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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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不會看錯的?!蹦腥苏Z氣很肯定。 蕭瑟眸光沉下來,幽黑一片。 顧劭是什么時候和蔣家那丫頭有聯(lián)系的?祁致樓那老東西故意把人接過來,到底有什么目的?難道兩人暗中聯(lián)手了? “他”知道這件事嗎?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旁邊的男人抬了下眸,朝門口走過去,兩人似乎說了什么,男人接過一份文件,又走了回來。 “夫人,您要的資料?!彼曇舢吂М吘础?/br> 蕭瑟斂起思緒,拿過文件,撕開密封的包裝,翻閱了起來,她的眉心漸漸擰起,冷呵了一聲。 “老東西選中的人,果然不簡單?!?/br> 蕭瑟能從一介女流成為祁家的半個家主,除了目光和手段狠辣之外,她從來不輕敵,但凡發(fā)現(xiàn)一點威脅的苗頭,她就會及時扼殺在搖籃里。 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 昏暗的房間內(nèi),女人被鎖鏈?zhǔn)`著四肢,她倒在地上抽搐掙扎,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響聲:“給……給我……” 鎖鏈隨著她的動作,發(fā)出當(dāng)啷的聲音。 “快,快給我!”她眼球凸出,死死盯著少女手上的注射劑,露出極度渴望的癲狂色彩。 “??!” 鎖鏈被她拉到了極致,她嘶吼著,像失去理智的野獸,臉色痛苦又狂躁。 連通的視頻里,連景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發(fā)紅了。 他握著拳頭,咬牙逼迫自己冷靜。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你要的東西,我一定會給你的!” 他語氣加快,急切了幾分:“遲簌,你知道的,瑤舟死了,我也不可能獨活。” 暗含威脅的話語從另一頭傳過來,隱藏在暗光里的冷漠面容,緩緩揚起唇角,嗤笑一聲。 “連醫(yī)生,你說錯了。你不聽話,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心愛的女人生不如死。即使你死了,我也會讓她活著?!?/br> “啊,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連醫(yī)生,她懷孕了。你說,懷的是不是你的孩子呢?”少女低聲一笑,悅耳動聽,說出的話,卻殘忍至極。 “你應(yīng)該,不想看見你的孩子,只是一團連臉都看不清的血rou吧?” “什么?”懷孕? 連景只感覺舌尖腥甜蔓延,震驚和恐懼縈繞心頭。 “孩子……求你……”他徹底慌了,語無倫次,腦海里亂得厲害。 視頻猛然被掛斷。 連景看著黑掉的屏幕,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痛苦的哭聲。 “不要!” 原本打算一邊拖延遲簌,一邊盡快研制“新藥”的解藥,甚至想過,要不要和裘家合作,殺了這女人,救回瑤舟, 現(xiàn)在看來,只怕他的心思早就被她看透了,才會故意威脅他。 額頭有冷汗滴落,咸濕的汗水流進眼里,刺得發(fā)疼。 連景眼睛疼得顫了一下,不得不改了主意。 那是他和瑤舟的孩子。 他不能失去。 . “出海游玩?” 祁致樓看了眼外面天色,這幾天倒是難得的好晴光。 他瞇眸笑了笑:“怎么突然想出去了?” 遲簌抬了下眼皮。 她冷淡的眸光里,浮游著尖刃一般刺破人心的光芒。 倏然,她輕笑一聲,“你與我定下賭約,不就是想利用我,打亂他們的計劃,讓他們自露馬腳嗎?” “祁爺爺,您的時間不多了,對吧?” 少女露出看似乖巧的笑容,笑容下,卻散發(fā)令人不寒而栗的黑霧。 