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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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歸心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這時,陳御廚熱好了飯菜,連忙跑出來:“皇上,膳好了!” 周歸心看了還跪在地上的一眾臣子,頭疼道:“起來吧。你們別跟段秩學(xué)?!?/br> “謝皇上。”幾個人便惶恐地站了起來。 周歸心已經(jīng)無暇去管他們了,雖然剛才吃了一些小餅干,但此刻還是被餓得有些頭昏眼花,他已經(jīng)吃夠這邊的飯菜了,眼下再吃陳御廚做的飯,才發(fā)覺書里所寫的“故鄉(xiāng)的味道”竟是這樣的。 他一口菜下去,仿佛又置身于宮墻之中,身邊跟著的還是一眾宮女和小太監(jiān)。 周歸心歪了歪頭,看向陳御廚,眼里似乎閃爍起晶瑩的淚光來:“陳御廚,朕許久沒吃你做的飯啦。今日一嘗,仍是美味如初?!?/br> 陳御廚心一緊,著急地跪倒在地:“是臣的錯,臣……” 周歸心笑了笑,又吃了一個蝦餃,含糊不清道:“朕沒怪你呀,快起來?!?/br> 周歸心垂下了眼睛,將到眼眶的眼淚又憋回去了,他不再沉溺于傷感之中,轉(zhuǎn)而仔細地品嘗起來了這頓飯。 陳御廚見他確實沒有怪罪的意思,便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來這兒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在那個飯店的時候經(jīng)常做這兒的菜,有的時候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忘記宮宴的飯菜該怎么做了。 但是今日給周歸心做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他握住鏟子的那一瞬間,所有的記憶都歸了位,他記得周歸心每一天每一頓都菜式是什么,也記得周歸心每一天的不同糕點是什么。 他生來就是給周歸心做飯的御廚。 陳御廚眼含熱淚地想。 周歸心吃完一頓飯,擦過嘴,再度走到客廳那一眾大臣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戰(zhàn)況太過激烈以至于險些無人生還,還讓他人漁翁得利,這會兒一個個的都乖得很。 看見周歸心來,也十分安穩(wěn)地請了請安:“參加皇上?!?/br> “不用行禮了,”周歸心拉來一把凳子坐下,他看向他們,問,“說吧,怎得今日全來找朕了?” 人齊得活像是要上早朝。這可罕見,別說在這兒,就算是在皇宮,平日里也是很難見到他們一起的,更何況人數(shù)還是這般齊。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太傅從人群中走出來,給他行了個禮,道:“回皇上的話。自從來到這里,臣和諸位大臣的日子越過越現(xiàn)代化,作息也好、飲食也罷,皆有像現(xiàn)代人靠攏的趨勢。雖說入鄉(xiāng)隨俗,但隨俗是隨俗,像我們這種遲早要回去的人,萬不能在‘隨’的過程中忘了自己的本——這樣不好。待他日回到大周的時候,估計也不會習(xí)慣。從長遠看來,我們需要一個時時刻刻警醒我們的活動。而經(jīng)過臣等商量后,臣等決定集體請求皇上恢復(fù)早朝。” 他說完,像是為了證明他說的確有其事一般,身后的其余大臣皆是紛紛點了點頭。 周歸心手一抖,剛剝好準(zhǔn)備吃掉的橘子瞬間就掉落了下來,他手都沒有收回來,卻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傅,瞳孔劇縮:“……你、你說什么?!” 第46章 早朝 周歸心兩眼一黑,險些暈過去。 他素來最討厭的就是早朝。除非有很重要的戰(zhàn)事或者災(zāi)事,否則他每日早起就是去聽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或者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分明聽得昏昏欲睡,不能表露出來不說,還要認(rèn)真思考給出決策,實在痛苦。 周歸心好不容易擺脫了早朝,誰曾想還沒幾個月,居然又要恢復(fù)。 可是當(dāng)著那么多大臣的面,他又不能明說自己不想上早朝,那和直接說自己懶于朝政有何區(qū)別! 周歸心心有戚戚,面上卻只是淡然一笑:“這又沒有朝事?!?/br>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朝事,那他上早朝也沒什么意義??? 太傅似是早就預(yù)料他會這么說了,很有對策:“皇上考慮的事情臣和諸位大臣也商量過了,臣和其他大臣一致認(rèn)為,這個世界還是有不少值得學(xué)習(xí)的地方的。因此,我們的提議是早朝便給皇上匯報學(xué)習(xí)成果?!?/br> 周歸心:“……” 他僵硬地笑了笑:“如此,便好……” 一點也不好!朕不想上早朝,更何況以后的天氣越來越冷了,朕不想起床! 生無可戀間,周歸心對上了段秩若有所思的打量的目光。周歸心手指動了動,給他使了個眼神。 段秩收到他求助的信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道:“古代的作息和現(xiàn)代不一樣。按科學(xué)研究,21天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皇上恐怕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里的作息,強行打亂,對身體不好?!?/br> 周歸心心底滿意,看著段秩的目光都滿意了不少。而后他又故作為難地看向太傅,糾結(jié)道:“段秩所言……” “皇上不用擔(dān)心,”太傅看起來十分可靠,“既然習(xí)慣可以由古代改成現(xiàn)代,亦可由現(xiàn)代改回古代,臣等自會盡心盡力,幫皇上調(diào)整好作息?!?/br> 周歸心:“……” 盡心盡力的太傅,周歸心閉了閉目,好恐怖,朕不想,誰來救救朕。 “恢復(fù)早朝,說得好生輕巧,”段秩換了個姿勢,道,“且不說作息難恢復(fù),便是早朝地點也難確定。莫非每日都要在這個客廳擠著嗎?我聽聞,皇上是有文武百官的,若是全都穿來了,蘇家再大,也沒法這么多人一并上早朝吧?!?/br> 禮部尚書偏了偏頭,看似奇怪實則毫不客氣地問道:“這是我們同皇上的事,你摻和進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