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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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下次再玩,我覺得還挺刺激的。” 林筱月吹滅蠟燭,打開桌上的臺燈,還有些意猶未盡。 遲簌收拾衣物,進了浴室。 陳菲和李思雨都坐在自己位置上,刷起了題。 遲簌洗漱完,便躺上了床。 李思雨微微側(cè)了點頭,眼睛斜斜地盯著隆起的被子,臉上浮出幾分陰森的笑意。 睡吧,這樣清醒的日子,不久了。 晚上十二點過后,林筱月和陳菲陸續(xù)上了床休息。 李思雨刷完最后一道題,也關了臺燈,爬進了被窩。 半夜,李思雨猛然被噩夢驚醒,心臟劇烈地跳動。 她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奇怪自己怎么夢到了宿舍的鬼怪傳說。 長發(fā)女鬼恐怖的臉,還有嬰兒的啼哭聲,一直在她腦海揮散不去。 頭腦昏沉疼痛得厲害,李思雨閉著眼睛,手按著太陽xue,準備入睡。 忽然她聽到一陣極其刺耳撓人心肺的詭異聲音,就像長長的指甲刮著玻璃的聲音。 李思雨呼吸一屏,睜開眼睛,有種她還在夢里的錯覺。 幻聽,肯定是幻聽。 她閉上眼,安慰自己,準備入睡時,窗外忽然又傳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 那啼哭聲凄慘陰厲,和她夢中的聲音一模一樣。 李思雨捂住耳朵,那哭聲仍然同魔音一樣侵入她的耳朵里。 她惶恐地睜開眼睛,不安地瞪著天花板。 此時已是深夜,宿舍內(nèi)漆黑寂靜得只剩下她的呼吸聲。 天花板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李思雨輕輕喘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怕,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 忽然,她感覺脖頸處好像被人吹了口涼氣,她下意識地扭頭,就看見床邊,站著一位穿著慘白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長發(fā)遮住了臉,血紅的眼睛從發(fā)絲里透出來,死死地,怨毒地盯著她。 “?。。。?!” 李思雨再也控制不住,驚懼地尖叫出聲。 燈啪地一聲亮了起來。 女鬼消失不見,李思雨抬眸只看見林筱月坐在床上,不滿地看著她:“你叫什么?。俊?/br> “筱月!” 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樣,李思雨慌亂下床,奔跑爬上她的床,抱著她痛哭,“筱月,我,我好像看到鬼了?!?/br> “這怎么可能呢,是你看錯了吧?” 陳菲也醒過來安慰:“思雨,你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李思雨漸漸安靜下來,但那一瞬間的對視,太真實了。 一點也不像是看錯了。 “筱月,我今晚想和你睡?!?/br> “行,睡吧?!?/br> 李思雨躺下,有了舍友的陪伴,她不安的心跳聲才緩緩平靜下來。 她靠墻睡著,整個人都黏著林筱月,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睡了過去。 翌日,李思雨醒過來,她睜開眼,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她昨晚不是在林筱月床上睡得么?怎么在自己床上? 林筱月正在穿衣服,李思雨不免問了一句:“筱月,我怎么在自己床上???” 林筱月提褲子的動作一頓,眼神奇怪地看她:“你不在自己床上,在哪?。俊?/br> “我在你床上啊,昨晚我們一起睡的。”李思雨脫口而出,然而,她看見林筱月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思雨,你沒事吧?昨晚我早就睡了,而且一個人睡得好不好?” “你什么時候跟我睡的?” 李思雨表情有些驚悚起來:“不,不是這樣的,昨晚我做噩夢了,把你們吵醒了,我害怕就跑到你床上去了?!?/br> “對了,陳菲,你不是也跟我說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嗎?你記不記得?” 李思雨慌亂說著,似乎想要急切證明自己。 然而,陳菲也有些奇怪地看她,“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昨晚,根本沒醒過來?!?/br> 第33章 哀求 那跪下吧 昨夜,遲氏集團股價突然兇猛上漲,不到兩小時又呈斷崖式大幅度下跌,短短幾個小時,市值蒸發(fā)了30個億,并且股價一直持續(xù)往下跌。 