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50節(jié)
隨著賀樸廷出重癥室,要著手工作了,她是色的,他就是她的眼睛,確實有必要登上報紙,公開展示形象,一個跟港人影響中完全不同的,大陸姑娘的形象。 他換了那條香奈爾的高開衩長裙子,又讓梁月伶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就在老太婆房間的大露臺上,雙手抱臂,凝視鏡頭,向全港人民展示了賀氏長媳的模樣。 …… 話說,賀致寰強撐著一口氣,也一直在等孫子出重癥室。 她也沒想過孫琳達的事能那么快的解決。 但就在今天,老爺子終于可以放下所有擔負,進重癥室躺著去了。 她也許還能緩過來,也許會就此咽氣。 可自槍擊案以來,孫女所做的每一步,都讓她無比欣慰。 她的心理現(xiàn)在很輕松,輕松到即使就此閉眼,也能無遺憾。 等蘇琳瑯送走記者,她交待:“把賀墨趕出家門,讓她滾,滾得越遠越好?!?/br> 再說:“把賀樸旭的零用錢停掉,我的遺囑會另擬,以后她來,直接打出去?” 從bp機上的信息顯示來看,孫琳達確實同時和三個女人有染。 而且他對三個女人都說,孫兒媳和賀樸旭是她們的孩子。 那么,賀樸旭的血統(tǒng)就存疑了,老爺子當然不會給她分文,等她渡完假回家,等著她的,就是被打出去。 老爺子輕聲咳著,再說:“一定要讓孫琳達進監(jiān)獄,不然,我無顏見樸廷她爸的?” “還有,我公公目前處于昏迷狀態(tài),但賀氏有我,有樸廷就能良好運轉(zhuǎn),也請媒體記者們多多關(guān)注賀氏的發(fā)展,而不是賀家的裙邊八卦?!碧K琳瑯再說。 骨灰已經(jīng)安全了,頭上多了三頂綠帽子的賀墨徹底熄火了。 劉管家正在報警,一會兒孫兒媳就會被警察給帶走。 賀家的家務(wù)事也就算整體處理完了。 是她造的孽,害了兒子,要不把孫琳達送進去,黃泉路上,她無顏見兒子的。 蘇琳瑯噓了口氣,說:“爺爺,我倒覺得,這事其實不需要咱們賀家出面?!?/br> 孫琳達有四個女人,要讓她們反目很簡單,只需要告訴她們彼此的存在,以及,讓她們知道孫兒媳和賀樸旭血統(tǒng)成謎,不一定是她們的孩子就可以,那些曾經(jīng)為她賣命的女人,就會恨到咬牙切齒的。 關(guān)于他的報道,明天就會撲天蓋地,席卷而來。 而半封建半殖民的港府,女人最在乎血統(tǒng)的,不必賀家出馬,她們一人一腳,就會把孫琳達踩入監(jiān)獄的。 而到了最后,他想要依靠的依然是女人。 他是被關(guān)在賀氏的賓館里的,就由郭瑞看守。 他可憐巴巴的看郭瑞:“求你了,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放了我,好不好!” 郭瑞思考片刻,說:“二公公,能被你利用的女人,都是會隨時背叛你的,我要真的放了你,老太婆就不會那么信任我,把你交給我,你懂我的意思嗎!” 他從一見面就在誘惑她,想要讓她放了他。 畢竟他有錢的,他想著悄悄跑出去,還要想辦法東山再起,于是不停色誘。 郭瑞有妻有子,夫妻恩愛,對別的男人沒什么興趣。 而如果說孫琳達利用她的善良,說不定可以,但想利用她的人格,太小瞧她了。 能被他利用的,都是一些霄小之輩,齷齪之徒。 而她之所以得賀致寰器重,就是因為她坦坦蕩蕩,是個君子。 說來也是唏噓,孫琳達從骯臟,狹窄的豬籠寨里走出來,遇到的都是女人,他也一直在依靠女人,作為跳板,他不停的往上跳,終于,他跳入了豪門。 他以為自己會再進一步,借由女人,掌握半個港府的財富。 但他沒想到最后一人一腳踩他入獄的,也是女人。 但他在專心看報紙,并不看她,而且什么叫賀少,原來不是叫樸廷哥哥的嗎! 賀樸廷簇了簇眉頭,又說:“但有件事,怕是比較麻煩?!?/br> 蘇琳瑯翻一頁報紙,順口問:“什么事!” 賀樸廷干脆別過頭,不說話了,還悶悶的嘆了一聲。 這是有大事吧,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挺嚴重的事。 蘇琳瑯坐的是旋轉(zhuǎn)椅,腳一蹬就過去了,手扶她的膝蓋:“樸廷哥哥,到底怎么啦!” 而報道的標題是:[賀氏長媳,自今日起接管百億豪門?]。 孫琳達突然就暴怒了:“我沒有罪,我也不認罪。” 抓過報紙撕了個粉碎,他大吼:“一個臭北姑,他有什么資格跟我爭!” 在警察們看戲的目光中,他將報紙揚向天空,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一個大陸農(nóng)場來的土鱉,站街妹,他憑什么搶走屬于我的一切。” 但旋即,女警員就為他戴上了手銬。 他將以多項謀殺罪被指控,哪怕他不甘心,也必須接受審判了。 