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山水有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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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芊芊一人獨行,身姿優(yōu)美,雙袖飄然,仙氣十足。 她心想著此刻萬非白等人必然在那太白山上尋找孤魂草,她本想回綠宮,可是想著天下之大,既然出來,那就游玩一番才好。 她本是豁達之人,本來還因為秋菱出現(xiàn),怕萬非白左右為難,她想等他理清頭緒,到時候等待結(jié)果就是,想著想著心胸開闊,心緒漸佳,由之前的茫然亂走變成了游山玩水一般。 可是這樣一個美貌女孩子,總是太引人注意,總有那些地痞流氓吃飽撐著了沒事干,見到她就想調(diào)戲一番,白芊芊往往置之不理,只有那實在無恥之徒要對她動手動腳時,她才不再客氣,一出手就讓那些登徒子哭爹喊娘。 一日,她來到了一處叫太平鎮(zhèn)的地方,這小鎮(zhèn)地方不大,但是卻很熱鬧,此刻正是趕上每月的初一,正是趕集的日子,鎮(zhèn)上的鄉(xiāng)下來的形形色色的人讓她看花了眼睛。 有那打架的,她也看上幾眼,有那說戲的,她就聽上幾聲,覺得甚是有意思,看到有小吃食,她也買上嘗一嘗,直到掏銀子出來,才猛然想起,自己把銀錢全部帶出來也沒給那幾人留一些,她有些后悔出來太匆忙。 “少女心,海底針”。 當她吃上美味的糖葫蘆時就高興起來,讓他吃吃苦頭,也能多想起我來。 她高興時嘴角微微翹起,一臉得意。殊不知她的形跡已經(jīng)落在了兩人的眼里。 “四方迎客的二樓窗邊”, 方海寧看著樓下明媚少女,微笑道:“天有不測風(fēng)云,有些小意外,也是好的?!?/br> 陸艷華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少女,微微一笑,看來有些人春心萌動了。 方海寧一巴掌拍在陸艷華的額頭上,親爹唉,你總是這樣一針見血。 他拍完撇過頭,嘴角有些笑意。然后一個一個蹦跳起身,拍了拍衣袖,旁若無人,大步向著少女走去。 喂,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單刀直入。 陸艷華站在二樓窗邊,搖了搖頭,他的這位朋友就是搭訕都不會,難怪自己兒子都有了,他還在打光棍。 果然,白芊芊一看這人雖然錦衣華服,相貌氣度也不凡,只是說話怎么這般流里流氣? 她只看了一眼,就獨自走開。 喂喂,不要不搭理人呀!小女孩不要這么高傲,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一文錢關(guān)系?白芊芊這次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男子說道。 方海寧近距離接觸少女,只覺得少女嬌俏可愛,說話聲如黃鸝,鼻尖還傳來若隱若現(xiàn)的少女氣息,一時竟然愣住了。 “登徒子”。 啥?方海寧傻眼,二樓的陸艷華哈哈大笑。 堂堂的北疆總兵之子,竟然被人當作登徒子豈不是可笑至極? 方海寧正想解釋,可是白芊芊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賣草藥的攤販前。 說是攤販,其實就是一個藥農(nóng)帶了一筐子藥材,可真正吸引她的是筐子前立的牌子,那牌子只有三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孤魂草”。 她自幼就喜讀書,醫(yī)書也看了不少,但是醫(yī)藥一行博大精深,她也只是略懂皮毛,可是這孤魂草實在她頭一次聽說,也第一次所見,她不知道這藥農(nóng)賣的是真是假。 那藥農(nóng)見面前姑娘在這看了半天,要不是因為長的討喜,他早就趕人了,此刻也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這位姑娘,你是想買這藥草,你要是要,我這一筐就賣與你了,早賣早收攤,也不要你多的,給個五兩銀子就行。 五兩?那還真不多,只是你這是真是假? 那還能有假,這都是我上山辛辛苦苦采的,別看不多,那也是我用了十天半月才挖回來的。 白芊芊一聽,這怕是真的了,五兩對她來說還真算不上什么,正要掏錢,旁邊卻聽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藥農(nóng),這濫竽充數(shù)的孤魂草都是自己種的,跟那深山里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你還張口就要五兩銀子,你羞是不羞? 那人不是別個,正是之前與她搭訕的方海寧。 白芊芊一聽,立刻把錢袋放下,她看了一眼藥農(nóng),二話不說就走。 方海寧又追了上來,你原來是找孤魂草呀?那東西真不好找,我聽說太白山每年也找不出來十株。 