遲蔚一覺醒來,氣得差點吐血,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趕到公司安撫了股東后,又因為新項目融資的事忙得焦頭爛額。 “張遠,新的一輪融資準備得怎么樣了?” “遲總,情況有些不妙。”張遠作為集團的總經(jīng)理,能力強悍,但此時他也面露難色,“原本昨天面談后,幾位老總都有意投資,但公司的股價大跌,再打電話已經(jīng)沒有回音了?!?/br> “查!” 遲蔚狠狠拍了下桌子,遏制不住的怒氣讓他的五官微微扭曲:“必須給我查清楚是誰搞得鬼!我倒要看看誰那么大膽——” 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突兀的鈴聲打斷了遲蔚的聲音。 遲蔚掃了一眼,臉色微變,讓人出去后,立馬接起了電話。 “小裘總,您……” 他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忽然傳來女人急切恐懼的哭聲:“阿蔚,你快救救我唔唔唔?!?/br> 女人像是被捂住了嘴巴,后面的話囫圇不清,但她開口念他的名字時,遲蔚的臉色陡然一變。 “瑤舟!” 遲蔚急聲呼喚,但礙于這是公司,他壓低嗓音,忍著怒氣道:“你們把她怎么了?她是無辜的,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你們要把她牽扯進來?” 年輕男人不容侵犯的冷笑聲傳來:“遲總,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代價的?!?/br> “這一點點懲罰,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遲蔚握緊了拳頭,牙根緊咬,“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幽冷一笑:“零點之前,一億贖金沒到賬,你的女人可能活不過今晚了?!?/br> “你!” 遲蔚按著又開始泛疼的胸口,聲音妥協(xié)下來,“小裘總,我現(xiàn)在一天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您再寬限幾天,行嗎?” 不等他說完,電話已經(jīng)被對方掛了。 “一群混蛋!” 遲蔚氣得砸了手機,他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捂著臉,頭疼無比。 他后悔自己為了擴大市場,建立地下貿(mào)易,而招惹上了一條自己惹不起的線。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都是他咎由自取,自食惡果。 距離零點只剩14個小時不到了。 公司所有的錢都已經(jīng)投入項目中運轉(zhuǎn)了,他上哪兒籌一個億去??? 巨大的壓力,逼得遲蔚快要透不過氣,他睜開眼,眼睛里都布滿了血絲。 他名下的不動產(chǎn)折現(xiàn)倒是有兩個億多,但是為了個女人,將自己弄得傾家蕩產(chǎn),毫無退路,不是遲蔚的風格。 遲蔚眼神緩緩冷沉下來,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江瑤舟他一直藏得很好,就算人沒了,也不會鬧出動靜…… 遲蔚撿起屏幕碎裂的手機,調(diào)整了表情,給家里打了電話。 “小柔,公司要破產(chǎn)了?!?/br> . “簌簌,mama就在你們學校門口,你跟mama見一面好不好?” 蔣柔聲淚俱下:“看在mama十月懷胎生下你的份上,mama求你了?!?/br> 十月的天,學校墻外種植的芙蓉盛開燦爛,花香陣陣。 遲簌踏著微風,走向了等候在豪車外的蔣柔。 蔣柔怔愣地發(fā)現(xiàn),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從貧窮小鎮(zhèn)領回來的女兒,模樣已經(jīng)變了許多。 變高了,變白了,出落得更有氣質(zhì)了。 “簌簌……” 蔣柔聲音莫名含著幾分愧疚和忐忑,然而對方的眼神輕淡無比,如同看路邊的花草一般,一點情緒都沒有。 “你想說什么?” 蔣柔一哽,聲音輕柔道:“簌簌,我們回家談行嗎?mama……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跟你談談?!?/br> 遲簌目光諷笑地看她:“談什么?我身上的遺產(chǎn)?” 蔣柔面容刷地白下來。 她半捂著唇,忍不住哭起來:“mama不想的……” 顧叔不肯幫她,兒子直接拒絕,丈夫的公司又危在旦夕,她也是沒辦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