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貝樂被說的也很冤,她也沒和別人吻過。 這次那次都是和顧柏衍,她有什么花活,又浪什么了? 顧柏衍看著貝樂咬著唇那委屈的模樣,喉結(jié)不由的狠狠滑動了一下。 唇上被咬壞的地方,已經(jīng)好了,可是這會竟還有些微麻的刺痛感。 因為這次那次接吻的事,貝樂竟忘了疼,就那么咬著唇坐著。 而顧柏衍想坐又不想坐,站著又嫌累,煩躁的很。 車上 時戰(zhàn)打了一個哈氣,扔了手里的手機。 而后說了一句,“四哥太不要臉了,他就和小樂不小心嘴碰了嘴一下,就說接吻了?!?/br> 正在給自己媳婦回消息的喬湛北聽了這話,抬起頭來。 “你說什么?”喬湛北問。 時戰(zhàn)把接吻的事重復(fù)了一遍,而后還說了一句,“太沒勁了,四哥還好意思要說細(xì)節(jié)?!?/br> 喬湛北眉心微蹙,怎么小樂和小五說的,和老四和他說的吻,不是一個。 老四和小樂之間到底是吻了幾次? 本來喬湛北不覺得有什么,但是,顯然這兩個人都避重就輕了。 商書寒看喬湛北蹙眉,便問了一句,“難道和老四對你說的不是一個?” 商書寒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一看喬湛北的表情,也就猜出來個大概了。 “嗯,老四說的是咱們打麻將那次,小樂咬了他嘴。”喬湛北沉聲道。 “四哥是傻么?咬也不是吻,啊,也不對,咬也是碰嘴的。” “我艸,他倆是吻了幾次啊?我怎么感覺他倆說的都是毛毛雨呢?!睍r戰(zhàn)喊道。 連時戰(zhàn)這簡單的腦子都能想到,這兩個人說的,不是顧柏衍嘴里喊出來的那個吻。 那喬湛北和商書寒想的就更深了。 顧家 凌晨兩點多,貝樂是被疼醒的,身邊沒有顧柏衍。 “他去哄孩子了?!蹦侨?,不,那鬼說道。 貝樂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疼,還是疼。 貝樂強撐著下了床,還是吃了藥,也不管會不會再失明了,她受不住這疼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能扛,可是,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在病痛面前,她真是不堪一擊啊! 貝樂沒力氣再回到床上了,就那么躺在地毯上。 看著頭頂?shù)牡鯚?,這個燈她沒看出來哪里好看。 可是卻一百八十多萬,顧柏衍很喜歡。 大概是丑的東西,他都喜歡。 比如那條棕色的小毯子,真是丑的不能再丑。 又比如顧柏衍的咖啡杯,杯子邊緣是描金的,又俗氣又丑。 貝樂在想著顧柏衍所有的丑東西,以此來讓自己緩過這個疼的過程。 “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個好男人。” “你嫁給他吧!”那人,不,那鬼說。 “你是后悔說要給我守墓了么?”貝樂笑著問。 “沒有,我就是覺得他不錯,每天這個點都去哄孩子,喂奶換尿布,這些本來該是你做的?!?/br> “我說的對吧?這些都該是女人做的吧?”那鬼不太確定,畢竟他還不是很了解這個時代的人類。 貝樂不說話了,心里一遍遍的念著顧大傻子…… 想著那句,“叔叔壞的很,專門騙漂亮的小孩兒?!?/br> 只有這樣,她才能忘記一點疼。 “考慮下別死了?!蹦枪碛终f。 “死這事也是我能考慮的么?真逗……” 貝樂挺喜歡和鬼聊天的,他總能把不可能的事情,以一種很幽默的方式表達(dá)出來。 “你別放棄,就是考慮了。”那鬼又說。 貝樂聽到了開門聲,便沒再說話了。 顧柏衍走進(jìn)來,就看到貝樂躺在地毯上。 幾步就奔了過來,把貝樂直接抱了起來,問了一句,“怎么了?” 貝樂窩在他懷里比劃了一下 {沒挺住,還是吃了藥} “還疼?”顧柏衍問。 貝樂點了點,說不疼也不現(xiàn)實,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騙不了人。 貝樂這么一直疼著,顧柏衍面色上不露焦灼。 可心卻時刻都在火上烤著,卻又無能為力。 顧柏衍坐在床邊,讓貝樂枕在他腿上,他在貝樂的頭上輕輕撫著,一下又一下。 貝樂想要側(cè)身,顧柏衍卻不許,就讓她正躺著,看著他。 因為貝樂聽不見,所以顧柏衍習(xí)慣讓她隨時看著自己的唇。 “以后你五叔再問你什么,不要告訴他?!鳖櫚匮軉≈ぷ娱_口道。 顧柏衍只是找個話題,分散一下貝樂的注意力,讓她少疼一點。 貝樂眼皮合上又掀開,懶懶的比劃著 {五叔說,我要是不告訴他,他就要掐我鳥。} 看著貝樂比劃的,顧柏衍先是一怔,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掐鳥是什么意思。 小五真是一點當(dāng)叔的樣子都沒有,還敢用這個威脅貝樂。 “你身手那么好,他掐你的,你不會掐他的?” 顧柏衍說完這話,就想抽自己,教的這特么的是什么。 “別讓他掐你的,你也不能掐他的,不,是誰的都不能掐?!鳖櫚匮苡謴娬{(diào)道。 貝樂乖巧的點了點頭,想到鬼說,“他去哄孩子了,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貝樂就看著顧柏衍,如果和別人說,顧柏衍是個好男人,還會哄孩子。 別人一定不會信,大概會以為說這話的人是瘋子。 顧柏衍的脾氣爆,他要是火氣上來了,就誰都不會慣著。 可偏偏對她和孩子,沒了脾氣。 就是有脾氣,到最后也只會化成悶氣。 看著看著,貝樂就想,如果白墨能治她的病。 不說治好,就是能讓她多活十年,哪怕是五年。 她就和顧柏衍在一起,不管他愿不愿意,她都要和他在一起。 如果真的能活十年,她就嫁給顧柏衍。 他不娶,她就讓他入贅南洋界。 想著想著,藥效也上來,貝樂眼皮漸沉,又睡著了。 顧柏衍看著睡熟的貝樂,微微嘆了口氣,狹長的眸子里盡是心疼之色。 翌日 貝樂忽地睜開眼,入眼的是漆黑一片,只有恨微弱的一點光。 又看不見了…… 貝樂摸了摸,沒有摸到顧柏衍,她便坐起了什么。 手摸著床,往床邊移動。 就在貝樂想鬼怎么沒和她說話時,顧柏衍冷沉夾帶著痛苦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看不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