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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謝謝張同志給我這個機會,不然我也騎不上車。” 原計劃里是陳修武騎車帶何曼姝的,結(jié)果張蕓看出何曼姝對自行車好奇,想起女孩的遭遇,她就讓出了騎車權(quán),原本想著讓何曼姝樂一樂,沒想到從來沒有騎過車的何曼姝只簡簡單單適應(yīng)了一下就騎得有模有樣。 看著笑得一臉開心的何曼姝,張蕓不忍剝脫對方的快樂,干脆就暫時讓出了騎車權(quán)。 才有了此時的風(fēng)景。 一路上何曼姝與兩位公安人員相談甚歡,回到王家村的時候只花了一個多小時,說實話,這騎車的速度與拖拉機的速度差不多,但好處就是不顛簸。 何曼姝這一回村可就太打眼了。 她本身就長得好,亮眼,身后再跟著兩個穿著白藍警服的公安,那就更打眼了。 “姝丫頭,你不是在縣醫(yī)院照顧你娘嗎,怎么回來了?” 王家村的周邊都是農(nóng)田,進村出村都要路過,所以何曼姝這一回來立刻就被正在農(nóng)田里忙碌的社員們看到了,看到那必定就會打招呼。 社員們對于跟在姝丫頭身后的兩個公安尤其好奇。 大庭廣眾之下,何曼姝當然不會自揚家丑,綠茶準則,有些話別人能說,她不能說,所以面對社員們好奇的目光她并沒有回話,而是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問道:“各位叔叔嬸嬸,請問你們誰知道王書記在哪?” 一聽何曼姝找王志國,社員們立刻知道這是正事。 玩笑也不敢開了,立刻有人指著大隊部的方向回答道:“姝丫頭,書記跟大隊長在大隊部呢,好像公社來人了,你要找的話就去大隊部?!?/br> “謝謝大叔,我去下大隊部?!?/br> 得到王志國與大隊長的確切消息,何曼姝側(cè)頭跟張蕓他們交流了一下,然后才帶著兩人往大隊部而去,此時的何曼姝有種預(yù)感,也許,王志國他們這些大隊干部已經(jīng)早一步得到了王秀的犯罪消息。 果然,當何曼姝他們趕到大隊部的時候,大隊部的氣氛非常的緊繃。 誰都沒有想到王秀敢犯罪。 十八年前就敢犯罪,當年的王秀才多大,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敢犯下滔天大罪,可見心到底有多黑。 會議室里,坐在主位的并不是王志國,而是另一個滿臉黑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臉的嚴肅,在何曼姝他們進門的時候正在大發(fā)雷霆。 在他們的公社里居然出了一樁舊案,這樁大案、舊案實在是讓他們臉上無光,非常值得訓(xùn)一訓(xùn)人。 “王書記?!焙温徽J識主位上的人,所以首先打招呼的是大隊書記王志國。 “姝丫頭,你怎么回來了!” 昨天才送人去縣醫(yī)院,今天就看到人,坐在一旁的婦女主任孫桂蓮有點驚訝,不過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為什么會坐在這里,她多余的聲音頓時消失在了咽喉里,同時看向何曼姝的目光也多了一絲歉意。 這就是王秀當年換回來的那個無辜孩子,真是造孽??! 難怪姝丫頭怎么看怎么跟村里的社員不一樣,因為種不一樣。 哪怕孩子被當作農(nóng)村人養(yǎng),可那通身的氣質(zhì),那雪白的膚色,再怎么糟踐也不像農(nóng)村人,原來人家本就出身高貴,是科研人員的后代。 這一刻,孫桂蓮看向何曼姝的目光里多了一絲尊敬。 這絲尊敬是對何曼姝那素未謀面的父母。 就在孫桂蓮愣住的時候,王志國也看到了何曼姝身后的兩位公安,于是趕緊起身,“公安同志,你們這是?”縣公安局公安到來,不僅他起了身,就連在坐的所有人都起了身。 “我們送何曼姝同志回來,順便向大隊通報一下王秀的事?!?/br> 王秀十八年前偷偷換子的事不僅是鐵證,也是事實,隱瞞不了,所以張蕓他們此來王家村的任務(wù)不僅僅只是送何曼姝,也包括了對王秀罪行的通報,由縣里下通報,那罪行幾乎是沒跑了。 張蕓話音落地,現(xiàn)場一片安靜。 雖然公社的人早一步向王志國他們說了王秀的惡行,可再有縣公安局的通報,那就是赤/裸/裸打他們整個公社的臉。 深呼吸了一口,王志國向張蕓與陳修武介紹起黑臉中年人,“兩位公安同志,這是我們公社的公社書記周建軍同志,他此行的目的是因為接到了京城的協(xié)查通報,說起來,也是為了王秀?!?/br> “這是我們大隊書記王志國,旁邊的是大隊長王保國,治保主任劉福平,婦女主任孫桂蓮?!币娡踔緡驗橹眮聿患敖榻B自家人,何曼姝機警的頂上。 “大家好?!?/br> 對著在場的眾人點了點頭,張蕓才從公文袋里掏出一份正式文件遞給了周建軍,“周書記,這是我們局長簽發(fā)的協(xié)查令,希望你能通知一下所有社員,我們要在第一時間找出王秀的藏身地點?!?/br> “好,好的,我馬上辦?!?/br> 接過文件,周建軍看了看,當看到紅通通的印章后,他的神情更嚴肅了,側(cè)頭對王志國說道:“老王同志,敲鐘,通知所有社員集合?!边@種大事一定是要全大隊、公社通報,沒有一點徇私的可能。 “好的?!秉c了點頭,王志國也沉著一張臉出了辦公室。 短短兩天之內(nèi)大隊部連續(xù)敲了兩次鐘,他這個大隊書記實在是面上無光,可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容不得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