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11節(jié)
開上車,蘇琳瑯并沒有直接回家,也沒有去公司,反而一路把車開到了跑馬地的山頂,停車,這才正式要跟賀廷樸討論她的問題。 下了車,望著碧野晴空,蔚藍一片的大海對面,遙遙相望的大陸,蘇琳瑯先問賀廷樸:“你確定不想回大英了!” 賀廷樸就是那種自認聰明,但又頑皮叛逆的孩子,她在大英搞研發(fā),除了有場地和條件,主要是不受約束,但現(xiàn)在軍情局都追來了,她心里起了逆反,當然就不想再回大英了,死也不想回。 她沒說話,兩手插兜看著大海,只堅定搖頭。 蘇琳瑯掏出手機看了看,1200萬,紅國銀行大額實時轉(zhuǎn)賬,款已經(jīng)到了。 抬頭,前夫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內(nèi)心,肯定在恥笑她的貪財和小家子氣! 執(zhí)筆,蘇琳瑯爽快簽字,說:“機票訂好了吧,王律,您現(xiàn)在上飛機,落地正好趕上周一法院開門,因為雙方都已簽字,沒有異議,法院會當場辦理的,屆時還要麻煩您去趟fco,再去趟使領館,使其在國內(nèi)合法化?!?/br> 這一步太重要了,夢里的蘇琳瑯沒等到判決書就死了,這次她必須避免悲劇。 律師早訂好了機票,落地正好趕上法院開門,所以蕭蘇婚姻在這一刻,等于已經(jīng)解體。王律師傻眼了:看著挺好的一對兒啊,這婚真就離了? 從律所出來,賀樸廷上了蘇琳瑯的車,聲音溫柔,嘶啞,醇和:“其實只要你再等等,我可以給你的將是五倍,十倍,乃至一百倍,小瑯,我知道你愛錢,也只錢能讓你快樂,我可以給你錢的,只要你再等等,很快的。” 蘇琳瑯心說港城第一富的發(fā)妻,據(jù)說直到現(xiàn)在,亡妻的生魂還被鎮(zhèn)壓著,在給老公做風水生財局呢。 信男人,死無葬身之地不說,靈魂都不得安生。 …… 挑眉冷笑,她說:“看來你財務不錯,一周后的兩千萬準備今天就給我了?!?/br> 賀樸廷一拳擊在玻璃上:“小瑯,我們賀家就算破產(chǎn)了,整體打包也能賣出十幾個億。” 剪彩完,蘇琳瑯就該走了,當然,得跟季德兄弟道個別。 季德雖然穿著尿布濕還要坐輪椅,但她重掌大權,風光得意,劉佩錦湊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她就笑著對賀廷樸說:“下周要開賽馬錦標賽,到時候你也來吧,伯伯必須給你介紹個女朋友,那可是我最看好的女孩子了。” 劉佩錦推著輪椅,笑的足夠溫柔,但眼里透著精明。 賀廷樸很煩季德這種老家伙的,更討厭劉佩錦,因為他的眼神就跟賀家曾經(jīng)那位差點把家都抖散的二太太孫琳達一模一樣。 聽季德要給她推銷劉佩錦的meimei,差點就要拋去涵養(yǎng),當場發(fā)癲。 蘇琳瑯掐了一把她的胳膊,說:“好的,我們到時候會去的?!?/br> 其實目前在澳城道上,衰哥已經(jīng)混到高層了,真要有什么事,她肯定會幫忙。 但蘇琳瑯還是故意抱起手臂,說:“要是軍情局開的價高,澳城真來殺手,說不定我也打不過,我們?nèi)叶家荒阃侠?,你自己說,怎么辦!” 賀廷樸咬唇又呲牙,但突然,她目光瞄過個什么東西,遂定定盯著在看。 蘇琳瑯又故意說:“全球大概也就非洲不在大英的勢力范圍了,要不你去非洲!” 