皇后娘娘,名字都已經(jīng)記入我邵家族譜里去的了……” 我咬牙,狠狠憋住那股子要吐血的沖動。國師人在哪里?叫他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他。胡說八道的家伙,什么母儀天下的命,要是我真嫁給了這渣男,我不是被他氣死就是被他那一干老婆們給弄死好吧!到時候別說母儀天下了,就是連命還有沒有都不好說了。 ☆、第15章 大越皇后(三) “花錦,來吃點(diǎn)糕點(diǎn)。” “走開!” “皇后,來喝點(diǎn)粥吧?!?/br> “滾蛋!” “慕花錦,你過來,看今天新呈上來的錦緞,快過年了,添兩件新衣裳吧……畢竟這是你嫁到我們宮里的第一個年……” “都不要攔著我,讓我去死一死……” 時光荏苒而過,轉(zhuǎn)眼間,我已經(jīng)當(dāng)了這大越皇后兩個多月了,眼見著天越發(fā)的冷了,我卻是一天比一天暴躁。這兩個多月來,通過將心里的吐槽轉(zhuǎn)化為口頭上對程烈的語言攻擊,我已經(jīng)是把說話這個技能練的是爐火純青。套句廣告用語就是,娘親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罵不過皇上了! 但是罵歸罵,已經(jīng)是皇后這件事卻并不是我能挽回的,久而久之,我也就算是接受了。反正這封后大典都已經(jīng)舉行過了,我不接受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只要是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一看著我這張臉,就會彎下腰去,恭敬地來上一句。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就算我現(xiàn)在跟程烈說好了,讓他放我出宮,估計我這輩子也是嫁不出去的了。你說我是造了什么孽還是上輩子欠了程烈錢啊,我怎么遇見他就沒有好事發(fā)生呢?! 當(dāng)皇后我還就能忍了,畢竟我在人前還是不怎么開口說話,也不用看人臉色的。但是我受不了的是程烈這男人不分時間地點(diǎn)的惡心我,忍了兩個多月,我現(xiàn)在是看著他那張臉我都有想往上扔尿布的沖動。你說你每天晚上去‘蒹葭殿’抱著那澤潤的美人兒娘親各種翻云覆雨,然后白天再來我這邊各種秀恩愛是想鬧哪樣?我仔細(xì)地思考了這個問題,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比較靠譜的可能性。 很久以前,我還是個青蔥高中生的時候,我看過一本小說。上面說的是皇帝男主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夠安然無恙,就拼命的對另一個女人好,各種寵她遷就她。然后這后宮里所有的女人的暗箭就都沖著那個女人來了,皇上就可以安心的跟自己喜歡的女人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 想通這件事的時候,我靈光一閃,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渾身輕松。我迅速的把我和程烈還有梁妃的身份帶了進(jìn)去,這實(shí)在不要太吻合好不好,于是我立馬總結(jié)出了一個結(jié)論。我,就是那個被推出去的、可憐的擋刀女人。 我、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碰的上這樣陰險狡詐的男人了呢。好吧,我承認(rèn)我前世看過不少宮斗劇,也算是理論知識扎實(shí)吧,可是一來到這古代,我才發(fā)現(xiàn),那些宮斗劇的編劇們的腦洞實(shí)在是開的還不夠大。這宮里比起電視劇里的那些經(jīng)典手段,可是還推陳出新了不少新型手段。我現(xiàn)在還是個嬰孩就已經(jīng)被人推下水差點(diǎn)淹死一次了,那等我再長大點(diǎn)不是更危險了?我立馬感覺到,我是應(yīng)該好好跟程烈談?wù)劻恕?/br> 這天,程烈剛下了朝,便回了寢殿,不斷地逗弄著我那兩頰新長出來的rou。鑒于我太小了以及‘椒房殿’前些日子發(fā)生的一系列不可明說的慘案,我現(xiàn)在還是住在程烈的‘龍眠殿’,反正每晚他也不睡在這里。其實(shí)我特別想吐槽這個名字,究竟是誰起了這么一個通俗易懂又拍足了馬屁的殿名啊。 “程烈?!?/br> “怎么了,花錦,難得見你先開口跟我說話啊。” 程烈抬起頭來看著我,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來。但那手還是不老實(shí)的在我臉上戳來戳去,不停的sao擾著我。念在我一會還有事求他,我就先忍下了這口氣。 “程烈,你說我現(xiàn)在當(dāng)了這個皇后,這可是個危險的職業(yè)啊,這就好比咱們前世那第一夫人,絕對是暗殺的首選人物。所以說,你是不是好歹也要給我配一個什么暗衛(wèi)之類的???” 我以極委婉的方式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既然我都當(dāng)了這個靶子了,你好歹也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不是嘛。但那程烈卻是一下子就聽出了我的話外音,他滿臉鄙視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