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呂家山莊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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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李宸軒的家很豪,那呂不悔的家萬非白已經(jīng)無法形容。 因為用豪,富已經(jīng)形容不出來,他的家有多大?萬非白用了三天時間才走完,整個呂家莊布局不是北方那種威嚴(yán)壯闊,而是處處小橋流水,亭樓御宇,小巧而精致,每個院子都被花草樹木填滿,幾乎每間房屋都布滿古董畫冊,書香味撲面而來,古樸典雅的裝飾風(fēng)格讓人看了賞心悅目,每一處都看著恰當(dāng)好處。 回到自己住的院落,萬非白開始提筆寫信,這信自然是寫給白芊芊的,他想著還是不讓芊芊來的好,對付那個莫愁仙子,他自認(rèn)可以勝得過,免得芊芊千里奔波,她在異界還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毒,還是好好修養(yǎng)一番才好,打定主意,他就一筆一劃的寫完了信,仔細(xì)檢查了一遍,覺得不太滿意,原因在于他把龍伊那段寫了上去,不知為何,他讀完想起那個古墓都讓他有種壓抑感,這種感覺讓他不爽。 于是他提筆又重寫了一段,隱去那段后一番才覺得賞心悅目起來。 萬非白寄出信后,就在思考這事怎么才能跟呂不悔提起才好,只是這幾日來,發(fā)現(xiàn)呂氏夫妻二人感情甚篤,情投意合,而每次都是夫妻二人焦不離夢,讓他有種無從下手之感。 不過他也沒有多煩悶,這個呂家莊太大,隨便走走都是一處風(fēng)景,何況呂不悔還給他配了一個小廝,這小廝人不僅機靈,而且一張巧嘴更是十分有意思,而且他發(fā)現(xiàn),這呂不悔不光對家里人極好,就是對下人也十分和善,所以這呂家莊的下人都不似一般人家的下人那樣畏畏縮縮,說話噤若寒蟬。 小廝名字叫雷小魚,呂家莊寬厚仁慈,并沒有要求下人都改成雷姓,這日他帶萬非白逛呂家莊的大花園,逛著逛著,見萬非白不似前兩日活潑,雷小魚好奇問道:“公子是有什么心事嗎?” 對于這位小廝萬非白十分有好感,人不光機靈,還很會善于察言觀色,萬非白笑著反問道:“我看起來有那么明顯嗎?” 雷小魚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笑道:“公子雖然也在與我一同游園,但是明顯心不在焉,剛才我?guī)闳チ讼嗤牡胤?,要是平日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今日卻沒有問我。” 萬非白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感覺自己這許多年終究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不過這樣也好,也算保存一絲真性情。 他問雷小魚,“小魚,你今年多大了,在這山莊多少年了?” 小魚兒這次很有自豪感道:“我今年十七,一直都在這山莊長大,我是家奴子,我爹娘都在這府中,所以我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了解?!?/br> 萬非白靈機一動,問道:“那你可知道莫愁仙子這個人?” 他本沒報多大希望,在他看來呂不悔與莫愁仙子的那一段呂不悔肯定諱莫如深,就是清芙蓉怕也是不知曉得,誰知那小廝的神情與回答卻讓他出乎意料。 知道,怎么會不知道,那個女子最是胡攪蠻纏,一個出家的姑子手握拂塵,卻心思狠毒,之前與我家莊主有過一段舊情,后來因為種種原因,我莊主與她斬斷舊情,可沒想到她糾纏不休,每幾年都會來一次,就是最近這幾年沒來了,應(yīng)該是死心了吧!我想想最后一次來應(yīng)該是在我十二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年過去了,那莫愁仙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放下了。 萬非白啞然失笑,“他本來不知如何表達(dá)的難題迎刃而解,此刻豁然開朗,沒想到你們當(dāng)家主母竟然也知道此事?” 怎會不知,就是我們莊主與夫人成親那日那瘋婆子還來鬧了呢?非讓我莊主同她一起走,要么就把夫人殺了取而代之,莊主誓死不從,最后大打出手,那莫愁婆子不敵,被我莊中之人趕了出去,后來來過兩次,也都是如此下場,但是那莫愁賊婆武功越來越高,最后一次莊主差點不是她對手,就這樣還被她殺死莊中幾個高手呢! 怎么啦?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那個瘋婆子要卷土重來,如果這樣,那就糟糕了。 雷小魚兒滿臉擔(dān)憂。 萬非白不想把氣氛渲染的太過壓抑,他笑著說道,不要妄自菲薄,你們莊主修為很高,那莫愁仙子再厲害莊子人這么多也不會讓他討到什么便宜,何況還有我呢? 