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六章 誰說,這種事情非要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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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兩個人配合叫水到渠成,有些事情一方不肯乖乖配合,也可以稱之為情·趣——榆次北!】 一臉敬謝不敏的人,憤憤瞪了他一眼,囁嚅道:“得,你家飯金貴,我吃不起,走了。” 丟下這句話,扭頭就走的人,真正走出了一股硬氣。 站在身后的男人,把玩著掌心的車鑰匙,自知今天是將人氣著了。 他兀自哂笑。 一想到自己平日里耳朵受了施翊那么多荼毒,就覺得現(xiàn)世報早晚要還的,倒也不算是委屈了他。 果然,早飯早就消化的人現(xiàn)在真是又餓又困。 默默摸著自己的小腹,嘟囔道:“果然,就知道榆次北不會那么好心,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吃了他那么多虧怎么就不懂得吃一塹長一智呢???” 耳邊默默傳來平源醫(yī)生賤嗖嗖的笑聲:“大概是,施主有受虐體質(zhì)吧?” 施翊:“……” 于是,作為很有共鳴,不止一次被榆次北坑了的兩人,決定盡釋前嫌,相約一起去食堂干飯。 “施醫(yī)生,平醫(yī)生,去食堂?。俊币宦飞吓龅讲簧俸蛢扇舜蛘泻舻?。 進了食堂,有人笑嘻嘻的問他,“施醫(yī)生也太敬業(yè)了吧,這連著一個大夜班都不回去睡覺,聽說您昨晚沖撞了夜班之神?” “怎么這會還頂?shù)米???/br> 施翊有苦說不出,他能說自己為了貪圖榆次北一頓早餐,結(jié)果被他奴役了一個上午嗎? 默默喟嘆,心里咒罵了一句,‘好蠢’的施醫(yī)生,決定啞巴吃黃連。 對面的男人,面上忍不住的偷著樂,事后順帶添油加醋的將施翊囧態(tài)樂呵的傳給了榆次北聽。 “很開心?不怕也被我坑?”榆次北眼皮一撂,笑得散漫。 平源覺得生活好像突然就對他這一顆小樹苗下手了,連帶著天靈蓋仿佛一緊。 “溜了溜了,你休息?!?/br> 說起坑人的那些場景,榆次北眼底不僅染了幾分笑意,像是素雅的絲巾上暈染了星星點點的潑墨,不用刻意,卻足夠自然。 夜風(fēng)時而擠了進來,讓原本逼仄的環(huán)境變得渾然。 祖凝狹著眼,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打探良久,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好看。 白皙的皮膚上幾乎挑不出一點瑕疵,漆黑的眼眸里似是染著風(fēng)華,沉穩(wěn)中盡是大氣。 這樣的男人就該胸中有溝壑,眉間有山河,而不是拘泥于一方天地,而他此刻滿心滿眼的看著她,頓時就讓她慌得不能自抑。 “榆次北。”慌神之下的她,突然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要叫他的名字,也只能叫他的名字。 滿腔的歡喜,好似克制不住似的。 “嗯?”他語調(diào)輕揚的看著她笑,沒接話,像是在等著她的下文。 古人習(xí)慣用,“面若冠玉,目如朗星去形容男子?!边@一刻,祖凝覺得文字是淺薄的,因為有一種盛著情的眼,怎么說都無法勾勒出他的分毫。 “我想吻你?!彼f的有些直接,沒有女孩家的羞赧,更沒有女子的扭捏,仿佛大方的像是在和他討論今晚的天氣。 他很輕的笑了一下,目光澄澈的看向她。 啪嗒一聲,安全帶解開。 金屬暗扣發(fā)出的聲音不大,小小的車廂卻足夠撥動人的感官。 男人緩緩湊近,放大版的一張臉就這么慢慢靠近,近到她甚至可以感到到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她鼻子上嗎,癢癢的,有些勾人。 “想吻我?又不愿意主動,凝凝,誰教的你,做人可以這么貪心?!贝糯诺纳ひ魤旱糜行┑停瑤е鴼庖舻恼f話聲,落在耳畔著實讓人有些沉醉其中,不想醒來。 她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嘴唇,笑得有些故意,“你啊,我這么貪心,可不就是你縱的么?” 說完,她笑得風(fēng)情萬種,雙手攬上他的脖子,偏頭就親。 男人眼底縱容的笑意,絲毫不介意她弄亂自己的衣服,狐假虎威作勢的模樣。 親了一會,沒什么章法,女人生氣的像個小狗似的啃來啃去。 平日,這種事情,一來二去有來有往的配合自然好說。 今天狗男人誠心似的,一點配合的意思都沒有,著實讓人急得慌。 車廂里不斷攀升的溫度,和他身上清冽的破曉香氣,頓時讓周圍曖昧橫生。 祖凝忽然拉開點距離,手指挑著他的下巴輕佻的說:“這位公子,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也是需要配合的嗎?怎么,嫌我吻技差,難將就?” 女人媚眼如絲,眼底糯濕,含著風(fēng)情,看向他的時候,格外張狂。 男人哂笑,下巴從她青蔥如玉的手指上稍稍拿開,全程如同慢鏡頭般,神色絲毫沒從她的身后離開分毫。 她手指還懸在半空,嘴角掛著笑。 就這么頂著她笑顏的眸子,他稍稍低頭,在她指腹上親了一下。 全身如同過電般,祖凝下意識的抖了抖。 他稍稍抬頭,極具輕掠的一雙眸子,突然被情se所覆蓋,眼底泛著大片的猩紅。 “凝凝,誰告訴你,男人可以這樣挑釁的?” “還有,接吻這個事情,就算不配合,也是可以的,認真看,一會就當(dāng)是交學(xué)費。” 說完,男人帶著溫度的脖子覆上她的后頸,隨后開始攻城略地,帶她一路疾馳,引領(lǐng)風(fēng)華。 那是獨屬于榆次北的戰(zhàn)場,而她就像個一個人間客,不知所云,只能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聽完指引。 兩人在某人程度上都有點王者屬性,一旦較起勁來,還真是誰也不服誰。 一場博弈,不知道是誰先敲醒了戰(zhàn)鼓,東風(fēng)吹了又吹,也沒能輕易將這股風(fēng)給熄滅。 累到極致,不知疲倦的感覺,大概是大腦覺得還可以,而身體已經(jīng)不受負荷。 最終,秉承著醫(yī)學(xué)人的循序漸進,還是榆次北鳴金收兵,服了軟。 祖凝立馬就著坡就下了,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 一夜貪歡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祖凝仍然抱著被子遲遲不愿起來。 男人開了房門,著了一身家居服走近,坐在床邊。 輕輕彎腰,擁著她,抵著她的鼻尖蹭了蹭笑問:“怎么了,還不愿起?” 心里還擱著氣的祖凝心里不得勁,明明知道她昨晚就是逞一時之勇,也不知道讓著她,真是過分。 哼哼唧唧的人,白了他一眼,隨后轉(zhuǎn)過身去,也不搭理他。 “怎么了,真生氣了?” 自知昨天孟浪過了頭,下手有點狠。 最主要一開始她后勁起的有些大,當(dāng)榆次北想收手愈發(fā)收不住了。 男人靠在她耳邊聞言軟玉的哄了好一會,祖凝仍然拱著氣不說話。 床邊小祖兒不知道什么什么時候從外面蹭了進來。 小家伙晚上從來不進房間,就算進了房間也不上床。 見她睜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著它,不明所以的小家伙忽然對著她喵喵兩聲,仿佛在控訴,日上三竿她還不起床。 見狀,祖凝來了氣,回頭瞪了榆次北一眼。 分外無辜的人,這一眼被瞪的是真的有點莫名。 自從兩人住到一起之后,祖凝就再沒有管過這個小家伙,每天都是榆次北照顧它。 她發(fā)現(xiàn)這家伙現(xiàn)在和榆次北的關(guān)系真的日漸和諧,都知道伙同旁人來控訴她了,到底是誰養(yǎng)的它? 這個忘恩負義的貓。 如此一想,頓時心里委屈的人,不知道怎么眼眶怎么就紅了一圈。 思及,想到什么,男人眼神微瞇,環(huán)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 她一直沒覺得什么是真的自己擁有的,從前最自以為豪的家庭,一場天災(zāi)就讓她看清了父母的本質(zhì)。 連親情都不可信,何況是愛情? 他知道祖凝對他一直有所保留,如今這個小家伙幫襯著他一起來叫她起床,只怕她也會覺得人靠不住,連她親手養(yǎng)的貓也靠不住。 男人下巴在她脖頸處蹭了蹭。 “凝凝?!?/br> “干嘛?”她甕聲甕氣的答。 “沒什么,就是想告訴你,總是賴床空腹對胃不好,你看不止我關(guān)心你,連小祖兒都知道心疼你,你忍心讓我們倆為你擔(dān)心嗎?”榆次北說的委屈巴巴。 撲哧一聲,祖凝沒忍住,笑出了聲。 “喂,你這個人真的是……” 她扭頭過來的一瞬,榆次北低頭在她眉心落下輕輕一吻,無比虔誠。 “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們都視你做唯一,這一生無關(guān)風(fēng)月,只關(guān)乎你的喜悲?!彼f的虔誠。 被哄的眉開眼笑的人,乖乖起床去刷牙洗臉。 其實祖凝,只是看起來不好說話,實則他的女孩最通情達理,識情識性,這樣的女子心最軟,外表看起來無堅不摧,內(nèi)心又極度缺乏安全感。 榆次北自嘲,說到底是他給的安全感還不夠。 坐在床上愣神的人,看著凌亂的被子愣神,昨夜之所以失了分寸,恐怕是接二連三對她有覬覦之心的再三表達愛慕,他慌神了吧。 她最好的那些年,是他不曾參與的過去,那些驚艷了時光的歲月不一不再提醒他的缺席。 那些消耗在遺憾里的思戀如今只能像雜草那樣瘋狂滋生,讓他沒有一點點辦法。 說到底是他狹隘了。 祖凝洗漱好,出來不見榆次北。 在家找了一圈,最后在看到一人一貓半蹲在陽臺上。 男人對著面前的貓循循善誘,“小祖兒,在咱們家所有的事情都要以她的意志為主,知道嗎?” “她是女孩子,需要寵需要哄,你不可以和她反著來,知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我和她意愿相悖,你也要站在她那一邊,和她一起申討我,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她一直不是?!?/br> 那一天,陽臺上的單方面對話,祖凝默契的沒有向榆次北提起。 收拾好兩人出門看了電影,又將貓送給樂嶸戈家寄養(yǎng)。 晚上回家,想到行李還沒有收拾的祖凝,起身準(zhǔn)備去收拾行李。 男人笑著拉著她坐好,“你呀丟三落四慣了,指望你去收拾行李,到那大概只能是榆次北你為什么不提醒我?guī)н@個,榆次北我那個沒帶,你怎么不也告訴我一聲?” “所以行李我收,你坐下擼|貓就好,想起什么記得提醒我好不好?”男人半蹲在她面前,軟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