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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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傅絕 是你求我 傅絕,傅氏的私生子,望明高中的校霸之一,暴躁易怒,下手狠辣,幾乎沒有人敢惹他,私底下都沒人敢傳他的身世流言。 然而,今天,一個山野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公然諷刺他是低等動物? 眾人心都提了起來,有的女生還嚇得蒙眼,生怕見到什么血腥的畫面。 傅絕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你以為我不會打女人嗎?” 遲簌目光平靜:“你會,所以你挑地方?!?/br> 江湖規(guī)矩,約架不在學校。 遲簌說得理所當然,其他人卻如同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的笑話,震驚地瞪大了眼珠。 “我的天……”有人咋舌。 自從傅絕坐穩(wěn)望明中學的校霸位置,這應(yīng)該是史上第一個敢下戰(zhàn)的猛士吧。 ”她是瘋了嗎?” “就她那小胳膊小腿,還不得被傅絕拆了?” …… 傅絕第一次氣笑了。 她是在跟自己約戰(zhàn)嗎?就她? 少年高大的身影逼過去,俯身,俊美的臉貼近她的側(cè)臉。 惡魔般低語的聲音響起:”看來你是后面有人了,行,中午七里巷口,我等你?!?/br> 傅絕擦身而過,準備走出去,胳膊卻忽然被人拽住。 他下意識皺眉,側(cè)眸看過去時,對上少女黑熒熒的視線:“道歉?!?/br> “你,說,什么?”傅絕幾乎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周圍同學也懷疑了。 遲簌一字一句道:“做錯了事,就要道歉?!?/br> 傅絕“呵”了一聲:“如果我不呢?滾開!” 傅絕甩開她的手,徑自出了教室。 遲簌看了他背影一眼,沉默地蹲下,撿起自己的書本。 又重新坐在傅絕旁邊的位置。 眾人:“……”她是真的不怕死。 后面兩節(jié)課,傅絕又逃課了。 有些人忍不住為遲簌的好運松了口氣,坐在后面的男生想了想,還是戳了下遲簌的后背。 遲簌回頭。 他低著聲說:“你是沒見過傅絕打人的樣子,他是真的會打女人,之前有個女的,差點被他打毀容了。你還是趕緊搬到別的位置,和他低個頭,活著總比殘了好?!?/br> 也有其他同學過來勸。 遲簌統(tǒng)一回復謝謝,大家都覺得她不知好歹,腦袋被驢踢了似的,拎不清利害。 . 中午,遲簌去政教處領(lǐng)了校服和校園卡后,回了教室放下東西,去了七里巷。 七里巷離學校不遠,偏偏這一處,屬于老城區(qū),沒有鋼筋水泥的繁華,只有幽深老舊的居民樓。 而巷子口,沒有攝影頭,又人煙偏僻,正是約架的好地方。 傅絕靠在青灰的石墻上,嘴里叼著煙,右手正在給左手纏繃帶。 這是他打架的習慣,不喜歡臟了他的手。 有腳步聲逐漸響起。 傅絕重重吸了口煙,將白霧吐了出來,才掐滅了煙。 點點星火被碾滅在腳底,傅絕抬頭,就看見遲簌出現(xiàn)在巷子口。 “你還真敢來?!?/br> 傅絕舔了下嘴唇,扯出一抹狠厲的笑:“你帶的人呢,一起上吧?!?/br> “沒有人?!边t簌說。 “????” 傅絕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冷冷皺著眉:“就你一個人?” “對付你,足夠了?!?/br> “……你在說什么屁話?你應(yīng)該求我下手輕點。” 遲簌將書包扔下,走過去。 她瘦弱的身影被光線折成了兩半,披散的長發(fā)被她高高扎起,眉眼是漫不經(jīng)心的涼笑。 “是你求我。” 昨日一場大雨,今日已是晴光大盛。 遲簌從巷子口走出來時,金色的斜陽飄浮在她黑發(fā)上,眼睛上,唇上。 她整個人都同鍍了層光似的,卷翹的長睫被陽光曬成了白色。 遠處,少年的身影朝她奔跑而來,風吹鼓著他的上衣,銀色的發(fā)絲飛舞。 手腕猛然被人拽住,氣怒的聲音劈頭蓋臉砸下:“你瘋了嗎?傅絕你也敢惹?你不準給我去!” 遲簌盯著他的手,抬頭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遲慕舟見她還笑得出來,胸腔不由一陣悶堵,吼聲更大:“你說呢!學校都傳遍了你的豐功偉績!跟我回去,這件事,我去找人和傅絕談?!?/br> 遲簌反拽著他手。 遲慕舟臉一下黑了:“你干什么?你還想去找死是不是?” “不是,我還沒吃飯,你吃了嗎?” “吃了!” 少年肚子不爭氣地響了一聲,遲簌忍不住笑出聲:“那算我求你,帶我去吃點好的?” “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很容易踩雷的?!?/br> 遲慕舟冷哼一聲:“人生地不熟,倒是知道七里巷怎么走啊你?!?/br> “快點,跟過來!磨磨唧唧的,你怎么這么慢?!?/br> 遲簌伸出手:“那你拉著我走?!?/br> “……你好煩!” 街上,銀發(fā)少年拽著一少女走,少女笑吟吟的,干脆放懶了身子任他拖著。 日光鋪灑在兩人身上,惹得周圍人覷過來,猜測兩人的關(guān)系。 午休時。 遲簌準時進了教室,大家見她胳膊,腿都完整無缺的還在身上,不由有些驚奇。 “那個,你是不是沒去?”有人湊過來好奇問。 “去了?!?/br> “不可能吧?你去了怎么會……” “不好意思,我要睡覺了。”遲簌趴在桌子上就睡,好奇的同學都訕訕閉嘴。 一下午,傅絕都沒來,大家都猜測,肯定是傅絕有事,放了遲簌鴿子,要不然以傅絕的脾氣,怎么會讓人毫發(fā)無傷回來。 下了晚自習,司機來接。 遲西瑤坐在車上,看了眼旁邊的遲簌,咬了咬唇,開口道:“jiejie,你怎么會跟傅絕鬧起來?” “他有沒有對你動手?要不,我替你跟他道歉吧?” 遲簌側(cè)眸,微微蹙了下眉:“你這副低聲下氣的模樣,跟誰學的?古裝電視劇里的小妾?” 遲西瑤:“……” 她臉色青白交加了幾分,“jiejie,我是擔心你出事……” “怕什么,死不了?!?/br> 遲簌收回眼神,又淡淡說一句:“你待會回到家,不會跟家里說這件事吧?” 遲西瑤手指微微握緊:“jiejie遇到這種事,和爸爸mama說應(yīng)該會更好?!?/br> “我覺得不好。” 遲簌又直視著她,眼神在一閃而過的路燈里,冷冷的。 遲西瑤莫名有些懼意,但隨之,又壓了下去,“jiejie,你為什么……覺得不好?爸爸mama要是知道你受欺負了,肯定會護著你的?!?/br>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受欺負了?”遲簌挑眉,“等我真的受欺負了,放心,我第一個找你?!?/br> 遲西瑤:“……”什么叫,第一個找她? 是說第一個找她幫忙的意思嗎?應(yīng)該是這樣吧。 遲西瑤按下心里的怪異感,點了點頭:“好,那聽jiejie的?!?/br> 這夜,遲家無事發(fā)生。 傅家卻驚動了市中心醫(yī)院的首席教授,美婦人哭成一團:“教授,你快給我兒子看看,他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一回來,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好不容易醒來了,吃口飯都全吐了?!?/br> 傅絕冷著臉,拒絕接受教授檢查,咬著牙吼道:“我沒事!” “什么沒事!你聽聽你這聲音,都虛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