賀廷樸突然轉(zhuǎn)身,從后備箱里扛出一架ak來,眼瞄倍鏡,唇角一勾,說:“阿嫂你說什么昏話呢,大英一半的殖民地都在非洲,那兒不能去?” 從美利堅到德意志,再到法蘭西,都是大英的合作伙伴。 而放眼全球,哪怕非洲,到處都是大英的殖民地。 賀廷樸被軍情局盯上,從表面看,她還真的無處可逃。 不過她用ak的倍鏡當望遠鏡盯著遠方,半晌,猛然抬頭,說:“南海部隊?” 又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說:“pla是全球,軍情局唯一滲透不了的軍隊,南海軍方,是大英軍方最忌憚的對手?” 這個女孩怎么回事,是還沒有查明的,暗殺她的高管們的那幫人做的局??! 還是說單純的,就僅僅是想色誘她,并搞點錢來花! 保鏢就在門外,24小時值班的,竟然沒有守住這種事,賀樸廷是要開會,臭罵所有保鏢一頓的。 她合上襯衫,氣勢洶洶沖出洗手間就去拉房門。 小芳一看不對勁,也害怕了,連忙說:“賀老板對不起,你不想就算了,千萬不要聲張,要不然我會被開除的。我是農(nóng)村女孩子,我進城不容易的?” 賀樸廷已經(jīng)拉開門了,而在她這兒,涉及人身安全,她是不會同情任何人的。 值崗的陳強尼和翁家明一看大少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妙。 再看一個濕漉漉的女孩子,趕忙脫西服,來裹人了。 當然,她們不可能就這樣放走這個女孩子的,得在隔壁保鏢室先盤問一番,然后再報警處理。 當然是撥給丈夫的。 但平常一打他就會接,今天連著兩次他都掛了,她的心就有點煩躁。 也罷,已經(jīng)兩天沒洗澡了,今天晚上要見重要客人,她必須洗個澡再出去。 不然她就跟賀廷樸一樣,要發(fā)餿,發(fā)臭了。 只是色誘還好,萬一有人做局,是綁架,或者刺殺呢! 小芳被帶走,最后再看賀樸廷一眼,這位普通話說的黏黏糊糊,但是高大英俊的男人,眼里只有陌生和審奪。 以及滿滿的警惕,壓根不像他的小姐妹們形容的港府男人,好色,一見女人就走不動路。 小芳突然意識到,自己大概是被自己的小姐妹們給騙了。 當然了,灰姑娘在高檔飯店遇上王子,并成功借王子過上優(yōu)渥的生活大多只會出現(xiàn)在小說里。 而殘酷的現(xiàn)實是,被報警,被開除工作。 可憐的小芳姑娘其實僅僅就想要踩塊踏板去港府,去過好日子而已,但他最終,被保鏢們給無情的架走了。 而可憐賀大少來首都之后,睡的床墊是她生平睡過最差的,酒店的被子也不是貼膚,舒適的鵝絨。 更要命的是她動不動就連澡都洗不了,帶來的咖啡豆也喝完了,丈夫的電話還打不通,她在此刻孤獨,難過,空前沮喪。 不過還好,這時案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第90章 第九十刀 電話只響了一聲賀樸廷就騰的接了起來。 不過讓她失望了,打來電話的并非丈夫,而是梁董梁司同。 她說:“京申兩地的地皮都批下來了,但要一次性付款,總共14億,boss,即便您談妥貸款,我們最少一次性要付7億,您覺得這真的值得冒險啊!” 商業(yè)方面就是賭,而她們現(xiàn)在賭的是大陸的開放和未來。 梁董年齡大了,要保守一點,賀樸廷則相反,比在港府還激進。 她這一個多月在大陸花的錢,比在港府半年花出去的還要多,貸款也要高雙倍。 