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她那樣的女孩,誰不羨慕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反派真少爺是竹馬,我倆三歲半、以身殉道后我重生了、圣手仁婿、英雄聯(lián)盟之雪霽初晴、重生之我的老公是仙帝、梟雄嫡妃:王爺從了吧、穿成暴戾大佬的小人魚、快穿之教父母做人、從修真界到年代文[七零]、異界APP
【面子,愿意給就給,不愿意拿它當(dāng)鞋墊,誰又能說不呢——祖凝!】 “不信的話試試看,后果會怎樣?”過著冷意的話,從牙縫里逐字逐句的往外蹦。 她的人,她都不同意她招惹。 這位倒好,居然還作死的要來招惹她,沒毛病吧? 這世界一天天的是怎么了,太玄幻了。 金罍沒想到眼下這個局面,祖凝還敢這么放肆的和她叫囂。 一貫,她就討厭祖凝這幅傲慢又自信的模樣,那份敢闖敢做的氣勢是她身上所不具備的勇氣,她羨慕又向往。 這種得不到就想毀掉的感覺在心里瘋狂滋長,如藤蔓一樣纏繞,叫嫉妒。 “祖凝?!?/br> “喊什么,難不成金主編如今的閱讀理解能力不好,聽力也不行?”她撂了臉色,頭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動怒。 “單子靠搶,人脈靠臉,現(xiàn)在連說話聲都靠吼了是嗎?光靠吼作為耳返的聲調(diào)來確定自己聾沒聾,那不好意思,我建議你最好去掛一個耳科去鑒定一下到底聾沒聾?”祖凝一向毒舌,在公司她向來克制不會太過。 可畢竟樹大招風(fēng),不為自己,為了柳丹嵐她也要忍住,這是底線,她必須恪守。 但面對挑釁,尤其是眼前這位,那叫一個火力全開的挑釁,她沒必要忍,也無須忍。 做人嘛,就那么回事。 一回兩回,忍了也不是不行,但事不過三,真的過了也就沒必要了。 “呵呵,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如今捅了這么大的簍子,你真以為主編能保得住你一時,還能保得住你一世?何況,她也不是一輩子都能在主編這個位置上坐得穩(wěn)?” “別忘了,yh競爭力一向強(qiáng)得很,這一次的晉升她也不一定就能上得去,我看到時候誰又能護(hù)得住你?誰還能護(hù)得住你,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金罍像個驕傲的花孔雀看向祖凝,挑釁意圖太過明顯。 祖凝蹙眉,總覺得她話里有話,具體又挑不出錯來? 什么叫不是板上釘釘,什么叫坐不穩(wěn)? 柳丹嵐三個字在yh無疑代表著一定的分量,何況上一次晉升剛逢她正鬧離婚。 若擺在普通人身上倒還好,關(guān)鍵是他老公所處的位置敏感。 當(dāng)年結(jié)婚時媒體譽(yù)為文體一家,永不分家,如今鬧得難堪。 不少人開始見縫插針,有心人故意擴(kuò)大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定性升級。 那個時候影響不好,原本到手的晉升如此被耽擱。 因為這件事上面給柳丹嵐面子,那一年的晉升就此擱置,從總部到各個分部統(tǒng)一取消了三年一度的晉升安排。 這樣的身份若是都坐不穩(wěn)的話,那到底什么樣的人能坐穩(wěn)主編晉升總編? 祖凝不敢想,今天金罍接二連三的暗示她,前兩天在辦公室柳丹嵐也欲言又止。 隱約間,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藏在心里,別扭,不安。 不安歸不安,面上祖凝沒有給別人討便宜的習(xí)慣。 “是嗎?那就走著瞧好了。” “既然你一再強(qiáng)調(diào)我后·臺很穩(wěn),專門靠關(guān)系,那不管這個晉升的職位由誰來做,我都會很穩(wěn),一樣關(guān)系夠硬哇,如此我還用得著怕你這樣的跳梁小丑?” “那我為何不能囂張,不能很橫行霸道一點?”祖凝三言兩語控場氣人的本事一向很強(qiáng)。 瞬間懟的金罍啞口無言。 她環(huán)著雙臂,氣質(zhì)偏淡。 面上始終看不清真正情緒的人小口小口的嘬著茶,不咸不淡。 打了敗仗,鬧了滿肚子氣的金罍轉(zhuǎn)身一回頭看見全程作壁上觀,靠在墻邊看熱鬧的喬卿璇,臉更黑。 “你很得意是嗎?” 喬卿璇樂呵,手臂環(huán)抱斜靠著墻,嘴里叼著根棒棒糖,女孩子能雅痞成這個樣子,也是少見。 文化人中的女流氓,女流氓里的高冷范。 “差不多吧,每天都能看見你上趕著花式被人懟成這般模樣,挺明爽的?!彼_踝動了幾下,懶洋洋的歪著腦袋側(cè)眸失笑。 繼而單手抄兜,眉尾輕佻的看著她笑。 說實話,這樣的喬卿璇看起來像個妖精一樣。 她氣質(zhì)一向不屬于濃烈形,反而界于活潑和張揚之間,冷艷中帶著柔和,不羈中存著明媚。 不是強(qiáng)烈的冷攻型,她這樣的女孩子很招人喜歡,果敢又剛毅,足夠的敢愛敢恨。 全公司,就只要她敢在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那,對著一個女人說:“討厭,不喜歡,看你被懟特別明爽?!边@樣攻擊性的詞語。 