白芊芊一聽,心里不免擔憂,如果真是這樣,那找的難度更大了,她有些擔心起萬非白等人來。 只不過我卻知道有一處地方有,方海寧又道。 真的?在哪? 看到少女終于正視自己,方海寧頓時有一種受重視的感覺,連忙正色道:這太平鎮(zhèn)往南,太白山西處有一個叫做九龍寨的,那里有個老神醫(yī),這老神仙別的不好,就愛好醫(yī)術(shù),他有兩個弟子,每年都會在深山里采摘藥材,每種珍奇藥種都有。 他頓了一頓,不過這個老神醫(yī)比較怪癖,他平日不愛好錢財,有人求醫(yī)問藥必須回答他一個問題,或者擺一盤棋,或彈奏一曲,合他心意的二話不說就給診治。不合心意的就是死在那里他也不會理。 白芊芊聽了,有些心動,如果東方磊真能找到那里,或許能夠得到老神醫(yī)考核說不定不用孤魂草就能治好。 不過已經(jīng)分別,不如先去替他求一求藥,然后再讓人把藥送與他也是好的。 打定主意,她又仔細問了一遍,道謝后就要走,方海寧一看她興匆匆的就要離去,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我與你一道去,畢竟路我熟悉”。 白芊芊大喜,鄭重道謝。 這邊她打定主意要去九龍寨,那邊萬非白等人也從深山里打獵的獵人口中聽說了。 一行五人,走在往九龍寨方向的大山中,一路沒有遇到任何人。 抬頭望去,云霧遮蔽視線,看不到深處何處? 秋菱扯了扯萬非白的袖子,輕聲道:“那邊樹上上邊站著兩個人,好像正等著咱們呢?!?/br> 萬非白心一沉。 有人在離自己十幾米處自己竟然沒有發(fā)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身有八道氣玄在身,可是一點都沒有覺察到,可見來人有多么可怕。 他朝著秋菱所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兩人已經(jīng)從樹上跳了下來,云霧繚繞,就像云海中緩緩走出。 一位玉樹臨風(fēng)的年輕人,一位是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只是老者明顯慢了一個身位,像是扈從。 萬非白腳步依舊不急不緩,只是體內(nèi)氣玄已經(jīng)蓄勢勃發(fā),他握緊了自己的拳。 遙遙望去,上邊兩人看似步子也慢,實則極快,轉(zhuǎn)瞬間就站在了距離萬非白一行人的面前。 萬非白仔細看,都認不出來這兩人是何人,至少,自己從沒見過。他靜靜的站著,也不說話。 年輕人開門見山道:“萬非白,我們又見面了,看來我們緣分不淺?!?/br> 我們見過? 年輕人哈哈一笑,你沒見過我,我卻見過你,只是不知道你在外面一待兩年,現(xiàn)在還回來做什么呢?還要繼續(xù)回迦藍城做城主? 一瞬間,萬非白突然知道他是誰了。 “風(fēng)雨城何羽”。 那么跟在他身邊的老人自然就是北疆第一人的花三了! 花三,北疆的傳奇,曾以一己之力重創(chuàng)過風(fēng)雨城與迦藍城兩城之主,當時可謂風(fēng)頭無兩,可是后來不知什么緣故,竟然甘心拜伏于風(fēng)雨城城主何大水之下,以后每每出現(xiàn),竟然都跟在風(fēng)雨城少城主何羽的身后。 萬非白以前只顧逍遙快活,對于這些完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對于這二人卻從未見過。 但是他卻聽說過,這花三是實實在在的外家功夫第一人。 純粹武夫,最需要時間打熬境界,腳踏實地,滴水穿石,比練氣士不講究天賦和福緣太多。 萬非白心中叫苦不迭。 找上門來的,自然是敵非友,何況那何羽好像一副他不該回來的樣子。 何羽開心笑道:“萬非白,聽說你現(xiàn)在功夫很好,更是氣玄已經(jīng)達到了一定水準,不如我們比試一番?如果你輸,就從此不要踏入這太白山半步如何? 萬非白簡明扼要道:“為何?” 因為我要做迦藍城城主呀! 氣氛仿佛并不凝重,不似仇寇相見分外眼紅,何羽語氣輕輕,就好像再和他商量。 可事實如何,就只有何羽和萬非白自己心里有數(shù)了。 迦藍城城主我還真不想做,萬非白也輕聲說道,只是要誰做我還沒想好,至于你,我看恐怕不行。 何羽聽了哈哈大笑,抹了把嘴,自顧自樂呵起來,“其實我今日來就是想知會你一聲,至于行不行,恐怕你也做不了這個主了‘’。 萬非白沒動,也沒說話,看著他就像看一個傻瓜。 何羽非常不滿他的態(tài)度,怎么?真的不行? 如果說我現(xiàn)在想認你做兒子,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跪地上叫我一聲爹?然后再給我磕個頭? 你……何羽生氣起來。 你看你,我說是你爹你不答應(yīng),我也不會強求,可是迦藍城是我的,你非要搶去,那我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東方起在一旁聽的明白,此刻哈哈大笑起來,萬小子,真有你的,這比喻真是絕了,我喜歡! 不過你們這是不是強盜比較多呀?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