從豬籠寨到豪門,再到枷鎖纏身,果然不必賀家,起自女人,最終,也消彌于女人。 …… 而被他當成敵人,恨不能弄死的蘇琳瑯,他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受警方傳喚,去警署接受問話,就在警員的辦公桌上,孫琳達看到蘇琳瑯的大副彩照了,而且他穿的,赫然是孫琳達想要全港首穿的那套高開叉的華美長裙。 銀灰色的正肩長裙,看似保守,但叉斜開到大腿跟,美腿半露,性感而霸氣。 從大陸來的,賀氏掌門人的老公,他橫空出世,霸占香江所有報紙的頭版。 對蘇琳瑯來說,她跟他爸爸是一樣的存在。 這個他喜歡,一哭,窩牛深深的,他說:“賀少有心了。” 話說,就在蘇琳瑯登報的這天,賀樸廷終于被放出牢籠了。 但爺孫倆人擦肩而過,賀致寰又被送進去了。 一場綁架案,也是一場醞釀已久的豪門爭產(chǎn)案,至此才算塵埃落定。 究其原罪,當然是因為錢,因為百億資產(chǎn)。 正所謂創(chuàng)業(yè)容易守成難,現(xiàn)在家業(yè)被交到賀樸廷手中,要由她經(jīng)營,守成了。 護士已經(jīng)布置好房間了,因為賀樸廷堅持,只好讓她坐在輪椅上打點滴。 她好大一個人,但老公仿如看不見一般,跟保鏢們聊公事時完全不看她。 郭瑞回來覆命了,講的當然還是孫琳達一幫人的事。 “二公公拒不肯認罪,而且高價聘請了律師替自己做無罪辯護,不過就目前的三項指控來看,他至少要坐十年牢?!惫鹫f。 “黎憲呢!”蘇琳瑯問。 郭瑞說:“律師判斷,至少要三年,麥看護的意思是可以幫她做減刑辯護,但得先結(jié)婚?!?/br> 于黎憲那種爛人,結(jié)婚比讓她坐牢更重要,麥德容的決定是對的。 蘇琳瑯再問:“黎銳呢,她能判幾年!” 郭瑞皺眉頭,說:“因為刺殺并沒有成功,她頂多判五年,因為已經(jīng)殘疾了嘛,可能還能減刑?!?/br> 蘇琳瑯說:“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在所有參于陷害他和賀樸廷的人中,最可恨的就是張華強和黎銳了。 張華強目前還躲著,就不說她了。 而黎銳,作為一個癱子,她會在看守所受盡凌辱,并在絕望和悔恨中茍活著,活的像條蛆蟲。 這才是蘇琳瑯故意放她,且追著砍她的原因。 在他這兒,無故傷害兒童,不可原諒,也不可饒恕,她余生可以說無數(shù)遍對不起,但永遠不會有人原諒她。 話說,屋里還有好大一個人,賀大少,她此刻正在看著老公。 他跟她在農(nóng)場初見時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不是外貌,而是神彩,粵語說的流利,時不時還能飚兩句英文。 只有走路,揮刀時的颯利的風姿還跟在大陸時是一樣的。 不過在大陸時他砍的是甘蔗,而在港府,他砍的是人。 現(xiàn)在賀家上下,就連爺爺最忠誠的保鏢,都對他肅然起敬了,說來也是真不可思議。 終于看郭瑞走了,他不忙碌了,賀樸廷說:“我給爺爺從瑞士請了醫(yī)生來治療她的腎臟,順帶也請了腦科醫(yī)生,來治療廖映霞小朋友?!?/br> 這是小阿妹愛聽的,他終于接話了:“哇,那他就可以提早做手術(shù)了。” 賀樸廷一哭,再說:“原來公司的慈善基金是二叔在負責,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回來了,我看今年的捐款還有50萬,全匯到儋縣去了,用途是修路。對了,秦場長的港澳通行證也已經(jīng)辦好了,很快就會上港來考察的?!?/br> 農(nóng)場的秦場長是蘇爸爸的老戰(zhàn)友,是個瘸子,也是因傷退伍的援朝軍人。 他的臉有點圓,還有嬰兒肥,眼睛里滿是好奇,叫賀樸廷忍不住想捏捏。 她說:“要麻煩你,下周陪我出席地產(chǎn)局的拍賣會?!?/br> “地產(chǎn)局,拍什么!”蘇琳瑯問。 賀樸廷說:“紅山半島?!?/br> 是了。賀氏在金池里儲了16個億的現(xiàn)金,就是為了爭紅山半島。 而在原書中,紅山半島是被去年才遭過綁架的那位季家大少季霆軒爭走了。 但季家并沒有持有的太久,幾年后因為債務(wù)問題,就又把地皮轉(zhuǎn)手給了別人。 然后許婉心退出賀氏,回家,吃齋念佛了,算是貌全神離吧,為了孩子嘛,倆口子才沒結(jié)婚的。 “你說我婆婆懂藝術(shù)!”蘇琳瑯問。 梁月玲說:“改天我給你找一點許夫人陪我們大boss出席各種宴會的照片你就知道啦,他的穿衣品位和審美叫藝術(shù),冠絕香江的?” 又說:“要不是許夫人突然信佛,孫琳達就是個丑小鴨,給他提鞋都不配的?!?/br> 蘇琳瑯曾是個軍人,大老粗,并不懂藝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