換言之,風險也在成倍增加。 梁董每每打電話,語氣里不免就要透著擔心。 “當然。貸款我馬上就會去跟銀行行長談的,你抽空去盯一下酒店,盡早裝修好吧,這兒我一天都住不下去了?!辟R樸廷阻止了梁董的抱怨,說。 …… 要去談將近10個億的貸款,雖然洗澡水不但沒有45度,還是冷的,但賀大少不得不咬著牙洗干凈,換好正裝打上領帶上銀行蹲。 賀樸廷看表:“原本應該兩個小時就能說服她的,但我用了四個小時。” 又低聲說:“阿妹,今天我表現(xiàn)有點失敗?!?/br> 話說,闊少丈夫在生活方面的挑剔蘇琳瑯早就知道,但在工作方面的挑剔他還是頭回領教,在他看來,兩個小時和四個小時沒差別,但賀樸廷不一樣,她就總會糾結這種小事。 而當聽到劉佩錦說想借賽馬競標賽解決她時,賀廷樸都差點要喊劉佩錦一聲女諸葛。 因為昨天在跑馬地見面時,劉佩錦邀請她參加賽馬賽只是很簡單,很尋常的一句客氣話,甚至,表面看,他只是想幫她拉媒牽線,介紹一個女朋友,誰又能想得到,就在那么一句話里面,就藏著一次刺殺行動! 就說劉佩錦厲不厲害! 這會兒季德起床了,劉佩錦要去伺候季德,就把電話給掛了。 賀廷樸也正好趕緊給蘇琳瑯打電話匯報情況。 講完所有,她說:“阿嫂,劉佩錦就算不是軍情局的特工,也是線人,而那個男人,要我猜的不錯,就是軍情局在咱們港府的眼線,而且我懷疑她應該在政府部門做事?!?/br> 蘇琳瑯問:“她們講的是中文還是英文!” 賀廷樸說:“講的是粵語,聽對方口音,應該是個土生土長的港人。” 一個能幫劉佩錦提供藥物,協(xié)助他刺殺賀廷樸的人,肯定會在政府部門工作,而既她說一口純正的粵語,就證明對方是個本地人。 她說會配合劉佩錦拖住賀家人的話,就證明她是一個跟賀家人關系很不錯的人。 跟賀家關系不錯,又在政府部門工作,那個人會是誰! 蘇琳瑯再問:“廷樸,你有沒有聽到劉佩錦跟那個人提起過你大哥!” 他有直覺,賀氏的人在首都出車禍,背后就是劉佩錦在指使。 他代表了一股勢力,可能是大英,也可能是別的,目前還不好說,但他當然得知道。 不過賀廷樸說:“沒有,她們沒有聊過我大哥?!?/br> 她又說:“阿嫂,移動電話是可以查通話記錄的,您想辦法跟劉佩錦見一面,查一下他的通話記錄吧,咱們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br> 所以最近顧凱倫心情很不錯。 而說起顧老太爺,他想起一件事情來。 他在草坪場蹦蹦跳跳,笑著說:“蘇小姐,你猜,下周開幕剪彩的時候你會在什么位置!” 下周全港政商界的大佬會齊聚沙田馬場,蘇琳瑯還年輕,即使能上臺,肯定是吊尾巴。 但既顧凱倫這樣說,蘇琳瑯猜了一下,笑說:“你爺爺是不是幫我調(diào)位置了!” 顧凱倫笑著說:“當然啦,嘉賓排名由她說了算嘛?” 沙田賽馬場有幾十個大股東,由政府進行監(jiān)管經(jīng)營,一半收入歸于慈善,一半歸股東。 而馬場最大的私人股東就是顧老太爺,上臺剪彩的人員排位也由她來一手敲定。 屆時誰站中間誰站邊上,就看她怎么排。 蘇琳瑯有點好奇了,問說:“我被排在第幾位你是不是也一早就知道了!” 顧凱倫說:“我早看過名單了,政界第一是警務處的副處長馬鳴,商界第一就是您。” 又說:“我阿爸也同意了。所以蘇小姐,到時候你會站在最中間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