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阿丹國師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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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說大夏國的國師不愛待在皇宮,除了正常去皇宮應(yīng)個鉚之后總喜歡以各種面目示人,或讀書人或買賣人,有時還會扮成僧侶,大夏國的都城幾乎每處都會留下他的足跡,而旁人卻不知。 此刻阿丹國師坐在大夏最富有詩情畫意的曼妙坊的二樓雅室,欣賞著樓下被眾人圍觀的坊內(nèi)第一名伶阿蔓芬,那在樓下扭動的腰肢,充滿著誘惑,他嘴角流露出yin邪的笑容來,他喝了一口酒,然后沒來由想起皇帝老兒的一句話來,“我的天下,也有國師的功勞,國師勞苦功高,是我西夜國第一人?!?/br> 他有些眩暈了,站起身來推開二樓窗戶,他看著遠(yuǎn)方天空,終于不在暈了,而是嚴(yán)肅正色起來,天微晴,只是有一點黑云漂浮而走,他斷定,等下就會落雪,轉(zhuǎn)頭遠(yuǎn)遠(yuǎn)看了眼東邊的皇宮方位,又由遠(yuǎn)及近的看向街頭路邊上,整個大夏,依然人聲鼎沸。 他再次舉目看向皇宮,那朵烏云剛好飄過去,他眉心一皺,繼續(xù)看了幾眼后眉頭開始舒展開來。 “烏云壓頂,本是不詳之兆,”可是一個國家總是一直順?biāo)煜氯?,也就沒有什么進步空間。 他坐回座位上,繼續(xù)喝了一口酒,吟道:“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然后一飲而盡。 不知道澤瑞使臣在南越如何了,也不知那個朝廷君王如何做抉擇。 “老狐貍,想看看兩邊形勢再說,果真老狐貍?!?/br> 還有常之春,你我同為國師,你在泱泱大國瀟灑快活,享受世人尊崇,而我卻在這一毛不拔之地享受風(fēng)沙,如今,你就準(zhǔn)備接受暴風(fēng)雨的侵蝕吧! 阿丹變態(tài)般的望向更遠(yuǎn)處,似乎想越過整個西夜,看清秦古皇宮,哪怕這注定徒勞無功,他還是想多看幾眼,似乎整個秦古已經(jīng)在他視線范圍內(nèi)。 樓下阿蔓芬已經(jīng)跳完兩支胡舞,正準(zhǔn)備去樓上歇息,就被老鴇請了去,她以為又是哪位金主也沒在意,做她這一行的,只要有銀子,老鴇都會替她接下。 沐浴更衣后她款款來到天字一號房,想著住一號房一擲千金的人她柔媚一笑,今日定要把這客人銀錢榨干方可罷休。 她柔情萬種,款款扭動腰肢,緩緩?fù)崎T而入。 還沒等她完全進入,就被一只大手抓了過去,接著衣裳就不翼而飛,一片片撕成碎片,她赤裸著想著這客人也太瘋狂,定睛一看,嚇得頓時魂飛魄散,她接了無數(shù)客人,即使有些特殊癖好的也算能接受,可從來沒像眼前這個人這樣變態(tài)。 想起那一晚,當(dāng)她想要使勁渾身解數(shù)取悅這位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時,這位書生就像一頭餓狼般撲向自己,打罵,衣裳一點點撕成碎片,然后她的身上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只要她稍微反抗,就會被打,最后,她身上沒一塊好rou,折磨完,他卻連衣裳都沒脫,只是盯著她渾身受傷赤裸的身體,眼光充滿狠毒的欲望。 她不知道當(dāng)時是怎么活下來的,大概一個月后她才恢復(fù),而她膽戰(zhàn)心驚,害怕再遇見此人,也曾花了她畢生積蓄,請人去查,這個人就像消失了一般,她想,或許這是哪里來的過路商賈,只是偶爾路過此地,但愿,此生再也不見。 她終于放下心來,誰知噩夢并沒有完,今日又被她遇見了這個惡魔。 她哀求著,捶打著,大叫著,可是越是這樣,那個惡魔越興奮,撕她的衣裳的速度越快,她感到了絕望,就在這時,門一腳被踢開,一個本地模樣打扮的丑姑娘拿著一個銅鈴鐺,一手拿著一個木劍沖了進來,她身后還跟著老鴇等人。 很明顯,老鴇是來阻止丑少女的,她身后還跟著幾個壯漢,天知道這個少女哪里來的,他們聽到叫聲眾人都還在yin笑中,就被這個丑少女給打斷了,而且還朝著聲音來源就沖過來了,實在有些措手不及。 丑少女一進來就看到這樣香艷又殘暴的場面,愣了一秒鐘后,見到床邊架子上掛了一件長袍,立刻取下裹在了渾身青紫的阿曼芬身上,然后就要擁著她往外走。 阿丹被攪了興致,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看向老鴇的眼神像刀子般,老鴇渾身一激靈立刻指揮大漢把這丑少女拿下,誰知丑少女不知哪里摸出一大把本地的特辣辣椒粉來照著漢子就撒了出去,漢子們立刻嗆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眼睛已經(jīng)辣的睜不開眼了。 