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見親人
一路平安無事。 天色已晚,頭上一輪大大的明月。 穿過前面的林子,就到了張形希的駐扎地,不要問阮碗為什么知道,有外掛地圖的骷髏不解釋。 張形希將駐扎地選在了山中的村莊里,哪里曾經(jīng)是山民的住所,房子依山而建,錯落有致?,F(xiàn)如今,山民都搬走了,房子陷入瘋狂生長的野草之中,蟲鳴蛙鳴響聲一片。 張形希是白天到的村子,收拾了一翻,點了篝火,張形希帶人在外守夜。 巧了,從村民豬圈里離開的家豬,帶著野豬丈夫回娘家,撞上了在外面值夜的張形希一干人。 家豬氣呼呼,好啊你們,取我豬圈的木頭當柴火燒,看看,那根木頭是有我的牙印。這事不能善了,毀家之仇不共戴天,上!拱死這丫的。 豬,來一只是加餐,來一群呢?萬蹄奔騰,就只好戰(zhàn)略性撤退了。 和野豬硬碰硬,張形希不干。雖然不知道野豬來干嘛,但我們的目標只是rou。偷偷的躲在一邊,拿出繩套,套一頭喝rou湯,套兩頭吃鹵rou飯。二郎們,加油干。 野豬仗著體型龐大,橫沖直撞,沖毀房屋若干間,嚇哭了房里的小娃娃。不少人被困在野豬的隊伍里,被野豬踩到了地下。 張形希怒了:“誰讓他們出來的,要rou不要命嗎?” 錢友良冷哼:“可不是,三令五申野豬來襲,不當回事。以為自己很能,捉得住大野豬,哼,眼看命不保了就喊救命,呸!” 張形希臉青了,惡狠狠的說:“明天把那些人拉出來訓,不愿意參加訓練的,讓他們滾?!?/br> 陳劍鋒安慰道:“別生氣,氣大傷身。那些人交給我,我后勤隊正好缺人?!?/br> 張形希同意,錢友良也沒有意見。梅韌幸正苦逼的抱著小娃娃逃命,小娃娃哇哇大哭,吸引野豬跟著梅韌幸跑。跳到樹上,野豬把樹推到;跳到屋頂,好吧,梅韌幸跳不上去。 梅韌幸?guī)е柏i順利走進來埋伏圈,眼看著收獲的時間到了,兩聲狼嗷叫起來,野豬齊唰唰停住腳步,掉頭就跑。 “野豬??欤瑒e讓他們跑了?!苯d奮的指著野豬大喊,帶著人首先沖了上去。 胡大頭、龍七不甘示弱,呼啦啦一擁而上,骷髏們爭先恐后的追野豬去了。 張形希按住了錢友良拔槍的手,率先從埋伏的地點走出來,開心的擁抱阮碗,揉揉阮碗的腦袋。 張耐欣喜的跳起來,抱住張形希的腦袋,哈哈大笑:“大師兄,我們來啦?!?/br> 今夜是豐收夜,明亮的篝火點起來,每個人捧著熱乎乎的烤rou,喜笑顏開。 張形希、錢友良、梅韌幸、張耐、江默溪、陳劍鋒、阮碗、胡大頭、龍七,還有兩只巨狼圍在一堆篝火坐著,聊家常。 錢友良啃了口rou,愉悅的說:“小溪,沒想到你還活著。司令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江默溪喝口熱湯,回道:“我埋老頭的時候,告訴他了。對了,黃叔他們了,沒和你們一起?!?/br> “嘖!”陳劍鋒鼻孔噴氣,惡聲惡氣的說:“他們走了!嘖,大手筆的帶走了一幫人,還有多半的糧食。” 江默溪不說話了,悶悶不樂啃手里的rou。 張形希和阮碗、張耐交談了許多,向胡大頭、龍七了解情況后,張形希在篝火旁宣布:“我打算加入仙女團,良子、梅花、鋒子,你們怎么看?” 陳劍鋒把嘴里的rou咽下去,說:“聽你的!” 梅韌幸和錢友良也沒有意見的,見張形希沒別的事了,轉(zhuǎn)頭繼續(xù)投喂銀狼。 張形希不知道該不該高興,他翹起嘴角,問阮碗:“團長,我以后什么職位呢?” 阮碗寫:“團長”。 張形希拒絕,說:“總教練吧。大頭、龍七以后也劃給我管?!?/br> 阮碗點頭。 胡大頭、龍七可憐兮兮抓著阮碗的衣袖,哀求:“大姐,我們真的錯了。真的真的知道錯了,不要拋棄我,嗚嗚?!?/br> 阮碗得意的點燃火焰,寫道:“哼,我不會管人,我大師兄會管!哼,我也是有靠山的?!?/br> 張形希笑著揉揉阮碗腦袋,囑咐張耐、阮碗兩人早些休息。自己提溜著胡大頭、龍七、及原臨海班底,進行了一次秘密會談。 第二天,張形希將新的人事安排書交給了阮碗,阮碗大筆一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仙女團設四營二部,分別為骷髏一營,營長龍七;骷髏二營,營長胡大頭;火力營,營長蔣松;前鋒營,營長江默溪;總后勤部,部長陳劍鋒;文藝部,部長張耐,目前成員只有部長一人。其中后勤部負責糧草、內(nèi)部治安、百姓安置等等事宜,因為事務繁雜,錢友良、梅韌幸被陳劍鋒拉攏走,成了陳劍鋒的副官。 張形希任總教官,兼有團長全部的實權(quán)。 行家一出手,仙女團立刻精神面貌煥然一新。骷髏一營、二營走起路上,虎虎生威,見了阿婆阿爺,也知道攙扶一把問聲好。 林阿婆就更開心了,他們年紀大了,體力活干不動,正愁怎么開荒種地。錢友良就組織人手,先把地開荒了。 陳劍鋒將土地整合起來,安排人手輪流下地干活。養(yǎng)殖場也辦起起來了,一方面解決了肥料的問題,另一方面也是為骷髏營儲備食物。 地已經(jīng)開荒整理好了,但種子遇到了難題,林阿婆帶來的種子被水浸壞了,沒有辦法種。 陳劍鋒在每周一次工作匯報會上,報告了這個問題。 這是關系溫飽的大事,張耐自告奮勇,愿意去尋種子。 張形希否決,說:“種子是大事!目前各項事務已經(jīng)進入正軌,我?guī)е∠ヒ惶似秸禄兀瑢で笃秸碌闹г?。那里是貿(mào)易中心,商品種類齊全。除了種子外,你們想想還缺什么,我一并帶回來?!?/br> “什么時候出發(fā)?”阮碗寫道:“有危險嗎?” “放心,平章基地負責人是亡國富,他的妻子是小溪的母親,我們?nèi)テ秸?,很安全的”,張形希溫和的說:“后天一早出發(fā)。今明兩天,我會將事情安排好,不要擔心,一個月后我和小溪就回來。小師妹,你在家乖乖的,知道嗎?” 阮碗重重的點點頭。 陳劍鋒心突突的跳,我有不好的預感,怎么辦。