祁致樓被戳破目的,也不惱,反而笑了一聲,只是這一瞬,他面容忽然蒼老了許多,像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被戳破,精氣神消散了許多。 “丫頭,你很聰明,比我想象得,要可怕很多?!?/br> 他眼里帶了些許的贊賞。 “不錯,我身體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蕭堯這孩子,磨練不夠,心性也不夠狠,想成為祁家的繼承人,他還差了一截?!?/br> “在我死之前,我必須替他鏟除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所以,等什么呢?”遲簌唇角微勾,“蕭瑟一直在等待機會,我應(yīng)該,給她一個機會啊?!?/br> 她眼里浮出愉悅的笑意。 “你可真是個小怪物?!?/br> 祁致樓笑意微深,“也是時候讓那孩子磨練一次了?!?/br> 祁家作為財閥一般的存在,當(dāng)?shù)氐脑捳Z權(quán)甚至高過政府。 整個滄海幾乎都是祁家的領(lǐng)地,在滄海和海盜縱行的格雷亞海之間,有條索曲海溝。 索曲海溝如同象棋中間的楚河,是滄海和格雷亞海天然的界限。 自從祁致樓掌控祁家,幾乎沒有海盜敢越過界限。 遲簌要去的地方,就是滄海邊緣的一處海島。 她曾經(jīng)作為抵押,被還回來的海島。 出海那天。 遲簌收到了一份連景傳來的加密文件。 她看見了傳聞中的“裘總”。 然而,畫面昏暗模糊,這位見不得光的“裘總”,還戴了一張銀制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容。 但他的眼睛,他的唇形,他的五官輪廓,甚至氣質(zhì)卻無法遮掩。 真有意思啊。 遲簌瞇了下眸子,唇角微彎,她竟然看到了一個死去的人。 祁晨,祁家一個快要消失的旁支。 所有人只關(guān)注那個被祁致樓帶走,后來成為祁家繼承人的祁晨,卻忽視了他有一個雙胞胎弟弟,祁暮。 祁致樓并沒有因為祁晨,對那個旁支多有照顧。 相反,讓旁支遠離了祁家的紛擾。 祁晨的父親早亡,祁晨被帶走后,祁母收下一筆錢財,帶著小兒子立馬遠離了祁家的范圍。 后來,祁母再嫁,嫁的便是蕭瑟的父親,蕭川。 二十二歲那年,祁暮掉落海中,尸骨無存。 兩年后,蕭家衰敗,蕭瑟嫁給祁晨。 …… 遲簌挑了下眉,或許這可以解釋,顧劭和祁蕭堯長得如此相似的原因。 但顧劭為什么姓顧?為什么對祁蕭堯表現(xiàn)那么大的敵意厭惡?祁蕭堯又為什么對她母親態(tài)度冷淡,甚至有一絲淡淡的厭惡恨意? 其中隱藏的秘密,真讓人好奇啊。 “海上并不安全,為什么要出來?”耳邊忽然落下男生冷冽的嗓音。 遲簌抬眸,便看見祁蕭堯微微復(fù)雜的眼神,自從那次宴會后,他一度用這種眼神看她。 容忍、好奇、抵觸卻又擔(dān)憂。 很奇怪,是不是? 遲簌沒有心思去分辨他的想法,她看了眼船上黑色衣服的保鏢,笑了笑:“祁少爺不相信你們祁家的實力?” 祁蕭堯沉默。 他看了眼格雷亞海的方向,薄唇微抿,“別離開我的視線?!?/br> “哦。”遲簌突然靠近,朝他輕佻地勾唇,“你在保護我?” 突然拉近的距離,似乎嚇到了他,祁蕭堯下意識后退,眉頭蹙起來,似乎這樣親密的距離,讓他下意識排斥。 “你怕我?”遲簌偏要靠近,她眸光瞇起,笑容越發(fā)明媚,“還是怕女人?” 祁蕭堯眸色微變。 或許是生氣了,他猛然抬腳逼近,兩人身影瞬間貼近,祁蕭堯低眸看她,薄唇再近一點,就能碰到她仰起的鼻尖。 他聲音冷淡道:“這樣呢?” 遲簌噗呲笑出聲:“你不覺得你這樣好像,被妻子說不行的丈夫,然后惱羞成怒,非要證明一下。” 祁蕭堯:“……” 他黑著臉,轉(zhuǎn)身走了。 遲簌視力極佳,微微抬眸,就注意到某人耳尖似乎微微泛紅。 嗯?他氣成這樣了? 遲簌嗓子里溢出點笑聲,她轉(zhuǎn)身看向浪花翻涌的海面,唇角的笑意緩緩變得冰冷。 前世,她就是被送給了格雷亞的海盜啊,裘家和海盜交好,不僅給了大量的金錢養(yǎng)著海盜,在人.販交易上,每經(jīng)過格雷亞海盜,便會送一部分女人給他們?nèi)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