丑少女帶著阿曼芬,另一支手桃木劍亂舞,見人就砍,嘴里說著本地話,“樓上有惡魔,我是斬妖除魔的法師,替天行道,你等讓開,在不讓開,讓天師知道了九世不能輪回?!?/br> 這邊的人大多敬畏神佛,聽見這樣說,真的就沒有人上前來,丑少女順利殺出重圍,來到了曼妙坊門外。 外邊大雪已經(jīng)下了起來,當(dāng)丑少女提議找地方躲一躲的時候,阿曼芬不知是凍的還是疼的,已經(jīng)有些站立不穩(wěn),丑少女一把扶住她。阿曼芬開口說道:“不行,我離開了曼妙坊就沒有活路了,與其死在外面還不如回去與那禽獸同歸于盡。” 你還沒看清嗎?老鴇只認(rèn)錢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你現(xiàn)在這樣回去如果那禽獸要追究,你根本沒得活路,難道你不怕嗎? 風(fēng)刮得有點大,全身只著一件大袍的阿曼芬已經(jīng)凍的說不出話,她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句“我怕,但我更怕那個禽獸的摧殘,謝謝你,meimei,如果我還活著,我會去蘭桂坊小柳那等你,說完又朝向曼妙坊跑去?!?/br> 扮成本地丑少女的白芊芊,看著已經(jīng)跑遠(yuǎn)的阿曼芬,就像一朵已經(jīng)凋零的花瓣開著最后的繁華,讓她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被丑少女一攪,阿曼芬也不見了,阿丹國師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老鴇不發(fā)一言,老鴇被盯的心神慌亂,正不知怎么開口,就見被丑少女救走的阿曼芬竟然自己走回來了,她身后還跟著平日里伺候她的丫鬟珠兒。 老鴇一見,大喜過望,立刻起身,先是狠狠打了一巴掌在阿曼芬臉上,然后又立刻堆起笑對著扮作書生的阿丹國師笑道:“您看,阿曼芬不是回來了嗎?也算有始有終了,對得起您的銀票了,現(xiàn)在她惹您不高興,就讓她好好伺候好您,要打要殺的隨便處置了,說完,自己招呼著幾個還在揉眼睛的打手出了房門,然后揚常而去,只有丫鬟珠兒默默的守在門外不走。 阿丹國師本來被攪了興致,心頭無名火起,但是見阿曼珠瑟瑟發(fā)抖,臉上還有因被老鴇打了一巴掌而顯得紅撲撲的臉,顯得楚楚可憐,心頭又不由得興奮起來,他再次把阿曼芬身上裹著的大衫一把撕開,然后像欣賞獵物般的欣賞起來。 阿曼芬成熟而美好的身體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尤其那身上因為自己而弄出來的傷痕看上去更讓人興致大增,他撫摸著她的手,一點點由下而上,或捏或掐,惹來阿曼芬的陣陣叫聲,在阿曼芬快承受不住的時候,她不知是求饒還是撒嬌問道:“貴人這玩法奴家有些受不住,不如我們暫停,等奴家修養(yǎng)好再等君來,您不妨留下一個地址,等我身體好了再去邀約如何?” 一句話,就激怒了還在阿曼芬身上發(fā)泄中的阿丹國師,他啪的一巴掌打在阿曼芬臉上,眼神狂躁不已說道:“本國師尋個樂子哪里由得你來定日子,今日本國師就讓你死,” 房內(nèi)傳來陣陣叫喊求饒聲,有好幾次阿珠都要沖進去,想想阿曼芬交代自己的話她硬生生的忍住,過了許久,不知道里面是折騰完了,還是實在叫的太累了,過了許久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就是那男人也沒發(fā)一聲。 從午時等到日落,阿珠再也不能忍了,她反復(fù)敲門也無人應(yīng)答,阿珠仗著膽子推門,門沒上鎖一推就開了,她剛走進幾步,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阿曼芬,而那男人卻蹤影全無。 珠兒輕輕搖晃趴在地上的阿曼芬,卻發(fā)現(xiàn)阿曼芬渾身冰冷僵硬,根本沒有呼吸,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阿曼芬翻過來,哭喊著小姐,回應(yīng)她的只是冰冷的尸體。 阿珠正要出外喊人,突然被拌了下,回頭看卻是阿曼芬的手,珠兒與阿曼芬相伴幾年,很有感情,她知道阿曼芬已經(jīng)去了,但是還是下意識的檢查了阿曼芬的雙手,看是否把她踩疼,誰知她一碰阿曼芬的手,那手掌里卻漏出一物來,正要查看個明白,被珠兒哭聲叫喊聲引來的老鴇等人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珠兒不做它想,立刻把那物藏到袖中。 “阿曼芬死了” 她是被活活玩弄死掉的,身上無數(shù)的傷疤就可以證明,最可怕也是最關(guān)鍵的,還是插在她下身的那把錘子,絕對的慘無人性,老鴇總算說了句人話“阿曼芬總歸還是為我們曼妙樓做出一點貢獻的,還是買副薄薄的棺材給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