你? 雷小魚上下打量了萬非白一眼,他實在不太敢相信這個人再強能比他們莊主強,在他的眼里,他的莊主上可與天齊,萬非白名聲不小,雖然雷小魚機靈,但是也不過是整日在這個山莊這一方天地,他所聽到的知道的也無非是莊內(nèi)的事務(wù),最多的也就是整個余杭的大事,莊主說萬非白是貴客,讓他好好伺候,他就好好伺候,結(jié)果第一日就發(fā)現(xiàn)萬非白平易近人,從不擺架子,而且還要求自己不要拘束,這個人,竟然能對付得了莫愁賊婆?他表示十分懷疑。 當(dāng)然,萬非白也不愿意多解釋什么,以前年少時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后來雖然經(jīng)歷大變,但是他明白一個道理:“世間風(fēng)光無限好,可是行走不易,只有且行且珍惜,一切都口說無憑?!?/br> 萬非白本來想去找呂不悔就此事說開,沒想到雷小魚打聽道莊主與夫人正在午睡,急也不急在這一時,他也不愿意打擾人家夫妻,所以干脆回到自己院子練功。 這院子又大又靜,原本是不靜的,可是因為萬非白怕吵,不知怎么呂不悔發(fā)現(xiàn)了,把這院子所有人都調(diào)走了,只留下一個雷小魚在這伺候著,這讓萬非白在這里待的十分愜意。 他也不避諱雷小魚在場,想著每日除了打坐運氣,還沒有好好練拳,就開始在院中打起拳來。 雷小魚見萬非白沒說什么,也就大大方方地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光明正大的觀看。 萬非白一點也不介意,他打的是基本拳法,因為畢竟在別人家里,打的太過徹底,會讓這院子灰飛煙滅的。 他默默的出拳。 但是很明顯的自己的拳意已經(jīng)到了一個最佳的境界,他渾身的氣玄收放自如,無論從身體還是意識上已經(jīng)完全能做到心神合一,他甚至想要周圍一物打中,只要輕輕揮拳就可以做到,完全暢通無阻。 這就是境界上升的好處。 萬非白整個人籠罩在一片祥和之氣光中,他的拳好看而扎實,氣機平穩(wěn),他可以在自己練拳的時候做到左右手互搏,也許這時候的自己,真的沒有多少人能夠與他喂拳,那么自己與自己打,這就是最好的練習(xí)。 如果玄鏡老人在,不知道會不會贊賞自己? 他打的很高興,一高興就打的更加的快,打得更加的精彩,看得雷小魚眼花繚亂。 他本來是會點拳腳功夫的,雖然看不大懂,但是他就這樣相信萬非白十分厲害了,單憑感覺,而且他已經(jīng)確信這個人,真的莊主應(yīng)該也不如他。 所以他突然有個想法,這個想法讓他有些愧疚,如果這個萬公子要是一直不走就好了,這樣莫愁賊婆就是來了也不怕。 他在一邊想,萬非白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打了一套拳后他只覺得暢快淋漓,十分舒服,收起最后一圈,才注意到雷小魚的眼光。 小魚兒此刻已經(jīng)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看著萬非白滿臉的崇拜,“公子公子,你能在此地多待些時日嗎?” 萬非白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 當(dāng)他知道小魚兒的想法后,哈哈大笑起來,這雷小魚對山莊果然感情不一般,竟然想到此種辦法。 正在玩笑間,一個出塵脫俗的男子走了過來,清風(fēng)拂面,飄逸不凡,雖然已經(jīng)三十出頭,但是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看著比萬非白也沒有大上幾歲,這樣的男子確實很受女子青睞,也難怪莫愁仙子對他多年念念不忘,只不過這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了。 呂不悔笑吟吟的走了過來,手拿文扇,氣質(zhì)儒雅,邊走邊說道:“今日這是有何高興事,說來與我聽聽可好?!?/br> 高興是高興,但是說起來呂不悔卻絕對高興不起來,但是正好碰到,也正愁沒機會說呢!那么現(xiàn)在就剛剛好。 萬非白扯了扯嘴角,呂兄聽了還是要寬心一點比較好。 呃?事是關(guān)我的? 正是。 呂不悔想了想,好像最近也沒有什么事發(fā)生??? 他依然微風(fēng)拂面,笑容燦爛,如此,萬老弟不妨說來聽聽。 莫愁仙子要來了,我想你不會不記得她,而且她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非常厲害,可能呂中已經(jīng)不是她對手。 果然,一聽莫愁二字,呂不悔的笑容悠然而止,而是變得十分氣憤,他問道,她還不死心,可知何時來? 萬非白搖頭道:“我也不知,但是來是一定會來的,” 于是就把重陽宮古墓一事說了。 這婆娘上一次我就覺得她越發(fā)厲害,如果真是這樣,我怕呂家莊都不會消停,我的家人更是危險。 呂不悔嘆了一口氣,都怪我,當(dāng)初是我遇人不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