直白的在自己的世界里表達(dá)喜怒哀樂,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這樣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孩子莫名讓祖凝羨慕。 女孩子底氣不是驕縱也不是苛責(zé),而是寵辱不驚間的不畏懼,躊躇滿志時的夠清醒。 顯然,她都做到了。 她艷羨的看著喬卿璇,真心為她感到高興。 金罍忿忿瞪了喬卿璇一眼,硬生生忍住眼下的“屈辱。” 那時她剛剛經(jīng)歷職場陰暗面,起初,她也曾想過反抗。 當(dāng)嫉妒將自己吞噬的面目全非,當(dāng)最珍貴的東西可以用來做交易的籌碼,她又為什么要反抗? 是啊,誰規(guī)定,女人就必須只有一種活法? 于是,她開始墮落的去享受這種在利用與被利用的快·感,放肆的用一個女人的柔情作為籌碼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自那次在喬卿璇那吃了虧,得知她和祖凝捆綁在一起。 站穩(wěn)腳跟,她漸漸學(xué)會索取,學(xué)會去獲得自己想要的資源和消息。 每每見面,她都有意識的將話題往喬卿璇那引,大概是說多了起了效果。 那一晚,喝多了的人矢口否認(rèn)自己說過的話,第二天不管她怎么求證,他都不肯承認(rèn)自己說過。 問緊了,只丟下一句,“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別好奇,總之對你沒壞處?!?/br> “還有,喬卿璇這個人,太古靈精怪,沒事少招惹。” 憑借直覺,連他都忌諱的人,一定不簡單。 她不喜歡祖凝,偏偏喬卿璇對祖凝無腦崇拜,一條戰(zhàn)線上的人一榮俱榮。 好不容易走到眼下位置,她絕不可能因為一個喬卿璇功虧一簣。 深吸一口氣,她強(qiáng)迫自己忍下去,潰敗而逃。 經(jīng)過喬卿璇身邊,女孩眉眼倨傲,懶散挑釁的看著金罍笑。 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毫不掩飾的厭惡,直白,傷人。 又氣又怒又無可奈何,正面和喬卿璇剛,說實話金罍討不到任何便宜。 一出鬧劇結(jié)束,兩人走到她身邊。 她這幅使小性子每次都是這樣。 幾年過去,從最開始的囂張乖戾到如今的浸潤自持,本性卻是一點都沒變。 “你啊你,就不會低調(diào)點,非要和她正面剛嗎?” “正面剛呀?”喬卿璇懶懶重復(fù),盯著祖凝瞅,片刻為難又毒舌的說:“我也不想,但是沒辦法,面對她,實力不允許哇?!?/br> “我又不是泰迪,對她不適合正面剛?!?/br> 祖凝扭頭看了費茜一眼,兩人相視而笑,無奈搖頭。 “成了兩位啊,這雷厲風(fēng)行的話都放出去了,反正我也沒打算收回,不好就不好,我又不是rmb還能指望人人都喜歡我嗎?” “再說,對她?。?!” “算了我和她就是相看兩相厭,互不順眼那種,總之是好不了,不過為了世界和平,公司團(tuán)結(jié),彼此穩(wěn)定,我能做到她不來招惹我,我就不搭理她,這是底線?!眴糖滂苤v理的說。 “行,你最偉大,你最棒,你最乖巧了行吧?!弊婺χ胶退?,哄她開心。 被哄的眉飛色舞,整個貓都順了的喬大小姐不再傲嬌,“那是自然,所以偉大的人要來提醒二位,會議室伺候?!?/br> 說完,喬卿璇細(xì)細(xì)打探祖凝,見她狀態(tài)還算不錯,這才放心。 今天這個會,是臨時的,多少和剛出的新聞有關(guān)系。 明明作為媒體人只是說了自己該說的能說的,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后,就變成了權(quán)、錢交易,相互偏袒。 這就是第一消息的厲害之處,因為人們只愿意相信第一眼看到聽到的消息,不管后面怎么申明,怎么解釋聽上去都像是欲蓋彌彰。 面上沒變,不代表心里沒有變化。 終歸這件事給雜志社帶來了影響,恰逢換屆之際,她不影響到柳丹嵐,于她而言柳丹嵐有知遇之恩,是她成長路上的導(dǎo)師,是她的引路人,這么多年亦師亦友。 對她,她敬仰而佩服,感慨而傾慕。 “凝姐,你還好吧?”進(jìn)會議室前,喬卿璇湊到祖凝身邊關(guān)切的問。 “放心,血槽值是滿的?!?/br> “放寬心哈,好人一生平安的。” 緊繃的心因為她這句話忽然松下來,她撲哧一笑,只覺得這姑娘真有意思。 放松歸放松,緊繃的心依舊拎著。 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事情發(fā)生,邵姨被撞,被撞者耍賴,榆次北手術(shù),她寫民生推文被指正,一樁樁一件件,單拎單輪,好像都沒什么問題。 可事發(fā)太突然,她總覺得哪里漏了什么,或者說,總覺得有人在刻意引導(dǎo)話題。 一夕之間,事情發(fā)酵成眼下這樣。 記者來的都太快了,快的讓人猝不及防。 柳丹嵐的隱忍不發(fā),金罍的閃爍其詞,都太讓人覺得不安。 眼下的祖凝像是身處在被動漩渦中找不到歸途,吸不到氧氣的人,她怕,怕一步的行差踏錯,從此就會萬劫不復(fù)。 此刻的祖凝,根本想不到,在不久的未來,她和他之間會因為眼下種種,而有著不可切割的交際。 而他們也正在被拉入一個巨大的陰謀中,等待著真相的無限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