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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勝男她媽,你是不是故意誣陷好人?!?/br> 不知道是李秀英太不得人心,還是沈心月太會為人,此時被爆出是暗地里的挑撥之人,現(xiàn)場那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相信,別人不信,但是何曼姝卻信。 李秀英就是一個色厲內(nèi)荏的家伙,在遇到硬茬子后哪里還敢再作妖。 回想剛剛在食堂里的所有人,記憶力超強的她瞬間就鎖定了一個身姿嬌小之人,那人是第一個沖出食堂的。 想到這,她直接問道:“那人是不是個子跟你差不多高,長相甜美,扎兩個羊角辮,身穿一套...”回憶了一下,何曼姝想到了對方衣服跟別人的不同之處,“她穿的是不是軍醫(yī)服?!?/br> 軍醫(yī)服跟軍裝有點相似,但顏色又有點區(qū)別,所以何曼姝才這樣肯定。 “對,對,對,就是她,她就是沈心月,是軍醫(yī)?!?/br> 原本李秀英見眾人都不相信自己,她已經(jīng)絕望,可在聽到何曼姝的話后,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同時也肯定了何曼姝的猜測。 “真的是沈家那丫頭去挑撥的你?” 何曼姝這邊停了手,章楚那邊也停下了打斗,剛一停手,王國慶就捂著眼睛沖到了自家婆娘的身邊厲聲問道。 “是,就是沈心月,二十來分鐘前,我還在家等勝男給我打飯回去,沈丫頭就來了,一來就說咱家勝男在食堂被一個狐貍精欺負,你知道的,我就勝男一根獨苗,當時就炸了,這不,我就沖到了食堂,然后...” 李秀英這人在外潑皮,但對自家男人還是怕的。 所以王國慶瞬間就信了自家婆娘的話。 就在他臉色陰沉的時候,一道意外的聲音插入,“嬸娘,我什么時候去找過你了?你可別含血噴人。” 隨著這道聲音,人們也看向了聲音的來處。 一個正如何曼姝剛剛形容過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人群的外圍,對方一出現(xiàn)就看了何曼姝一眼,也就是這一眼,何曼姝嗅到了同類的味道,看來,這是個綠茶,就是不知道段位多高。 “沈心月,誰含血噴人了?你敢說,不是你去我家告訴我家勝男在食堂被人欺負的事?”見到挑撥之人,要不是被自家男人緊緊抓著,李秀英能沖上去撓沈心月一臉。 呸,太不要臉了,長得人模狗樣,還沒她這農(nóng)村人敢承事。 既然事關人員全部到齊,那最好還是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面一沉,‘被冤枉的’沈心月也不高興了,“嬸娘,我剛剛是在食堂,可由于...”說到這,她特意看了一眼章楚,見章楚根本就沒有看自己,才一臉泫然若泣的接著說道:“我剛剛就在小樹林那邊散了散心,還有證人作證,結果才走到這就聽你亂冤枉人,這...” 拉著好朋友的手,沈心月有恃無恐,而她朋友也在沈心月話語結束的時候肯定的點了點頭,確實就是這樣,雖然找到心月的時候花了點時間,但她確實是在小樹林那找到心月的。 一人說一樣,這下大家完全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 不過鑒于李秀英的平時表現(xiàn),再加上人家沈心月有人證,現(xiàn)場大多數(shù)人在內(nèi)心還是選擇了相信一臉真誠的沈心月。 “我...我...”我了兩聲,李秀英我不下去了,干脆罵道:“沈丫頭,我說你怎么盡瞎說,敢做卻不敢當,要點臉行嗎,明明就是你去找的我?!币恢?,李秀英更想沖出去與沈心月理論。 可惜,她被自家男人抓得死死的。 氣呼呼的婆娘氣呼呼的看著王國慶,而此時王國慶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難看了,而是陰沉,能當?shù)酱笮<墑e的師長,他可不是自家的傻婆娘,這一刻他知道事情解釋不清楚了。 今天,這個啞巴虧他們家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王國慶認命,何曼姝可不會讓事情這樣發(fā)展,要是揪不出誰說她是狐貍精,那這事在背后就沒完,這是其一,還有其二,沈心月剛剛明目張膽的當著她的面勾搭章楚,這是當她是死人,還是示威! 把被風吹得飄揚起來的發(fā)絲挽在耳背,何曼姝走向了章楚。 不是覬覦我的男人嗎,那好,那我就在你面前上演什么是恩愛,想到破解辦法的何曼姝面含微笑的走近章楚,章楚也在第一時間就把目光轉到了何曼姝的身上。 有情的人,就算不用說話渾身都會冒著看不見的戀愛氣息。 何曼姝與章楚也不例外。 當他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份甜蜜,一些女同志甚至臉蛋不知不覺就帶上了粉紅,眼睛也賊亮,兩個同樣出色的人站在一起那必定是耀眼奪目的,也最吸引人目光。 感情在瞬間轉變,不知不覺中,章楚與何曼姝擁有了一批粉絲。 看著事態(tài)并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發(fā)展,沈心月的眼底閃過一絲嫉妒,非常非常嫉妒,她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章楚,為了能與之匹配,她一直在努力進步,甚至在知道章楚的腿受傷后去找了老中醫(yī)學習,剛學成回來,結果章楚就像組織上打了結婚報告。 新娘不是她。 這點,她怎么能接受。 知道章楚的兄弟們今天在食堂為章楚接風洗塵,她特意趕了回來。 結果,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眼里還是沒有自己的章楚,看著章楚對何曼姝的寵溺,再看著何曼姝那張無暇的臉,再想到自己那無疾而終的感情,她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